“让我猜猜,你应该对晏明鸿的事情没兴趣,可你很明显问的是关于我的,所以……”
谢清源俯下身靠近他,清甜的腊梅香令他毛孔舒张,他几乎贪婪地深吸口气,上扬的嘴角带着恶劣的笑。
“你是想问我,和林呈接吻爽不爽吗?你在意林呈?还是…”看着万俟无暇不安颤动的睫毛和瞳孔,谢清源手指撵上他淡色的唇,“在意我?”
“咕噜”一声咽下口水,万俟无暇张开了嘴,用唇瓣轻轻含住指尖,瑞凤眼直勾勾看着他满含戏弄的眼神,认真又虔诚。
“是,我在意你,你可以跟刚刚亲林呈一样,亲我一下吗?”
万俟无暇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太轻浮了。
他仿佛说错话的孩子,还没等到回应就心虚地不再看对方。
撵在唇上的手骤然离开,他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颤,带着痛意。
果然被讨厌了吧,刚刚不应该那样的…
身体骤然被按到,万俟无暇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狠狠吻住。
说是吻也不正确,谢清源力气很大,仿佛在撕咬他。万俟无暇无从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身上人的啃噬。
他抱住谢清源的腰,紧紧皱着眉,根本呼吸不过来,但又不舍的放开。
“连换气都不会,真是第一次?”
谢清源放开他的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着嘴急促的汲取空气,眼尾都被洇红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谢清源更兴奋了。
“怎么…不继续了?”
万俟无暇的声音清冽沙哑,莫名带着委屈。
“是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我会学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草……”
谢清源暗骂出声,浑身血液都在翻滚着,迫不及待想要看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等一下。”
谢清源起身走向厕所,在万俟无暇微愣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帮我给柳闻道带个话,今晚取消,有别人了。”
卫生间挂着的毛巾无风自动,正在吹头发的柳闻道感觉如坠冰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向镜子,干净的镜子突然起了层雾,八个字浮现出来,很快又随着雾水消失。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浴室温度也恢复正常。拿着吹风机的手垂下,心脏却依旧跳的很快,胀痛。
小时候那个护在他身前的男孩,在无数个黑夜帮他驱逐噩梦的男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吹风机还在呜呜作响,柳闻道的心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哪。
其实早做好了准备,靠着卑劣手段得到他身体继而一直纠缠不休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他的爱。
可是,还是很痛。
柳闻道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连呼吸都在颤抖。
万俟无暇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无措又紧张的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耳边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他抬手抚摸刚刚被亲吻的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仿佛从未离开,在无数个深夜幻想过的事情成真了。
谢清源出了浴室就看到万俟无暇带着灿烂的笑容摸着自己的嘴唇,裤裆鼓鼓囊囊地凸着,看上去分量非常可观。
“笑什么?”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他,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刻看了过来,嘴角笑容瞬间消了下去,耳朵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没什么,你还继续吗?”
谢清源没有立刻回答,他侧坐在床边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万俟无暇身边,一只手按在他鼓起的裤裆处。
“你希望我继续吗?”
手掌隔着裤子摩擦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手指按在裤裆处的拉链上划按,谢清源看着那双绿眸,将选择权交给他。
万俟无暇嘴唇蠕动,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他握住谢清源那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艰涩:“你愿意吗?”
谢清源挑起眉,微微歪头,似乎很是不解,“你觉得呢?”
万俟无暇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身下被单,侧过头不敢再看他,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我是第一次…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不安地将被单抓紧,没有听到谢清源的回答,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再次被握住,隔着裤子。快感与不安交织在一起,万俟无暇不知道是因为哪种原因导致的心跳加快,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腰,下意识追逐着更强烈的接触。
皮带被解开,裤子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下,他曲起腿踩在床沿,似乎想要阻止裤子滑落。
“等一下…啊!”
万俟无暇还想说什么,身下阳具就被隔着内裤握住狠狠往上一撸,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但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似乎是怕被其他人听到。
“捂嘴干什么,监听器都被我拔了。”
谢清源毫不费力地将他手掰开,一只手撸动着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硬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按着他的唇试图撬开。
“不是要我教你吗,张开嘴。”
万俟无暇坚持不过几秒,就在他炽热到仿佛想吃了他的眼神中张开了嘴,两只手指瞬间探入他的口腔,拨弄着他的软舌。
“跟我的手指一起跳舞。”
双指夹住舌尖又放开,感受到那一直乖巧不动的舌头终于翘了起来时,手指仿佛找到了舞伴,主动纠缠着它在口腔里跳起“华尔兹”。
贴近再分开,追逐着旋转……口水承受不住地从嘴角溢下,划过脸颊再打湿床单。
内裤已经被脱下一半,直挺挺的性器冲着天花板展现它的雄伟。谢清源撸动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缓慢,但几乎每一下都会刮过敏感的精孔和底下两个睾丸。
万俟无暇脚趾紧紧抓着床沿,每次被刮过精孔和睾丸的时候都会反射性挺起腰。龟头被流出来的清液染得湿漉漉的,一路滑到柱身上被手掌抹匀,又或者一直顺着流到睾丸然后浸湿床单。
“哈……唔……”
眼眸半眯着溢出水雾,万俟无暇忍住想主动蹭谢清源手心的冲动,被挑逗的舌头已经开始累到发麻了,他合上嘴含住手指,舌尖如抚摸般讨好地舔着它们。
“清源…舌头好麻。”
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带着满是情欲的沙哑,如同冰雪带上了红尘的重量,成为尘世中再普通不过的沙粒,失去了以往的高洁冷冽。
“那影帝学会了吗?”
谢清源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手中的性器那么粗长,估计可以直接顶入结肠口,让他一下就喷出水来。而且它长得还异常标志好看,就跟它的主人一样,万里挑一地出众。
他早就想一屁股坐上去解馋了。但那样似乎太过普通,尤其是万俟无暇还是个雏,那就更应该让他有个美好难忘的初夜。
谢清源舔了舔干燥的唇,看着万俟无暇点头,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俯身凑到他耳边如恶魔引诱般低语,“影帝大人知道自己的持久度好不好吗?我可不会喜欢一个早泄的男人。”
他在万俟无暇不解的视线中,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
“啊!别!”
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在顶部打着圈激发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万俟无暇一下便抓紧了被单,控制不了般猛地挺腰撞入口腔,顶部在撞到坚硬的上颚时浑身紧绷,精孔骤然大张着射出浓稠腥咸的精液。
“不要…嗬…呜……”
他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射精了,却只能随着本能一下下在柔软的口腔中边射边插。除了梦遗就没有出过输精管的精液仿佛见到了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都争先恐后地冲出去,又急又猛,还连绵不断。
谢清源咽了好几下发现他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立刻抬起头离开了正在射精的鸡巴,但速度不够快被喷到了一股在脸上,然后再看着它一股股喷在万俟无暇露出来的腹肌上。
……怎么会这么多?
谢清源用纸巾将脸上的精液擦掉,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射精鸡巴终于停了下来,却只是软下去一点,依旧很挺拔。
“呜…”
被轻微压抑的哭泣声拉回心神,谢清源看向万俟无暇,那人紧闭双眼,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好不可怜的模样。
坏了,更兴奋了。
谢清源坏心思地继续骚刮龟头,那可怜的阳具在他手下再次硬得发颤,显然是随时准备着要再释放一场的样子。
他用指腹按住精孔,轻轻摩挲着。
“哭什么?”
万俟无暇脑袋被激烈的高潮刺激得晕乎乎,听到谢清源的声音便下意识答了:“我不是早泄,我,我是第一次…刚刚真的忍不住…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谢清源很想笑,他的指腹已经感觉到被按住的精孔里的湿意,恶劣地用其他手指骚刮着龟头棱边,满意地听到一声带着爽意的哭腔,万俟无暇摆着腰想逃避他的手,却只能无用功地把床晃出“咯吱”的声响。
“我不是…呜……放开,放开…不……”
被情欲支配的人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曲起的双腿紧紧绷着,一下又一下铆足了劲地往上挺腰。
“让我射…放开,放开好不好,难受……呜呜,我要射……”
谢清源看着他一边哭一边骚浪地顶着腰,像极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公狗,哪还有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模样。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早泄吗?嗯?”
“我不是…呜……”
“既然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特意凑到万俟无暇耳边,确保他能好好听清他的话。
谢清源松开了手,看着那鸡巴对着空气挺了几下,随后不甘心地停下来。
“嗯…我忍住了,清源。”
他的语气似乎想要邀功,万俟无暇伸手握住谢清源撑在他旁边的手腕,轻轻拉了拉,成功让那人的眼神回到自己脸上。
谢清源笑了,感觉心脏被填满,满足感无比充盈,随之的便是控制不住的毁坏欲。
“好,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他仿佛喟叹,将手掌贴在万俟无暇脸颊上抚摸着,看着那人露出笑意,便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拍在那挺立的鸡巴上。
“啊!!”
柱身被猛地刺激,睾丸也被手指打到,随着“啪”的一巴掌下去,万俟无暇整个人剧烈一颤,双眼翻白着尖叫一声,浓稠的精液成抛物线射到自己胸前,打湿了价格昂贵的绸缎布料。
贴在脸颊的手捏住了两边,令本就因为尖叫而张开的嘴根本合不上,谢清源低头吻住他堵住声音,翻身跨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