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欢发现,替身好像也有点难做。
准确的说,是程归远人有毛病。此人洁癖过重,衣服要洗完熨好再用香薰除菌,否则一概不穿。
他还很讨厌时见欢买的衣服,说太丑,有碍观瞻,挂在一个衣柜里非常别扭。
时见欢拿出来,不挂在一起,晚上程归远又把它们挂回去,比起丑衣服,他似乎更介意分衣柜。
这也就算了,结婚当晚白月光留下的孩子来了,才一周岁半,刚刚会说话,见到他居然喊妈妈,孩子喜欢他那程归远就放心了,反正他工作也不忙,就专心留在家哄小孩好了。
时见欢眼前一黑,看见小孩过来就害怕,他真想叫白月光回来,起码把孩子带走啊。
但时见欢是替身,替身没有人权,程归远不会管他愿不愿意,一味叫他跟孩子培养感情。
他说了句我一个后妈跟孩子培养什么感情,他不恨我就好了。
程归远很生气,把他抱起来,按在腿上,不费什么力气就脱掉裤子,露出光裸的下体。
他身量匀称高挑,只有屁股上肉多,揉起来很软,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被程归远握住,时见欢轻哼一声,有些害怕。
“你要干什么……”这个姿势太没安全感了,他全身都压在程归远腿上,稍不留神,就会跌到地上去。
他是喜欢程归远,也喜欢程归远的身材,喜欢手和脸,但他不想是以这种方式亲近的。
程归远不回答,直直落了一巴掌下来,时见欢喘得很急,偏偏程归远还要他报数,挨了多少打,睡前就要反思多少遍。
平时程归远在公司也这样训人,员工各个都怕他,但程归远着实优秀,同龄没有比他更厉害更有实绩的人,真是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一大片,各种合作商和各路资本轮流捧他,所以没人敢说他坏话。
可时见欢骨子里就是不乖的,程归远越打他屁股,他就越来劲,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扑腾。
程归远一手掐住他腰,另一只手拦住他脖颈,他瞬间挣不动了,程归远重重扇他屁股一巴掌:“不许躲。”
时见欢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他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犯错,也不能扒光用巴掌抽呀。
他又羞耻又难过,简直感觉没脸见人,最后几下落下来,柔软白皙的臀肉布满鲜红的巴掌印,没有肿,也不疼了,只是泛着麻痒,稍微碰一下都能引起一阵颤栗。
程归远把他放到床上,要他自己反省,在他成为合格替身之前,懒得跟他上床。
时见欢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的阳痿找借口,不过谁让时见欢爱上了呢,花了好几百求姻缘符,才得到的替身机会,还是努力一下吧。
时见欢雾灰色眼眸中含着几颗泪,光着身子靠在床上,瞧着可怜巴巴的。
程归远本来已经准备离开,见他这样,竟然心软了似的,又坐回他身旁,不过说的话就没有很好听:“少装可怜,没脑袋的小骗子,你没第二次机会了。”
时见欢听得一头雾水:“我没有骗……”
程归远轻易拆穿他,说他相亲那天全在说谎,根本没什么床上浪床下乖,不过打几下屁股,就这么委屈,真的做了还不得哭晕过去。
时见欢抿唇,想了想,问他:“您都看穿了,怎么还选我。我是不是和孩子的亲妈很像?”
程归远公正地说:“当然不像。他是个钢琴家,八百个你也追不上他的审美。”
“那你还找我。”时见欢小声嘟囔:“你的审美也不咋样。”
程归远古怪地笑几声,看样子又想口出恶言,时见欢连忙打断他:“娶鸡随鸡娶狗随狗,程总您娶了我这个土狗,就忍一忍吧,谁让你自己也带点瞎。”
“是,你说的对。一周后我来验收成果,你要是再敢挣扎,我就用你买那些塑料首饰玩死你。戒指套阴蒂上,项链绑阴茎,想射也射不出来,夹子正好拿来夹阴唇,你的小逼一刻也别想好。”
时见欢惊呆了,程归远那么大的老板,平时斯文又清冷,这种脏话怎么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程归远倒是很坦然,好像刚刚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时见欢想起正事:“如果我没做到呢?”
“那就玩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想好好的,我也只能对你再狠点。”程归远说。他已经给过时见欢很多机会再次逃走,也克制了很久很久,是时见欢太会勾引人,要不是顾及从前的事,害怕他记起来,程归远早就用强了。
这番话听到时见欢耳中,费了几分钟才破译出来。所以这是……一周内,不能勾引程归远上床,就把他踹了的意思?
可程归远是阳痿啊,怎么上床?狐狸精转世来了都得铩羽而归。
时见欢那天确实是说谎的,他没有性经验,也没谈过恋爱,唯一的底气来自于看过黄片,真的操作起来,其实很不熟练。
第一天,他试图穿黑丝勾引程归远。
程归远说这条上面的花纹太廉价了,能不能别买这么丑的。
第二天,他又试着穿围裙,扮演贤妻良母,勾起程归远的人妻癖。
程归远说裸体围裙是情趣,裹得像个毛绒球再穿,还拿着硅胶铲子,看了只会想给时见欢报厨师班,哪还有性趣了?
好在时见欢已经习惯他嘴毒,而且很有自信,从来不会妄自菲薄。
第五天,时见欢又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屁股,他哭着跟程归远说:“男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吾日三省吾身……”
这次程归远真的反省了:“对。我看就是打太轻,要是我不扇屁股,扇你的逼,你不就没力气说话了吗?”
第六天,时见欢实在学不会了,他又不想刚做一周替身就被炒掉,只有偷偷买几粒春药,准备到时候下在程归远杯子里。
这些春药药力很强,店主再三保证,再性冷淡的男人,喝了也要做上个七天七夜,不然停不下的。
第七天,时见欢特意做了所有会做的菜,趁程归远不注意,把春药下进他的水杯里,为保证药效,还放了两粒。
他洗好澡,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乖巧地把水杯递给程归远。
程归远接过水杯,没有急着喝,只让他先上床,帮自己换衣服。
时见欢觉得他换衣服都要人伺候,难免太过霸道,可想哄他喝药,还是很配合。
把裤子褪掉之后,时见欢看到一根完全勃起、青筋和血管盘绕的粗大鸡巴,饱满的龟头正对着他。
那刻,时见欢有些发怔。
不阳痿,还好大……比他见过片子里最大的都更粗更长。
他回过神来,却见程归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水你、你要不还是别喝了……程总……”时见欢磕磕绊绊地说。
程归远倒也好说话:“那你喝。”
“不不,我也不渴。”时见欢飞快绕到他身前:“还是倒了吧?”
手只伸出一点,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无法动弹分毫。
时见欢想被捉住的囚犯,可怜地等待判决,然而程归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绝望。
“我知道你往里面加了什么,欢欢。”程归远喊着亲昵的称呼,语气里却满是威胁和警告。
时见欢有些发抖,努力把手抽出来,结果只是被强行抱到床上,按在身下。
时见欢垂死挣扎:“我没有加!”
“我信你。”这样说着,程归远当着他的面,喝下了那杯带有两粒催情药的水。
“你别后悔就好。”
时见欢被程归远按在床上,二人体型差距太大,程归远轻易将他压住,胳膊横挡在胸口,稍一用力就会令时见欢窒息。
时见欢被他强行压制,几乎想张口喊救命,然而程归远眼神凌厉,时见欢有点害怕,乖乖闭上嘴。
“放松,自己把逼掰开。”程归远身下怒胀的鸡巴顶着穴口浅浅戳弄,龟头上沾了些淫水,但还是进不去。
时见欢脑袋发晕,他看到程归远喝了那杯水就有点怕了,万万没想到硬起来会有这么粗,他是双性,雌穴本来就很紧窄,何况他还是第一次呢……
他尚且没来得及反应,下体有些痛,有什么破开甬道,侵入体内。
那种被一点点顶开的感觉十分清晰,时见欢闷哼一声,绞紧了穴道,程归远叫他放松点,是想夹断老公吗?
“老公……”他跟着喊了一声,被程归远按住阴蒂,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擦,快感如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各处,他低声呻吟,软下了身子。
多亏了他那两粒药,程归远就算想给他时间适应,也根本不可能。
穴肉一松,粗大的肉刃径直没入小逼,时见欢屏息,不觉间落下几滴泪,是被撞出来的。
程归远好像疯了,刚插进来就操得很深,他不知道是不是连宫颈的顶开了,然后就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像操个人形玩偶似的,尽根抽出、尽根没入。
艳红的肉穴被狠狠侵犯,格外敏感又软嫩的逼口被撑成薄膜,紧紧箍住茎身,没几下他的屁股也被撞红了,偏偏程归远还握着他前面的阴茎不放,俯身咬住他的乳头。
乳头好痒……阴蒂也被揉了,茧子磨得好舒服……穴眼里好酸,操得那么深,是不是顶进子宫口了?
程归远好用力含他的乳头,他胸不算大,只是微微鼓起的鸽乳,被这样吸,像有什么要流出来,身体要失控了。
“嗯唔……别,别咬我……呜。”
时见欢短促地哭喘一声,全身的敏感点都落入掌控,无论如何挣扎,都被牢牢压制,穴里的东西那么大,他快要吃不下了,每声呻吟都带着可怜的泣音,眼尾接连滑过清澈的泪水。
他像只自作聪明被捕获的猎物,程归远一口咬住他,不许他挣扎,只待将他吃干抹净。
程归远操得太凶,他整个身子摇摇晃晃,滑腻的乳肉颤巍巍地抖,乳头被含着,随晃动的幅度传来微弱的被撕咬感,时见欢喘得很急,慌乱地推他,结果只是被攥住手腕,举到头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得更狠。
“不行、不要了,太撑了,不要咬我呜……”手动不了,他的脚胡乱踢蹬,埋在穴里的鸡巴一记深顶,他闷哼一声,绷直脚尖,连脚趾都缩了起来,受不住似的吐出一截舌尖。
他崩溃地摇头,程归远操得更急更狠,鸡巴抽出,失去堵塞的甬道失禁似的流水,鸡巴狠狠顶进去,那些淫乱的汁液又被顶碎顶乱,小逼坏掉似的一个劲吐水。
肉体相撞时他的屁股都要被撞红撞肿,偏偏又感觉下面有什么一直在流,弄得整个下身黏腻无比,汁水乱溅,水声掺杂其中,听得时见欢又羞又恨。
程归远吐出被吸肿的乳头,鲜红的朱果缀在白皙乳肉上,遍布巴掌印,像被弄脏的洁白画布,勾引人去破坏去虐待。
程归远连着操了几十下,时见欢只觉自己被泡在过浓的快感里,小逼里又酸又胀,不自觉弓腰,试图逃避抵抗,但无处可逃,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小高潮的冲刷,像海浪承托他又拍打他,肉体变成人形的容器,随便海水灌注。
“逼再张开点。”程归远又摸到他的阴蒂,颇有技巧的揉捏,他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程归远只扇他满是牙印的奶子:“自作做受。张开点挨操,吞深一点,老公要干你子宫。”
挺出包皮的熟红阴蒂鼓鼓的,沾着一层淫亮的粘液,便更难捉,被按下去又弹回来,手指夹住揉捏挑逗,他像被强制催情了似的,急喘着射了精。
他光顾着爽不配合,程归远失去耐心,不再弄他,把他两条腿高高抬起,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叫他双手抱着腿,乖乖张着挨操。
时见欢还没回神,是听话的,可嘴上要反驳:“不……你,你自己插不进来……我还是第一次、你就这样子,我再也不给你操……”
程归远刚刚只是没耐心,这次则冷笑一声,骂他是个贱婊子,故意说这些找操,今天不把子宫口操肿,时见欢就得跪着撅起来让他把逼扇肿。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刚刚高潮过一次,穴道还在痉挛,艰难地吞吐着闯进来的异物,讨好地吐出更多汁液,渐渐聚成一滩,都堵在肉逼里漏不出来。
程归远太大了,操他又不收力,简直是当买了的性奴一样干,他连肚皮都被顶出了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时见欢仍要嘴硬:“为什么,为什么嗯……都是我被打?”
“因为你欠操,你给老公下药,还下两颗,求着我干你,你这口逼欠管教,老公不喂饱你,你出去找别人怎么办?”程归远摸他刚高潮过格外敏感的阴茎,帮他重新弄硬:“不止逼,鸡巴也是。刚射过就硬,谁知道会不会憋坏了出去乱找男人?”
“哈嗯……”时见欢绷紧了腰,被他碰过的地方,燃起细小的火花,很舒服可也很羞涩,他不知道程归远怎么那样讲他,可他被在轻微的羞辱下愈发敏感,承载欲望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他说不出话,只有胡乱呻吟。
程归远给他喘息十几秒,再次按住他腰用力抽插,他就连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泪倒是连成一串,颗颗清亮,沾湿了漂亮的脸。
他有些失神,眼神涣散,张着嘴巴吐舌头,像个按需定制的小飞机杯,露出被征服了的表情。
程归远往前顶,就会在操他逼的同时,撞到阴蒂,那里遍布神经,又嫩又滑,时见欢得了甜头,哼哼着往他身上贴。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又射了多少次,只是身子好软好酥,像被操化了的黏腻脂膏,穴口软烂如花泥,花汁不停往外渗。
他甚至分不清是哪里在舒服,阴蒂被揉着,小逼在挨操,奶子也被捧在手里揉,哪里都好舒服。
他喘得半是羞耻半是暧昧,呜咽着吞下更多淫乱放荡的声音,乖乖抱着腿,让程归远把他操得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