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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啦———有人拉开了旁边厕所的门。他本就紧绷的心弦如同断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手也不听使唤的捅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极具隐忍,又带了些少年人的张扬。
“水哥,早上起来就打胶,昨晚又做春梦了?”隔壁坑传来了熟人的声音。
被询问者没说话,回应他的只有从隔壁厕所门上滴落下来的乳白色液体。
听到那人出去,陈淼终于放松下来,像岸上的鱼一样,靠着门大口呼吸。他边擦门上的液体边想“还真是敏感啊,自己好像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知道是该说现在这副身体更淫荡,还是自己的内心更淫荡了。不过,幸好没被陶天发现。”
陶天是他的舍友,但两人的接触不算特别多。但有时发呆,陶天用手握着他们抵在一起的性器时的画面会突然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是一双不算很白的手,但指节纤细,却又不过分地瘦。让人忍不住想和他牵手。
处理干净后走出厕所,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厕所和洗漱室里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回到宿舍。一开门,迎接他的是勃起的性器。平时正常的场景,他的感受却不太一样。他抑制住脸上的兴奋,避开了其他舍友探究的目光,开始收拾东西。他看到了柜子角落里的跳蛋,鬼使神差般地他竟将跳蛋放入了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