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第一次狂G到汗流不止)(1/2)

贾府向来笼着低调的贵气,少爷们的卧房更是其中的翘楚,而贾宝玉,整个贾府都头疼的混世魔王,正在他那金玉珠光的卧房里,挨操。

“啊……花息……”

他被压在纱幔四散的大床上,颊侧挨着云羽扑就一般的床铺,两点茱萸也不停地在被上磨蹭,一直磨蹭出浅红四泛。

他的身子极白,公子哥儿的身子骨,柔软又易碎的,像是能在床上被轻易地摧折,花息的手就正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一直到掐出暧昧的红痕来。

花息的手并不过分的柔软细腻,他是个下人,那手上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而这粗糙的触感几乎要将贾宝玉逼疯了,腰间涌上的性交的快感,被花息不停抚摸着他腰侧的,带着一点粗糙触感的手强势地放大。

“花息……”

唇齿间的呻吟不断地上涌,贾宝玉很快被花息翻了个身,现在,他们正面地交合,贾宝玉不得不看见交合处的淫靡。

花息那淡粉的玉茎颜色颇为好看,即使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在他体内征伐,也叫人移不开眼睛。

贾宝玉看着交合处,那颜色漂亮却硕大的玉茎插在他的肉穴里,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这么小的地方的?可怜的肉穴被撑得大大的,泛着的粉色甚至带上了一点红,不断地吞吐那硕大的玉茎。

花息的动作不快,毕竟是初次,他们二人都是初次,因此花息抽插的动作难免带上生涩,不得章法地在肉穴里胡乱地戳着。

偶尔戳到某个敏感点,宝玉感到一点陌生的刺激,但他咬着唇将那陌生的刺激压下去,生怕让花息发现,他的少爷是个只会浪叫的淫男。

花息是温柔的,此刻他的动作是缓慢的,那种缓慢让性交的快感是慢慢往上攀的,不会让贾宝玉受不了,但这种吊着一口气的陌生痒感却也让他抓狂。

“花息……快一点……”他终于受不了地请求出声,那可怜的情态啊。

花息抬起头来看他,这个金尊玉贵的少爷,此刻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还会红着脸哀求他快一点,花息此刻终于感到一种得胜的快感,但他自幼侍奉着他,爱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对他的命令的绝对服从也成了一种习惯。

“是,少爷。”

花息带着一点粗糙的手再度扶住他的腰侧,而后那玉茎更狠地撞了进来,九浅一深地冲撞了起来,贾宝玉被那深重的顶撞弄得起起伏伏,在床上——或者说在欲海里不停地翻来覆去。

那带着烫意的玉茎在他的身体里,被那温暖的肠道不停地包裹着,肠道的痉挛和推拒都像是一种挽留,花息喘着气,被这顶级的快感所俘获,更加快地动作起来。

他突然就整根地抽出,徒留肠道依依不舍地挽留,而后再深深地撞入,让那不舍的穴为此深深地痉挛,在那温热的触感里寻求顶级的享受。

贾宝玉的肉穴被如此厚待,那敏感的一点在冲动的顶撞中更是欲仙欲死,将性交的,被填充的快感毫不犹疑地全部给了贾宝玉。

他只能啊啊地呻吟着,不停地喊着花息的名字,而花息俯下身去舔吻他的茱萸,生涩的唇齿企图用舔吻分去他的注意力,让他能够快乐。

那两点茱萸在花息的疼爱下很快红了,肿了,看着可怜极了,花息于是更加爱怜地吻着,身下的动作却半点不停,下半身不停地与他紧密地交合,把极致的快感传达给两个人。

做着做着,花息再次将他翻了过来,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他的肉穴和花息的玉茎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契合极了。

花息很快就如同野兽般地动起来,大床上起起伏伏的两个人香艳极了。在动了数百下后,花息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精液按贾宝玉的要求,全部射在他微微翕动着的小穴里。

花息射完以后抽出玉茎,看着那可怜又可爱的肉穴,正翕动着流出他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让肉穴显得狼藉又可怜。

“少爷。”他过去把贾宝玉抱在怀里,贾宝玉的头发被汗湿了,碎发粘在颊侧,显得很可怜。

贾宝玉喃喃道,“花息……”

挨操了太久,仿佛只会喊这个名字了。

他摸着花息光裸的脊背,花息的背上也缓缓淌着汗,他一向觉得花息美貌,挨操的时候近距离看着花息的脸,只觉得花息的美竟也是带着野性的。

花息半垂着眼,“少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抱着少爷去洗澡,少爷觉得怎么样?”

贾宝玉点了点头,花息也就将他抱起,细声细语又温柔地照顾着他,和刚刚那个操得他神志不清的野兽一点都不一样。

这件事会发生,还是因为贾宝玉做的一场梦。

梦里的诸般绮丽暂且按下不表,只说最后,那美貌仙子同他道,他欠了许多情债,得慢慢还才好。

情债?他疑惑不解,问她,要如何还。

仙子微微地笑了,说你会知道的。

梦醒后的第七天,夜深后,他感到一阵难言的燥热。

甚至……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渐渐地渗出奇异的液体。

也正是那个时候,梦的记忆慢慢清晰了起来,在梦里,他和一个绝美的男子颠鸾倒凤,那人笑着同他说,“每七日,你就会变成一个淫兽。”

这是第七日。

他一下福至心灵,知道这情债会如何“还”了。

而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眼前身体的异样。

于是,他唤来了花息。

花息姓花,他本想用“花气袭人知骤暖”为他取名,但花息毕竟是个男子,因此取了个息字,便也算得当。

这一场情事下来,竟也叫他最终只能伏在花息怀里,微微地喘着气。

花息摸着他的脊背,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但他知道,花息的性格是温柔和顺的,只是这温柔往往是沉默的,他也喜欢的。

他将他抱入了浴桶之中,如同往常一般,伺候着他。

那双并不娇生惯养的手轻轻地抚过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为他擦拭,为他抹去情事的余韵。

只是那手渐渐有些向下。

他微微叫了一声,花息听他的叫声,呼吸也有了点起伏,宝玉能看见花息光裸的锁骨,上面混住的水珠也轻轻地颤抖着。

“那个地方……我……我自己清理……”宝玉赶紧说道,红着脸,自去扣挖那个地方粘腻的液体。

那是……花息的……

他或许不应当脸红,但实在忍不住。

其实,少爷房里的人,默认了有一天会伺候少爷,因此花息进来时,用那顺从的,沉默的,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像是允许他做一切事。

但宝玉躺了下来,他说,你要了我吧,花息。

花息一向服从他,因此他一步步地走来。

身为少爷,却献出自己的身体。

宝玉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是因为羞囧还是因为别的,他只是努力地将花息的东西弄出来。

花息则轻轻地为他洗净身体的其他地方,而后静静地等着他。

这场清洗似乎格外漫长,但最终还是结束了。

花息将他抱回了床铺之上。

“花息,今晚你留下来。”他抓着他的手腕,吐出的句子气势汹汹,声音却带一点软。

花息于是轻轻地靠过来,为他掖好了被子。

“少爷,当心着凉。”花息的声音在这夜里格外地轻,他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吐息,带着风吹在耳畔。

于是他放心地睡去了。

花息却在黑夜里静静地看着他,一整夜。

少爷。

少爷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呢?

花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有忠诚这一种感情。

他是家生子,一生的天地都是这个贾府,这个金玉辉煌、钟鸣鼎食的贾府。

他也注定一生陪伴少爷,这也是天生的,他是天生的家奴,要对自己的主子百依百顺。

可这个主子,似乎与旁的主子不同。

他有一点人情味,还有一股痴劲。

旁人都说贾宝玉是个离经叛道的混世魔王,但这个混世魔王,对下人却是包容的。

他不是一个严正端肃的主子,他是一个想一出是一出、古灵精怪的、心肠格外软的主子。

也是一个时常叫人惊讶的主子。

正如今天,他听见他的喘息和叫唤,于是听从命令,进了房。

他会服从他,服从他的一切。

于是他们在深夜媾和。

花息感觉有奇怪的感情触动着自己的心脏,这种感情很陌生,他一向克己守礼,是仆人里的典范,因此对这陌生的感情很是疑惑。

……这不是应该有的。

他按下了这点悸动,继续静静地看着枕边人的睡颜。

他将终身服从的人,他的少爷。

宝玉在第二日醒来了,花息服侍他穿衣洗漱,外面晴书进来了,报说,“林公子来了。”

宝玉闻言,有些着急,“别让他等着,快请进来。”

他这表弟一向体弱多病,是个风吹就倒的病美人,宝玉与他多年相处,一向紧张得不得了。

晴书赶忙去请林公子进来,而花息的眼神却是微黯。

不过,他没有这个资格。

主子与主子,主子与下人,终究是不同的。

宝玉在花息的服饰下穿戴完毕,而后便等着表弟进来。

他这表弟今年同他一般大,自小青梅竹马,因此感情是旁人比不得的。

帘子被轻轻掀起,来人正是他自幼体弱的表弟,玳玉。

无论见多少次,他都会被玳玉的美貌所惊,无论是那双似深蕴着江南烟雨的双眸,还是如瓷器般苍白却绝丽的肌肤——玳玉的每一寸容颜都是上天精心雕琢而出的。

这容颜不属于人间,当属瑶池。

“祖母说了,今日薛家的表哥会来,叫我同你一起去宴上。”玳玉的声音很轻,音色颇似冷彻的霜雪,忽远忽近地在耳边萦绕。

宝玉笑了笑——他知道,就算没有这宴会,他也会来找他的。

这是关系亲厚之人独有的默契。

“今日好生服药了吗?”他同玳玉一起向外走,花息自觉地跟在了后面。

“你倒揽了祖母的活儿了。”玳玉斜睨他一眼,眼神里却是带着笑意的。

“我的好表弟,只要你好生养身体,莫说是祖母的活儿,紫鹊的活儿我都肯干。”宝玉笑着同他讨饶。

玳玉闻言也笑了,同他闹作一团,“我乐意,紫鹊还不乐意呢!”

二人笑闹了一会,不知不觉已带着随从走到了宴会处。

这宴会是给薛蟠接风洗尘的,薛家乃是皇商,家有二子,长子薛蟠,幼子薛钰。

薛蟠不学无术,薛钰却自小有才名,通晓诗书,奈何皇商乃商,薛钰没有资格科举入选,又因年纪尚小,家中乃是薛蟠主事,因此薛家难免有些颓势。

此次薛家上京,是因惹了人命官司。又因听闻京城有稍微放开科举资格的态度,便想着能否让薛钰有个机会。

而宝玉只知贾府要来个文采非凡的表哥,心下也不免有些期待。

他颇爱附庸风雅,虽然每次都会被玳玉笑。

这个表弟,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到了席上,他二人先给贾母请安,说笑了一会,贾母便给他们介绍一旁的薛家兄弟。

“这是你薛蟠、薛钰兄弟。”贾母将薛家兄弟请了过来,这兄弟二人截然不同,薛蟠模样虽还算过得去,眼神却透着一股油滑,而薛钰……

宝玉一见薛钰,心下有些吃惊,若说玳玉乃是天上的容颜,那薛钰就是人间的绝色,玉做的肌理,长睫似雀翎,一眼望去,只觉君子如玉。

玳玉与薛钰二人,分尽了天上地下的绝色。

正有些愣神,玳玉在袖下轻轻掐了他一把,低声道,“你的眼珠子都要黏在薛家表哥身上了。”

宝玉回过神来,贾母在此时也向薛家兄弟介绍起他二人,“这是玳玉、宝玉。”

双方各自见礼,寒暄了一会也就回到各自的席上。

玳玉与他坐在一处,低声调侃,“见了薛家表哥,便丢了魂儿啦?”

宝玉知道他又在逗他,玳玉平日病恹恹的,损起他来却兴致勃勃。

“何止,我一天丢魂八百次。”宝玉笑嘻嘻地凑近他一点,二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玳玉感到他的吐息。

玳玉有些脸红,这红霞在他苍白的肌肤上,不仅与病气交融成浅淡的云雾,更为他的美貌添上易碎。

“莫同我孟浪。”他转了脸去,脸上的云霞还未散。

宝玉得心应手地向他讨饶,“好表弟,饶了我这一回。”

二人便又和好如初,凑在宴上讲着小话。

宴席散了,宝玉同玳玉告别后回了房,任由花息等人伺候着他洗漱。

洗漱完成后,他遣散众人,准备入睡。

可他素来浅眠,睡到半夜,却被一点热度弄醒了。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是花息。

花息在没有他的命令的情况下,爬到了他的床上来。

“花息……”他正唤着他,却又感到下身被什么温暖湿润的所在包住,快感让他不禁深深吸气。

他一下醒了过来,支起上半身来,只见花息正用唇舌伺候着他的那处……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正一点点被勾起,那温暖的口腔,和花息正笨拙地伺候着他的,柔软的舌,都叫他觉得无比地快意和刺激。

花息努力地探索着要如何叫他舒服,宝玉感觉到花息柔软的舌试探地在他的龟头轻扫,而后又绕着柱身打转,这温柔微弱的刺激反而更加勾人,宝玉不禁轻轻喘起气来。

花息望着他沉迷的神态,心里涌上温暖的情愫。

宝玉难以自抑制的呻吟在夜中轻响,湿热的口腔和温柔的刺激,一点点地将他推向高潮。

花息的动作是生疏的,但是他知道应当怎样去讨好、伺候主子,他是家生子,温柔、顺从是他最大的特点。

但今晚的爬床,说是义务,其实更多是嫉妒。

难言的嫉妒。

他一边用唇舌伺候着宝玉,一边望着宝玉情动的脸。

此时绯红的脸颊正如蒙着一层云雾,让他想起昨天在他身下呻吟的他。

即使二人的反应都是无比青涩的,他却能记住起触碰他时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无论那反应是呻吟,还是轻颤。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