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谈话过后,江姜在房间里憋了两天没敢出门。
也不知道师尊是怎么跟师兄说这件事的。
回想起师尊那日的开门见山,江姜更觉不妙。
师兄会被吓到吧。。。
“唉——怎么办呐,以后都没脸见师兄了。”
少女趴在床上扑腾着腿儿,满脸懊恼。轻薄衣衫随着身体滚动皱成一团,隐约可见衣衫下细腻莹白的肌肤。
“笃—笃—笃—”
是有人在叩门,不紧不慢却声声敲在江姜心上。
整个月华峰只有他们师徒三人,师父从不踏足她的居所,门外是谁不言而喻。
“师妹,姜姜?”
江姜坐起身,定定地盯着房门处,门外的人在唤她名字,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师父前日已将事情告知于我,只是等了两天不见你出门,只好来找你。”
正在她纠结如何回应时,孟柏仪温柔而轻缓一句话让江姜鼓噪不停的狂乱心跳霎时平静下来。
是了,这是事无巨细照料了她四年的师兄,包容她的一切,又有何不敢面对的。
江姜这样想着,跳下床来到门边,只是将要开门的那双手忍不住颤抖。
似乎是感知到了她的纠结,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若不想开门也没关系,师兄今日只是想来问问你的意愿。”
“是还没想好,还是不愿?”
眼见孟柏仪要误会,江姜顾不得羞怯立马将门拉开急声道:“没有不愿!”
但话一出口,江姜就后悔了。
不该啊不该!不该那么急色!
孟柏仪垂眸瞧着身前少女,从开门之后就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乌黑的发顶被夕阳染上一圈金黄。
他没忍住,伸手去揉了揉。
“那便在是害羞了?”
“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面对师兄。干脆躲了起来。”
江姜明白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为好,顺应着男人轻柔地抚摸,她终于鼓起勇气抬头问:“师兄,对这件事你怎么看?能接受吗?还是说师命不可违?”
一连串的发问砸过来,孟柏仪也只是笑笑。
“你还小,见过经历过的人和事太少。所以会觉得不堪和耻于直面这种事。”
他拉过江姜的手放在掌心以作安抚,继续道:“但是在万千大道中,这种事可谓之平常。不管是出于修炼,还是单纯以欢愉为目的,都不要为此感到羞耻。”
“至于我”孟柏仪顿了顿,声音更轻缓几分:“自然是愿意的。”
徐徐善诱的温和话语回荡在耳边,听到他说愿意,江姜不免松了口气。
双手相交,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狂蹦乱跳的心。
江姜看着面前的男子,墨发半束,眉眼清隽,好看的唇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公子如玉世无双。
心弦一动,江姜回想起前几日做的荒唐梦,梦里师兄就是这幅不疾不徐的模样,轻而易举将她带到奇妙境地。
“在想什么?”
孟柏仪见少女脸若霞云,不禁笑问道:“怎的脸红成这样。”
“啊?没没什么。”江姜从绮梦中回神回答的支支吾吾。
“对了师兄,你以前也做过这种事吗?听你之前所言经验似乎很丰富。”为了转移话题,江姜乱扯一气。
这下轮到孟柏仪感到脸热了,他迎着少女好奇的目光沉吟片刻才轻声开口:“倒是不曾,不过师尊给了我几本秘图。”
该说不说,师尊确实考虑周到,前日他拿了秘图回去研究了许久,才知道这世上原来还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双修之法。
还有一旁的注解,连双方的体验感都写上去了,让人看的面红耳赤。
注意到孟柏仪烧红的耳尖,江姜更忍不住好奇是什么秘图能让温和如水的师兄灼热起来。
“是什么秘图呀,能给我看看吗?师兄。”
少女一双水眸布满祈求,孟柏仪不好拒绝,与其懵懵懂懂,不如让她多了解些,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是什么,也省的受伤。
从储物袋中掏出几本红布封面的册子,孟柏仪把它交到江姜手中。
“都在这里,你可以先看看。”
话音刚落,江姜便迫不及待要打开。
“等等。”孟柏仪连声制止,眼神飘忽道:“咳、要不你先回房看?待到晚上我再来寻你,有不懂得地方届时可以问我。”
江姜瞪大眼睛,好半晌才愣愣点头。
“好那我,先回去看着?”
少女举着手中册子,水蒙蒙的眸子里一片纯真之色。
孟柏仪盯着那双水眸,忽觉喉中干渴,音色已然低哑几分。
“嗯,去吧。”
得到回复,江姜冲他笑了笑转身回房。
只留屋外之人静站良久。
“晚上我再来寻你。”
隔着房门,孟柏仪留下一句话。
低不可闻,轻飘飘散在晚风里。
入夜,屋内浮光朦胧。
江姜脸红心跳地合上册子,那上面图文详细,怪不得师兄让她自己回屋看。
男女之事原还有那么多玩法,江姜好些都看不太懂。
看了眼窗外,月上枝头。
忆起跟师兄的约定,江姜起身走向衣柜打算换身干爽衣衫,许是看了那册子的原因,她下身湿乎乎黏腻一片。
路过内室净房时,江姜停下脚步犹疑了一瞬。
要不先泡个澡?虽有祛尘决但总不及热水来的干净舒服。取水升温,灵力驱使着片刻浴斛就冒起升腾水汽。
少女褪去衣衫,坐在浴斛中发出一声舒爽喟叹。
与此同时,孟柏仪趁着月色如约而至,听到屋内传出来的水声,下意识想要回避。
那日师尊提出要让他跟师妹双修,其实他是想回拒的。无他,只因江姜也算他亲自教养长大,四年时间说短不短,自己一直把江姜当无知孩子看待。
年长她百余岁,万是生不出那般旖旎心思。
只是师妹体质特殊,眼看将要成人,再去找旁人也来不及,而且他也不放心将自家养的白菜交到别人手中。
听闻男方若动作粗暴,女子法的吻快速勾起,搭在她身后的双臂骤然收紧,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江姜屁股下多了根粗硬的棒子。
有些硌人,但成就感盖过了一切。
回忆起第一次性事中这根肉棒的敏感,江姜摆动着腰肢坐在上面轻轻地磨着,男人果然发出了低沉的轻喘。
她上下齐攻,湿热的唇离开喉结,一路吻了上去。
双唇摩挲相接带来酥麻的电流,江姜试探性的朝里伸出舌头,刚探进去就被男人的大舌卷走迫不及待地吸缠到一起。
江姜鼻尖哼出一声绵软的喟叹,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她的腰肢不用发力,很轻易地被孟柏仪握在手中,主动勾扯着蹭弄。
两人的性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摩擦,温度逐渐上升,江姜最敏感的阴蒂被烫硬的阳物挤压着,几下便酥软了身子。
绵密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直直窜上脑髓,少女呜咽着穴中泄出许多淫液。
衣袍被淫水浇湿,紧紧贴合在身上,孟柏仪腿间隆起巨大一团。
江姜坐在上面摇的舒服,自己爽过后便双眼迷离哼哼唧唧歪到在他怀中,孟柏仪托着她的后脑,无奈笑笑。
“这回可满足了?”
怀中的人儿闻言摇摇头,将脸埋在他颈便蹭着吐出一句浑话:“师兄,你下面好大。”
这句话她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也不知怎的没皮没脸就说了。
孟柏仪望着她一副春潮荡漾的娇态眸色渐深,蛰伏着的巨龙猛地跳动一下。
“那你喜欢吗?”
江姜被顶的呜咽一声,犹豫着答了一句:“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师兄。”
少女第一次表明心意,尽管是在高潮后被他引诱着才说出口的,孟柏仪也生出无尽满足。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说的轻缓又郑重:“师兄也喜欢江姜。”
认真深情的话语如春水般在江姜心中荡漾,撩起重重柔情蜜意。
她眨着酸涩的眼抬眸跟他对视,那双澄澈的双眸眼底浸满了对她的爱意。
何德何能?她想,自己从出生便被视为害死父母的罪人,在昆仑山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在沉重的道德枷锁下长大。
少不经事时甚至想过以死来赎罪,可她来到了太吾,遇到了孟柏仪。
这几年在他无微不至的关照下,那道枷锁好像逐渐被他剥离,使她得到喘息。
这份爱太多太好,好到让江姜产生惶恐,好到让她不知道怎么回馈。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偷窃幸福的贼,下意识地觉得不配。
汹涌复杂的情绪急需一个宣泄口,她注意到屁股下还在硬挺着的事物和他明显克制住的欲望,歇下的心思复又勾起。
“师兄,我还想要。”
“嗯?”孟柏仪语气保持着平缓:“改天好吗?等你身体好了我们随时”
“可我就想现在。”少女急切的打断他的话,“而且我也想要师兄舒服。”
孟柏仪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哑然。
“好,不过只能一次,速战速决。”
江姜把孟柏仪推到床上,这次有了男人的配合,衣衫很快轻易褪下。
天已经黑了,借着窗外的月光江姜偷偷打量着他的身躯。
男人肤色如玉,身量修长劲瘦,几缕墨发铺在胸前,腰间的肌肉沟壑分明,如果忽略小腹下方那团隆起的巨大阴影,无疑是一副养眼的水墨画卷。
孟柏仪有些不习惯脱了衣服被人这样打量,何况那人是他养了几年的江姜。
刚想起身去抱她,就被察觉到他动作的少女一把按在床上。
“师兄躺好,让我来。”
她有什么要求孟柏仪一向都是满足的,眼下也是一样,只能忍着那点羞耻任由江姜胡作非为。
男人瞌目将一只手搭在眼睛上不动了,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江姜见状却十分满意。
她伸手向他腹部摸去,脑中回忆着那本‘双修秘籍’上的内容。犹记得上面画了一个十分淫糜的姿势,江姜打算试试。
掌心下的肌肤温度略高,微微隆起的肌肉触感极好,她在孟柏仪线条分明的腹上摸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向下移去。
下面粗长的阳物此时微微翘起,早就迫不及待渴望被触摸。
江姜用手拢住硬挺的柱身时听到孟柏仪发出一声沉闷哼吟。她悄悄向上抬眼,发现男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才安下心继续动作。
圆润顶端上溢出点点清液,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江姜好奇凑上去看,发现那里有个细小的孔。
她离得近,温热的呼吸近距离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的孔洞微张,渗出的清液如露珠一样聚集在顶端。
江姜对这种变化感到新奇,指尖戳破水珠果然是熟悉的滑腻感。
她用手指将水液在龟头上抹匀,使得整个暗红色顶端泛着晶亮水泽看着十分饱满。
江姜微微低头闻了闻,只有隐隐一股清淡的香,像春日里的竹林跟孟柏仪身上气味一样。
她没忍住咽了口水,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