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顺着棒身往下淌,他垂眸去看,少女粉嫩的穴肉被蹂躏的发红,湿答答的贴在肉棒两边,穴口的一圈肉几乎被撑到透明,看起来好不凄惨。可即使是这样,还在贪心的吞吐着肉棒。
淫靡的画面唤醒了他心底深处的那头野兽,他不再满足于这点温吞的快感,想进去,彻底捅进去!要嵌进最深处,干到她边哭边着喊他的名字!
在江姜的屁股再次下落时,他迎了上去,叩紧她的腰肢用力一顶。
少女一声惊叫,整根性器都被她包裹了进去,湿热紧致穴肉瞬间吸紧,爽的他浑身都被酥痒的快感占据。
“…师兄…太深了…呜呜…”
龟头破开宫口直达最深处,江姜忍不住心悸,觉得自己今日要被钉死在这肉棒上。
手脚发软身子也摇摇欲坠,孟柏仪看了一眼便知道指望不上她,大掌托起她的臀在肉棒上上下套弄。
穴肉肥嫩汁水丰沛,孟伯仪次次都操干的极深,娇穴无力吞吐着,忍受肉棒一下又一下深狠的鞭笞。
“师兄…停下…哈…会坏的…”
江姜的身体被他固定在性器上,撞的上下颠簸,她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快感的浪潮呼啸而来直至把她淹没。
“姜姜…好姜姜…唤我名字…唤我夫君…”
他沙哑的开口哄诱,性感的声音包含爱欲。
江姜双眼盈泪,哭啼着喊:“…孟伯仪…夫君…夫君…我…我要坏掉了…”
她脱力的倒下来,像一摊烂泥伏孟伯仪胸膛。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江姜听到了他狂鼓躁动的心跳。
孟伯仪搂着她,肉棒在穴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泛滥的淫液在肉体的猛烈撞击下发出“啪啪”水声。
江姜被操的神志不清,喃喃的呻吟着:“夫君…太舒服了…呜呜…吃不下了…”
孟伯仪被她这些话刺激地理智全无,攻势更狠,大开大合撞击了上百下才捣进宫胞射了个满壶。
花间覆雨,凤友鸾交。
一场情事持续到深夜露浓,直到江姜小腹鼓胀,稚幼的宫胞再装不下一滴浓稠白精。
性器从红肿的花穴抽出,浓浓的白浆混着淫液从穴口渗出来,溢到身下给那遭到蹂躏摧折的蓝花又抹上一层白。
江姜嗓子沙哑道说不出话,像一滩烂泥躺在那半瞌着眸看孟柏仪为她清理。
明月高悬,清寒的光照在他身上,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光,宛若白玉生辉。
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
江姜看的痴迷,又窃喜暖玉入怀,这样仙神颜色的人归属于她。
“睡吧,我抱你回去。”
这话带着无尽的疼惜与温柔,江姜抿嘴扯出一个痴笑,翻眼昏睡过去。
江姜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修仙之人神识强大,本该无梦。可她却做了一个久违的梦。
在梦中,她偶得一块稀世琼玉,温润有方。她对此玉甚是喜爱,终日抱着不肯撒手。
但一日天摇地动,蔚蓝晴空上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像鲜血淋漓的伤痕,又像一只诡异的红瞳。
无数燃起烈焰的火石从中倾泻,砸在大地上崩裂开,弹起猩红的火星,这火触之即燃,不死不灭。
植被焦枯,河流干涸,万物生灵在火中化为灰烬,世间变为暗红色的烈狱。
她惊恐不已,带着玉四处躲逃,可万物焚毁于火中,天上的大洞还在不停掉落着火石,那还有什么安全之地呢。
在她绝望之际,几道璀璨流光逆天而上,速度快到划破空气发出阵阵轰鸣,声音震响她不得不堵住耳朵。
也正在这时,被她藏在怀中的玉像是受到感召,从怀中飞出。她似乎清楚什么,心中痛苦不舍却不敢阻拦。
那块玉环绕着她飞了几圈做完最后的告别,便决绝的、飞到天上跟那几道流光汇合。
她悲恸地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玉和那几道流光化作一道巨大的锋利箭矢,以破釜沉舟之力义无反顾的向天裂袭去!
不!
“不要!!”
江姜哭叫着从床上坐起,梦中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让她心如刀绞般的疼!
熟悉的房间空无一人,江姜失魂的在床上坐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缓过神来,窗缝透进来的风吹得她浑身冰凉,一摸身上全是惊惧的冷汗。
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天裂,暖玉和那撼天箭矢
是巧合?还是江姜死死的攥着被子,不敢细想。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是破晓时分,天空却雾沉沉地,不是一个好天气。她撑着疲软的身子下床、洗漱换好衣衫。
江姜看着衣镜中的自已,面色苍白,双眼微肿,额前几缕凌乱的发。这幅样子被孟柏仪看到肯定会担心,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说这个梦。
出战在即,她不想让孟柏仪沾染到丁点不吉利。
江姜归顺了额前的发,把羲和绑在后脑扎了个蝴蝶结,对着镜子揉揉脸才勉强恢复几分气色。
这段时间孟柏仪都很忙,但今日是她生辰,江姜知道他肯定会来,便耐心地在房间等着。
至于其他的人,江姜暂时没空去想。
宜客峰这几日又来了许多人,各宗子弟到的差不多了,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山顶处的殿堂宏伟肃穆,殿中由雕龙檀木做桩,乌色的墙壁上印刻着几幅清气浩然的巨大道印。
水镜在大殿中央投射出清晰地画面,关于无妄海和周遭的地形在此一览无余。
一座山坳被放大,入目皆是遮天蔽日的深林,四周地势险峻倒是块易守难攻的好去处。
“这次无妄海的裂隙比以往都要大,为避免迷失心智,不能太过靠近。”
孟柏仪凝视着水镜中的画面,安排到:“此处距裂隙足余百里,太吾已经派人前去驻扎大营。届时医、符、器几门安扎中央,法、兽、阵次之,体修和剑修坐镇谷间两侧。”
殿中在座的几位都是各宗领队弟子,有过作战经验。他们听命于宗门宗主长老,管理和带领自家师弟妹。
几大宗门商议好战策,再由孟柏仪代表太吾的立场统一为领队弟子们讲解。
相较于山腰闹哄哄的氛围,大殿中气氛稍显凝重。但也只是暂时的,这里的人大半都在一起战斗过,彼此相熟。
一个身形高大强健,眉目狷狂的男修双臂环绕在胸前,左看右看见他们齐齐缄默,玩笑道:“得了,次次都是我们体修在外围,和着肉厚就是当盾的料呗。”
隔壁落座的男修放下手中茶盏,微微一笑:“湛阳道友,你们体修修的便是金刚铁骨,打起来总不能躲在后面指望皮脆的打头阵吧。”
他狭长的眼眸携带着云逸风清,温雅笑着,即使说的话不是那么中听,也让人讨厌不起来。当然,也或许是他医修的身份在这摆着,没人愿在战前跟他们起龃龉。
他看向对面的人,视线落在那玄衣鹤袍上,慢悠悠地说道:“再说,哪次没有剑修陪着你们,也没见人家说什么。”
湛阳并不将他挤兑的话放在心上,咧嘴笑骂道:“莲墨生,你牛!老子不过抱怨两句你搁这上纲上线。但你也不能拿我们跟群疯子比吧,他们脑子里只有剑,指哪打哪。又不屑理这些凡俗事儿。”
莫名被扯入这场口舌,江伏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这两人可以称得上是老熟人了,一个头脑简单爱说废话,一个面善心黑伪白莲。
江伏清楚他们的性子,自知一旦接腔就会没完没了,便而抱剑不言。又庆幸今日林修不在,不然可有得头疼了。
见江伏不接话茬,湛阳歪头与莲墨生对视,耸一耸肩。
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怒骂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一个金袍男修扯着撕毁的衣袖,冲旁边的人谩骂道:“祁宿!能不能管好你家的猫!从坐下就咬着我袖子不撒口,我刚在衣上绘的符箓都被它给毁了!”
通体黝黑皮毛泛光,背生双翅,形似大猫的灵兽趴在那,一脸委屈的向他主人撒娇。一只肤色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撸着它的脑袋。
祁宿漫不经心地护短道:“我家弥弥是可不是猫,灵兽以灵气为食,你给自己衣服上整那么多灵气四溢的符文,可不就逮着你咬么。”
弥弥摆摆尾巴“呼噜”几声,表示赞同。
金袍符修被这一人一兽不要脸的行径气的双目发红:“不是,你是不是有病,不是猫你还取个名字叫咪咪!反正衣服是它弄坏的,你这个主人也跑不了,赔钱!”
有几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时不时插嘴帮腔。宏伟肃穆的大殿顷刻间化为熙攘闹市。
孟柏仪站在上方,温润的眸里浅藏无奈,他掩唇一声轻咳:“详细部署大家都已经知晓,今日便先到这里吧。”
他说话间,视线正与寻声望来的江伏相对,后者眼眸微动。
孟柏仪冲他微不可查地颔首,两人没有交流,却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在孟柏仪率先走出大殿后,江伏无视缠着他聒噪的两人,利落起身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