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斜,眼看着船要抵达墟市码头,那扇房门也没有打开。方承意烦躁地处理完手头上的公事,又回到了碎梦的房门口踱步,盘算着等船抵港后直接把人拽回府邸去。
刚给人许下不愿强迫的誓言,现下他又不肯了。
方承意自相矛盾地思量着,又抬手去叩那房门。屋内没有回响,他就一直不死心地敲着,心里似乎拧了个疙瘩一样难受地很,哪怕把人烦得出来打他一顿,他也会舒坦几分。方承意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敲着敲着就猛地使了内力,屋里的闸一下就被震下来,房门也应声而开。
屋里的熏香细烟被风猛的刮乱了,靠着海面的那扇窗大敞着,屋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一套华丽锦衣铺在被收拾整齐的床垫上。
方承意下船时,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低气压让前来迎接的一众人马战战兢兢地不敢发出半声响动。最熟悉侯爷的宋尧一下船就命人去打探少侠的下落,想来那位还要在这追查镜天阁一案,定是不会走出这岛的。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方承意的纸扇合了开,开了又合,案牍上的卷宗半点没看到眼里去。宋尧急匆匆来,刚报了少侠落脚客栈的位置,下一瞬方承意就跨马奔出了府邸。
没有消息的几个时辰里,方承意脑子史无前例地乱,怕他不小心摔在海里无人搭救,怕他逃到自己手伸不到的地方,怕他对自己避而不见。现下得知了他的下落,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见他。
方承意策马飞奔很快就到了客栈,几两碎银就让那客栈小二点头哈腰地带着他到了碎梦的房门口。门自然是闸上的,里面似乎还有重物抵着,若想强行破开定是会闹出些大动静来。方承意想了想,撑着手就从廊上的窗翻了出去。少侠屋子的窗户被轻易地震了开,方承意弯腰踏着窗棂进入,凭着月光将屋子内看的清晰。那房门果真被碎梦推了衣柜来挡着,想来便是防他的。
而心心念念的少年,正蜷缩在床的一角睡的熟,他连衣服都未曾褪去,想来是沾床就睡着了。方承意轻手轻脚地靠近,撩开床帐才把他整个人都收拢在眼底。
少年是在船快要靠岸时逃跑的,早先一直僵硬坐在门边,没心思吃东西的他,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块早就凉透的早点,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床榻就开了窗用轻功飞了出去。撑着劲踏水上岸,他没敢去找追命师兄,生怕师兄察觉出异常,于是随便找了家小客栈落了脚。他晓得方承意兴许会找来,便提着气把门堵上后才倒头栽在床上。
碎梦也不曾想堂堂明昭侯会像梁上君一样,破窗而入。
在看到少年那一刻,方承意烦躁的情绪像烈火遇上飘雪,只觉得心静了。他小心翼翼地坐上客栈简陋的床榻,瞧见那小少年的披肩已经捂住了口鼻,好心地伸手去帮他往下拉一拉,那人却抬手像抱玩偶一样抱住了他的胳膊,方承意眼中流光一闪,却僵着身子不敢动,就这样坐在床沿静静地瞧着他。
碎梦眉头皱着,睡得沉但不踏实,梦里盛家庄的火光剑影再一次席卷而来,让他不由得慌乱,终于在一声惊恐呵声中惊醒过来。身上的里衣被冷汗透湿了,而外衣服不知道何时被脱下来,规规矩矩地叠好了放在了枕边。少年当下警惕地扫了一眼屋内,环视之处陈设倒是没有异常,堵门的衣柜也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地。
难道是自己做梦脱了衣裳?碎梦挠挠头,肚子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接连“辛劳”两日他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所以又不由得对方承意恼怒起来,少年扶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先解决吃饭问题。
没成想,刚过了楼梯转角,就看见那冷清的大堂内端坐着一袭黑白袍的熟悉身影,如玉的手端着茶盏,亦是眸子里倒影出少年的模样。想来客栈里没看见什么人,怕不是被财大气粗的方承意包了场,想到这的碎梦脸一黑,扭头就想上楼,而宋尧早不知何时抱刀站在了他身后。
“公子,侯爷正等您呢。”宋尧刻意提了提音量,展开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碎梦几番闪躲没钻过去后索性放弃了,蔫蔫地下楼梯坐在了方承意对面。跑堂的似得了命令一般,流水似的各式招牌菜轮番着就端了上来。碎梦也没跟他客气,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填肚子。
“果然比起本侯,你对吃东西更感兴趣。”方承意端着茶盏把碎梦盯得发毛,还没等少年咽下嘴中的食物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就听一声爽朗大笑门外传来。
“小师弟果真在此。”追命拎着酒壶毫不见外地入了席,“哟,方侯爷吃这么好啊。”
“追命捕头别来无恙。”方承意面色如常地跟他打招呼,倒是碎梦身子一下僵了,下意识就拽着自己的披肩往上提了提,才扯出一抹笑跟追命打招呼。
少年一举一动都被方承意纳入眼底,那抹玩世不恭的笑不免更真切了点。追命是应了侯爷的约来到此处的,自然也带来了有关镜天阁最新的情报。谈论起正事时,少年倒是忘了许多的尴尬与不自在,被安排与方承意同路去探蜃龙窟时也没抗议。
然,就当他回到熟悉的大船上出发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蜃龙窟,要多久。”小少年硬着头皮问跟在身后的宋尧,得到需要两日到谪仙岛再乘船半日到蜃龙眼的答复后,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但船已经行驶出了海港,方承意站在船头,呼啸的海风将他的发扬起,倒是飒爽十分。少年抱着刀站在离他八丈远的地方佯装看着远处,暗暗警觉地拿余光瞟向方承意,两人间的气氛颇有些尴尬。
还是方承意先挪了步子打破僵局向碎梦走过来,少年攥着刀一下子呈了防备姿态,像只炸毛的小兽一样瞪着他。方承意收了步子,倒不是担心他对自己刀剑相向,而是恐他又逃回屋里叩门不开,抑或像昨日跳海而逃。
“可还疼?”方承意盯着少年一寸一寸涨红的脸颊,接着说:“我备了药在你房里。”
“知……道了。”碎梦没成想他会给自己准备药,反倒因为对他剑拔弩张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收了刀逃也似的跑回房,果真在案几上看到了好几种不同品类的药膏。虽然说习武之人不介怀身上有些小伤小疤,但这身上暧昧的痕迹还是越早去除越好,不然他成天藏着掖着也能要了自己半条命。于是碎梦刚打算脱衣去抹药,旋即转念一想,把房间的衣柜推到了门口堵上。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他想。
屋内有妆台,于是碎梦褪了上半身衣裳对着铜镜开了一瓶药膏。崭新的大扇铜镜清晰地映出少年白皙身段,密密麻麻的紫红吻痕格外灼眼,无色无味的药膏由指腹蘸了黏附上去,晶莹的添了几分旖旎色彩。被啃的破皮的乳晕有些红肿,少年低着头赤红着脸沾着药膏往上抹,冰凉的药膏却刺激着少年的乳尖充血挺立起来,宛若在寒风中摇曳的茱萸。
碎梦羞的耳朵尖瞬间红了个透,手指抹完药火速撤开了,侧身想看看后背的情况,却一回头就撞上了结实温暖的怀抱。
“后背够不到吧,本侯帮你。”方承意笑着将他一搂,吓得碎梦跌坐在妆台上,大骇着将他一把推开。靠海一侧大开的窗户,有坐过痕迹的床榻,不知道方小侯爷进来了多久,钻了人房间窗户后,就坐在榻上悄无声地瞧着他。少年脑子里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清晨整其码在枕边的衣裳。
方承意借机上前,双手一撑就把他困在了桌前,少年不得不抬臂挡着他意图压上来的胸膛,气恼地问他:“你来过我客栈房间对不对?”
“何时?本侯不记得了。”方承意撇开他的质问,双手绕过他的腰,用指腹沾了药膏就往少年腰窝抹去。冰凉的药膏一触到他的肌肤,就让少年下意识地挺腰去躲,晃不知一下送到了小侯爷身上。
少年低着头,用膝盖顶着他结实的小腹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许,方承意不由得滚了滚喉结,对着镜子轻轻在那红印上揉按几下,他的掌心烫得很,攥着少年微凉的腰,将捂化了的药膏敷在上面,倒是对腰肢酸痛的碎梦来说很是舒服。
“别乱动,只是上个药。”方承意将下巴抵在少年的头上,暗暗发力把他的腿掰下去,“我保证不乱碰。”
碎梦力不敌他,被他掰开了腿硬挤了膝进来,只能又羞又恼地瞪他:“方承意,你堂堂明昭侯,能不能要点脸面。”
不想那小侯爷一笑,手顺着少年尾椎向下一滑,将那束腰往下带了几分,道:“本侯想要的东西,从没有拿不到的,已经握住的,更不会松开。”
“脸面又为何物,本侯对想要的东西向来不择手段。”
镜子中映着少年半截股缝,少年抓着他的小臂阻止他继续深入,磕磕巴巴地骂他:“混蛋、小人,不是说不乱碰吗。”
“本侯在哪里咬过,心里有数。”方承意低头去,唇几乎碰上他的耳朵,热风抚过,快把少年的腰都吹软,“自然每处都需上药,不能算乱摸。”在强词夺理这件事上,碎梦就从来没赢过方承意,自然现在知晓了力气也没他大,只能被他按着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了下去。
本来抓着方承意胳膊的手被他反握住,导致少年想去扯裤子的动作受限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他一把拽了下去。在方承意贴近他的每秒每刻,不堪入目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往碎梦脑子里钻,以至于方承意刚把他的裤子连同底裤一同扯下的时候,挺翘的玉茎就晃晃地弹了出来。
少年急着想抽手去捂,却被方承意拽着双手手腕,目不转睛地往那瞧。碎梦两腿不自然地夹着他的膝盖,能清晰的看见那肌肉线条很好的大腿内侧,由于摩擦和啃咬而变得通红,还能依稀看清牙印和血痕,可怜兮兮地软红一片。
不堪的模样就这样落在男人眼里,碎梦咬着牙羞愤地想死,却被他倾身压过来,侧开鼻翼吻下,少年被压在铜镜上,凉的一激灵。方承意是极喜欢吻他的,早就在昨日榻间不知缠了那香唇多少番,少年的唇本是由于口渴而有些干燥,但覆上去咬几番就湿润的可口,那舌头很笨拙,想要躲闪却每次都胡乱地勾上来,害的方承意连呼吸都紧凑起来。
少年的力气逐渐小了,胳膊泄了劲不再挣扎,方承意便扣上少年的后脑勺,一手将他往怀里揽了揽。少年纤细的手指禁不住地抓着他腰间的衣袍,黏糊的窒息感快让他忘了如何呼吸,贪婪的男人还几近病态地把他口中的空气一点点掠夺走,碎梦只觉得似乎又喝了三大碗“十八关”,晕晕乎乎地要沉沦进去。
男人舔着上唇放开他的时候,少年的唇瓣还酥酥地发麻,生理性的泪盈在眼眶里面,在凌乱碎发的掩盖下喘息着,常人是很难想象往日里仗义豪爽的少侠有这样的娇嗔姿态,但现在这幅模样又被方承意实打实刻在心里。方承意把他看的仔细,修长的指又沾了药膏往少年两腿间送去。
迷糊的人儿一下被冰凉的触感叫回神来,方小侯爷正一手掰着他的膝盖想将那两腿分的更开,一手沾着黏稠透亮的药膏往那腿心抹去。由于药膏而滑腻的指腹轻柔地滑过一片媚红,本就白皙的大腿由于这片红艳更白的似雪一般,腿心更是宛若点点红梅花瓣缀在雪中,煞是好看。
方承意慢斯条理地将那腿心摸了个遍,明晃晃地打着上药的噱头吃尽了豆腐。终于,掰着少年腿的手一松,让少年绷着的精神也松了一口。
本以为这番羞辱能告一段落,不成想男人大手一搂,抱着少年坐在了椅子上。早先少年还奇怪,梳妆台面前为何要放这样宽大的太师椅,现下他被分着腿跪在男人身上时才晓得,那扶手刚刚好困住自己。
“都……上完药了……你还想干嘛!”这句话几乎是从少年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全身抗拒着方承意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的力气,但还是膝盖还是一寸一寸地滑开,翘着的阴茎分泌着前列腺液,无可奈何地抵在方承意的腹部,跪着虚坐在男人身上。挂在少年一侧脚踝的裤子摇摇晃晃,被方承意腾出手来一把扯下扔了老远。
“还有一处没抹到。”方承意边说着边掰着少年的臀瓣,臀肉被他扒开,殷红的穴口马上紧张的一缩,被方承意通过铜镜看的真切。
“我自己来!你别碰!!”碎梦猛地按着他的上臂,几近哀求地颤声喊着,方承意竟真松了手,让那红艳的穴口再次被掩盖起来。
“当然可以,请。”男人笑吟吟地搂着他,仍把他桎梏在怀里。
“那你放手,出……”“若你不愿亲自动手,本侯亦乐意帮帮你。”一个去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方承意截下话头。
少年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自是不肯再被他碰的,但是这样的姿势,还有身后那面锃亮的铜镜,都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瞧着少年犹豫,方承意又毫不客气地要去扒他股缝,少年急忙阻拦,这才慢慢吞吞地蘸了药膏在指尖。
方承意手把手教着他掰开自己的臀瓣,攥着他蘸了药的指尖往那红肿的穴口摸过去。深邃的眼眸里映着铜镜中少年发颤的模样,昨日的月光不够亮堂,浴房光线又昏暗,他都没能仔细瞧见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肉穴是多么美艳。现下日光透着窗倾泄进来,方承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铜镜内的春光四溢,握着少年的腰身细细把玩。
少年的指尖终于轻触上了自己涨痛的穴口,不适的刺痛感让他手指缩了缩。不得不说方承意选来的药膏必是千金难求的上品,凉丝丝地沾上后就马上起了效,冰凉酥麻的舒适感奇异地从下身升起来,不由得让少年吟出声轻叹。
“只是碰一下,怎么能算抹上药了呢,要不还是本侯……”方承意恶趣味地像撸猫一样慢慢地顺着他的脊椎捋过去。
“别动!!”少年应激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吼他一声,把头直接搡在他肩上,心一横地将蘸着药膏的手指胡乱在穴口上抹了一番。纤细葱白的手指抚在那嫣红褶皱上,恍然像是自亵的姿态,色彩的强大反差感让方承意觉得头皮一紧,喉间干渴的厉害。
碎梦敷衍完了急匆匆就要撤手,没成想被方承意大手一攥,哑着声问道:“里面不抹?”
那小小一点嫩肉似乎对这话语起了反应,颤颤的皱缩起来,由于抹了药膏的原因油的发亮。
“不抹,本侯可就……”方承意说着就带着少年的手探回去,结果肩头挨了少年重重一口。
碎梦咬住就不放了,却知晓他不的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子,只盼着方承意能快点结束这场对他来说近乎凌虐的羞辱。湿滑的指尖又重新按上了炙烫的穴口,轻柔地舒展开褶皱,缓慢埋入一个指节就不敢动了。
“再深些,”方承意的手掌裹着少年的手往里推着,“前日可是能吃下本侯一整根的。”
纤细的手指被自己的肠穴一下子裹住,那媚肉开了春一样的欢快的吮着,根本不用他手指动弹就把那药膏抿了个干净。一股子热液因方承意的浑话就这样一下子浇出来,将两人的手指打湿了个透。
“都淋出来了,可惜了本侯这金贵药膏。”方承意嗤笑,听了咬着自己肩膀的少年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将那药盒在中指上滚了一圈,贴着少年的手指就塞了进去。
“不过还需本侯亲自再上一遍,就不可惜。”
“唔嗯……”碎梦脱了力,咬着他肩头的嘴一松哼出一声,双腿软得要跪坐下去。方承意的手攥着他的手,顺便把他的臀也抬起来正对着铜镜,眼前的好春光看的他眼底赤红,可不想错过。
方承意的手指比少年的长些,也更有力些,带着少年的指头就卷曲着按上湿热的肠壁,那媚肉瞬间就死死地缠上去,紧致的绞着,吸的方承意头皮发麻,只觉得下半身也肿胀的发疼。
“上了这药,可有舒服些?”方承意托举着他的身子,带着少年的手指往外退了退,又朝那花心里捅。碎梦挣着手想逃,被方承意惩戒性地将无名指一道塞了进来。三根手指挤进了肉穴,饶是少年的手指再纤细也撑的他呜咽出声,穴口本就带些细密的小伤口,现下更是痛的隐隐渗红。
方承意停了停动作,没听到回答又继续追问:“还有哪里没上到药?你看一眼。”碎梦的神智本就已经不清了,被他的问题一带,下意识地就扭头看去。铜镜中,赤果的少年跪坐在男人膝头,一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一手被方承意的手捂在穴口,那胭色的穴辛苦地含入三根手指,还在潺潺的滴着肠水。
“!”碎梦的瞳孔惊惧地快要收缩成一点,慌乱的合了眼扭回头来。
可爱。这是方承意心头蹦出的法的律动让少年眼角泅红,睫毛轻颤,又克制不住地咬自己的手。方承意索性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抬起来,正对着眼前的铜镜。
“睁开眼睛。”他挺胯猛肏进去,魅惑地在碎梦耳根低语。铜镜虽是泛黄的,却仍清晰的倒映着二人,半身红痕的可怜少年郎被欺负的眼角挂泪,虚扶着镜面被方承意顶的一耸一耸,而额头上布满细汗的侯爷,难以自持地吻咬他的耳尖,挺胯重重地一下下凿进去。
镜中的方承意眼角是赤红的,俊朗一如往昔但从未这般失态,他的刘海有些凌乱,高高束起的发不知何时被小少年抓的松散了,于是一缕发跑出来跟着他的身形一起晃动,那双好看的凤尾眸子正痴情地停留在碎梦身上。
碎梦亦是看的呆了,也忘了对镜被肏干的羞耻,满心只装着方承意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的走神让方承意略有不满,撤出大半身子后如同捣蒜般往里撞去。撞地少年一下子回了神,瞪着眼羞愤地伏下身子。那腿肉颤的不成样子,穴口被撑捣地如同艳丽的花汁子浇过一般软烂,时不时被带出点媚红肠肉又被带着塞进去。
少年趴在桌上,甜腻的热气呵的桌面都起了层水雾,手里总想抓握些什么东西而不得,最后还是方承意覆了手上来攥着他的手,这才给了碎梦点慰藉。
濡湿的拍击声似乎没完没了,身下的男物被穴肉箍着吸得晶亮,少年的臀肉被撞的通红,欲潮一浪又一浪翻搅着又上来了,方承意粗喘着俯下身子,把整个人儿都裹紧,精关一松让那白浊奔涌着射进了少年体内。碎梦亦是守不住,一滩带着泡的淫液跟精水撞上,几乎让他的小腹满的往下发坠。待方承意沉了半晌拔出来的时候,精水混合液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浸的那穴口淫亮如胭膏一般。再一看,少年的精水早不知何时射在了桌沿上,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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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来叫门送午餐的时候,碎梦还紧裹着被子背对着方承意,怨气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此刻方承意正穿着从衣柜里取出的崭新衣袍,低声细语地侧躺在床上哄着人。
“放外面,等下本侯去取。”方承意不耐烦地支开宋尧,转头语气就软下来,对着少年到:“吃些东西吧。”
早先,瘫软在妆台上的小少年被他抱到浴室冲洗净了,摁在床榻上又上了一遍药才罢了休,方承意什么都准备的很齐全,事后更换的衣物,更多的药膏,暖房烧好的热水……他倒是一步步都算计好了。再迟钝的人也反应过来被他步步算计,也怨不得少年一直恼着不理他。一夜弥补的体力再次亏空,碎梦只想一觉睡死在这里,又强打着精气神唯恐那恬不知耻的明昭侯又干些什么龌龊事。
方承意被精水沾染的衣袍自是脱了,本想塞进衣柜里留着做个纪念,但在被碎梦以看变态的目光瞪了好几眼后,他只得顺着窗子扔进海里,然后点上了桌角的檀香。
少年鼓着气不理他,方承意翻身下床,把挡在门口的衣柜推了取餐进来。他倒是心甘情愿的做起原本最不屑的下人活计,只盼着碎梦能消消气。然,闸了门一转身,却瞧见少年披着被子去开窗户,吓得他飞快的闪过去一把就把人揽着摁回了床上。
碗盏摔碎的声音甚至慢了一秒才响起,方承意几乎失控地颤声按着他怒吼:“你想干什么!”
碎梦也恼,本想开窗透透气却被人拽着扔在床上,摔得他本就酸胀的腰更疼了,于是没好气地呛他:“投海自尽啊,还能干什么。”
没成想那高大男子竟然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声音颤着低声道歉:“别,别,我不好,对不起…别…”连碎梦都清晰地听到那鼻音,像是傲然的雄狮一朝淋了雨,委屈又后怕。
这到让少年觉得玩笑开大了,于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别扭地抿着嘴说到:“我逗你的,我就开窗吹吹风。谁让你平时老戏弄我……”方承意那双手勒地他更紧了,怕他下一秒就跑了似的紧紧将人锢着,也不吭声反驳。
气氛尴尬起来,方承意不肯撒手,把少年的脑袋按在肩上,死死地抱了他半晌,直到碎梦打破僵局提起话题:“你之前,在门外跟我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方承意很少见地愣了,蓦然地松了松手,定定地看向少年的脸庞。碎梦亦是不好意思,转脸就扭了过去,瓮声瓮气地嘟囔:“就算是喜欢,那也没有你这般……”
不等他说完,方承意的吻克制不住地就落下,唇瓣缠磨啃咬良久,直到少年抑制不住地去抓他的发,抱着他的脑袋昂头应他。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却眸里都倒映着对方的模样。
“自然是真的,本侯发誓,今生今世,非你不可!”方承意早就习惯了喜怒不展于形的生活,可现下他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眉眼皆是含笑的,以至于唇角下意识勾着,满眼都把眼前的人收在眼底。
少年抬手用指尖描他的眉,这是碎梦法,脑海里竟浮现与少年不耻的画面。
他若满目含情,该有多动人。
他若动情为我,该有多……
随着“喀拉”一声,碎梦的刀发狠地将那门闸撬断。
门……开了。
“月牙儿!你还好吗!要喝水吗!还难受吗!??”碎梦佩刀都来不及收,火急火燎地冲到无情前面,直接跪在他轮椅前攥上他的手臂,急切地想要看到无情的脸色。
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面,此刻正让人浮想联翩的赤红,无情肤色胜雪,所以在只有微微月光的室内也能将他脸上的红看的清晰。平日里没有血色的唇瓣也因为充血而红润但干燥,正紧抿着一方眼熟的帕子。
“月牙……儿”少年的声音缓缓的小了下去,攥着他手臂的手也迟疑的慢慢松了开。无情的手隔着衣袍攥着依旧硬挺的男物还没来得及放开,若是光线再好些,甚至能看见那衣袍因为渗出的前列腺液而隐隐泅湿,少年在慌乱中攥住的,正是他生涩自渎而正在晃动的臂膀。
少年秀气的面孔也一下子闯进了无情因情欲而发红的眼底,几乎是同时,无情似乎听到了,那点残存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他松了口,帕子随之掉落,恰恰盖上了那鼓鼓囊囊的裆部,微颤的手停了动作,一瞬间握住了少年想撤走的手臂,将人往上一提,俯身就吻了过去。
事情发生在须臾之间,容不得碎梦反应,在他由于过度惊讶而愣神的空里,那有些干裂的薄唇已经将他柔软的唇瓣叩开,生涩但贪婪地汲取他口腔的津液。少年瞠目,他根本没料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待他稍微回了点神想逃的时候,已经被无情扣上后脑上,将他半个身子都拥进了怀里。
这是无情的初吻,他失神地只知道尊顺本能的欲望,滚烫的掌心按着少年的后颈只想把他掰的更近些,少年在挣着手臂,他就攥紧拉住,少年在死咬着牙关,他就拿舌去撬。碎梦退一步他就进三步,湿热的舌头胡乱搅合缠在一起,唇瓣刚松开漏了点空气进来无情就又贴上,直到碎梦逐渐失了力气,挣扎的手臂也不再晃动,只是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剩下难以收住的鼻哼。
碎梦只觉得脑袋好晕,热气正蒸腾着从月牙儿的身上度过来,窒息感让他眼花缭乱,但顾念着无情的身子,抓着他衣料的手只是轻轻地搡了搡,无情似回了神一般的将怀抱松了松,少年就脱力地栽在他怀里,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
两人都喘的厉害,碎梦的脸贴在无情的小腹上,双手还无力地拉着他胸前的衣襟。无情的次次深呼吸都带着少年起伏不定,屋内沉寂下来,一时间昏暗的屋内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黑暗里,无情摸索着握上碎梦的手,少年能感受到那双手的颤抖与滚烫,刚刚突如其来的吻让少年惊魂未歇,脑子里突然就闪过那刺客女子所说的话。
无色无味的宝贝……浓情……蜜意?!
难道这毒是……好几本话本子的剧情从碎梦脑子里闪过去,他面色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子后面,回想起刚刚月牙儿紧咬着帕子,手还探在身下的模样,让少年恨不得现在一头撞死。
空气中弥散着尴尬,比今日下午在韩府还尴尬千万倍,两人长久的沉默着,直到无情再也忍不住身子的不适,侧着头闷咳一声。碎梦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已经撞破月牙儿太多的难堪,他明明需要自己的空间来解决自己的私事,而自己……
“对不起,我…”碎梦愧疚又尴尬,站起来愈走,刚一转身却被无情湿热的手一把攥住了。少年身形一僵,下一瞬就被拉着跌坐在他的腿上。
无情一手锢住少年,另一手就拾起碎梦的佩刀,只听两道劲风响起,本大开的房门随着风声阖上,那未出鞘的刀铛的一下磕在门板上,入木三分,很好的将那房门钉死了去。
“留下来……别走…”
无情就这样抱着他,声音已全无素日里的沉着冷静,灼热的呼吸透过衣襟暖到了少年的后颈,他早就知道,只要少年踏进他的房里,他定是不会再让他出去了。
“可是,我不出去你…”碎梦红着脸不好意思直说,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你怎么…”
让人自渎这种话,实在是难以启齿。少年不安的在他膝上有些扭捏,坚硬的男物顶在他的股缝,让少年即尴尬又羞耻。无情不语,心中知晓他的意思,只是情毒之下私心难抑,碎梦扭捏几下蹭的他实在舒服,身子就下意识地在那里磨蹭了几下。
碎梦略显单薄的背靠在无情的胸腔上,让两个人的心脏挨的前所未有的近,无情低头难耐的喘息,他的乌黑软发搭着少年的肩垂下来,掌心已经按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月牙儿…”碎梦颤声唤他,熟悉的声音果真如他之前在幻觉里听到的那般近,让他不由得就想往这幻觉深处陷进去。
碎梦的束腰扎得紧实,但只要一拆下来半身衣衫也就开了,掌心的纹路贴合上少年紧绷的小腹,一路摸索着滑过细腻的肌肤,终是停在了心跳如雷的胸口。另一手也是托着他腰一抬,就让那硬挺的男物裹着之前那方手帕,挤进了碎梦的腿心。
碎梦没听见他的应声,只觉得无情已经被毒浸的神智全无了,这番淫毒他早就在话本子里知晓它的厉害,这毒若不解,就会浑身奇痒,意识涣散,淤热攻心,直至走火入魔,最后暴血而亡——所以少年不敢阻止他的动作,却因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刮擦着胸上那点朱红变得充血硬立,腿心还被挤进硬挺的异物隔着布料亦灼热烧人,只叫人不由得把上无情轮椅的把手,咬牙憋出几声粘腻的哼唧。
碎梦的腿由于常年练武,肌肉紧实,但他下意识地夹着膝盖,无情就下意识地往那腿缝塞,裹着布料的顶端滑过穴口,直直的戳上了少年的囊袋,少年的玉茎亦是起了反应顶起了帐篷,腿心也被磨蹭的越发柔软起来。
无情的手指极为灵巧,手臂也极有力量,双腿的不便让他不得不借用上半身的力量来做更多的事情。现下那骨节分明的指缝夹住了碎梦胸口的红樱,抱着他的胸腔托着他上下起伏起来,腿缝里那挺立的柱体缓缓的抽离又塞进,大腿内侧也被那裤料摩擦的生疼。
二人动作皆为生疏,无情被他夹的生疼,可是那柔软的腿肉又让他舍不得停下动作,隔着衣料实在是不够舒爽,于是无情直接将人往桌前一按,碎梦无措地往桌子上一趴,就被人扒了裤子。
“呜哇!”腿根发麻的少年被推的措手不及,半个身子就趴在了桌上,裤子被扒了一半挂在腿窝,无情凤尾眼角一挑,眸光往那腿缝一落,就清晰瞧见那本是雪白的腿心被摩擦的泛红。月光皎皎透过树影婆娑,从明纸合的窗棂投过来隐隐绰绰,但奈何无情眼力极好,只觉得眼前美景更胜平秋月色。
无情腰间的穗子晃荡几下便随着束腰一起被卸了,他将那方珍爱的帕子往手里一收,裤腰一开,硬挺的男根就半露出来。他素日里洁身自好,私处自然也干净整洁,只是此时此刻也充血肿胀筋脉喷薄,也隐隐渗着水光。
少年此时更像只让无情爱不释手的人偶娃娃,被他搂着腰又坐回腰上,炙热的男物这才实打实的钻入那细腻的腿缝里。龟头刮过少年身下穴口,蹭着底就滑过碎梦的阴囊,与少年挺翘的男根抵在了一起。无情的阴茎比少年粗长些许,从他的大腿缝里露出个头来,又因为少年被半抬的身子缓缓又缩回去。循环往复,乐此不疲,沾的那腿心水光一片。
心头的灼热似得到释放口一样,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极为克制的无情也忍不住激动的有些颤,所以他耐不住的去亲少年的发,一直吻上那娇红的耳珠,低声的喘息吐进少年的脖颈,让少年紧咬的唇也漏了几声呻吟。
碎梦似乎也难受的紧,无情混混沌沌的意识到,心里惦念着:他可无妨?于是攥着手帕的掌合着那帕子,一把攥住了少年的玉茎。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年惊叫一声,再也受不住地想去扒他手臂,“月牙儿!别!”
“别怕…”一口热气贴着少年的耳根吐出,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帕子,将少年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握着,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几下,他宽大白袍有些累赘,护着手背的护腕是硬质的,时不时磕在少年的腿上,让时不时被阵阵情浪卷到意乱的碎梦次次被现实揪回来,又在他次次裹着丝质帕子的撸动下又跌入情潮深渊。
腿心的摩擦和身前被攥着阴茎的刺激双重打压着未动过情事的碎梦,身下的菊穴也在多番剐蹭下渗出粘液,在无情经过的时候又被刮着带走些许。
“月……月牙儿!”少年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意慌乱的喊着,要喷薄而出的陌生感觉让他恐惧,没成想无情拇指盖着丝质帕子,摁住了少年痉挛着要射出来的马眼。
缝里只漏出黏糊几丝白液,被堵着完全不能释放出来,少年难受地挺着腰,小腿无措地在他腿上蹭了几下,像只猫儿一样直挠无情的心坎,不由得让他吞了口唾沫。
“放……开,月牙儿…我要……”碎梦磕磕巴巴地扒着他的手臂,眼眶蓄着泪几乎要掉出来,赤红着脸的样子落在无情眼里更是激起了他眼底一层欲:“要什么…你同我讲。”
他略带恶意得轻摁着少年的顶端,带着那丝质的帕子打着旋儿,任由他哭喊也不松手,非要他讲出那个字来才好。无情似在怨他,之前不肯听话非要进到屋里,怨他傻傻的分不清自己对他的心意,害自己苦了这么久。他又在少年腿心撞几下,瞧见少年哆嗦着唇去掰自己手指,羞于启齿的模样,还是心软地要化了。
于是拇指一耸,滚烫的热液一下子从碎梦翘挺的阴茎喷涌而出,泄进了无情的掌心,润湿了半面锦帕,小少年抬着腰小腹一抽一抽的,也让无情难耐地叹出几声粗喘,阴茎在少年腿心奸的足够久,现下一滑出,一股子火热的精水就洒在了少年臀缝里。
他的毒……大概是解了吧。
碎梦脑子浑浑噩噩的,悬着的心却落到了实处,少年瘫软地枕在无情的胸膛上,完全没反应过来那沾了精水的掌心揽着他从前面往后穴探过去。
粘腻的汁顺着掌心淌到指尖,白皙的手指挂着黏糊成丝的白浊在那穴口上打了个圈,缓缓地将那小口叩了开。无情的指头细长又骨节分明,由着精水的润滑才侃侃挤进一个骨节就被那穴口吸住了,水亮的穴口紧紧箍着他的中指。
无情刚清明了几分的眸子又暗沉下去,喉结一滚,怕伤了他而不敢贸然前进,便轻柔地把指腹往肠壁按去,试图把那穴口撑的开些。却听那少年哼咛两声,蠕动着绞住了无情的指节。
少年亦是情动,白皙的肤泛着粉色,松散的袖管能隐约看见之前被无情攥出红痕的小臂,裤子是早已滑到脚踝去,现下又被无情掰着腿分了开,也就连着鞋子随之甩到了桌下。
碎梦的腿型好看的很,葱白的一根被抬到桌面上,另一根被抱着搭在无情的轮椅扶手上,最大限度的打开以便无情缓缓地将中指推入,少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指甲刮擦肠肉的触感,一根如玉白净的指就这般温柔缓慢的全部没进了媚红的穴里。
往外抽出中指时,无情能明显的听到软肉搅动的咕唧水声,他抿了抿干涸的唇,耐着性子慢慢推入又拔出,将那肉穴终于肏得开了些。他似对待一件珍贵瓷器一样,生怕将少年磕了碰了,连添上一根指头都是将那穴缝缓缓扒开才挤进去。月色下,温润的君子面庞红涨着脸颊,身上半软的少年唇角挂着一缕发丝,眼角尽显媚意,张开的腿心一寸寸吃进细长的两指,颤抖着适应了无情逐渐加快的频率。
那穴口已经被扩的松软些了,无情捂着少年下身的手撤了开,带出几道晶亮的丝线,软肉在他拔出指的一瞬又蠕动着缩了起来,只滴下几点银丝而显得分外旖旎。两掌掰着少年大腿腿心将他分了分,指尖那淫水就顺势抹在了被磨的红肿的腿肉上,再后,不知何时又硬挺的男物就抵了上去。
“我…可以吗……”低哑的嗓音在耳根旁蛊惑着碎梦的心智,那是他的月牙儿的声音,那是他的请求,少年怎么会不依从呢。
碎梦垂着的脑袋几乎没幅度的点了点,无情眸子一暗,再难掩对心上人的欲望,托着少年身子的力道轻了轻,那穴口就慢慢被冠头破开,几乎撑的连褶皱都平了。初涉情事,无情很难像处理卷宗一样游刃有余,他怕放的快了伤了他,力度大了痛到他,紧张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少年亦是不好受,强烈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本能得想要排出,媚肉蠕动的更激烈,将那缓步侵入的柱身吮了个遍,直到少年的臀再次坐到无情的跨上,才将他几乎全部吃了进去。身前的玉茎一下就吐了精水出来,射到少年瓷白的腿上,宛如上了一层晶莹的釉一般。
之前的姿势快要把少年对折起来,想必他是不好受的。无情把碎梦修长的腿从桌面上掰下来,没成想这一下让少年发出声惊呼,他身子一下把那男物坐的更深,衔接处更是严丝合缝,连点汁水都滴漏不出。那柔嫩的穴竟咬的他这般紧,无情垂下睫毛遮住眼中的暗潮,身下又痛又前所未有的舒爽,还在被情毒影响的身子已经不自觉得去顶晃身上的人儿。
原本碎梦还能把着轮椅扶手靠在无情胸膛上,让无情的手臂带着他的身子缓缓起伏,但没一会身后的人就似熟悉了他体内一般,次次捣的直往深处钻,疼痛感逐渐被欢愉压过去,酸胀的腰软的不能再软,于是碎梦的身子就往下弯下去,手也不得不撑在面前的桌子上。
唇红齿白的小口微张,垂下一小滩涎水,无情皱眉叹息,柔缓含蓄的动作也有些收不住力到,每每破开那肉穴还要在里面多番研磨。无规律的深浅撞上,让碎梦的腿根麻的快没有知觉,肠穴更是将一股子热液通通淋在了无情堵在他身子里的男物上。
少年痉挛抽搐的小腹无疑诉说了刚刚的高潮,秀气的脚趾也卷曲着绷起,踩在无情的脚面上。碎梦被无情抱在腿上还要比他低半个头,坐在他身上双腿也是着不到地的,想来无情若能站起来,定是比少年高出不少。
但无情知道,少年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残缺而厌弃自己,他的少年向来率性纯真,只将自己同常人一般看待。这般纯净的人,是值得好好被爱的。
无情俯下身子搂住半趴在桌上的碎梦,贴近少年的脸庞轻声唤他,身下的动作重新变得温柔,碎梦迷迷糊糊得侧脸亲上他的唇角,勾的无情顿了顿身子就去吻他,唇舌缠绕几番后吐出几口湿气,暧昧地传递在两人之间。又过良久,终于无情面色一紧,阖了阖眼,掌心按上碎梦的小腹,埋在少年穴腔里的阴茎肿胀几寸,灼热的浆液瞬间就灌满了肉缝。
月色已经从正当中往西斜了去,昏暗的房里喘息声也渐渐平歇了下去,窗外是月朗风清,偶有虫鸣,一如常夜。
碎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微风吹过晃得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窗铺了满屋光亮。
眸子睁开便是一片清明,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攥了攥,只觉得捏到温暖柔软的湿热。少年略一抬眸,朗朗君子坐在床边轮椅上一手轻握着少年的手心,另一手捧着卷宗在看。他手心温热,被少年一攥,立马将卷宗搁在膝头,满目柔情地望向碎梦。
“月牙儿…你还难受吗?”少年的嗓子微哑,身子骨也酸痛,还没清醒的神识却本能地想得知无情的状况,目光也落上他的面庞,神色带着关切。
“已经无妨了。”无情淡淡一笑,与素日无甚分别,少年撑着手坐起来,薄薄的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赤果的上身,习武之人的身体总是紧实的,少年虽然算不上精壮,但那身段灵巧,肌肉线条优美,两点淡红的乳晕中两粒红樱还颤颤的立起,让无情猛然想起自己指腹在上面摩擦过的感受。
他不由得滚了下喉头,淡淡咳了一下,默默移开了目光。虽然说自己与少年自幼相识,该看过的也都看过了,但自经昨夜,一切都变了。
碎梦意识还没完全回来,没发现无情的不自在,抬起微酸的胳膊挠了挠头,掀开被子想下床去。然而他刚撩开一点,就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不着寸缕,飘忽的神识立马归了位,又黑着脸默默地把被子盖了回去。
夜间的记忆一点点的苏醒,窗外撒下的月光在眼前摇晃,从身后环紧的手臂和吐息在耳朵上的热气仍散发着余温,少年只记得那次次颠簸中,自己情难自制地去勾月牙儿的脖颈,应着他炙热的吻。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水翻滚入腹,勉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宛若下了场春雨。
再后来是怎样被他抱回床上,怎样被他用润湿的帕子清洁了身子,碎梦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回想起那细密的情事,脸上不由得滚烫起来。于是他也默默地扭头面向床内侧,耳根飞上一抹云霞。
两人皆是窘迫的,碎梦想把手从无情掌心抽出来,却被他牵得更紧了些。
“你的衣服已经汗湿的不能穿了,等下让金剑抱去洗了……先穿我的吧。”无情淡淡说到,少年这才注意到被子上铺着件里衣,于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无情这才松了他的手,推着轮椅去桌边看卷宗,可没一会,碎梦拽着下衣摆,赤足低着头僵硬地走到了桌对面。
无情的里衣比少年的大一号,所以穿在身上有些松垮,但刚刚好长些能盖住私处。事发突然,无情也觉得让少年穿自己的底裤有些羞耻,所以并没有准备,少年艰难地回想起自己的裤子好似被踢到了桌下,便光脚下床想来捡。
却瞧见无情一手握着卷宗,一手把一方眼熟的帕子搭在指上轻轻地捋着,让人忍不住想起那双温润的手,常日里,也如这般抚摸着糖球。那丝质的锦帕由于湿水又晾干后边缘有些卷曲,若仔细看看,还能看到因为干涸而有些洗不掉的精斑。他爱不释手地砂摩着那方手帕,竟下意识地抬手放在鼻下轻嗅。
“你!你你!!”不好的回忆瞬间冲上碎梦的大脑,他有些羞恼,冲动地就爬上桌子去抢夺那方帕子。无情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反应,手臂下意识地就抬着后仰躲过了碎梦前来争夺的手臂。桌上的笔架一下被踢倒,毛笔咕噜噜地散了一桌,穿在少年身上的里衣由于没系腰带而松散开,一眼就能顺着看到半晃的阴茎和略带红肿的腿心。
一心只在那帕子上的少年顾不上拢松散的衣裳,只想把那带着他耻辱的帕子夺回来,直接跪在桌面挺腰去抢。两颗乳粒俏生生立着,因随着腰身挺起去够那帕子而几乎送到了无情嘴边上。就在碎梦终于摸到了帕子一角的时候,泛粉的乳肉也被人一口包进了嘴里。
无情素日里清心寡欲,连自渎都是昨日里不得已而为之,不知是因为那剂淫毒还是他开了荤的缘故,现下一瞧见少年这无意的诱态,腹下就如着了火一般滚烫起来。
千手难防,他千防万防,也放不住碎梦这样犯规的姿态。少年被他吓出一声惊呼,本能地要缩身,伸出去抓手帕的胳膊却成了破绽,被无情攥住就收不回来了。无情拽着碎梦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炙热的舌尖在那乳肉上滚了一圈又吮了两下,才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轻咬上那稚嫩的乳尖,少年像是被那刺痛蛰了一下,低低地发出一声惊呼。
无情的眼神这才清明些,拽着那手臂的手蓦然松了些,碎梦也攥着那帕子慢慢抽回手来,少年的身子缓缓跪坐到桌面上,拽着宽大洁白的里衣将自己濡湿的乳尖和半翘的阴茎遮了个严实,红着脸侧着头不敢看向无情。
无情咽了咽,那本结实的乳肉被自己一咬竟柔软的不像话,略一抿唇还在怀念那口感,但意识到自己在清醒状态下仍下意识地去轻薄少年,旋即耳尖也通红起来。
“那个…”“你…”
两人在尴尬的氛围中同时开口,可还没等他们继续说下去,敲门声就响起来:“公子,你在吗?”
门上还卡着碎梦的佩刀,但由于是被无情掷过去嵌入门板里而并没有起到门闸的作用,随着银剑大力的拍门,没几下就“咔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剑童见他家公子并没有锁门,于是放心大胆的推门进去了,只瞧见无情神色淡淡地坐在窗下桌对面,正在慢斯条理地将倒了的笔架扶起。
“公子,韩小姐那边已经无事了,金剑还留守在那里,还有城南的香料铺子……”银剑边说向桌边走来,想来帮无情收拾桌面。
“银剑,把刀捡起来。”无情头也不抬,一句话止住了小童向这边迈的步伐,躲在桌下的少年不由得松了口气。
早就在银剑推门而入的时候,无情一把把桌上的人揽到怀里,顺势就塞到了桌下。桌前自有实木挡着他,只是那案牍的空隙也太小了些,以至于少年跪在地板上弯着腰,不得不钻进无情的袍子下,被他双腿夹在中间,双手攀着他的膝盖委屈地把脑袋躲在他的腿缝里,只怕银剑再走进些,就能看到他家公子身下还藏着个衣衫不整的人了。
“咦?这不是少侠的刀嘛?”银剑转身把门边的刀捡起来,一抬头竟然看到了门框上被刀鞘砸出的痕迹,“这门?公子昨夜是遇到危险了嘛!?”
“咳……”无情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撒谎,“他早上走得急,连佩刀都忘带了,房门……等下跟掌柜的解释下赔他几两银子吧。”
碎梦被困在无情双腿间,面红耳赤地抬眼就能看见他白裤下面鼓起的裆部,心里默默念叨:月牙儿竟然连小孩子都骗。但转而又有些担忧,无情素日从不会有之前那般出格的动作,怕不是昨日的淫毒还没有清干净。
这样想着,碎梦慢慢地抬起手向他的腿间伸过去。
突然间被双颤抖的手把握住了命根,无情脸色猛然就僵了,捡拾毛笔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紧捏着笔杆以至于指腹被摁地发红。
“好的公子,那少侠的刀……?”银剑抱着那杆长刀又想往桌前走。“出去寻他下,找到他就把刀给他。”无情的声音带着微不可闻的颤,那双手已经将他的裤子扒开了半截,湿润有些发凉的手轻轻地攥上了早已坚挺的男物,让他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还有公子让我查的城南的香料铺子,我也……”“不着急,等你回来跟金剑一起汇报。”无情有些急切地打断他,但仍艰难地保持着平日里的语调,赤红的耳尖被他的发挡住,倒也看不出破绽。少年的手已经开始顺着那柱体撸动起来,他动作生涩,发凉的手被他的阴茎烫地发热,前端股股渗出晶透的前列腺液润湿了那白嫩指尖,液体被少年的手带着缓缓裹上了整个柱体。
“那公子,我先告退了。”小童作了个抱剑礼愈退下,又被无情喊住了:“回来时从河坊街捎些他爱吃的糕点,还有他昨日换下的衣物拿去托人洗了吧。”
银剑抱着衣服和刀出门去了,合上门站在门口他疑惑地挠着头,心里默默地想:少侠昨日来的时候也没带行李啊?他穿的啥出门的?
这厢,小童刚合门出去,无情再也忍不住地微弯着腰,撩开自己的衣袍,单手撑着额头向下看去。因为性欲绷起青筋的阴茎与指尖泛红的白皙手指实在太有色感差,让他本想制止少年的动作就这样停滞住了。
碎梦岔开腿跪在地上,衣衫因为那略带急切的撸动动作而略带松散,透亮粘稠的汁水沾染了他的指尖,宛若红梅花瓣滴下融了的雪水,少年抿着唇面红耳赤地盯着那挺立的男物上下撸动,他的动作毫无技巧。而无情的男根并没有因为碎梦这不熟练的手活泄出或软下去,反倒是更加炙热坚挺,随着那指尖的滑动濡湿作响。
碎梦不由得有些着急,上下撸动的动作让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酸无力,脑子里闪过妙运图的画面,少年咬了咬牙跪直身子向无情胯下凑过去。
“你…要做什么……”几声喘无奈地从无情嘴里漏出来,他攥上了少年的手臂,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当然是……帮忙……”碎梦的声音细若蚊哼,“解毒……”
“我……已经无碍了。”无情咬着牙,少年的呼吸已经近的能喷洒在他的男物上,无情抿紧有些哆嗦的薄唇,只觉得从自己男根顶端开始发烫,烈火一直烧到小腹,暖地他攥紧少年的小臂的手都不自觉带上一点颤。
“都这个档口了,你就别逞强了!”碎梦一下子着急起来,挣开他的手就往那根部一攥,“书上都写了,你这毒不解真的会走火入魔,暴血而亡的!”语闭,少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低头将他的男根裹进了嘴里。
无情的小腹猛的一缩,本还想解释的话语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只化为一声深长的喘息,眯起的眼角宛若染了胭脂一般因情欲而赤红。无情撑额低头,看着少年紧闭着双眼攥着自己的男物一点点尝试着含入,失神地抬手去抚他如绸缎披散的发丝,将他垂在眼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然后按上了少年的脑袋。
那朱唇小口并不能完全吃下他的,碎梦努力地岔开双腿保持跪姿,一手攀着无情的腿,一手攥着那男物尽可能地吃下了大半。无情洁身自好,少年含在嘴里也未察出一丝异味,只是他并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只是囫囵吞枣地含了,又想仿着话本子里的动作再撤出去。
但无情的手攀上来了,火热的掌心按着他的后脑勺将少年寸寸压的更深,他生疏的动作不免让那牙齿刮擦过无情的阴茎表面带来丝丝刺痛。无情颦眉,豆大的汗珠滚落滑过喉结,没入了衣袍里。少年不得不双手都去撑着无情的胯,腮涨得有些发酸,终于龟头蹭过少年的舌苔抵到了喉口,那柔软的热舌无奈地裹着柱身,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