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舟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到小师弟正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红色的绸缎覆盖在他双目上隔开了两人的视线,所以叶问舟可以大着胆子用灼热的目光盯着他。他的师弟生来一副好面孔,遮着双目也是如此俊朗,鼻尖小巧的有些秀气,薄唇刚被他含过所以分外湿润红嫩,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两点红樱嵌在胸膛上正被自己拉出一道晶莹的津丝。叶问舟咽了咽,报复般地又咬上去,牙齿轻磕到少年的乳头让他禁不住颤着身子,从指缝里溜出几声哼哼。
这幅模样分外可怜,叶问舟心软的要化了,依依不舍地吮了两口后继续往下走,亲吻着小腹肌肉的同时,他攥着碎梦腰肢的手往下一捋,抱着他的胯用拇指将少年的底裤往下拉了几寸。
“等等……师兄!”碎梦顿感不妙,松了手去阻他,却被叶问舟先一步把底裤拽到小腿下,挺翘的阴茎就这样弹了出来,少年慌忙去遮挡的手与叶问舟的手几乎同时攥了上去。碎梦两手盖在顶端,通红的指尖去掰攥着柱身的师兄的手指,火热的掌心紧贴着他的男根。叶问舟虽然没敢用力怕攥疼他,可碎梦就是死活也掰不开他的手指,反到被他掌心这样裹着私密之处刺激地要喘出声来。
“师弟……我不会弄疼的。”叶问舟一只手抬高身子撑在少年上方,另一只手抬起食指轻轻顶了顶少年的掌心,碎梦终于老实下来,虽然没有撤开盖在阴茎顶端的双手,却也没再掰叶问舟的指头了。叶问舟定了定神,用膝盖将少年垂在桌边的双腿分在了两侧,安抚着亲吻着他,手里攥着男物缓缓撸动起来。他十分生疏,不知道如何讨巧,只是叶问舟本身就温和如玉的性子以及对师弟绵绵的爱意让他的动作分外轻柔,常年使剑的手带着层茧子,摩擦着少年的包皮,拇指顶开了碎梦的掌心,兀自按上粉嫩的龟头揉了揉。
碎梦难耐地压着呻吟,见阻不住他的动作,索性抱住师兄的肩头回吻回去,双腿也夹上了站在桌旁的叶问舟。唇舌缠绕之间师兄的手撸动的愈发快了,晶莹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的手掌,掌侧上下滑动撞上少年的囊袋发出细微的肉体碰撞之声,黏液噗叽声与撞击啪啪声交杂在一起,两人边喘息边越吻越凶,碎梦的指尖用力地攥着叶问舟的肩膀,再一把抱住他的脑袋,将师兄高束的发髻抓地松散,叶问舟忽然感觉少年在自己手心涨了几分,精关一松就喷涌而出。
碎梦弓着腰抱着叶问舟,小腹发颤地高潮着,直到射完才整个人瘫了下去,两条修白的腿无力地垂在桌边,痉挛地打着抖。少年的初精黏腻浓稠,洒在了叶问舟内衬的黑衫上,剩下也淅淅沥沥流到了叶问舟的指尖,月下院中,显得极为淫靡。
叶问舟平息了一下怦怦乱跳的心脏,最后一丝酒气被他呼出,看着瘫软在石桌上被遮着眼睛大喘的少年,他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指,勾着一丝精水送进口腔。少年的初精略带腥膻,叶问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乳白的液已经被他卷进舌头咽下肚里了。还好碎梦是看不见的,不然他肯定羞愤地跳脚。
师弟的精水到底是什么味道,叶问舟说不清,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后,脸红地要烧起来,可是此时此刻停下动作,他实在不甘心。
碎梦反应过来自己上方空了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双腿已经被叶问舟往肩膀上一托,牢牢地架了起来。师兄掰着他胯的手很烫,烫的他忍不住地想逃,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还沾着精水半软的阴茎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进去。
“啊!”小少年惊叫一声,顾不得发酸的腰杆立马半坐起来,伸手去推叶问舟的额头,本就系的不结实的红绸滑落了一半,使得碎梦能露出一只眼睛,将发丝凌乱俯在自己胯下的叶问舟看在眼里。师兄双目微阖,本规整的发髻散了一半,耳根子赤红着,将少年的男物含在嘴里,滚着喉结吮了一下。
小少年抓紧师兄的衣衫,,绷着脚背卷曲起脚趾蹬在他的背上,咬着下唇发出呜咽之声,红绸被他生理性冒出的泪花泅湿了字迹,在碎梦被叶问舟吮地一昂头之时终于滑落,掉在了少年零散的衣衫之上。
这厢,叶问舟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动作而停下,湿热的舌将那半软的阴茎裹着自下至上舔了一番,他含的小心翼翼,生怕牙齿咬到师弟弄疼他,所以选择了吮吸这一方法,将沾满阴茎的精水悉数咽了干净,也极快地让碎梦渡过了初次的不应期而再次勃起。感受到少年再次的反应,叶问舟是极其欣喜的,情至深,所以他爱他的每分每寸,亦情不自禁想同他做这般亲密之事,少年身子的反应,亦是欢喜。
叶问舟慢慢能掌握好分寸,湿热的舌在他马眼上打了个转后慢慢往下捋,顶到少年阴茎根部位置的同时,少年的龟头亦抵上了他的喉头,叶问舟攥着他的大腿滚了滚喉结嘬了口,轮番数次不过片刻,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几乎是哭喊着往外推他,硬挺的阴茎失了控,在师兄口腔里射出又一滩精液。
连续两次的射精让少年有些眩晕,全身浸泡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疲软的男物被叶问舟松开之时还小口小口吐着精,带着师兄口腔的津水粘成一道淫靡的丝线,最终掉落断在了少年腿根内侧。
叶问舟却没有起身,埋头向更隐瞒的地方伸出了舌。裹着精水和津液的炙热的舌尖滑过褶皱的穴口,让碎梦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开,他猛一蹬师兄的后背,缩腿就想借力逃开,不成想一直熟悉他性子的叶问舟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大腿根,顺势将他的腿心掰地更开了些。第一次做这般事情的叶问舟显得有些笨拙,柔软的舌尖根本撬不开紧缩的穴,只能在周遭走了一圈让那穴口覆上水光一片。
碎梦哪里受得住这般,羞愤难当地沙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喊了几声师兄后,终于不绷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叶问舟瞬间慌神了,急急忙忙松了他的腿直起身来将人搂在怀里。“对不起,师弟,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叶问舟终于回过神自己做了何等的荒唐事,心疼地将人抱着亲吻着发顶,手轻轻地拍着少年因为哽咽而颤抖的后背。
碎梦是因为太过羞耻才绷不住情绪的,但一看到叶问舟担心又羞愧的表情,就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但还是有些收不住地抽噎。叶问舟自小就最怕他哭,虽然少年大了些就不那么爱哭鼻子了,但是在他心底,碎梦依然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师弟,那个会拉着自己衣角央求他不要离开的小师弟。所有他叶问舟柔地拍着少年的后背,像幼时日日夜夜在三清山上那边哄着他那般。叶问舟从一如是,只要师弟不愿,自己可以隐忍着爱他多年,只要师弟不肯,自己就不会逾矩半分。
所以叶问舟平复了一下心绪,愈将人抱起来回屋让少年歇息,没成想碎梦的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拽着他向下摸去。
“那个……脏,所以……手指。”少年抿着唇越说越小声,低着头不敢让叶问舟看到自己的神情。叶问舟的手被他带着缓缓摸过紧绷着的臀肉,两指捋过股缝缓缓地探进去揉上了已经被舔地潮湿的肠穴。喉咙干涩地厉害,叶问舟使劲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曲起指尖试图往那小口里挤,碎梦抓着他手腕的手猛然收紧,整个人也哆嗦一下,但没有再退缩。
“疼吗?”叶问舟停了动作,他知道师弟最怕疼了,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可碎梦低着脑袋摇了摇,刘海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甚是可爱,引得叶问舟忍不住轻笑起来,搂着他亲了亲那发梢,慢慢使力用指腹破开那道小缝。
不痛,但是很怪异的感觉从下身一路酥麻到头顶,碎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双腿夹着师兄的腰使了劲,皱起的肠穴死死咬着叶问舟的指尖,让他进也不能退也不是。
“师……师弟,松些,进不去。”叶问舟结结巴巴地喊他,说出这句话有些羞耻,但他还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了。少年半天才细若蚊哼地嗯了一声,但死绞着叶问舟手指的嫩肉颤着缩地更紧了,叶问舟长叹一声,温温柔柔地又去亲上了少年。
碎梦被啃地昏头涨脑,穴口在问舟师兄的揉按下逐渐柔软了些许,也淅淅沥沥地溢了些许肠液,掺着叶问舟的津水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地淌下。蠕动的肠肉寸寸将师兄细长的中指吃了进去,指根被少年的穴口死死咬着,紧紧贴合连点缝隙都没留下,滚烫的软肉活跃地挤压吮吸着叶问舟的每个骨节,让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又悉数将这呼吸吻咬进了少年的唇。
师兄的动作毋庸置疑的温柔,指腹擦着肠肉慢慢地往外撤了两个骨节,又缓缓地推了进去。往返多次,媚红的肠壁终于被他指腹勾着撑开了一点空隙,惹得少年含着师兄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叶问舟眸子稍暗,继而探了舌头堵进了少年的口腔,上下夹击让碎梦不知道应付哪边为好。最终慌乱的少年哪边都没顾上,穴口被师兄撑开试探性地将无名指也塞了个指节,舌根亦被他咂地发麻。
待叶问舟松他喘一口时,少年的肠穴已经能将两根指头吃到底了。叶问舟轻轻弯一下手指就能带出少年的一阵呻吟,慢慢撤出再插进去就能让少年抵在他衣衫上的阴茎打个颤,晶亮的前列腺液混着之前射的精水蹭在叶问舟的内衬上,让那块布料湿了个一塌糊涂。同样一塌糊涂的还有少年的后穴,叶问舟不急不缓的抽插带出的肠液发出噗叽声音,淫靡的声响刺激着两人的听觉。叶问舟只觉得小腹像着了火一般发着烫,毫无质疑是动了情,裆下在衣袍的遮盖下早已隆起。
“师兄……!问舟师兄!呜嗯!”听到碎梦急切的哭喊,叶问舟才从沉溺的噗叽声中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少年正在他无意识的快速抽插中泄了身子,清亮的肠水洒了他一手,下了场花雨一般滴落到身下的石桌上,两指从那缠人的穴口啵的一声拔出,媚红的软肉一张一合地又收成了一小团。
少年仰面躺倒在石桌上,粗喘着承受着高潮的余韵,身下的石头被他捂的发热发烫,抬眼看到洁白的月已经微微西斜,空旷的街道上传来遥远的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细算时辰已经三更天了。叶问舟无疑也听到了那打更声,他深呼吸几口试图压下心中燥热,想让师弟早些歇息,刚想伸手将人从桌上捞起来,就被小少年拉住了手。
碎梦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将叶问舟仔细瞧着,四目相对,让叶问舟有点把控不住自己。
“师弟……该休息了。”叶问舟哑着嗓子,目光却依依不舍地缠着他,碎梦张开手指,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与其五指相扣,拽着问舟弯了腰贴近自己。“可……师兄睡得着吗?”少年屈膝,用膝盖顶上了叶问舟胯间,那里是他早就藏不住的坚挺似铁,被少年膝盖一顶,叶问舟颦眉喘息,隐忍地侧过头不敢再直视他。
碎梦感觉自己扳回一城,早先被玩弄地高潮数次已经不算什么了,于是他颇有些得意的继续用膝盖顶了顶叶问舟鼓起的裆部,带着喘跟师兄玩笑:“…我也可以帮师兄。”
少年的本意也想仿着叶问舟的动作欺负他一遭,没成想师兄一把攥紧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眸子,喃喃问到:“你……答应了?我……真的可以?”“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碎梦语音刚落下,叶问舟倒手就把人的双腿往自己胯上一抬,拽着少年在石桌上滑了几寸,坚挺的男物隔着裤子径直抵上了还淌着水的穴口。碎梦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可是再想解释也来不及了,叶问舟的腰带早被少年拆的松散,裤子一扯就落下去,硬挺的男物火热地就贴了上来。
碎梦惊慌地后退些许,但叶问舟抬眼把人瞧着,那满心满眼里全是他的师兄让碎梦情不自禁地陷入进去,心之所动皆为此人。
所以……是师兄的话……在下面就在下面吧。
叶问舟有些迫不及待地往里挤,可是那穴口太过紧缩又湿滑,没有支撑的肉棒没能破开那褶皱就蹭着淫水儿往少年股缝滑去。滑走几遭之后,叶问舟终于赤红着脸伸手想扶住自己的男物,恰恰同时,被他往股缝奸地腿软的碎梦也颤颤巍巍地往下探去,摸上了他的男根。
指尖相触,少年刚想缩手,就被叶问舟攥了住,一同握着那炽热的柱体扶着就又顶上了少年的肠穴,借了力的男物终于能找准穴口,顶端寸寸破开那软肉往里压,少年昂着头咬着手背,极力地压着悲鸣,但还是由于叶问舟贴身上来吻咬他手心时,合眼掉了一串泪珠,漏了气声。
“师兄…呜”随着少年一声呜咽,叶问舟的男物终于拓入了寸许,穴口瞬间如同紧绷的皮圈一般将他死死得勒住,咬得他很痛。两人初次的疼痛感几乎是接踵而至,碎梦下身的酸胀感与异物感疯狂上涌,但由于之前长时间的扩张与肠液的润滑,疼痛感都被叶问舟压到极小。
“师弟,可痛……?”叶问舟额间细汗密布,皱着眉头粗喘一口,有些忧心地看着少年,得到他摇着头哼唧的答复后才稍稍安下心,“那我可以…再进去些吗?”
叶问舟问得小心翼翼,碎梦羞红着脸点头应他,于是那柱身终于得以探知穴肉的温度,缓缓擦着蠕动的肠肉进到了手指不能抵达的深处,充足的汁水让那肠径不像刚插入手指一般晦涩难行,于是叶问舟能显而易见地看清楚师弟原本平坦的小腹慢慢地隆起向上攀爬,他把着本扶在自己男物上师弟的手,往那凸起上摸去。
“不痛…涨。”少年呜咽着呢喃,小腹上的薄肌随着两手的按压剧烈起伏好几下,叶问舟亦是紧闭双目,停下想继续深入的动作,强压着刚插进去就要射精的欲望。他深吸好几口,句句安抚回应师弟,颤着睫毛睁开满目深情的桃花眼,将人上身揽起来,温柔地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他身上。
碎梦再次躺倒在石桌上,被带着师兄体温的衣袍包裹着,隔开了硌人的石桌面。叶问舟也得以在这须臾埋入地更深,怕师弟太过吃痛,于是叶问舟缓缓地往外撤了撤。没成想少年的双腿一下子就夹住了他的腰,湿热的肠穴深处猝不及防地泄出股炙热的浆水,赤果果地就浇在了叶问舟的男茎上。少年亦是在石桌上半撑起手臂,痉挛着身子战栗着受着后穴的高潮。
白皙的颈高高昂起,虹膜前是雾气蒸腾的水纹,碎梦昂头粗喘不止,汗液打湿了他的碎发化成湿痕淌入身下的衣袍。叶问舟难耐地往他身子里攻进去,直到整根没入,眼底的情色怎么掩都掩不住。
“师弟,你可知道…得卿,是问舟此生之幸。”叶问舟终于长抒一口气,吻咬着少年的手腕内,他太过高兴,恨不得将一生的爱慕都说与心上人听,“未曾遇见你时,我叹命运不公将苦难降于我,可自从遇见你后,我才知道他终究待我不薄。”
情深至底的告白让碎梦心底震的厉害,呢喃喊着师兄就去勾叶问舟的脖颈吻他应他。叶问舟的眼角亦带着湿意,他缓缓撤了撤身子,冠头刮擦着肠肉往外撑开,他撤的够远够慢,以至于少年还在痉挛的肠肉有充足的时间去闭合。直到龟头卡在了穴口,叶问舟才耐着性子再慢慢向穴内插入。他动作足够轻柔,再次黏连在一起的肠肉依旧有初次被破开的感受,直到师兄满满地将少年占有。
叶问舟在他身子里沉了许久,那滚烫的肉壁无时无刻不在蠕动,他的下身被少年夹地极痛但极爽,让叶问舟的意志宛若跌入极致欢愉的地狱,腰身忍不住要律动起来,可是万一伤到他……还在叶问舟踌躇不动时,少年抬手捋平师兄皱起的眉头,喘息着笑问他:“师兄……怎么不动?奴……奴家……等的好辛苦。”
“师弟小小年纪,从哪里学的这些浑话。”叶问舟着实被惊了一下,按着碎梦的腰就撤了半分出来,少年被肿胀的男茎刮擦着忍住吟出一声,但旋即缠在叶问舟瘦腰上的腿使了力气,压着他向自己贴近。紧密相贴的肉体激荡其直抵灵魂的震颤,遂叶问舟咽了一口,汗珠滑过滚动的喉结,终于缓缓抽动起来。
万事有一就有二,叶问舟这一运作后就再也刹不住车了,他初始进的极慢却进的极深,次次整根的没入让入口处的褶皱被掸地平整,随着少年几声浅浅痛呼转为带着些许愉悦的哼唧后,憋屈了太久的男物猛然加速,带着惩戒的意味几乎将那软肉狠狠地搅起,叶问舟劲瘦的腰肢次次深挺,动作也大开大合起来,让碎梦的腿几乎夹不住他,半松了开只能被叶问舟拉在腰侧。
“话……话本子呜……师兄,缓些……慢…点。”少年被撞的话都碎了,紧紧抱着师兄的肩膀在他胸口哀求,下身的快速打入发出啪啪粘腻暧昧的声响,让两人皆面红耳赤,避开目光不敢相接。少年半弓着的腰酸的厉害,却不舍松开抱紧师兄的手躺回石桌上,就这样受着身下一浪一浪而来的冲击,翘起的玉茎在次次耸动下来回摇曳。
许是心疼碎梦这样的姿势太过辛苦,叶问舟一手托着少年的臀肉一手揽住少年的腰肢就将人裹着衣袍抱了起来,顶到了熟悉的院墙上。少年身子骨不重,所以就这样托着他不费吹灰之力,碎梦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腿又紧紧缠到了叶问舟的腰上,随着动作正在兴头上的男根滑出来半分,被师弟一夹又顺利地重新塞了回去。这样的姿态让碎梦觉得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墙壁上,模糊的双目一眨滚了两颗泪出来,终于能把眼前人的模样看清,温润如玉的师兄在月光下俊朗似谪仙,是情欲和爱欲让他染上红尘堕入世间,满心只为一人折腰。
叶问舟亦盯着他不放,少年的碎发让汗水浸湿,水润的唇瓣被吻的艳红而尽显媚态,“师弟,终于肯看我了。”师兄的声音似乎有点委屈,但整个身子被贸然地一顶让碎梦顾不得应他,昂着白皙的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咬着唇愣是没叫出那声惊喘。
“师弟,腿终于能夹好了吧。”“师弟,不要咬嘴唇。”“师弟……”一声声的师弟回荡在次次顶起的狂潮之中,包裹住师兄肉茎的肠壁不受控制地边痉挛边吮吸,叶问舟的顶撞并没有技巧,只是简单的退出和顶入,但那高温的摩擦和耳边轻柔的安抚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碎梦紧绷的臀肉都被撞的发红而柔软下来,高翘着的阴茎随着两人的晃动顶起叶问舟的内衫蹭到了他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水光。
“师兄,等……啊……停…”层层叠叠的欲望让两人的神智都乱地不成样子,可情深之际岂是说能刹车就刹车的,碎梦的身子与他的意识背驰,吸力十足地绞紧了师兄的男根,刺激地叶问舟一掐他的臀肉发出几声闷哼,深深将阴茎打入少年穴内。最高点被侵入者占据,酥麻感如电流一般从身下传来,火花带闪电地一直酥到发根,欲望的顶点让两人脑子都瞬间变得空白,魂魄宛若在云巅翻滚着。
高潮来的过于激烈,少年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喷涌出稀薄了的精液,他双腿绷直脚趾蜷曲,旖旎的穴浆宛若岩浆滚烫地浇了出来。叶问舟亦是在同时丢盔弃甲,舒爽的电流席卷着他整个身躯,两人在火树银花的极致快感中双双交付,肠穴中泄出的淫水与叶问舟的初精冲刷搅合在一起,由于穴口被堵地严丝合缝而淌不出分毫。
碎梦眼前阵阵发黑,明明是皎白的月亮,在他的眼前却如同被吹了一口的烛灯,竟然摇摆着闪烁起来。少年昂着头大口喘息着,身子软得只靠叶问舟的抱托才不往下滑,双手使不上力,只能挂在师兄的脖子上,双腿也绵软地松下来垂在叶问舟腰两侧,只有还在高潮的身躯颤栗不止,含了一肚子精水的小腹隐隐带着下坠感。
叶问舟疼惜地把人揽在怀里亲了又亲,等他稍微缓过来一点才慢慢地往外拔,浓白的浊液先是顺着半软的阴茎淌出了些,终于在他完全拔出后一股脑地从未合拢的穴口涌了出来,系数浇在两人脚下的青砖地上,砖缝里钻出的青草上也挂上了略带浑浊的水滴。
月亮西斜,叶问舟就着这个姿势将昏昏沉沉的小师弟抱着推开房门,房门吱呀声前脚刚响,后脚就听到了街旁四更天的打更声,怀里的少年将自己的脖颈搂的更紧了些,叶问舟神色僵了僵,用脚将房门勾上。向床榻走去之时,挂在少年肩头的衣袍滑落掉在地上,叶问舟没去管,径直将人放倒在床上去脱他的鞋子。
少年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榻上,颤抖的睫毛还挂着依稀的泪珠,锁骨上挂着淡淡的红痕,想来是情难自持时由叶问舟留下的。叶问舟俯身拉过床榻内侧的被子想给他盖上,不经意地就瞟到了少年不太能合拢的红肿腿缝之间,泥泞的花穴蠕动着内缩好不美艳。他咽了下口水,只觉得欲望中混着食髓不够知味,胯下本以半软的男物再次勃起,如火一般撩着叶问舟的神智。
还是……去隔壁打个地铺吧。叶问舟这般想着,拽过被子盖在少年身上,刚想起身却被人拽的一个踉跄,半个身子就扑在了少年身上。碎梦爬起来半倚在床头,双手拉着他的小臂倔强地说道:“师兄,不许走。”
师弟的面庞好近,无论之前亲吻了多少番,贴在咫尺还是让叶问舟觉得心动不止,少年有些发凉的手掌慢慢地抱上他的腰,将他污了的内衫撩起来脱了下去。两人终于算得上是坦诚相见,碎梦紧紧盯着叶问舟身子的目光让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叶问舟平时裹得太严实,碎梦也不太常能见到他褪下衣裳的模样,所以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让他的目光就这样赤果果地从师兄的胸肌游弋到腹肌,直到下身又坚挺了的男物。碎梦的眼神触电一般地挪开了,面色红如桃花分外可爱。他也没想到,师兄……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温润如玉的师兄身下……沾了水光的男根竟然那样……庞大。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走。”叶问舟的嗓音有些哑,他跨上床翻开被褥将人困在榻上,目光灼灼回敬一般地盯着少年的身躯。碎梦胸口两颗茱萸还硬挺着,一侧乳尖被吮咬地有些红肿,少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抬手去遮,却被叶问舟先一步含住了另一侧。乳粒被他的舌尖很好地照顾到,湿热的口腔将本结实的胸肉吮地软化,少年难以自持地去抱他的脑袋,挺起胸膛几乎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嗯啊……”随着吮吸的频率少年也难掩自己欢愉的声音,可他的难抑的呻吟只让叶问舟更加被冲昏头脑,于是他边咬着师弟的胸口,边将少年的大腿抬起来,坚挺灼热的男根再次抵到了穴口。碎梦觉得尾椎骨烧了起来,情爱的欲火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智,随着那欲火,叶问舟一点点破开那穴口,顺利地挤了进去。
床铺在摇晃,细小的吱呀声被肉体的撞击声掩了过去,噗叽噗叽地水声粘腻地拍打乱响,肉茎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每次拔出都带了一点靡红的肠肉出来再缓缓捣进去,叶问舟由浅即深地让师弟适应自己的节奏,滚烫的蜜液泄了一股又一股,数不尽的快感翻腾在混沌之中,让少年再次呜咽起来。
叶问舟发红的眼尾和有些颤抖的睫毛跟素日里的模样反差过大,但是正因为这巨大的对比让他分外迷人。密不透风的酥麻快感让碎梦几乎喘不过起来,最初将师兄抵在墙上想要诉说情爱的勇气荡然无存,反倒在叶问舟一步步的诱导之下变成豺狼窝里的猎物,诱骗着一点点地就被吃干抹净了。
淫靡的情爱气味萦绕在床榻之间,少年已经被叶问舟翻过了身去,隔着枕头抱在床柱上,挺立的肉棒被师兄攥在手里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碎梦含含糊糊地咬着枕头留下一片水痕,被叶问舟掰了开塞入了指尖,两指夹着少年的软舌亵玩几下,那小师弟就嗯嗯啊啊地抽动几下在自己手里的肉茎,干性高潮着去了,难耐又无助的可怜模样忍不住让叶问舟多加疼爱。
于是他半跪起来,将少年压着贴到了床柱子上,肉棒进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加速地抽出又捣入,轮番若干次。持续的肏干让叶问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少年的敏感点,娇嫩的肠肉被搓地灼热,晶亮的肠水在每次抽插都放射样地被挤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叶问舟的腿根,二人皆在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之中酸爽地身心俱疲。
“呜…师兄,你……快射……”碎梦实在不行了,双腿打着抖,几乎是哀求着师兄快些射出来,叶问舟亦是忍耐到极限,眼中水雾迷蒙,狠狠地吻咬着少年的后颈,深埋入少年的肠穴之中,肿胀了分寸的肉棒猛然失守,终于喷出了第二发浓稠的精水。
两人是大汗淋漓的相拥睡去的,叶问舟合眼之前隐隐约约再次听到了打更的声音,窗外天边已经隐隐泛出鱼肚似的白,想来已经是五更天了。
———————————————————————
意识断了之后只剩一夜无梦的深眠,再次睁眼天已大亮,叶问舟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揽着师弟肩头的手臂,瞧埋在自己胸膛里的少年丝毫没被自己的动作弄醒,才轻柔地将枕头垫在他头下,慢慢地翻身下床穿衣。
碎梦实在是累极了,连一丝醒的预兆都没有,叶问舟也极小心地找出干净的衣裳套上,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想着去收拾一下昨夜的狼藉。石桌上还有两人滴落的精水混合液,随着一夜的风干只剩下斑驳的痕迹,叶问舟苦笑一声,绕过石桌去把少年散乱扔下的衣裳捡起来。不料一抹熟悉的红色滑落下去,被风卷着飘在了青色石砖上。
叶问舟追了两步,终于把那红绸拾起,上面的字迹由于缠绕在少年双目上,被他的泪水模糊了一片,只剩下:上苍见怜,请佑师弟之疾早日痊愈,我他,一世无虞。
我他,一世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