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之人,半干未干的白发,被额角汗水浸黏在郏上,水洗过的琥珀眼亮的出奇,白玉面孔布满霞色,红红白白浓丽至极,美地像只吸饱阳精的艳鬼。
他瘫软着肢体时不时轻轻抽动,急急喘息间,下身仍插着硕大阳具,异样充实让纠缠周身的残余快感,久久不消。
十刃射完下身也不见软,深埋在那热液蓄满的肉穴里,舒爽地不自觉鹰眸半眯。
待呼吸平复几许,他放下奴隶浮着指印的腿根,边埋头去舔他滑落眼下,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晶莹水珠,边下身缓缓抽动搅和起满穴体液。
无色混着淡白浊液,在阳具活动间被挤出穴口,细流似的淌入股缝,流过底下一缩一缩地密闭肉花。
被吻到鼻尖时,奴隶低垂的眼睑颤了颤,抬眼撞入男人幽暗闪动的目光,似看出什么乐子,向来冷然视万物为无物的琥珀眼,如月牙般弯起。
看得十刃一怔,仓促拔出下体时带出大股浓液,揽着奴隶后颈将人搂抱到腿上,附首过去试探额温……已经凉透的薄汗底肌热度异常。
又起热了。
十刃心底暗叹这纸糊的奴隶,长臂一伸捞过里榻薄被,将人从后包住,未等裹好,眼下的雪白发顶无声动了起来。
跨坐上腿的奴隶,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哪儿来得力气,膝盖支着榻,竟扶着男人肩膀直身,抬起腰来。
没了粗壮阳具堵塞,浊液自他胯下淅淅沥沥流出。
十刃裹被角的动作顿住,眼看着他伸手往下,掬住些体液沾湿五指,想也不想地向后探去……
细瘦手指伸进臀缝,轻而易举地钻入容纳过男人粗壮指节的紧闭肉花。
一下一下浅浅进出,奴隶动地艰难,节省气力般,头一垂下巴搁上男人颈弯,热热吐息呼洒向男人耳廓。
发泄过一次的十刃,小腹即刻又紧绷起来,耳廓充血,烧得他被挨着的那侧脸颊、脖子,都泛起不明显的红。
喉间一阵干涩,他僵着脖子滚了滚喉结,目光却越过奴隶雪白发丝,紧盯着他绕到臀后再难看见的手……他捏着被角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无言的几息间,奴隶喘息愈发清楚急促。
“……鹰翎。”,无端的哽塞沙哑,让制止的语气发飘。
一根手指顺畅,正尝试往里塞第二根的奴隶,食指刚钻进一个指节,便难受地长嗯一声,压根没听见男人低沉嗓音,只觉得身下人无动于衷极了。
他力气不够又搞得自己难受,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泄愤般叼住眼前的脖子,用牙咬着皮肉磨了磨,又凶又含糊地喊男人名字,骂道,“你是尸体吗。”
挨骂仿佛将男人从被点穴状态解放出来,十刃干咽口唾沫,揽住快滑下腿的人腰,将他往上抱了抱,又伸出两根长指,钻进奴隶半张着咬人的口中,贴着牙关搅动起软舌。
虽然更偏好亲吻,但奴隶也不抗拒,偏过头含住口中两根手指,边吸吮边用舌舔骨节。
十刃指尖微勾,贴在他上颚磨擦,惹得奴隶连连激灵,舌尖挤出唇外一小截,快含不住手指,湿哒哒的双唇、下巴,口涎流得一塌糊涂。
见湿的差不多,十刃抽出手指,沉颌吸住那截红舌,用舌尖勾搔着磨。底下笼着层莹润水光的手指,绕到奴隶臀后,掰开一侧臀肉,触到收缩不停贪吃似得肉花,指腹打着圈儿揉按起花瓣。
奴隶舒服地哼了声,塌了腰,糊满精水的红肿肉缝蹭上男人大腿。
十刃顺畅地塞入根手指,微微曲着左右转动扩张,有意支起些膝盖,让他能有地方磨。
才让人拓开一指的奴隶,全身重量压在男人大腿撑起的红缝上,露头小果被压回缝里挤扁,又难受又爽,自我缓解般开始前后晃着腰,忘情蹭弄,没收回去的舌头任男人叼住嘬吸,虚跪着,合不拢的腿直打颤。
十刃趁他分神,往咬着指节的湿紧花穴里,缓缓推进第二根手指,狭窄肉道被一寸寸拓宽,不痛但涨人,激得奴隶花缝吐出股水,混着射在里头的浓精,打湿男人大腿。
十刃半咬半叼住奴隶的舌头,不让他因刺激下意识缩回,底下深入肉道的手指并拢,指节微曲,刮揉热得异常的肉壁,另手小臂青筋暴起,虚勒着截扭旋不停的细腰,不会儿又往肉穴里挤第三根……
“唔——”
仅三根手指没入,奴隶臀肉便绷紧到发颤。
不同于前头能适应异物,狭窄的肉道实在敏感过头,穴口死死咬着男人指根,半点不放松,肉道内壁不住地蠕动着推拒外物,反而绞得男人指根发麻。
被吞入穴口的手指滑动间,隔着柔韧内壁触到个微硬凸点,仅是蹭过奴隶身下便又哗得涌出汪水,男人觉察后有意调转指腹,摁着那点微硬搔刮。
“嗯唔——”
深藏体内的敏感点被刺激,奴隶喘息一哽猛地扬脖仰去,舌尖沥啦着甩出丝口涎,下身阴茎乱抖地喷出道白精,竟是靠着男人手指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