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查克犯病的事不知道是谁说出去了,一时间好多人都开始不要命地过来招惹他。
许久不见的罗萨就是其中之一。
拉查克缩在包厢沙发的角落,宽大的衣服空出很多,他闭着眼,忍耐着身上的不舒服。
罗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缩坐在那,整个人毫无精气神,脸色嘴唇惨白,唇钉也不漂亮了。
“可怜的大美人,需要我帮你吗。”罗萨坐过去,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不需要,滚。”拉查克没精力再反抗,只能任由他摸着自己。
罗萨是个流氓,拉查克很讨厌他,但奈何他是毒贩当中长得最好看的,所以有时候拉查克能忍就忍。
“拉查,在我之前还有谁找过你?”罗萨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的侧颈。
“来找我的人可多了去了。”拉查克闭上眼,“不做就滚蛋。”
“天呐,拉查,你现在身体成这幅样子还敢冲我吼,”罗萨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怕我杀了你。”
拉查克闭上眼,“用力掐,然后和我做爱,说不定我和你都能得到更高的满足。”
他转头看眼罗萨,这也是个小白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还是一头长发,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的样,不知道是怎么在贩毒这条路上走得风生水起的。
“你过来到底是要干嘛?”拉查克点了根烟问。
罗萨看着他,忽然把他嘴里的烟夺过来咬住。
“你不能自己点一个。”拉查克无语地看着他。
“你不和我接吻,我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你嘴里是什么味道。”罗萨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怎么你也想和我接吻。”拉查克有点无语,自己的嘴有什么魔力,一个两个都想和他接吻。
“也,还有谁?你和他接吻了?到底是谁?”罗萨表情变得惊悚。
拉查克盯着他盯了一会儿,嘲笑道:“那么激动干嘛,难道你想杀了他?”
罗萨眨眨眼,认真地说“当然。”
拉查克愣了愣,摇了摇头,随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捂住他的眼睛吻上去。
“满意了?”拉查克松开手去解他的衣服。
罗萨舔了舔嘴唇,神态迷离:“不满意,还要。”
“我没怎么扩张,会有点痛,忍着。”拉查克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说。
罗萨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感,他疼的脸都白了,赶紧搂住拉查克,紧紧抱住他试图缓解。
“很痛。”
拉查克揉揉他的头,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安慰道:“没找到润滑剂和避孕套,忍着点,我也很难受。”
说完,他亲了一下罗萨的眉心,动作轻缓。
下身的疼痛减轻,罗萨适应了点,很快快感涌上来。
最后射的时候,因为没戴套,射在里面对罗萨身体不好,所以拉查克想外射,但被罗萨拒绝了。
“没关系,我会清理,”罗萨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射在里面吧。”
他轻咬拉查克的肩膀,感受到身体里多出来的那股热流,心底异常满足。
泄欲后,拉查克坐回去,又点了根烟:“所以你找我还是为了这个。”
罗萨“嗯哼”一声,“我们很合拍啊,不是吗。”
拉查克看着他耳后那颗红痣,保持沉默。
“拉查,你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他靠在拉查克怀里,相比做爱,他更喜欢这种相处模式,有一种拉查克真正是他爱人的感觉。
拉查克像逗猫咪一样捏了捏他的下巴,“不可能,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
罗萨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为了不让拉查克生气。
最后罗萨走的时候,拉查克也没有去送他,继续窝在沙发一角,衣服的帽子压得很低,根本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罗萨走时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现在拉查克很难受,继续留在这只会让他烦躁。
关门声很轻。门一关上他就对外面拉查克的人说:“不要让任何人进去,他现在很难受,不想见任何人。”
那些人点头,罗萨见他们听自己的话,心情好得不得了。都说拉查克的手下只听他一个人的话,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
屋内,拉查克骨头还疼着,像被蚂蚁啃食一样。
他忍不住抓了一下手臂,又烦躁地起身,抓紧头发,满脸痛苦。
这没有药,他只能忍着。
这也是他强迫自己戒药的一种办法。
罗萨走了没多久,一个找他买毒品的商户又不知道怎么找过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刚好是拉查克被疼痛折磨的最脆弱不堪的时候。
“800克e,还有……”那个人低头想看拉查克的脸。这是他法的吻,干脆咬住他的舌头,作为警告,让他只允许跟着自己的感觉来。
被咬了舌头,神智不太清晰的拉查克难过地哼了一声,听起来就像是撒娇,听得瞿思杨全身难受极了,欲火焚身一般,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但看拉查克的样子,他看起来似乎还没到达。
瞿思杨视线下移,看到拉查克沾了点浊色液体的铃口,又看到他和自己干净的小腹。
拉查克还没射。
他吻了吻拉查克的颈窝,然后将他翻过来,压着他柔软精瘦的腰,又特意找了个枕头让他枕着,免得头压得疼。
看了眼穴口一圈被翻过来的艳红的肉,瞿思杨将性器抽出,有些变态地欣赏着被干得合不上的肉洞。那处还在缩合,像欲求不满,又像在邀请他。
瞿思杨微笑着伸了手指进去,里面的灼热迅速将他的微凉的手指捂暖,那处就像温床。
他推扶着性器进去时,拉查克难受地抓紧床单,腰难受地扭了一下,好像在逃避他进入。
瞿思杨挑了一下左眉,抓着他的腿根往自己这里拖了一点,床单瞬间皱起,他看着拉查克后颈挑衅的纹身,在顶入的同时发狠地咬上后颈的纹身,狠到似乎快要将那块皮肉撕扯下来。
“啊——痛,痛…不要…不要咬……”拉查克神智清醒了一点,眼睛酸涩的难受,等完全恢复神智后,才发现自己是被后入的姿势。
这个姿势比刚刚面对面进得更深,他感觉瞿思杨粗长的性器似乎要将自己的后穴顶烂,他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嫩肉变得酸胀发软。
每次隔着薄薄的避孕套摩擦就会忍不住绞紧,痉挛。
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全身都流了很多汗,腰腹和脸颊的汗尤其多,已经浸湿床单和枕头。
拉查克嘴微张,喘着气,鼻子吸进的微薄氧气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恨不得吸进更多,头脑都发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晕眩。
“嗯嗯……”拉查克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涨得疼的性器,很快瞿思杨就俯身舔吻他的耳垂说,“还没射。”
拉查克旖旎地呻吟着,语调轻缓:“我高潮点比正常人要高。”
他伸着湿润的舌头,和瞿思杨推吻,喘着气说:“所以努力让我高潮吧。”
瞿思杨嘴角噙着嘲笑。
拉查克这话说的好像是在拐着弯的骂他不行。
他与拉查克快要被欲望侵蚀腐烂的眼睛对视,然后咬上他的唇,将他的头掰过来与自己深吻。
舌头舔弄着他的舌根,手又揉捏他挺立的乳尖,那处涨得快要渗血一样,原本就殷红的乳色在他的反复揉捏折磨下变成了让人怜惜的血红。
拉查克练的薄肌摸起来很柔软,像捏着软绵的棉花,他甚至觉得拉查克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的。
他松开拉查克的头发,又吻着他的后颈,嘴唇顺着脊骨一路向下,舌尖舔着。凸起的纹身不断刺激着舌尖,这样下去,瞿思杨只觉得爽的不是拉查克而是自己,那最快射的也不会是拉查克。
原本揉捏乳尖的手也逐渐向下,再次握住那挺硬的性器,手掌包裹住,让还在渗着浊液的瑟口不断摩擦皮肤细滑的掌心,很快掌心就满是那浊液。
他又将那东西涂抹在拉查克的小腹上,让本就软滑的小腹变得更加湿润。
“什,么东西……”拉查克呻吟着问。
瞿思杨俯身低声道:“好像是你的……精液。”
“亲爱的,你是不是快射了。”
瞿思杨清亮的少年音消失不见,音色变得低沉蛊惑,拉查克听着心里一阵荡漾,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故意不让那人看见自己脸上的笑。
遮住视线的时候,身下瞿思杨手上套弄所带来的快感越来越清晰,同时后穴被疯狂顶弄的刺激和酸软也越来越强烈。
他确实快射了。
精液射了瞿思杨满手,看着黏腻恶心,但瞿思杨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将那乳白的液体涂抹在拉查克腿根和臀隙。
不久,瞿思杨也射了。戴着套子,所以他一点也不急着撤出,他抱紧拉查克,精液隔着单薄的一层胶膜刺激着被干的敏感至极的壁肉。
拉查克身体忍不住颤抖,瞿思杨就抱的更紧,直到对方忍不住将脸凑过吻他,他才松开一点。
“那天晚上为什么拒绝我。”拉查克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指的是那晚他剁人手指,后来去他家接吻那次。
拉查克眼睛里有怪罪的意味,瞿思杨看着他骤然变化的眼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还没想好吗,”拉查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声音还有点哑,“明明那晚是最适合用来上床的。”
瞿思杨被他蹭的心里有些难受,忍不住靠近他亲吻他,但拉查克却偏过脸,看了一眼他现在变得有点粉红的脸。
“你脸怎么了?被打了?”拉查克手指碰了碰。
他的腰有点痛,就干脆躺在床上撑着手臂看他,这样腰要放松的多。
“明显吗?”瞿思杨用舌头顶了顶,已经不疼了。
“还行,到底是谁打的,方便告诉我吗?”
“我父亲。”
拉查克眼神一亮,“你父亲打的?”
瞿思杨点点头,“你没被你父亲打过?”
他看了一眼拉查克,他挺会说话的,也挺会猜测别人想要什么,他父亲应该不会经常针对他。
“打?我不仅被他打过,我还被他侵犯过。”拉查克风轻云淡地说,好像在说呼吸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扣着我的头让我给他口交,还说我舔过那么多男人,给他舔一次怎么了。”拉查克轻笑,眼神狠毒。
瞿思杨听着心里震惊再震惊,他握紧拉查克的手说:“你……你父亲居然这么恶心。”
“打回去。”拉查克说。
“什么打回去?”
拉查克起身,摸了摸他被打的那半张脸,“你父亲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去。”
瞿思杨神色惊讶,但摇了摇头,太荒唐了。
“我不会这么做的,他是我父亲,我怎么能打他。”瞿思杨不理解拉查克的逻辑,拉查克更不理解他的逻辑。
他扯过沙发上的浴袍裹在身上质问他,“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被你父亲打了,你找我宣泄……”
拉查克转头看他,想到了什么,所以他刚刚做那么狠也只是为了宣泄情绪,而不是……因为喜欢或者真的想要他。
“瞿思杨,你把我当成你的情绪垃圾桶吗?”拉查克捏着他的下巴,神情不悦。
“没有。”瞿思杨坦荡地和他对视,丝毫不心虚。
拉查克松了手,走的时候腿还有些打颤,小腹和腿根的黏腻很难受,臀缝的就更难以言说了,他觉得自己每走一步就是煎熬。
“我去洗澡,你随意吧,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让外面的人一枪打死了。”拉查克扶着门进去。
瞿思杨看着他有点僵硬的走姿,在内心真实想法的驱动下,进了拉查克进的那间浴室。
灰白的帘子挡着淋浴的部分,瞿思杨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按耐不住地想拉开那个帘子,但他又怕拉查克讽刺他,又说出像“情绪垃圾桶”这样恶心人的词。
正转身要走时,里面的人说,“想和我一起洗吗?”
瞿思杨脚步一顿,又听见他说,“我腰疼,你进来帮我揉揉吧。”
瞿思杨把睡袍脱了进去,看到拉查克站在水里,水流顺着他笔直的鼻梁流下来,又聚积在他眼窝处一两滴,薄成片的身体侧对着他,后腰上的深红掐痕格外显眼。
他走过去,按着拉查克的肩把他按到墙上,低头吻他。
瓷砖冰凉,瞿思杨尽量不让他靠在上面,吻得也很温柔。
拉查克克制不住地搂上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被水沾湿的头发里,头仰着,任由水流滴到二人交合的唇齿间。
瞿思杨吻着他的下巴,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缱绻至极。
“我下午要去处理一个人,这次快点,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后穴被塞满的感觉又袭来,拉查克皱了皱眉,腿根黏腻的感觉被水冲的消下去了一点。
“要去杀人?”瞿思杨问。
拉查克被顶弄的断断续续地说:“嗯,一个……仇人…”
瞿思杨看了眼他颈肩和身上的印子,严重到有些吓人,他浅吻拉查克唇角:“他和你做过?”
拉查克隔着水雾看他,笑声很轻:“我有没有和他做过很重要吗。”
“我现在正在和你做就行。”拉查克咬了咬他的耳垂,下身被弄得有点疼,他轻喘着说,“轻点,你想让我走不了路吗?”
瞿思杨不轻不重地“嗯”一声,然后将他重重按在墙上操干。冰凉的墙壁让拉查克胆颤,他抬手捂着被水冲的犯疼的眼睛,嘴张着喘息。
在瞿思杨看来,他头仰起,因为缺氧嘴张开喘息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勾着拉查克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搂着他,让他不得不靠在自己身上。
身体贴过来的时候,拉查克还在轻微颤抖,全身都在发烫,暖白的皮肤泛着浅粉,身上的吻痕就像一朵朵欲绽的花。
拉查克快没力气了,腿已经酸软,因为疲倦,眼睛也快要睁不开,身体只能瘫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体内热流传来时,他以为瞿思杨会就此结束,但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有体力把他擦干净身体抱到床上。
拉查克偏了一下头,看到时钟已经走到三点,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干脆给阿斯顿打了个电话,延迟时间。
电话才一接通,瞿思杨就突然俯下身来,含住他胯间之物,拉查克瞬间脊背僵直,说话声音都变了点。
“先推迟……”拉查克嘴角上扬看着瞿思杨,“具体什么时间……嗯……”
快感太过强烈,拉查克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他赶紧把电话拿远,喘了几口气,脸颊发红地瞪了瞿思杨一眼。
“过几天再去,先留着他一条命。”拉查克手摸上瞿思杨的后脑勺,诡异地看了他一眼,“挂了。”
他把瞿思杨的脑袋猛地往下一按,直插到他喉咙,瞿思杨难受地拧了拧眉,脸颊被撑得已经有点酸了。
拉查克松开他,后者立马起身,又气又笑地看着他:“挺狠。”
拉查克抬眉,靠过去问:“第一次帮人口交?”
“你觉得呢?”瞿思杨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抹了一下唇角溢出的口水。
拉查克盯着他的嘴看了看,亲上去,然后把他按在床上,从拉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片避孕套。
只见他把铝制包装袋撕开,用嘴把套子取出来,放在嘴里,舌头灵巧地顶出一个凸起。
瞿思杨不太敢看他,下意识把脸偏向其他地方,但才一偏转过去,拉查克就厉声用命令的口吻说:“看着我。”
瞿思杨无奈的把脸转过来,但其实耳根和脖子已经通红。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所以拉查克有些不清楚地说:“我的道歉,你要好好享受。”
随后俯身低头含住他的性器,帮他戴套。
拉查克的嘴刚一碰到的时候,唇钉带来的冰凉触感就让瞿思杨头皮发麻。
但很快,那处被他含在口中隔着单薄的胶膜舔吸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瞿思杨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