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说不说?”啪到一声,鞭子抽打在男人遍布血痕的肉体上,鲜红的伤口结痂,又因为鞭打开绽撕烂,有些伤口因为发炎脓肿溃烂,执刑的人似乎累了,故意伸着手,扣弄那软烂的发炎到伤痕,黏糊糊到脓包沾在手上,男人到嘴唇咬的发紫,脸色苍白,双眼溃散。
“妈的,真恶心。”鞭子一丢,踹了他一脚后,就出了门,坐在凳子上咕咚咕咚的喝起酒来,爽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口腔,身体热乎起来,也松弛了不少,也不知道这狗腿子得罪谁不好,得罪孙九,这不要了他半条命,而且他娘的身上一分钱没有,浪费他的时间。
“宽子,有人看监。”守在外围到弟兄负责看管牢房,登记看监到人员,平时没事就坐在那里打牌喝酒,比她着伙计要轻松多了,很多时候他都羡慕的很。
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响起,宽紫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带着公文包,他旁边跟着一位戴着像卖报小伙那样的帽子,穿着棕灰色的大衣,看不清面容,“这位是史密斯先生。”
旁边跟着进来的弟兄阿强,平日里最会看人下菜碟,这个外国佬一看就很有钱,而且在这地界谁不知道,洋人就是比他们这贱民要高一等。
“iwanttoseerli”
“万吐什么…什么里。”宽子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好,先生,我是史密斯先生的翻译员,史密斯先生要求看望李国强先生。”说着棕灰色男人递出了一个名片,宽子没上过学也看不懂,不过,别人叫他先生倒是头一回,新鲜的很,似懂非懂的点头,就忙带着两人去刚才的那个审讯室,审讯室里的男人还被绑着,看着奄奄一息,要死不活,宽子刚想过去给他两鞭子,那棕灰色男人立即拽住了他,力气大的很,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史密斯先生不喜欢在审讯的时候有胖人在身侧。”
宽子揉着手腕,嘟囔了一句走出了牢房。
在彻底看不见宽子的身影后,棕灰色男人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疾走两步,蹲下身,手指轻轻地拂过那些伤痕,声音有些颤抖,“我来迟了…”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身边,李国强眨眨眼,总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他怎么会那么快来救他,肯定是梦。
泪水滴落在伤口上的刺痛感,让李国强清醒了不少,只听见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说着,“等不了了,今天我就要带他走。”
恍惚间,他的镣铐被打开,整个人在温暖的怀抱里,动作轻柔的像他是易碎的珍珠。
伤口被小心翼翼的敷上了一层药,清爽中带着点刺痛。
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颊,李国强才发现原来不是梦,多日的疲惫一扫而光,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眼角溢出泪珠,就像委屈的孩子终于得到了糖果。
“宽子,瞧瞧这是啥?”阿强立马将收到的葡萄酒拿了出来,他们这些人哪喝过这些洋人的玩意,纷纷倒上一杯,细细的抿了一口,好东西就要细细品尝,哪能一口闷。
“不得不说这味还挺醇厚的,爽。”阿强人机灵,倒是讨过这些好东西尝尝,他只能咂摸个味,甜丝丝的,不如那二锅头劲道,又辣又爽。
喝了好一会儿,那瓶葡萄酒给他们几个干完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宽子摇晃着身子,脑袋晕乎乎的向前走着,忽然,看到那棕灰色的大衣,刚抬起眼,鼻梁骨就挨了一拳,顿时,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趁着现在快走,秦,我安排了人在门口。”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中文。
秦华点头,知道这人不用他担心。
到了公馆后,秦华将人抱回主卧后,看着坐在餐桌上享受着草莓蛋糕的赫莱,他是留学时候的大学同学,因为理念一致,加入组织后,特意跟组织申请来这里。
“他怎么样?”
“幸好只是些皮外伤。”秦华坐在凳子上,抿了一口酒,心情却不容乐观,“但是他心里上的创伤,这是没办法估量的,而且现在他们霸占了这里,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赫莱笑了笑,“乐观点好嘛?秦。”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最近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南边新起的组织火势很猛,说不定不久就会烧到这里,到时候还怕什么?”
“你分析的大差不差,但怕就怕狗急跳墙。”
“yes,yes。”赫莱同意的点头,擦了擦手,他喜欢在干了一件事情后,坐在餐桌上吃蛋糕,这是他放松的一种方式,“人放在我这里,我会尽力保住他的。”
“谢谢你,赫莱。”
几日后,孙九将杯子一扔,踹了几人一脚,指着脑袋,气急败坏,“你们他妈的是不是猪脑子,还是脑子被门夹了,这都能让人跑了?”
“孙爷,是那个叫史什么斯的洋人说是你派来的,然后他们还拿了你的信物,我们就放…放了。”
孙九闻言,倒是冷静了下来,“叫那个黄什么过来。”
“诶,好的孙爷。”
黄琪眼袋发黑,身子一晃一晃的,瘦的跟竹竿一样,像被人吸了精气一样,孙九看着就不耐烦,也就这人脑子好使点,文邹邹的作揖,“孙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龟孙子的小情人跑了,你说怎么回事?”
黄琪眼神微闪,“肯定是那龟孙子跟大使馆的人勾结,背着你让人偷了你的信物,才能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出去。”
“嗯,那这事就交给你来办。”孙九点头,直接吩咐。
黄琪兴奋的答应下来,之前他们黄府本来已经搭上了那条商线,要是有大帅罩着,倒是能稳坐山头,没想到,那条线没吃到,反被人截胡,然后倒打一耙,各个都盯着他,好欺负,还没到一年,家里就被挖空了,而操的这手好线的除了秦大帅还能有谁,但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如今他也有这一遭,心里隐隐的兴奋了起来,又从袖口掏出跟烟,叼着深吸了一口,真是赛过活神仙啊!
教堂里祷告日常,主教穿着弥撒祷告的服装,念着耶稣上帝,祈求神的怜爱,世间和平,撒下圣水,在虔诚的朗诵完毕后,就开始了一天的授课。
李国强来到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也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氛围,虽然他不信这些东西,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不过,最让他感叹的是,上课教的东西跟他之前学的完全不一样,主教安德利是个基督教徒,但他精通的知识超乎他的想象,而且他的提问方式很有趣,他会随机点个人,然后问以下问题。
“有谁知道火车是怎么跑起来的?”
一个男孩举手,“我知道,是煤炭和火合在一起,然后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女孩也不甘示弱,“他说的不对。”紧接着她翻开了自己之前记得笔记,“嗯…是化学能转化为热能然后在变成机械能。”
安德利笑了笑,“你们两个都回答的很好,但是太过抽象了,不一定能深刻的理解,那还有谁知道。”
没有人举手,安德利似乎并不苦恼,看向了李国强的位置,薄唇微勾,“既然大家都不回答,那我就点到谁就谁回答,好不好?”
大家异口同声的答应,安德利看着李国强,“那有请我们的赫兹同学来回答。”
掌声响起,李国去有些局促,“我觉得可能是蒸汽,就是压力太大了,之前我在试着用盖子盖住锅烧水,到达一定的温度后,锅盖会因为蒸汽的变多,而抖动,因为里面的压力跟外面的压力不一样。”
紧张的说完之后,全场没有任何的声音,李国强低着头,看着脚尖,觉得自己讲的很糟糕。
“太棒了,让我们给赫兹同学热烈的掌声。”
掌声响起来的那瞬间,李国强的心跳的很快,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得到老师的夸奖。
接着安德利便详细的介绍了压强这个词语的解释,还列举了生活中很多常见的现象。
下课后,安德利叫住了李国强,“赫兹,你真的狠聪明,要不要考虑多学学。”说着安德利便将几本机械相关的书籍塞给了他,那封皮上面印着的图,赫然是一辆正在行使都蒸汽火车。
李国强手指抚摸着封面上的火车,心里很激动也很开心,“但是我没有多余的钱。”
“哈哈哈,不必介意这个,有句话我很喜欢,叫知识是人类通往进步的阶梯,这个以后或许会对你有用,而且当做纪念也不错。”
“为什么?你要走?”李国强一愣,抬头看向安德利,安德利点了点头,那张清秀的脸上似乎有些忧郁,“留在这里太过危险,情况恶化的很快,大使馆已经在通知其他留在这里的人进行了撤离,我可能会慢一点。”
李国强点了点头,抱着怀中那几本书籍,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他,“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安德利哈哈哈一笑,迅速的在他脸上啄吻一下,“你真可爱啊李。”
他没有说赫莱先生安排他进来时的假名,旋即红着脸低下头,连拒绝也那么直白,“抱歉,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没关系,这在我们那是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
“啊这样啊”李国强的脸更红了,有什么比误会别人喜欢自己更羞耻的事情。
“明天见,李。”
“好的,安德利”李国强本来想说安德利主教,但是想到安德利并没有这么疏远的称呼自己,那么作为他的朋友应该也是这样。
他抱着那几本书籍,借着宿舍内的煤油灯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一般来说翻译本极少,但这几本全都是,而且右下角会有详细的注解,让他原本准备好的英文词典也没怎么派上用场。
“我怀疑这里窝藏了罪犯。”穿着警服的男人,带着一伙的人堵住了教堂门口,那找胡渣飞扬的脸上带着傲慢无礼。
安德利毫不畏惧的站在他的跟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带着枪,会吓坏那些孩子。”
“让开,听不懂人话是吧?”直接掏出了枪顶住了他的脑门。
“你知道…”
砰,子弹从脑门穿过,安德利绿色的眼珠睁大,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大门被打开,拿着冲锋枪枪的恶魔涌入了教堂,混乱无序充斥着这个地方。
李国强紧紧地捂着小孩的嘴,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没想到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安德利身亡,如果刚开始他就出去就好了,也行事情不会这么糟糕,但他没有。
“给我一寸一寸的搜,任何死角都不能放过。”
步兵杂乱的脚边来回的跑动着,大多数的小孩已经被他们控制,但他们不会对他们下手,能在新式学堂上学的小孩,家里条件并不差。
“怎么办?他们快要找到我们了。”小孩亲眼看见相处了几个月的安德利主教被杀,很害怕,李国强对接下来的情况预计也不容乐观,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若是他能引开他们就好。
砰砰砰
又是几声枪响,来人慌张失措,“队长,有人突袭。”
男人吐了口唾沫,“先撤。”
等到枪战停止后,李国强才从锅炉灰里爬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德利,阖上了他的眼,心情沉重的返回了宿舍,那些东西他必须带走。
“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一个女声悄然从背后想起,李国强猛然转过头,只见女子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容貌妖艳张扬。
“你是谁?”
“派来接你的,委托人是你的秦大帅。”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李国强刚说完这句话,就愣住了,要是他是来抓我的,也没必要骗我,肯定全副武装,自己打不过他。
眼看着女子不耐烦,貌似真的要动手,才愁眉苦脸道:“能不能把这些带走。”
车上,女子看着抱着一堆书在后排的家伙,嘴角抽搐,不答应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服了,幸好车里位置够大,她的车技杠杠的。
“我真的是要疯了,你这头蠢驴。”孙九猛踹了他几脚,将能拿到的东西全砸在了他的身上,地上那人的头磕破了一个口子,呼啦呼啦的往外流血。
“你知道国外怎么看咱们吗?啊!”
孙九抓狂的咆哮着,怒吼着,面目狰狞,泄愤似的踹着身旁的椅子,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了好久才停歇下来,脱力的瘫在椅子上,“那龟孙子不仅跟那些人勾结出卖我,还用这事做文章,说什么打倒帝国主义,除列强,哈哈哈,真是一群狗东西。”
“咦惹,没想到你个大男人还挺会干活。”女人坐在梳妆台上,化着妆,砸巴着嘴上的口红,看着洗完衣服,擦完桌子后抱着书的李国强。
“这是我一个好朋友送我的。”说着李国强神情有些黯淡,像只可怜的小狗,虽然说他这五大三粗的杨紫琼,简直哪哪都不像,姚安娜浑身一颤,甩了甩脑子里那可怕的想象,“不过,你这样重情重义的,姐喜欢,要不你跟着我们组织混好了,保准你以后能独挡一面。”
“那我可以拥有保护别人的力量吗?”李国强双眼发亮的看向姚安娜。
姚安娜眉头微皱,这点她倒是没想过,不过,这人可是个好苗子,说什么也得把她拐进来,而且那秦大帅人焉坏焉坏的,进他们组织就对了,“当然能啊,我们组织可是向阳而生,朝气蓬勃。”
桌上摆了一只红蜡烛,还有一本小册子,上面黑体粗字的印着组织的名字,还有他的宣言。
姚安娜站在身前,手举着,红唇微张,“我宣誓…”
李国强也跟着姚安娜念了起来…
“这本你要好好研读,遵守我们组织的纪律,制度,贯彻我们组织的方针,还有听从指挥。”
李国强点了点头,看着眸光熠熠生辉的他,心里有些虚,虽然她没怎么研读过,但也大差不差。
“我跟上级说一下,可能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任务了。”
……
晚宴上,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男人姗姗来迟,“你好,先生,请出示请帖。”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看着检查的人员,按照要求他们需要摘下面具以确保是本人,但来参加宴会的身份都不一般,没人会想得罪一个顶流人士,所以在女士压迫性的目光下,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快速放行。
张扬的裙摆舞动着,亲切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带着魅惑,“看到没有,这就是技巧,学着点。”
身材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便相携着进入了会场,舞会里各色各样的人,围在一起,扭动着身体,眼花缭乱,直到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楼梯上一位穿着白色水晶鞋,身材曼妙,气质温柔的女人,头上顶着银白色的头饰,整个人闪闪发光,如璀璨夺目的星河。
“欢迎给位参加小女的庆生宴,接下来大家可以随意的玩耍。”
话音刚落,氛围瞬间被带动起来,舞台上,歌女开始跳起了舞蹈,其他客人也三三两两的组成一对,在舞池里缓慢而优雅的跳着华耳兹。
“看都没有,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宋家独女,宋微柳,听说他父亲在军部,掌握着重要机密,很多人都在巴结他,想成为乘龙快婿,不过,那家伙老奸巨猾,谁都信不过。”
“目标是接近宋微柳,能套到情报最好。”
只见宋微柳身旁突然站着一个身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如玉,戴着银白色的蝴蝶面具,显得神秘而优雅,他礼貌伸着手,年轻而貌美的女士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欢欣喜悦的接受了他的邀请在偌大的舞池中央翩然起舞,舞台的灯光聚集在他们两人身上,男帅女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其是两人独舞时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经过身侧到瞬间,李国强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微微一愣,心情也低落了起来。
在他身边的姚安娜感受的最明显,好几次被踩到脚尖,痛的脸上的妆都挡不住。
在跳了三轮后,舞会基本上要结束,李国强找了个借口先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李国强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擦身而过的细节,心里又酸又涩,难怪这么久不来找他,原来自己是累赘,他终于玩腻了,现在他解放了,想去哪就去哪,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越想鼻子越酸。
忽然,一道黑影靠近,李国强刚想起身,就被猛地一压,双手被反压在身后,那人喘着粗气,撕扯他的衣服,哗啦一声,屁股的位置破了个大洞,微凉的手指抓的臀尖把玩,中指探进了那个幽秘的圣地,指尖微勾,顶着敏感的肉壁摩擦着,丝滑的液体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
李国强梗着脖子骂道,身上人的力气大的离谱,他跟本挣扎不了,“变…变态哈啊!”眼角绯红,屁股紧紧地夹着,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捅着那道蜜穴,屁股里的淫液直流,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袋,爽的脑子都模糊了,体内的敏感点一直被狠狠地撞击,真是太舒服了,甚至想叉开双腿,抬高屁股让他捅的更深更用力点,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在指责着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喜欢被人玩屁眼,而且还是个陌生男人,难道他真的变成了骚货,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骚货,背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吃过别的鸡把了?嗯?”秦华越说越气,捅的也越来越快,李国强惊呼一声,双眼翻白,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屁股里留出了一摊淫水,糊满了整个屁股,“哈啊哈,好舒服。”
“不…不是。”留意到秦华的脸色苍白,李国强才回过神,但是想到刚才他跟宋微柳亲密的姿态,又吃味起来,话语里带着莫名的醋味,“你不是跟宋小姐跳舞跳的很开心,哪天说不定就药成为乘龙快婿,哪里还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
“…我…”秦华头一次语塞了,这一顿,李国强彻底不高兴了,“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要跟谁睡觉?!!!”那话语里含着不可思议和伤心,李国强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屋外传来姚安娜的声音,“快给我开门,宝贝。”
姚安娜平常就喜欢这么调戏我他,这回也像往常一样,但秦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黑的跟锅底一样,权衡再三后,还是离开了。
“切,没想到要和他一起公事,命苦。”姚安娜感叹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他的秦某人。
“我可以收集宋将军的掌握的重要情报,但合作的前提是他要脱离你们组织。”
“别太自以为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而且要套到情报,少不了要结婚,那这样还来招惹他干嘛,看着你们结婚然后自己躲起来哭嘛,真是渣男行径。”
姚安娜跟蹦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秦华微愣了会儿,缓缓道:“那倒是不用。”
“啧,随你。”姚安娜甩下文件就走了。
十一月,江城局势逆转,城里的人们热烈的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救兵,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结束,人民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姚安娜连午睡的性质也没了,就如同某个得知真心实意的喜欢秦某人的傻子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那真是天可怜见的,但姚安娜只觉得心烦。
毕竟那个狗男人昨晚还来找过小狗,不知怎么哄骗的,又做了一晚上,那门板又不隔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板都被他操穿了,吱哇乱叫,那呻吟声简直是比打雷还离谱,幸好他们这个院子是独栋的,左邻右舍隔的远,不然他们这对假夫妻,早被抓了。
李国强郁闷了会儿,又哪起了英语词典,看不下去,就强行一遍一遍的写,这样没那么伤心,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秦华的话。
“今天晚上过了之后,你们就走,听到没有,越快越好。”
“为什么?”李国强吻着他的眼睛,眼泪带着疑惑,他的手指扩张微微泛红的肉穴,一抽一插,舒服的眯着眼睛,低喘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