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想到要和他一起公事,命苦。”姚安娜感叹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他的秦某人。
“我可以收集宋将军的掌握的重要情报,但合作的前提是他要脱离你们组织。”
“别太自以为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而且要套到情报,少不了要结婚,那这样还来招惹他干嘛,看着你们结婚然后自己躲起来哭嘛,真是渣男行径。”
姚安娜跟蹦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秦华微愣了会儿,缓缓道:“那倒是不用。”
“啧,随你。”姚安娜甩下文件就走了。
十一月,江城局势逆转,城里的人们热烈的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救兵,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结束,人民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姚安娜连午睡的性质也没了,就如同某个得知真心实意的喜欢秦某人的傻子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那真是天可怜见的,但姚安娜只觉得心烦。
毕竟那个狗男人昨晚还来找过小狗,不知怎么哄骗的,又做了一晚上,那门板又不隔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板都被他操穿了,吱哇乱叫,那呻吟声简直是比打雷还离谱,幸好他们这个院子是独栋的,左邻右舍隔的远,不然他们这对假夫妻,早被抓了。
李国强郁闷了会儿,又哪起了英语词典,看不下去,就强行一遍一遍的写,这样没那么伤心,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秦华的话。
“今天晚上过了之后,你们就走,听到没有,越快越好。”
“为什么?”李国强吻着他的眼睛,眼泪带着疑惑,他的手指扩张微微泛红的肉穴,一抽一插,舒服的眯着眼睛,低喘着问道。
“没有为什么,信我好嘛?宝宝。”话音刚落,那根粗长的肉棒猛然贯穿了他的整个肉穴,李国强伸着腰,屁股咬紧肉棍,扭动着腰身,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层层叠叠的肉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鸡把,跟鸡把套子一样,情不自禁的抽动着肉根在那饱满圆润身体里驰骋着,动作越来越快,“哈啊…哈哈啊啊啊…慢点慢点…啊!”
李国强浑身一颤,立起鸡把喷射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高潮后脑子还在爽受着余韵,但秦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鸡把硬的跟砖石一样,直朝着敏感处顶弄,李国强双脚痉挛的夹紧体内抽动的孽根,脑海里炸出一朵一朵的烟花,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啊啊啊…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
最后一击顶到深处,鸡把跳动着,噗嗤噗嗤的喷出了精液,李国强猛地弹起身体,翻着白眼,前列腺液流出了点银丝。
高潮后,两人交叠着身体修整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捧着他汗湿的脸,嘴唇摩擦着他红润水嫩的粉唇,缓缓地伸出了舌头细细描摹着,虽然两人身上汗津津的,但也不想要他离开,结实有力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蜜色的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软肉在那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磨蹭着,黝黑的双眼盯着他,像只可怜的小狗,声音小的只有他们能听见,“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啊”
他的话还没问完,秦华以吻封唇,叼着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咬着,稍微硬挺的鸡把在湿润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进出着,粉嫩的肉穴软乎乎是咬着鸡把头,随着挺进抽出的动作带出透明的粘液,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蜜桃臀上,泛起一片粉红,双腿骤然用力夹紧了腰身,肉穴自发的吞吃着紫黑色的肉棒。
“宝宝,在来一次。”银丝拉开,秦华眼眸微亮的盯着他,李国强点了点头。
“哈啊…额”鸡把跟打桩机似的在他泛着白沫的穴口猛烈进出着,胸口上的两颗乳粒,被舔的樱桃似的,又大又亮,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瘙痒。
“这边也吸…啊吸!”李国强抓着枕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胸脯高高的挺起,像聚拢的小山峰,尝起来确是qq弹的滋味,跟混合着蜂蜜味道的奶牛软糖差不多。
“呵额,好舒服。”李国强抓着男人的头发,泪眼婆娑,眼尾带出一抹艳红,看起来淫荡又纯情。
鸡把在肉道口处磨着圈,一下一下的凿着那处软肉,李国强惊呼一声,屁股绷紧,甬道里的鸡把被夹的舒爽无比,秦华抓着他的两瓣屁股,重重的几下深顶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了肉壶里。
“哈啊…哈啊…”李国强喘着气,双腿大张,脸上的汗水将床铺都打湿了。
秦华抽离,啵的一声,粉嫩的肉洞吐着精液,白色精液顺着腿根滑落。
蒸汽火车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驶离,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白烟,留下了缱绻的遐思。
陆离遥望着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上的站台,该来的人终究还是没来…
此去经年,许久未见。
黄土高坡上,黄沙蔓延,穿着浅蓝色轻便装容的人,整齐划一,背着枪,有序的朝着土窑前进,在又翻过一道山坡时,前面的侦察兵,小跑着上前,举起手,“报告,李司令,前面不远处是是张家村,并没有发现任何埋伏的痕迹,可以在那里修整。”
星奔川骛,岁聿云暮,眉间刻上了岁月的沧桑,那张脸也不负往日稚嫩,在风吹日晒的峥嵘岁月中染上了了哀愁,也从纯真无邪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双肩担着无数人的希望,不啻微茫,造炬成阳。
“全军听令,在张家村修整,不得扰民,一旦发现严惩。”
响彻云霄的回答。
乌泱泱的士兵如黑沉沉的幕布,遮天蔽日,但却未动百姓的一粒粮食一粒米。
三三两两的稚子躲在断壁残垣上,伸着头,好奇的打量着步伐整齐有序的队伍,人群慢慢地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热闹嘈杂,那双双纯真的眸子闪着喜悦,欢欣鼓舞,麻木不仁的脸上也渐渐地展露笑容。
“妈妈,是天上的神仙下来了吗?”小孩脏兮兮的手指抓着女人的衣摆,女人发白的双鬓垂落,发丝拂过小孩的额角,沧桑的双眼含泪,“是的,天上的神仙下来了。”
“真是威武帅气啊,那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做个展翅高飞的鹰吗?”
小孩的脸上还带着纯真浪漫,是没有被任何外物侵染的痕迹,她的母亲将她保护的很好。
只是在一次碰见故人的时候,不经感叹岁月蹉跎,再见已物事人非。
容月将烤好的馍馍的拿了出来,坐在土炕上抱着娃娃,土窑简陋,除了一床薄被,被子上破了几个洞,缝缝补补,东一块西一块,但却被人修补成了花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李国强看着那块薄被微微一笑,将那盘里的馍馍的递给了眼巴巴的馋娃娃,“不用客气,留着孩子吃,看娃娃还在长身体。”
李国强伸出手指微微戳了戳那奶娃的脸颊,模样慈祥温和,那张沧桑的脸颊上多了抹成熟稳重。
“你还是一点…一点也没有变。”容月哽咽的说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感…
“哭什么?”李国强从身上搜了半响,也没搜出什么东西可以给她擦擦眼泪,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容月瞧着他那样子,噗呲一笑,接着才犹豫问道:“你怎么…当了…”
“因为姚安娜同事,我进了组织。”李国强正经危坐,但眼底却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容月心思细腻,没有多问。
过了半响,李国强才回过神,看向他,脸上带着微笑,“那你呢?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容月似乎回忆起了往昔,话匣子打开,那时候她被薛强发现私奔未果的事情,被打的半死,要不是肚子里坏了孩子,说不定就被打死了,但那段日子也不好受,整日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他心情不好,动辄打骂,还好,那日子总算熬过来了,说着容月仰头大笑,眼角含着泪,但心情却极为畅快,那家伙不知道被谁阴了,薛府垮了,但薛强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将他卖到了窑子里,孩子也是那时候没的。
李国强看着容月低落的神情,不自该怎么安慰,如今说在多也只会显得虚伪。
容月目光落在那锦被上,痴痴地笑道:“不过,却认识了个傻子,他说要做展翅高飞的雄鹰。”
“妈妈,别哭,看我留给你的馍馍。”女孩拿着吃掉了一点的馍馍凑近了容月的嘴角边,乖巧的令人心疼。
容月看着那张跟他八分相似的脸,在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他当初就不该放他走。
哭了好一会儿,容月红肿着双眼,将娃娃哄睡后,坐在土炕上绣着衣服,桌子上边摆着一本书籍,泛黄的书页,翻页的边角微微卷起,显然已经翻阅过很多次,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静谧,低着头,可以看见眼角处细微的皱纹,“若是有可能,把悦儿带走吧。”
“她太小。”李国强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且她需要你这个母亲。”
容月缝补的手指一顿,接着平静的说道:“她待在我的身边不安全,跟着你…我安心。”说着,顿了下,指尖溢出血珠,若无其事的舔了舔扎破的手指。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出发。”
一夜无眠。
修整完毕,李国强带着部队走出十几里,忽然发现天空传来一阵嗡鸣之声,是敌人的战斗飞机,轰一声爆炸,平地上升起一阵蘑菇云,飞尘四溢,而且不止一架,他们轰炸的方向正是跟云溪涧栈桥,目的是阻止他们的团队汇合,然而在两地交界的正是张家村。
李国强双目赤红,心里涌上悲愤,大吼一声,“都趴下。”
但自己却拔枪,直接往前冲,什么理智都被抛之脑后。
“李司令!!!”其他人看着不要命往前冲的李司令,也顾不上害怕,在他身后狂追,看准时机,一个飞扑,将人牢牢压灾身下,炸弹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爆炸,幸亏扑的及时,炸弹爆炸的冲击影响不大。
李国强狠狠地锤着地,这个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这是行军的大忌。
在空军轰炸了半个小时后,才消停,他们原地返回。
昨日的土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李国强跪着,双目失神,怔怔的看着那片轰炸后的残骸。
“司令!!!”身后的人看着跪在这里许久的李国强。
李国强恍惚之间,回过神,“不用管我,先去救其他人。”那声音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司令,好像还有人活着!!!”
呜呜呜,细细如小兽的呜咽声从石缝中传来,那瞬间,那双包含沧桑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如璀璨的星光,如燎原之火,生生不息,猛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徒手搬动着石块,那双粗粝的双手渐渐地布满血痕,可李国强没有丝毫感觉,汗如雨下,终于他挖到了。
容月面色苍白,脸上却带着笑容,双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孩子,那孩子一点事地没有,李国强热泪盈眶,双手颤抖的抱着昏睡的孩子。
那本泛黄的书籍依旧在容月的身上,翻开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苏月,那两个字似乎被日日翻阅,黑色的字迹越来越淡,淡的快要消失。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李国强看着掩埋的容月,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之前的那本沉睡的公主。
那本尘封的书籍陪着沉睡的公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