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两人目光的陈情不着寸缕,就这样赤裸着身子站在门口,李阔往下打量,看他连短裤都没穿,生殖器就大大咧咧地立在两腿之间。尽管被这恐怖的一幕暴击,李阔还是得承认,陈情确实有近乎完美的好身材。
不同于他好看的身体,陈情此时的脸色算不上好,青白交接,看得出正遭受莫大的刺激。
陈情感觉自己的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半躺的李阔一脸媚态,腿心的神秘地带毫无顾忌地敞开,那男孩的脑袋凑得那么近,说两人刚才没做什么?鬼都不信!从刚才沐浴起,他就提心吊胆:担心她挑三拣四寻毛病,说他洗得不够干净,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冲洗好几遍关键部位才敢擦身;他自问算是洗得很快,恐怕她睡得早,迫不及待地要冲上来,想给她一个惊艳又惊喜的亮相,连进门的第一句话都想好了说什么,谁知被沉香抢了先!
不同于陈情萎靡的姿态,沉香倒觉得痛快极了。这瞬间他回想起那晚在餐桌边见到李阔身上的那些痕迹,那时的心情他忘不掉。料想此时陈情八成也能切身体会那万蚁噬心的滋味,他心中涌出一股快意。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微微低下头,隐去得意的笑容。
看李阔身上明显的痕迹,想必两人早已翻云覆雨了一回,陈情愈发不甘,脸色更惨败。
他恨不得冲进去质问两人:“你们在这做了什么好事!”又怕李阔发脾气,骂他只顾当时说得好听,事到临头还不是又犯浑,当下努力止住冲动,只很没有底气地蹦了一句:“你们你们”
“你们”了半天也没“你们”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李阔见他这泫然欲泣的小丈夫模样十分可怜,不禁心中怜爱,嘴里说着“来”,很温柔地向他招着手。陈情得她招呼,表现得更是夸张,万分委屈地向床边挪步,步子迈得谨小慎微,仿佛李阔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土匪。
走得再慢,门口到床也没有几百米,看他磨磨蹭蹭的,李阔极力压抑不耐烦,仍然温柔地哄他:“陈情,你来舔舔我好不好?”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磁性,摄人心魂,陈情看着她的眼睛,不住点头。李阔又看向沉香,示意他先避到一旁。不想扫她的兴,沉香识趣地坐到床边,表情好似有些落寞,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