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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时凝还是挺乐意和江尽夜呆在一起的,起码在表皮子功夫上这个侄子不会和他舅舅一样发了狠的折磨自己,一做起来就要个没完没了势必要耗尽他的半条命才肯罢休。
从外表上来江谨行着实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嫣然一个年少有为事业有成的成功少年郎,和时凝偷看的同班女生的言情里的霸总描述一模一样。反观江尽夜,虽然也是一副精致美丽的皮囊,确没有丝毫的生气。惨白的皮肤看起来大病初愈,过长的刘海遮住了那双没有高光泥潭一样漆黑的眼睛,贫瘠的面部表情和对情感的顿感,让这个不爱说话的男人更像一个人偶,和恐怖故事里的boss角色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在私下里他们俩却是反着来的。
江谨行疯狂而极端的折磨着时凝,多次在床榻上玩的过分的让他晕死过去,每每昏阙前时凝都会感叹着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吗,下一刻醒过来还是熟悉到麻木的华丽奢靡的天花板,然后等待着江谨行下一轮非人的性爱折磨。
江尽夜却十分疼爱珍惜着时凝,把他当作一个珍贵的瓷娃娃似的供着,不管自己的兴致如何只要时凝稍稍流露出一丝不适,他就会停下来去观察安抚时凝,怜爱的啄吻温柔的拂拭,尽可能去平静下时凝。江尽夜的体温偏低,时凝的体温又偏高,两个人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时就像冰与火,让时凝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融化蒸发,究竟是什么呢……?
“……难受吗?”
江尽夜的手摸上时凝的脸,热乎乎又软嫩嫩的脸颊手感极好,让他不由自主的揉捏了俩下。时凝也顺势将脸完全倒入江尽夜的掌心,身体由高强度的性爱早就蒙上了层层细汗,可手掌心就像和身体是两个分支,还是凉的出奇,让时凝完全靠上去那一刻有阵酥麻的袭击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
时凝没回话,只是完全垂首着放空了脑袋,江尽夜瞧见这模样便又慢慢开始了没结束的床事。江家的怪物基因不得不说是真的很好,给了子嗣们美轮美奂赛天仙的漂亮脸蛋,又给了他们尺寸夸张恐怖如刑具的阴茎,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对性爱的向往顿时变成了受刑的恐惧。
即使无休止的操弄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但就像时凝那口不管怎么肏都紧致粉嫩的彪子白虎逼一样,那根根阴茎每次大开大合的肏弄还是惹得时凝干呕连连,特别是他们试图闯入子宫时的大胆动作更是撞得那口小肉袋子叫苦连连。
江尽夜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身下不知疲倦的顶弄,惹得骚逼淫水一波又是一波,看架势似乎要逼着把骚水都流干才能放过这口可怜的小逼。一只手紧扣住时凝的后脑勺让他和自己激烈的深吻,唇舌的缠绵发出了羞人的滋滋水声,含不住的津水从嘴角一直流,流过凸起的喉结流过粉嫩的乳尖,直到隐入暴汗淋漓肉体下。
另一只空闲的手时而搓弄肿胀成朱果的乳尖,时而一把兜住丰满的胸乳揉捏,或者绕到身后去掰那肥厚圆润的屁股,柔软的手感让江尽夜想重点更重点,直到留下浅浅的红印好像才解气,指尖还不老实的探进尻缝里去戳弄那个隐秘在臀肉中的青涩小洞。
终于在时凝精疲力尽的最后一刻,浓稠腥臭的白精一股一股全部射进了他的体内,即使射完了性器还是没有退出去,就这样还兴致勃勃的堵着小穴,愣是让精液一滴不漏。还带着体温的热精就这样被堵在体内,灼热的似乎要融化了时凝。
眼睛变成了万花筒,五颜六色的光在视野里簇拥着挤来挤去,时凝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俨然一副已经肏傻了的模样。
那一刻,时凝用快要报废的大脑慢吞吞的想,在俩人之间融化蒸发的,不是江尽夜对时凝畸形的爱,是流浪汉和流浪狗不得不互相依偎的可怜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