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耳机(1/2)

她不确定男人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但她很清楚,自己看完那些字的时候就上钩了。

她怎么能上钩,怎么想的,现在还在工作场所。但她没多犹豫,好像是下身忽然痒了,想用手抠一抠,又想从他那里讨个好处,所以点头了,收敛起笑容,在屏幕上打出:

‘好。’

好。葛书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数学老师就坐在你后面,他改作业的时候喜欢嗑瓜子,显然,这会儿声音还没停。化学老师坐在你右边,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你在坐什么。

这么危险的处境,你都居然敢回,‘好。’

你是彻底疯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失落,快一天了,丈夫仍对自己不闻不问,那部常用的手机摊开在她面前,不加掩饰地亮着,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在昨天下午,对方要她早点回家。

哈哈。她盯着那个没有声音的手机屏幕,突然轻笑了两声,把手机摁灭,然后彻底忽视数学老师和化学老师,在办公桌下,挣扎着,把内裤剥了下来。

好像很多人觉得在办公室脱内裤非常的困难。其实不然,太简单了,毕竟任课老师的脚边堆满了不同班级的课代表收上来的作业,有些能放两天。再说了,脱内裤又没有声音,哪里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其他老师又不是暗恋她,没事干盯着她。葛书云只是微微从座位上坐起身,然后用一只手从大腿上翻起裙摆,接着塞到裙子底下往外拽内裤,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地往外拽,内裤就掉下来了。

掉在地上,被她踢进了那堆作业的后面。

她也许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将那个不常用的手机塞进双腿之间,甚至还贴心地打开了闪光,摁下了快门给对方发过去。

勾引他。‘你不舔,怎么出水?’

照片里的阴唇还是干涸的,被大腿挤在一起,分不清那根线在哪里,但因为是昨天晚上睡过的女人的私处,所以对方很快就有了回应,‘我想看你湿。书云,你有蓝牙耳机么?我可以给你喘,我想看着它出水。’

如果说刚才只是精虫上脑随便说的,逗她玩的话,这回就是真心了,连每一步具体怎么操作都有了形状。分明是想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身子。不要脸皮,淫荡入骨。

其实她也许只想玩到脱内裤这一步的,毕竟,只是睡过一晚的男人,还不叫她失去理智。但靳嘉佑也打算入局,让她彻底方寸大乱,‘你来真的?’

‘不然呢?说着好玩么。是你我才说这种话。小骚货,我真的好想好像操你。’

这种糖衣炮弹多说几句肯定上头,葛书云招架不住,从包里摸出了蓝牙耳机,接上,塞进耳朵里,然后播下了拨打按钮。

靳嘉佑很快就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性格,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拖泥带水,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好想你。”刚开口的一些,不叫人笑话。”

司机摇摇头,回答,“姑娘你还没结婚吧。等你结婚了就知道,离婚不是口头上一句话这么简单,如果夫妻双方干干净净的,没有感情和金钱的牵扯,那也就分了。”

“可大多数情况呢,是感情也在,金钱又绑定了。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她从小到大,上学的钱是丈夫家里给的,好像是说的娃娃亲,丈夫在瘫痪之前对她非常好,不叫她吃一点苦,所以欠着人情呢,离不了。再说青梅竹马那边,他家里穷,给不起一点彩礼,是他老婆带着钱嫁过来,资助他后面投资啊什么的,家里才有一点积蓄的,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能比妻子家把投资的钱全要回去更严重么?找别人家养不活的孩子过继就可以了,农村里太多生了养不活的。”

她抿了抿唇,居然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么?”葛书云实在好奇。

司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结局是什么,只轻描淡写,“到四五十的时候,两人就没继续来往了。年纪大了,都没那方面的需求,再加上孩子都大了,懂事了,不好弄这些歪七扭八的。大家伙儿都选择了闭嘴,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等时间长了,知道这事儿的没了,也就没人在意早年的荒唐事。”

她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理解,点点头回答,“本来今天下班有些不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去见男友,没想到听个故事给我心情听好了,谢谢您,我一会儿多给点路费。”

“去约会是吧,我看你一路上也挺急的,一直看路况。”司机表示自己识人无数,肯定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属性,“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觉得表现真实点就挺好的,不开心就直接和他说不开心,万一他能想出什么好话来哄你呢。谈恋爱不就是这样。”

葛书云听了,有些尴尬地笑,“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么。怕做了什么惹他不满意的事情,叫他跑了。”

“诶,姑娘你这想多了。就你这模样,还人民教师,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司机乐呵呵地笑,最后一个拐弯把她放在路边。

她没回答,简单地笑了一下,然后推门下车。

两人约见的地址没有暧昧得放在宾馆门口,也可能是靳嘉佑没法去接她下班,她一个人打车,这样更安全。

总之是她重新站起来,感觉后面的裙摆有些黏在屁股上,左顾右盼看看前后有没有别人注意的时候,他带着一束不大的鲜花朝她走过来了。

还挺俗的场景,没谈过恋爱的男女如此笨拙的约会时,只能参照标准模板。

“要帮你挡一下么?”他莫名其妙地笑,看她想扯裙子又不敢动静太大,好心提问。

“……”女人莫名其妙地脸红,看到鲜花就把头低下去了,害羞,不好意思,然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他的后背,偷偷摸摸地伸手拽裙子,“这个裙子的面料不太好,坐久了容易粘皮肤上。”要解释一下,不然会乱想。

“不是湿的么?我还以为不穿内裤会有水出来呢。”他声音也可以压低了,张开双臂给她遮挡的同时,故意逗她,“刚才看你全喷在摄像头上了,这会儿能干?”

她本来还想装一下正经,这下好了,两句话没说就给他带偏了,“好女人就是不要的时候能收住,现在我下面一点儿水没有,不信你用手摸。”

靳嘉佑抓着那束鲜花,笑她,笑她笨得可爱,开玩笑逗她都听不出来,开口只接,“一会儿去包厢摸,真没水我就夸你是个好女人。”说完转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男人已经做好了今天必须拿下她的准备,所以做什么都不磨叽,吻完把鲜花一塞,就领着她去定好的饭馆。

不骗人,这也是葛书云第一次约会,这么目的单纯的和男人见面,所以被吻的时候还有些吃惊,没想过大庭广众就能亲亲我我的,他们当过兵的不是很注意个人影响什么,在外的所作所为多少代表国家形象。

“我才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怪熟练的。

“不懂事的时候网恋过一个,这也算么?我连人照片都没看见就因为总是联系不上被分了。”他抓住了葛书云的手,自信道,“多少是喜欢的女孩儿,再笨也知道做什么。”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葛书云听了不做响,只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偷看他。心里忍不住琢磨着,这样不藏着掖着做事爽快利落的男人究竟是怎么长成的,明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却和他成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30岁的情侣和20岁的情侣不同,因为经济独立,所以不用跟穷哈哈的大学生一样吃饭挤大厅,被服务生领着就进了包厢。

她觉得有些怪,可能是这种地方以前都跟同事领导一起来,坐这种桌子还要喝酒什么的,所以没多少好印象,只觉得空间逼仄、堵人。

还在打量房间的布局和设计呢,才带上房门的靳嘉佑就上手了,连裙摆都不撩,直接隔着那层纱就去摸她的逼。

穿没穿内裤很明显,穿内裤时,是摸不到泾渭分明的那两瓣肉,更别说中间那条线了。她真没穿。男人失笑,拥住她的腰肢的同时,用了大力气玩弄她,这首上才摸到肉就连衣服带手指挤了进去。

“啊。”葛书云浅叫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被他一把拉住、扶稳,之后就是完全不用管地被人抚慰。

“胆子真大。”听的人也许觉得是在说他,但女人说的是自己,“公共场合居然玩这个,真疯了。”

他摸着女人光溜溜、圆润的屁股,想也不想回答,“又不是摸别人的女人,怎么叫胆子大。放轻松,我肯定不弄得哪里都是。”

她无奈地笑,被他推着走近了桌边,半趴着就撅起了屁股,还有些不习惯地骂道,“松开我的裙子,你隔着衣服玩不就全弄我衣服上了。”

靳嘉佑耍无赖,邪笑,“我听说没那么刺激是不会喷的。”又凑近了咬耳朵。

她闭了闭眼睛,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是往腿心送,要他快点抠,“你听谁说的?”

“我都告诉你我是好女人了,要喷的时候一点儿憋不住。”

太诚实的话,叫他心花怒放,男人揉了揉她的屁股,一句话不说就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身体里捣弄。

他的手指很有力量,也许摸过真枪,不是软绵绵的。虽然一开始会因为异物感太强叫她不舒适,但多抠两下,指定要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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