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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时岑休燃还在办公室里处理今天的报表。
傍晚的昏黄丝毫没影响高楼里宛若白昼的气氛,身着西装的男女穿梭于落地玻璃旁,交换着文件,商讨着日后的工作流程。
“……岑哥,白少被人带走了!”
“妈的,那个大老粗给白少那一桌喂了药,其他几个兄弟又在干事,刚才酒保说了我才知道……”
嘈杂的背景音和慌乱的叙事显示出电话的那头的无措。
“我马上到。”
听到白少二字时,岑休燃已经起身,示意旁边的助理给自己叫上去“老地方”的车。
电话那头是岑家分支的一个小孩,常年混迹于兰城的酒吧里,时不时给他提供一些白宁的情报。
白宁又醉酒闹场子了,白宁玩游戏下不来台了……
诸如此类,仿佛白宁一出事,岑休燃便必须放下一切,给他收拾残局去。
岑休燃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机开快一些。
今天白宁又惹了事。
按理,白家的少爷在兰城不说横着走,也算是路过人人都愿意卖个面子的香饽饽,不至于轻易沾上麻烦事
但白宁性格跳脱,时常招惹一些“圈外人”,哪天运气差,这些人动起心思可不管你是哪家的金公子、玉小姐。
白宁玩得花,平常爱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去一些三教九流聚众的“接地气”酒吧,没有昂贵的酒价,没有暧昧含蓄的音乐。
粗俗、混乱、暴力,抹着大红唇的婊子,很能激得起这群平日被框在高贵壳里的少爷小姐们的边缘情节。
这不一个没看住,白宁就勾引了酒吧老板颇有姿色的小情人,把人家金尊玉贵养着的娇人上了一通,还被抓个正着。
一个普通小老板哪知道什么白家,什么岑家,绿帽盖头的愤怒下直接把白宁绑走,扬言要把这个奸夫丢给街痞操烂。
嘀……
“岑哥……”岑景的电话又打来,不过这次声音很快停止,听筒一阵空音……
岑休燃面无表情,英挺窄细山根的秀致被他眼底的郁色遮掩,“说话。”
手机那头,几句模糊的交谈声,交错的布料和呼吸声停止,低沉的男音从听筒处传来,“——是我
……商略。”
商略。
岑休燃口中同时念出这个名字,含在唇里,没有回话。
“他们要把白宁带到隔壁a107,到了直接派人去那里找我们。”男人的声音天生沉厚中带着一丝暧昧,仿佛在人耳边刮过,留下湿漉漉的黏腻。
岑休燃耳朵敏感地捕捉到对方压下的不稳气息,不由拧眉,“你不要自作主……”
话还没说完,
电话就被单方面挂断。
岑休燃捏着手机的指节因用力轻微发白。
……心情差到极点。
司机瞟了眼后视镜,隐约看到岑休燃绷紧的唇角。
心里嘀咕着果然白宁是少爷的宝贝蛋,没看着才出事,岑少脸就黑得和什么一样。
隔壁a107是个汽车旅店,和开在郊区边缘的老酒吧脏旧得相得益彰。
随意押个信息卡,便能在里面开房间,不玩出人命没人会管。
于是这也成为某些有着不可明说嗜好的人爱来的场所。
玩咖中的翘楚白宁自然不例外。
——不过以往他都是来这折腾人的。
现在他身体软绵绵没一丝力气,身边围着四十好几的秃顶老板和两个尖嘴猴腮的混子,另外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绑在一旁,正是老板养的小情人。
“你们这些alpha,是不是以为全世界都要舔着你们?”秃顶老板面目狰狞地质问。
他是beta,上周好不容易把oga小情人哄到手,结果转头小情人就被刚来自己酒吧的alpha上了,抓包时还哼哼唧唧说alpha小哥哥比他男友插得爽。
当了绿毛龟的常建直接怒了,这愤怒在次日看到白宁嘻嘻哈哈来酒吧喝酒时到达极点。
他废了好大劲搞到能药麻alpha的违禁药品,再花积蓄招了两不怕死的小混混,脑子一热就将白宁绑了。
事到临头,他也不怕什么后续报复,就想找回自己男人面儿。立刻!马上!
这仇不报他怕是下辈子做爱都硬不起来了!
“今天就让你知道beta的鸡巴也能操烂你的屁眼!”
他扒开白宁裤子,旁边两个站桩小弟立刻凑了上来,帮老板钳制住白宁试图挣扎的双腿。
白宁急得想伸手拦,但他一点力气也没,只能象征性地抽了抽。
“别想着反抗了,这药量下去大象都能倒,你们一桌人没个三两天别想行动。”
alpha体制特殊,常建足足下了常量20倍,毕竟但凡漏了一个alpha,他们全都得被精神压制,更别提把人绑走了。
他是亲眼见到那桌人把一瓶瓶混着了药剂的酒分喝干净的。
尤其是那桌人里一看就不好惹的那个,喝得最多。
——嘭。
意外的响声让屋内的几人心跳骤然落了一排。
门阔随声开个缝,锁扣掉地上的声响哐啷地钻入耳内。
一股湿黏磅礴的气味裹挟着外界的空气轰然而至。
辛辣的气味混着雨后潮湿的气味迅速占据整个房间。
动物本能的警觉和刻在生物基因里面对强者的恐惧让常建几人立刻软了手脚。
常建本来已经把白宁剥了裤子,提枪怼着眼正要钻,但一嗅到这气味,身上连同手上的动作立刻僵在原地。
alpha的信息素压迫得他无法思考……
原来,性别的差距是如此令人绝望,无法抗拒。
被信息素扼住动作的常建那被肥肉挤得眯缝的眼睛仅剩一片空茫。
显然是过度的等级差让他失去了神智。
那些小弟也不例外,一个个像木头似地杵在原地。
在场唯一一个能保有思考的是白宁。
同为alpha的他多少比beta多了些信息素抗性,往常该让白宁感到极度烦躁的同性气味在此时却让他兴奋万分。
但他四肢无力无法动弹,只能嗫嚅着嗓子,对着门后的男人细声哀求:“商略,救我。”
轻巧踹开房门的商略高大的身躯笼在阴影里,些许金发落在眉骨处,让泛着紫意的瞳孔更加深邃,宛若深潭一样的目光睨着床上的四人。
……
岑休燃到的时候。
房间内一片昏暗,龙舌兰的腥辣刺激得他汗毛立起。
霸道而强势的味道激起了他并不算美好的回忆。
下一眼,他便看到瘫在商略怀里软成一滩的白宁,前者修长的手正往白宁的脊背探去,似乎想将怀中人更深的圈入自己的领域。
岑休燃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这反而导致浓郁的酒味更深地钻入他的体内,下腹涌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混乱的男男女女,alpha、beta、oga,乱交做一团……所有的气味,混杂……
脑中闪过的片段一瞬即逝。
回到当下。
岑休燃打量了眼屋内其他人的情况。
一个赤裸的男性被绑在角落,旁边摊着三个男性,岑休燃将他们一一对上号。
前者是那位和白宁通奸的情人,后三位则是酒吧老板和他请来的手下。
显然他们都已经被商略“处理”了。
现在麻烦的是眼前两人。
此刻的白宁近乎全裸地挂在商略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在胳膊肘将脱未脱。
被攀附的男人倒是一身衣服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这样的对比反而显得画面更加淫荡。
alpha露出如此痴态足以让他成为圈中笑柄,何况是常年开趴,炮友一个换一个的白家少爷。
还好进门前,考虑到白宁可能的失态,岑休燃让保镖在门外等候,现在看来,不得不说是一个正确的举措。
岑休燃闭上眼,停顿片刻。
再睁眼时他已向前走出两步,手指即将搭上白宁的后背。
白宁在这个男人怀里,要想把已经晕乎的白家少爷弄出来,得把男人的桎梏的手臂撤开。
碰上白宁肩膀的瞬间,门外透进的一丝光线,
借着着些微的光亮,之前藏在黑暗里的凶兽吞吃猎物的侵略目光显露无遗。
岑休燃倏地汗毛直竖。
——自己在被商略瞪视。
alpha是天性野蛮的生物。对于自己的领地有着他人难以想象的独占欲。
岑休燃压下心头的战栗,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
商略半靠在床头一声未发,俯在他身上的白宁却愈发难以扯动,显然是有人在和岑休燃角力。
此时,软软的声音从白宁口中趟出,“唔……痛……”
岑休燃手上一僵,无措地撒开手,哑着嗓子对商略道:“你……放开他。”
对方宛若未闻。
岑休燃牙齿轻咬唇内皮肤,面上依然保持着往日克谨。
刚刚的拉扯让白宁的衬衫完全落下,男人紧致又富含力量感的肌肉被白少爷细软的皮肉衬托得更加分明。
细微的酸胀从左胸传至四肢的末端,带着些麻木的凝滞感。
岑休燃薄褐色的瞳孔直视着商略泛着紫色的华丽眼眸,又重复了一遍,“松手,我要带他走。”
对方仍然一动不动。
……
焦灼间,房内角落泄出一阵浓烈的花香。
之于alpha,没什么有能比oga的信息素更能引起他们的反应。
岑休燃下唇咬出齿痕,在见血前恢复了神智。
辛辣的alpha气味混入了甜腻的花香。
顶着和本能欲念的诱惑,岑休燃锁定了角落的赤裸男人。
……原来是有oga急性发情了。
岑休燃没想到那位老板的小情人竟然是一名oga。
oga的发情能够使没有和oga成结的alpha陷入情热期,情热期的alpha会表现出极端的攻击性,以及……性冲动。
……自己必须立刻带着商略他们离开这个房间!
但商略仍一动不动坐在床头盯着自己,白宁则更加离谱,几乎用蹭地往商略的胸膛趴去。
显然这两个神智不清的人都因为oga的信息素更加失智。
顾不得是否会弄痛白宁,岑休燃用力扯开两人,本以为会遭遇极大阻力,这次却意外地轻松,倒是白小少爷的手直到分离前还抓着商略的衣服。
岑休燃两三下将衬衫和裤子给白宁裹上,手机屏正好在此时亮起。
是通话页面,备注栏显示着“白家”俩字。
一直提着心的岑休燃总算松了口气。
……
一分钟后,门外的保镖出声示意,岑休燃将勉强穿戴整齐的白宁交给了门外的白家人手里。
至于门内另一个大麻烦……
岑休燃松了松领带,垂下眼睛,在被踹开的门板前停留片刻。
唉……帮人就干脆帮到底吧……
他走进房间。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岑休燃脑子里一团浆糊,微白的黏稠体液挂在唇边,连鬓发也沾上了星点。
他裸露的腰侧被男人摩挲,自己屈辱地跪在床上,对男人绽开自己的后穴。
……
送走白宁,再回房内,花香已近不可闻,只有辛辣的酒味和雨水气息占满整个房间。
岑休燃有种错觉,这些气息好像浓稠的液体,透过服装和身体的缝隙,包裹着自己全身,窒息般闷热。
保镖们都是beta,无法应对信息素的压制,岑休燃便让他们把昏在房内的四人处理了。
而他则带着濒临情热期的商略,上了自己的车。
比刚进房内,与自己争抢白宁时不同,直到被带到酒店送进房间为止,商略都惊人的听话。
一进房间,岑休燃便将商略扶到沙发旁,转身去调室内空气循环。
背对着商略,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由紧了紧。
他知道,商略一直在看着自己。
那双幽深的,情动时泛着紫意的眼睛,从今天和他见面开始,一刻不停地凝视着自己。
岑休燃也是alpha,自然也有着强烈的领地意识,商略的目光已经算是冒犯。
但他不想和被药物影响的小孩生气。
……今天的事,商略帮了他很多。
要不是商略赶到及时,白宁可能已经被酒吧老板得手了。
兰城白家的alpha小少爷,被肥头大耳的下城区beta强奸。
要是这事真成,等白宁清醒,不知会崩溃成什么样。
单说这点,岑休燃无比地感谢商略。
这是岑氏酒店顶层的套房,身为岑家大少,这间房一直为岑休燃所有。
即使平常岑休燃很少住在这里,但房内依然配备全了alpha日常需求,包括度过情热期所有需要的物品。
例如能够迅速过滤溢满信息素空气的循环系统,例如说价值不菲,后遗症接近于无的抑制针剂……当然还有不少供给有伴的alpha性交时使用的道具——虽然几乎都是用在oga身上的。
甚至大床上吊顶还有升降的禁锢带,方便绑住情热期虚软的承受方。
等级越是高的alpha,发情热越激烈,一些低等级的oga甚至会因为承受不住而逃离,所以道具中多数是束缚类。
岑休燃见惯了这些,本应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因为自己和另一名alpha同处一室,意外地感到一些尴尬。
设置好了循环换气,岑休燃准备交代几句便离开,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阵热意。
岑休燃身高183,身形修长,是个标准的alpha,但比他小4岁的商略愣是比他高了个顶,190的身高让他在alpha间也是绝对拔尖的存在。
从郊外扯着小山一样的商略来到这里,加上花香信息素的影响,岑休燃腿本就有些软,背后突然覆上来的热度吓了他一跳,导致岑休燃酿跄了一下,整个人朝地面倒去。
岑休燃侧脸蹭过背后人胸膛的棉质布料,双手因为下坠感下意识地去抓,指尖正好扣到皮带的边沿,将商略的深色牛仔裤楞是往下扯了2,露出内裤边缘。
岑休燃:“……”
发现自己扣着商略的皮带,他立刻松手,准备起身,试图通过快速站立让刚刚尴尬的画面成为过去。
所幸地上铺了厚厚的灰绒毛毯,这一跤是一点也不疼。
可没等他起立,男人的气息便笼罩下来,一把将半起的岑休燃压回地面。
因为摔倒时是侧着身,所以这会岑休燃姿势别扭,右脸贴着毛毯,商略的金发贴着他左侧脖颈,额头接触颈部皮肉的瞬间,岑休燃浑身炸起,把金色脑袋推开,有些恼怒,“你在干什么?”
……
来的路上岑景已经给他说了白宁那一桌的酒被下了东西,一种违禁的针对alpha的信息素压制剂。
常建是狠了心,这药价值不菲,且在主城严令禁止流通,一旦被发现,少不得被关十年八年的。
身为岑家人,他对这些药品多少了解一些。
通常被下药的alpha会短暂失去控制信息素的能力,同时身体如同被麻醉一样瘫软无力。
所以进房间后,他看到商略和白宁平安无事时简直大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商略救人不成也被绑了。
……
可现在怎么回事?
刚刚还亲手将白宁抱给白家人的岑休燃不理解。
中药的白宁一点信息素都放不出,全身瘫软,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
可商略,不仅有体力破门而入小酒店靠信息素压制了犯法三人组,还能和自己角力不放开怀中的白宁,甚至能够跟着自己回到酒店……嗯,现在还能够死死压住自己。
岑休燃挣了挣自己被商略钳住的手腕,意料之外,金发的alpha轻易地松了手,但下一秒,岑休燃的两只手便被他一把握住,锁在了背后。
而另一只有力的修长的,宛若雕刻出的手则按住岑休燃的后颈,将他的脸压进厚实的灰绒地毯。
一个非常标准的擒拿……
除了自己被商略强行分开的双腿外。
岑休燃一身灰西装被商略的动作弄得乱七八糟,领口敞开,领带掉出外套,叠落在毛毯上,整个胸膛紧贴地面,下半身因膝盖扣着地面,呈一种跪趴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腿部阻碍了商略钳制的动作,商略直接大腿用力,将岑休燃的腿根撇开,把自己挤进双腿之间。
岑休燃面上青紫交加,神情十分不好看。
他对oga信息素不敏锐,花香除了在开头影响了自己片刻,后面几乎没有感觉。
但商略显然不同,从汽车旅店来岑氏酒店的路上,岑休燃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但商略表现出的听话让岑休燃忽视了一个濒临情热期的高等级alpha有多可怖。
现在的商略显然是进入情热期的体现。
强攻击性,强性欲,失去理智。
越是强大的alpha,这些症状越是明显。
“商略,你清醒一点。”
西裤紧紧贴在岑休燃的皮肤,顺滑的布料勾勒出他臀部窄小圆润的曲线。
知道自己力不敌商略,岑休燃改怀柔政策,一边放出自己的alpha信息素一边说着安抚的话语。
“旁边柜子第二格放了抑制剂,注射后很快就能起效……或者你不想靠药物,我也可以安排oga来房间帮你度过情热期……”
可商略一句话都不回,只直勾勾盯着自己后颈,像一只思索猎物哪里好下嘴的野兽。
虽然情况看起来很糟糕,姿势也十分难堪,但岑休燃并不算很慌。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商略只是冲动上头,将自己当成了可以泄欲的beta或oga。
只要一会他闻到自己alpha的信息素,便会产生天然的排斥,继而感到愤怒和恶心。
往往情热期的alpha碰上同性别释放信息素,就是上新闻的时刻——特指社会暴力斗殴新闻。
因为没有哪个发情的alpha能接受自己的领域染上另一个alpha的气味。
其无礼程度几乎如同在别人头顶撒尿。
……
岑休燃冒出冷汗,这使得他上身薄透的白衬衫有些黏在皮肤上。
释放信息素的过程并不顺利。
他一直知道,商略是个高等级的alpha,但自己也不差,除了身体的一点缺陷,自己也是一位客观上的“高等级”alpha。
而且他也和商略在同个场合释放过信息素,当时商略的信息素和在场的其他alpha无异,侧面表示他们应该是差不多的等级……
可现在,他集中全身力量,仅仅只让自己的信息素绕在一些敏感部位,丝毫无法散出去。
在等级压制的前提下,低等级会天然被高等级压制,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绝对真理。
岑休燃这下脸色是真的难看了。
若是商略能压制自己到这种地步,那自己的信息素对于商略的杀伤力顶多算是嗅闻了下十米外的辣椒水,一点影响也没有。
“商略,你听我说……唔……!”
伸入口腔的手指直接搅断了他的话语,字符变成破碎的呜咽吞进了嗓子里。
原本挟制岑休燃双手的手换成了打了死结的领带,宝蓝色绣金线的布料衬得一双被捆缚的手更加白皙。
他仍背对商略,脸却被掰扭着几近正侧面,脖颈的不适让他眼角渗出点点生理性泪水。
平常只会吃进精细食物和美酒的口腔被强行喂进人类的肢体,指节还撑着牙关,避免不听话的牙齿“伤害”入侵者。
岑休燃完全不能说话,他感到自己的舌尖被手指粗暴地夹弄,一股辛辣的酒味往喉道里钻。
那手似乎更喜欢滑腻的触感,搅弄了几下舌面便转向舌侧,还不时刮弄下方显少会触碰到的舌系带。
他的舌头薄,连舌系带都比常人脆弱,反复刮擦下很快生了痛感,像是薄软的肉被摩挲近裂的刺疼。
但这样的刺激却让他口中唾沫分泌得更快,似乎是身体为了保护他脆弱的口腔,努力地多分泌一些“润滑液”。
多余的涎水从唇角溢出,沾湿了脸下的灰色绒毯,洇出深黑的水痕。
好像是玩够了舌头,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往深处钻,在食指叩向喉口时,岑休燃感到自己口咽部迅速涌起异物感,膈肌收缩,喉管一阵抽搐,干呕起来。
他早上只喝了杯茶,中午因为公事错过了午饭,下午又赶上部门会议和工作汇报,一直没吃上饭,本打算晚餐补回,却碰着白宁惹事,不得不继续将吃饭往后拖。
现在好了,连呕吐都呕不出东西,只有反复收紧的喉咙口在表达对异物入侵的反抗。
但可恶的手指似乎从绕着一圈反复收缩的小小入口得到了趣味,更加恶劣地试探喉口。
被反复的入侵后,咽部被迫学会了适应方式,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排斥感,而是慢慢试着放松,让手指的深入更加无阻。
岑休燃嘴角已经被撑红,两根手指探进喉口,剩下的按着他的唇齿,将清俊的下半张脸捏得变了形。
“呜……唔。”进入发情期的alpha信息素格外浓烈,随着商略手指和自己体液的接触,岑休燃的脑袋越发昏沉,仅剩的理智让他发觉自己隐秘的地方又开始出了反应,眼角恼得发红。
他想夹住双腿,阻止那里的感觉。
但这份努力是徒劳的,越是用力,反而越是将商略的腿部夹紧,比起反抗,更像是一种求欢。
手指刚离开口腔,还没换气,岑休燃便感到眼前一黑,男人俊朗的脸挡住天花板洒下的光线,再次封住了他的嘴。
柔软的唇部相贴,下腹烧起一阵火,被压制得几乎无力做出表情的五官陡然僵硬。
他惊恐地看着商略近在咫尺的眼睫,柔软的触感证明着自己被同为alpha的男人亲吻。
alpha、男性、商略。
自己在被商略亲吻。
身体快过大脑,岑休燃几乎是下意识地对着相贴的唇咬去,可无力的牙齿发挥不出主人心里狠厉的力道,只调情般轻咬了对方柔软的下唇。
商略似是被这轻咬取悦,舔开岑休燃的齿关,在他的舌尖也留下一个相同力道的咬痕。
有力的舌尖带着龙舌兰的气息纠缠着受害者节节败退的舌,直舔的后者舌根发麻。
舔弄间,按着后颈的手终于放开桎梏,沿着锁骨下滑,循着光滑的衬衣,摸索到一处突起的软肉。
衬衣的扣子在挣扎中已崩掉几颗,手指能够轻易地钻入衣内,几乎是在被触到乳尖的一瞬,岑休燃便紧张地全身绷紧。
他胸部的肌肉较普通alpha软许多,过分柔软的尖端甚至会在常人毫无问题的运动量出现被磨破的情况,这也导致他根本没法针对性地“锻炼”这块软肉。
平日他尽量避免碰到这块区域,甚至在仅有的几次“聚会”中,也不许炮友摸上自己的身体。
过分的敏感让他比起感到快感更先感知到痛楚。
但无疑,商略的手法是相当富有技巧的。
软乎的乳头隔着衬衫被轻易地挑逗起,在布料上撑起了珍珠大的点。
小小的挺立乳珠被手指夹起,反复搓弄,尖端时不时被指尖轻点,隔着泛起潮意的布料,男人手指有着十足的存在感。
岑休燃绷紧腹部,感受到被冷落的左乳也随着刺激微微突起。
小声的呜咽融进交缠的舌间,比刚才被手指搅弄还喘不过气,商略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让人无法拒绝,也让人感到窒息。
许是跪俯的姿势不好玩弄他的乳肉,岑休燃被吮着唇抱了起来,整个人直接坐到商略怀里。
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褪到手腕,碍着领带结无法完全脱下。
衬衫也已经剥到肩膀,被玩得熟红的右乳颤颤巍巍地挂在洁白的胸膛,被暖黄的灯光照得淫靡非常。
男人的阴影在这样的姿势下无法罩上岑休燃的身体,迫使他将自己暴露在灯光下。
胸前的肿痛、会阴处某地分泌的粘稠体液以及已经抬头的阴茎,让岑休燃眼眶像抹了腮红,难堪、羞愤和身体被亵玩的快感同时交汇在他脑海里。
……他对自己唾弃不已。
怎么会有自己这样淫贱的alpha。
情热期的alpha情绪敏感。
商略停止了亲吻,转而舔去岑休燃眼眶的泪水,梦呓一般地蹭着他的耳朵,似是安慰道:“别哭。”
他嘴上说着温柔的话语,手指却又强硬探入口腔,挂上晶莹的涎水,循着怀中人微突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一路往挺翘的乳尖涂抹。
沾了唾液的乳头在暖光下亮着细碎的光,商略似乎因交换体液的亲吻恢复了一些神智,话多了起来,他一边磨着着岑休燃的耳垂,一边轻声呢喃:“宝贝的乳头这么小,帮你揉大好不好。”
“乳头这么小为什么会这么红,是不是宝贝太骚了?”
“弹一下就抖,是想让我更用力些?”
……
会说话的商略比沉默的商略还令岑休燃崩溃。
他的唇被啃得艳红,双乳被罩在男人手里捏弄,乳孔被修剪干净的甲缘毫无规则地刮搔,同时还要承受着耳边细碎的淫语。
胸前的红豆已经涨的比初时大了许多,随着呼吸和身体的反应时不时一抖一抖。
就在自己快被玩得快到某个临界点时,商略的动作停了。
酥麻未尽的感觉令他上半身都是软的。
“怎么还不出奶啊。”耳后的声音带着未餍足的沙哑和性感,也带有一丝不知真假的迷惑。
岑休燃察觉商略支起膝盖,把坐在大腿前侧的自己往怀里捎了捎,被捆缚的手贴上商略的腹部,臀缝处则嵌上一根灼热的巨物。
岑休燃被刺激得缩紧臀部,这个举动却让身后的巨物被弹性十足的肉缝夹了一下,更加威风凛凛起来。
“是我没有喂好宝贝的错。”
夹在臀缝处的硬物耸动几下,顶端蹭着他的指背吐出潮热的气息。
商略的信息素是雨水和龙舌兰,宴席的酒液被狂躁的雨水砸开,暴烈的辛辣气息混着浓厚的潮气。
这股龙舌兰暴雨轻易地将浅淡的青草气息吞噬,让他全身都被过分刺激的信息素染味。
商略将他转了个身。
浸满男人信息素的身体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岑休燃不看商略的正脸,移开的眼神却不巧落到刚才被涎水弄湿的地毯,他皱紧眉,闭上眼睛,自觉难堪无比。
臀缝逃脱了巨大肉柱的蹂躏,但身前的乳头和一直包裹在西裤中的阴茎展露于男人的眼中,一览无遗。
商略埋进他的胸乳间,舌尖勾上他的乳头,一会用粗糙的舌面舔舐,一会又用滑腻的舌底安抚。
带有浓烈紫意的眼眸舐过西裤下支起的小帐篷,扶着腰侧的手伸向怀中猎物的腰带,金属轻碰,腰带松开。
这个动作似乎触到了岑休燃的逆鳞,他突然激烈地反抗起来。
“别、别动那里!”他扭着身子,却因坐姿问题,反而让下身更往商略的下体滑去。
商略感受到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浑圆软弹的臀部也绷紧不少,轻挑下眉,解扣子的手并没有停。
岑休燃焦急万分,刚刚被弄得潮热的身体都冷了下来。
这是他的秘密,
绝不能被发现的秘密。
被信息素和体液交融带来的刺激冲昏的头脑霎时回到正轨。
……
裆部的拉链被拉下,秀气的阴茎隔着白色内裤朝上蓬勃起立着,顶端粘腻的汁液濡湿布料,让微红的龟头隐隐透了出来。
——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他为什么这么着急?
商略继续保持着自己不甚清醒的神色,余光却时不时“不经意”瞥过对方的藏在阴影里的下体。
他饶有兴味地观察自己的猎物,唇上却突然一麻,随后软嫩的湿热肉瓣覆上。
“唔嗯。”
岑休燃一口啃上商略的唇,借用亲吻阻挡男人的视线。
他的吻技不差,只是刚才被手指玩了太多次,多少有些力劲不足,一些强势挑逗的动作变成了示弱的讨好和顺从。
他太心慌,一心只想着遮挡对方的视线,却把自己的性别忘个精光,只顾讨好对方,像只乞怜的宠物。
商略被亲得颇为舒心,耐心地和他玩起了唇舌游戏。
但这不影响商略继续探索他的“小秘密”。
亲吻的间隙,商略将自己的信息素分出一小部分,高浓度裹挟着酒液气味的精神体漫进了岑休燃湿漉漉的下身。
信息素链接着alpha的感知力,尤其是商略这种3s级别的alpha,信息素能做的事情远超他人想象……
湿热的、润红的、腔口。
颤抖的、小小肉粒。
商略的眼越发幽深。
不出几秒,他的大腿染上一片潮意,并不是雨水龙舌兰那种潮湿却透彻明亮的水意,这种感觉……更像是那些oga穴口溢出的粘腻汁液……
竟然是那个地方被勾得情动。
有点意思。
恶劣地用拇指和中指夹住阴茎,食指轻轻刮过铃口,每刮搔一次,口中的舌便会跟着动作停顿、颤动。
商略唇角抹开一丝笑意,用力地搅住缩在口腔深处的舌根,尖锐的虎牙抵在索吻者的下唇,猩红濡湿的肉块挟住相对薄色的同类,往深处舔舐。
手上继续动作,将自己的肉棒和岑休燃的贴在一起。
虽然看不见样子,但凭手上的触感也能感觉到两根性器相触的场景有多淫乱。
怀中的男人似乎被这动作吓到了,眼睛蒙着层水雾愣愣看向他。
商略心底发笑,面上依旧一副没甚清醒,只循着本能做事的样子。
岑休燃的性器尺寸不差,是alpha的平均水平,形状挺直匀称,包皮紧紧地箍在阴茎颈,露出的龟头呈熟红色调,很漂亮的一根阴茎。
可惜他碰到的是非平均水平尺寸夸张的商略,于是红着龟头的优秀阴茎一下被布满青紫筋络的狰狞巨物给比了下去。
商略刻意将两人的龟头对着,他的阴茎呈上翘的形状,巨大的凶器顶在岑休燃精致的性器下沿,一下下磨蹭着对方的冠状沟。
为了扶稳被“日”得东倒西歪的肉茎,商略的手指穿过对方稀疏的阴毛,点压着阴阜,充盈着脂肪的肉垫触感肥软,随后缓缓抚上那物件的根部。
商略不由想到刚刚被自己握住的颈部。
很削瘦,白皙的皮肤薄薄地包裹着脆弱的脖颈,柔软的发丝落在侵犯者的指节,和此刻亵玩的地方有着不同的色气。
就是两处的毛发都细软得过了头,很不alpha。
商略想。
和他人互触粘膜的感觉实在奇妙非常,他减缓磨蹭的速度,扩大了侵犯的区域,从阴茎颈一下又一下地刮到脆弱的铃口。
商略上过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但少有人能让他愿意“服务”。
眼前这个人却勾起了他的性趣。
和印象中总是给舍友收拾烂摊子一脸冷硬的做派不同,怀中的男人如今不仅舌头软,身子软,连龟头都软乎乎。
这么嫩的鸡巴真的能把oga操爽吗?
轻轻撸动着阴茎,在岑休燃因为渐渐攀升的快意眯起眼时,商略有意地往他根部的囊袋处摸去。
对方果不其然立刻警觉,在触碰到的一瞬,瞳孔轻缩,被捏在手中的白皙肉根也猛地胀大——
“咕……”
艳红的小孔抽搐着吐出水状物。
阴茎和他主人在商场时行事风格相同,连射精都比别人讲究,比起喷,精液更像是流出了精口。
青草香在鼻尖炸开,融进呛辣的雨水里。
商略没想到手里的小弟弟那么快就泄了,浓稠的白液不仅洒到他的腹肌和手背上,也溅在自己“主人”的胸膛上。
“嗯,怎么就射了?”他用鼻尖蹭了蹭岑休燃的耳根,看alpha的耳垂被染上浅淡的红。
听着对方颤着声说:“不要继续顶了……”
肉棒依旧抵着对方的性器磨蹭,逐渐往下……甚至在对方较常a小巧的阴囊划过。
商略心底闪过一丝恶劣的想法,在抽身“离开”时,肉棒突然往深处的会阴处抵去。
果不其然,湿滑粘腻。
还有某种稚软的触感。
猎物反应激烈,就差从自己身上蹦起来,可惜他全身已卸了力气,双手老老实实被缚于身后,一切只是徒劳地挣扎。
这副受制于人的样子看得商略心情大好。
对比持重的兄长,商略是家里最纵于享乐的人,上层人士玩法又多又花,耳濡目染加上alpha生来便会使用自己优势达成目的的天性,让他在欢场中如鱼得水。
娇软的oga,倔强的beta……甚至也有alpha向他自荐床榻,但后者总是因为信息素的排斥濒临暴乱,继续下去只会导致低等级的那方在饱受折磨之后彻底崩溃遂不了了之。
alpha的信息素天然互斥,有些alpha偏爱通过强制性爱摧毁比其等级低的alpha取得精神上的快感,但商略对此毫无兴趣。
不过他现在很好奇,为何自己并未对对方的信息素产生排斥。
况且……能对同性信息素发情的alpha还是头一次见。
这般有趣、新鲜、又“自觉”送到嘴边的羔羊哪有不立刻品尝的道理?
即使房内的循环系统以最高的功率转换着空气,也没法阻止3a级别的信息素蔓延……
alpha的信息素不止是攻击和发情的道具,更是宣示主权的手段。
——高等级信息素能完成对低等级信息素的“剥削”和“侵占”。
如同此刻,房屋内几乎没有青草香,满溢的都是雨后龙舌兰的气息。
岑休燃颈部颤抖着,被陌生而热烈的气息吻遍全身。
……
alpha的情热期一般持续3-5日,对于未完成过标记的alpha,注射药剂足够他们压下过剩的欲望,不至于陷入信息素狂暴。
药剂固然有效,但大多alpha在注射药剂后仍然会找寻“伙伴”消解。
情热期的躁动唯有酣畅淋漓的性爱能完全压下。
岑休燃体会过这种烦躁。
因为身体原因,他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理解alpha所谓的欲求不满。
曾经他简直像个beta,友人们口中的情难自抑他未曾体会,多余的器官并没有令他如同某些淫秽的幻想作品主角,饥渴又纵欲。
冷静自持是他给社交圈内所有人的印象。
“那个禁欲的alpha”“眼光奇高的alpha”一直到“觊觎着白家小少爷的alpha”“为爱守身的alpha”“甘当舔狗的alpha”……等等
他给人所有的印象,或好或坏,都脱离不了alpha的标签。
强硬的做派,冷傲的性格,优越的身形,几乎可以在兰城刻板直a榜单名列前茅。
他也几乎快忘了自己的异常,在第二性别的包装中安稳生活着。
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他也许能够成为大家口中因眼光过高或因“爱”而不得,不得不终身孤寂的alpha……
他看着商略。男人的长相出色的过分,那双仿佛经过57面体切割的璀璨虹膜在此时却蒙上一层纱,显得平日里危险又锐气的男人有些迷惘和无害。
但男人辛辣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全身发红,露在体外的粘膜,唇瓣、吮得发薄的乳尖,铃口……那处以及后穴,全都被酒味浸染,强势霸道,和对方无辜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现在的商略是只没有束缚的野兽,继续放任他行为对自己或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处。
他明明是厌恶自己的味道的,可杵在腿根的巨大性器在经过自己射精后胀大得更加可怖了。
难道常建喂的信息素压制剂还有助兴的奇效?
岑休燃心底苦笑,面上却绷紧了唇角,冷汗从额角滑落,过浓的他者信息素令他身体产生反应的同时也带来不间断的痛苦。
普通情况下,alpha在陷入情热5小时内未注射抑制药剂会进入狂躁期,此时的alpha必须通过和他人结合或更大剂量的药剂注射才能恢复清醒。
狂躁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只会想着操烂操坏他们的“伙伴”,将身下人灌满自己的精液。
在商略对自己做出冒犯的举动以及呢喃那些话语时,他就猜测商略是被违禁药物刺激进入了狂躁期,现在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这个时候的alpha记忆混乱,靠本能行事,所以常有alpha在狂躁期中对“伙伴”进行过分的索取。
但这对岑休燃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单是记忆混乱这一点就够他借题发挥了……
不应期的余韵让岑休燃获得了短暂的思考时间,他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靠近商略的唇边,用舌头轻舔他的薄唇,臀部使力,腿根略略夹着那根鼓着青筋的肉柱。
平日冷冽的音色混上了沙哑,喉管还存着异物侵入过的残留感:“商略,乖乖听话……让我来满足你好吗。”
他脸臊得发红,没想过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白宁曾和他抱怨,商略对床伴既暴力又绅士,搞得那些和商略上过床的都嫌白宁不够来劲,做得不够美学。
他没想到,这话竟然成了他现在的依仗。
可笑吧,他现在只能寄望于眼前这人的床上“品德”足够良好。
因为他在做一件很愚蠢的事。
他在试探着狂躁期丧失理智的alpha是否能配合,完成一场由他主导的秘密情事。
商略似是没听懂,没有回话。
岑休燃怕他又像刚才一样将阴茎蹭到那处,只好继续使力,用腿根抚慰住两人间那根勃发的粗大阳具,大腿软肉很快磨得发红,艰难地施力又让部分肌肉突突抽动,他咬着唇小声道:“听话,听话,很快就好。”
也不知道在劝慰谁。
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怏怏地淌在那,随着动作时不时被推一下。
双腿所有力气都放在那根肉棒上,但因坐姿所限,怎么也夹不完全;他手腕再次用力,可被手腕上的领带却越挣越紧了,鬼知道商略怎么绑的。
上下都无计可施时,一股热度突然扶上岑休燃的微凉的侧臀。
“唔!”
修长的手指按进臀侧的软肉往下探进衣物内,随后一阵失重感,男人半起身,仅片刻,岑休燃的下装已褪至膝弯,被人握着臀肉,顺着腰面猛地一摆,人直接翻了个面,跪趴在绒毯上。
没了衣物的遮挡,臀瓣紧紧贴合,遮掩着中心的肉穴。
几乎又回到最初被商略扑倒时的状态。
带着信息素的空气包裹着赤裸的下身,岑休燃下意识弓起腰,撑起上半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挺直的脊背像拉满的弓弦,濒临断裂边缘。
商略单手握住他的前颈,把他提起,指腹摩挲着精巧的喉结,目光流连在光滑的脊背,“好白。”
另一只手则将黏在胸膛上的白浊液体抹开,划至乳尖,让粘稠的体液挂上挺翘的奶头,一字一句继续道:“背白,奶子白,骚屁股也白。”
一根灼热的巨棍毫无征兆地夯进岑休燃腿间的缝隙——
肉刃蛮横无理,两团滑腻臀肉被挤得变形,柱体轻易戳进皮肉构成的“穴”内。
龟头乱七八糟的顶弄,好几下磨过了会阴处的雌穴,岑休燃心吊到嗓子眼,强行克制自己腿软的冲动,双膝合拢,牢牢地将那需要两手才能握住的粗大夹在腿缝中。
“不要……”忍受着柔嫩皮肤夹着肉棒的滞涩,岑休燃使劲地阻止商略继续往隐秘地开垦……只是和肉间涩然的摩擦和无力的哀求似乎更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在没有体液润滑的情况下,一下又一下夯操起来。
先前射的精液部分落到腿根处,成了奸淫腿根的辅料,但仍不够润滑,意外丰润的大腿将粗壮的男根夹得寸步难行。
可怜的腿心被擦出了红肿的血丝,随着心跳鼓胀抽抽地发疼。
商略停止捏弄乳头,宽大的手掌从胸乳划到腹股沟,拍打了两下臀肉,紧致的肉团似乎被拍散,弹晃着荡出几圈绵波,“大腿放松点。”
不知道商略的下面是怎么长的,大腿内侧被滚烫的阴茎磨得火辣辣,臀肉又不时被粗硬的毛发刮搔,难受得紧。
岑休燃想,本来就打算靠腿给商略弄出来,那自然不能夹着人家的阴茎不让动弹……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了劲。
卸下劲的瞬间,腿根连同臀肉,整个下体都变得松软可欺。
注视着青年白皙的后背,商略虹膜反射着灯光,呈现一种惑人的色泽,紫色的冰凌碎在瞳仁深处,像一口幻梦之井,诱人堕入,清凌凌的,没有一丝迷惘。
眼前青年西装下的身体不算十分健硕,但骨肉匀亭,恰到好处,薄薄的一层肌理裹着突出的肩胛和脊椎,随着呼吸起伏,像蜷俯在巢穴的猎物,露着脆弱的颈项,等待着凶兽的致命一击。
好可怜。
商略舔了舔唇角,薄唇扬起一个弧度。
在尖利的虎牙刚露出尖时,他用力地掰开身下人紧闭的臀肉,露出中间骚红的小穴。
瑟缩的入口还未意识到自己要遭遇什么。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深粉的穴眼,用力捅了进去。
铃口流着的精液完全黏在已被撑平的褶皱边,三分之一的猩红性器已然埋入岑休燃的体内。
“啊——不、不要,出去……”
嫩穴被撑的发白,嫩红的肛口处在撕裂的边缘,括约肌紧紧收缩着,但因侵入物过分坚硬只能不断放松再收紧,比起抗拒更像是在吞吐着龟头。
商略趁势又将肉根杵进了一点。
整个龟头完全没入,温软的穴肉紧紧含着,缩紧的穴口卡在他的阴茎颈,后方连着更为粗大的柱体,前面镶着硕大的头部,可怜的菊穴只能含吮着这圈相对“可亲”的颈部。
“嗯……呼。”呼吸颤抖着,后穴骤然被捅开让他的大脑当机,岑休燃面上煞白,血色褪至颈项,脖颈和胸膛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怀疑自己的后穴也许已经撕裂,痛楚让那处似乎已经剥离在体外,连带着被男人往外掰开的臀肉都失去了感知。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剧烈的疼痛从穴口传到脊背,顺着身体往上爬,到了大脑时只有无比的恐惧。
他其实很怕痛。
甚至不敢将身体往前,让那孽根退出体内,无论是进还是退,带来的痛楚都可怕非常。
他完全没做好屁股被操开的准备。
“松开点。”
背后的声音慵懒又带着几分喘息,“你夹痛我了。”
岑休燃反而夹得更紧了,男人的声音传来的瞬间,他才清晰地认知到有人用生殖器插进了他的后穴。
被alpha肏了……
他是一个传统的男性alpha,这辈子都没想过现实中自己的后穴会被另一个男人侵入。
理性的断闸让他一下有了决断,他忽略痛楚,用膝盖跪着往前爬,试图离开身后巨物的侵入。
他没学会如何放松自己的穴口,只能边逃边紧紧绞着那颗龟头,商略“嘶——”了一声,叩着他的腰连人带臀扯了回来。
“你是想流血吗?”
他的鸡巴很硬没错,但这口新穴太生涩了,楞是把他的阳具吮得紧紧的。
没经过扩张的穴口突然吞吃大到恐怖的异物,一不小心就会撕裂受伤,修长的手指扶上发白的穴口,脆弱的粘膜发白到几近透明,能看到内里流动的红色血肉。
还好这口穴虽然生涩,但弹性极佳,不过吮吸几下就已有了接纳的趋势。
拇指按住已经平整的褶皱,蕴着指劲小幅度地按揉小口,试图让边缘松开些。
“呼吸,放松,”他一边揉着着肉穴一边用尖牙咬住身前人的耳垂,留下一个几可见血的红痕。
他贴着对方侧脸,那张一向疏离的斯文脸庞露出崩溃的神色,纤长的睫毛扎在湿漉漉的眼眶边沿,浅褐色的眼珠像待人舔舐的蜂蜜硬糖。
他咬上这个天真的大人的颈侧,搜寻着腺体的位置,舌尖点着皮肤,发出一声喂叹,“不是你自己说要满足我的吗?”
温软的内壁深处被刺激得咕出一汪黏液,商略借着这波清透粘稠的液体,缓慢而坚定的肏进从未被人侵入的肉穴尽头。
没有循序渐进的手指的扩张,只有强势的巨物突然的贯穿。
全身的血液涌进被碾开的后穴,射精后残余的疲软,雌穴因摩擦吐露的汁液,统统在极端的疼痛中被大脑过滤。
烧灼、胀麻、反胃,腹腔中的脏器被巨大的肉根顶得挪移原位。
整具身体被肉刃劈开两半。
他哆嗦着唇,看向沾上晶莹性液的地板,啪嗒漏下一滴泪。
乱糟糟的深灰的绒毯又晕开了一小片湿润的水渍。
眼角余光看见流光一般的金发,男人宝石般的眼睛含着笑,破开后颈的唇角染上鲜红的血液,极致的华丽和奢靡。
……
他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早已陷入恶魔的巢穴。
上翘的肉棒直直肏进青年的身体。
直到龟头亲吻到花心,还有一节茎体被晾在体外,远远超出甬道的尺寸。
雏穴就这样被撑大,让人担心这非人巨物离开后,可怜的小穴是否还能合拢。
岑休燃骨架适中,宽肩窄腰,臀部紧致挺翘,属于精致那类,未成熟的雌穴占据了一部分空间,导致他的后穴短窄,比起多数oga和beta幼嫩。
商略的肉棒被四面八方压来的肉壁挤压,初次被探访的花心一刻不停分泌着性液,潮乎乎的。
他游刃有余地往中心碾去,脆弱的花心被紫红的龟头又磨又撞,落在体外的的肉茎也随着舒展开的褶皱,一寸一寸拓进深处。
布满褶皱的内壁被外来物碾开,本来弯曲的肉壁也被肉棒顶直。
下体传来“咕啾”的水声。
淫荡的黏液被肉棒搅弄,呈现一种糜烂的听觉感受。
岑休燃的泪水也和穴心一样停不下来,满溢眼眶。
商略吃掉泪水后去舐弄后颈处刚被咬破的伤口。
带着咸味的舌尖接触破开的血肉,细密尖锐的刺痛扎进皮肤深处。
岑休燃承受这份恶劣,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僵直脖颈,哆嗦着喘气。
尖锐的标记齿围着他的腺体处咬了一圈,每咬一下还会用舌头亲昵地舔舐伤处,仿佛还没渡过口欲期的婴孩。
被男人肏入后,他的腰已经无力弓起,身后人沉沉的重量落在腰肌,酸麻疲惫……几乎只靠着男人托着颈部的手保持着挺立的姿态。
他不想流泪,可眼眶却兜不住生理性的液体,簌簌地沿着脸颊落下。
他已经被商略诱导进入情热期。
全身的温度升高,连夹着肉棒的甬道都热烫得惊人。
若商略在此时咬开腺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可挽回的悲剧。
处于情热期的alpha被同性深度标记后几乎无一例外会患上“信息素应激障碍症”,他们将一辈子无法嗅闻信息素,控制信息素的器官失调,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严重的更是会思维混乱失去理智成为一具徒有人形的发情工具。
一些变态的权贵甚至特意豢养这种崩溃的alpha取乐。
这也是世上存在bb恋、oo恋,却没有几个aa恋的原因。
一部分aa恋更是直接开放关系,靠着肏同一个beta或oga完成所谓精神上的“成结”。
好在商略没有标记的动作,他的标记齿只绕着腺体周围啃咬,想来是他调情的习惯。
商略上过很多人,却没有真正标记过哪个人……
但那颗锋利的牙齿始终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持剑者会否突然兴起让雪白的齿尖破开皮层,直侵腺体。
这场审判的受戮者只能惴惴地等待侵占者的裁决。
自己的命运被一场耻辱的的情事左右,跟他的人生一样,滑稽得让人发笑。
“哈……啊!”
突然间,肠壁内窜起冷凉的麻意,那根膨大的肉具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穴肉上某处柔软的秘地被反复垦开。
肠道开始剧烈的抽搐,像翻滚着的浪涛,一波未尽,后一波黑沉的海水又卷着前浪拍打到岸边。
每一次缩紧他都忍不住夹紧穴口,但无济于事,杵着巨物的小口只能徒劳的收缩,丝毫不能阻止酸软传遍全身,但主动收缩的肛口却取悦了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