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被抽出体内,艳红的肠肉泛着淫靡的光泽,精液从合不拢的孔洞中缓缓流出,乳白的颜色又增添几分旖旎。
陆行舟把头埋在手臂里,任由细长的管子深入肠道。
他塞的太深了,让陆行舟几乎觉得要被捅穿,轻喘一声,不适的扭了扭屁股。
‘啪’
鹤年见他乱动,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很快,一个鲜红的掌印浮现在雪白的臀瓣上。
陆行舟委屈的哼哼,小声问他干嘛。
“谁叫你乱发骚勾引人的。”
冰凉的液体顺着胶皮管流入体内,陆行舟本能的收缩后穴,想把那些东西排出体外,可惜导管塞的太深,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陆行舟的肚子微微鼓起,体温也正被被灌入体内的水带走,他打了个寒颤,“好……好了,已经…满了…”
鹤年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触感还很柔软,明显还能接着灌。
他又打开一袋新得灌肠液,“小宠物怎么这么娇嫩,是我之前对你太好了吗?”
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入身体,陆行舟感觉肚子涨的难受,咬咬嘴唇,“不行了,我想上厕所……”
鹤年没理他,抓住他乱动的手,从抽屉里掏出一副手铐,把他铐在墙边的栏杆上。
这下子,陆行舟连捂肚子的动作都做不到了,只能撅着屁股,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大袋液体被灌入体内。
终于,软管被抽了出去,一枚小号的兔尾巴肛塞被塞了进去。
鹤年看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清水,朝他屁股上又打了两巴掌,“夹紧点,要是掉出去就再加一千毫升。”
陆行舟实在是怕了,赶紧夹紧穴口。
这会儿他明显能感觉自己的肠道已经被填满了,稍稍动一动都能感觉到水流击打着肠壁,要是真再灌一升水进去说不定肚子都要炸开。
陆行舟光顾着身后,连鹤年拿着自己的阴茎时都没警觉起来。
鹤年在他的下体上揉搓两下,待到半硬的状态便拿出导管,刺了进去。
“啊!”
细长的管子被塞进马眼,陆行舟痛的浑身一抖,要不是被铐在那,差点就跳起来。
“别……好痛……”
陆行舟觉得自己的小弟弟要被鹤年废了,本能的缩着身子,想远离这个恶魔。
恶魔开口,“别乱动哦,小心废了你,要是以后漏尿,就天天用尿道棒帮你堵着。”
手铐撞击栏杆,发出清脆的响声,陆行舟听到他的假设后瞬间停住动作,汗毛直竖,脊背微微发颤。
被贯穿尿道的感觉比被鹤年操后面还糟糕,细小柔弱的空洞被坚硬的物体撑开,痛的他几近窒息。
更让陆行舟崩溃的,是他看到鹤年拿出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
他这才明白,鹤年是要往自己的膀胱里灌水。
陆行舟的牙齿不受控制的打架,身体也止不住的发抖。
刚才的插入已经够难受的了,他不敢想象要是把这么多水灌进膀胱自己将会何等崩溃。
他正想开口求饶,却听鹤年开口,“说一个字加一百毫升。”
可陆行舟太害怕了,他根本不敢想象那些东西被灌入前边的样子,摇着头,含泪开口,“会坏掉…真的会坏掉……”
鹤年低低笑了一声,掰着葱白的手指数了数,“七个字,再加七百毫升,啧,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个项目,以后每天都给你灌好不好?”
陆行舟这下不敢出声了,咬唇含着眼泪摇头。
鹤年没看他,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几袋生理盐水,慢条斯理的抽入针管。
相比于灌肠,流入膀胱的水流更加湍急,大号针管内的水流被快速推入,陆行舟的小腹很快便鼓了起来,膀胱处的痛感甚至已经超过后穴。
陆行舟看着剩下的几百毫升,目光哀戚。
他知道鹤年说一不二的性格,说灌多少就一定会灌多少进去,也不敢开口求饶,怕招致更多祸患。
鹤年按了按他紧绷到近乎爆炸的小腹,感叹,“你们人类真是脆弱,才这么点东西就受不住了。”
陆行舟拼命点头,纵使知道希望渺茫,也企图换来鹤年的一丝丝怜悯。
面容如天使一般的人,说出的话却宛如地狱恶鬼,“但都说好了,还差二百毫升。”
陆行舟瞬间石化。
鹤年揉着他紧绷的小腹,又在上边重重按了两下,惹得陆行舟喘息连连。
“放松一点哦,要是你的膀胱炸了,我就把你丢出去。”鹤年一遍向针管内抽取液体一边动作,“你身上这么香,没有哪个血族能拒绝你的味道,估计你一被丢出去,就要被吸成人干了……”
“对了,你们人类不还说什么,‘吸血鬼本性淫靡’,你被轮奸致死也说不定呢。”
陆行舟又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却没能换来施暴者丝毫同情。
液体流入,膀胱被撑到了极限,陆行舟小腹凸起,臀屁股翘的又高了几分,试图用这种方法缓解身体的痛苦。
鹤年抽出软管,换上一个镶着绿宝石的尿道棒插了进去。
他帮陆行舟把手铐解开,把人打横抱着走出卧室。
古堡里有不少血仆,陆行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般落魄的模样,使劲儿往鹤年身上挤。
鹤年很满意他的反应,唇角上扬,刻意减缓步速,半天才走到餐厅。
抱人的是鹤年,可累的却是陆行舟。
疼痛最能磨灭人的意志,肚子里的水一路上不停的冲撞着脆弱的内壁,陆行舟被弄的没有丝毫力气,浑身无力的倒在鹤年身上。
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菜肴,还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要是往常,鹤年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可他现在被折磨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鹤年把人扶正,“快尝尝吧,我特意叫人给你订的。”
陆行舟无力的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东西。
“你不吃吗?”鹤年端起盛着葡萄酒的酒杯递到陆行舟嘴边,“尝尝,说不定就有胃口了。”
陆行舟知道他有意折磨自己,也不多说什么,乖乖把葡萄酒喝进肚子。
鹤年揉揉他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笑的有些古怪,“嗯,真乖。”
酒精入口,辛辣苦涩,陆行舟并不喜欢这种味道,捏着鼻子才把接下来的几杯灌进肚去。
鹤年笑他不懂欣赏,抬手替他擦去残留在嘴角的红酒渍,起身把人抱到宽大的桌子上,将他的双腿被摆成的形状,门户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一旁还站着侍奉的仆人,陆行舟有些不好意思,却碍于鹤年在这,不敢擅自合拢双腿。
他将目光圈定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块地方,不敢四处乱看。
鹤年看他害羞的样子觉得有趣,拿起酒杯晃了晃,刚才喂给陆行舟的酒里掺了烈性春药,他十分好奇,被药物操控欲望的小宠物会是什么样。
酒精加速血液流动,催化了药物的作用,很快,陆行舟便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流都朝着下腹涌去,阴茎缓缓挺立,身上热的发烫,肌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软绵绵的躺倒在桌子上。
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好受一些,口中不由自主的泄出一段淫荡的喘息声,他短暂的清醒片刻,反应过来刚才的酒中掺了东西,在心中暗骂鹤年不当人,可很快,便又被情欲拖入深海沉沦。
陆行舟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痛,也管不了周围站着多少人了,伸手就要去抚弄。
鹤年悄无声息的站到他身侧,拨开他的手,两根手指抓住尿道棒露在外边的那一小节,轻轻转动。
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陆行舟腿根颤抖,低低叫了起来,“啊…要尿了…快拿出去……”
鹤年猛的把尿道棒抽出一大截,又用力塞进去,反复几次,弄得陆行舟眼泪连连,却因着药物的缘故,痛苦中夹杂着到几分爽意。
痛爽交织,陆行舟苦不堪言,他的声音带上哭腔,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鹤年嗯了一声,在他满是红痕的阴茎上轻轻揉搓,手法娴熟,让陆行舟爽的不行,要是没被堵着马眼,这会儿就已经要射了。
“求我什么?”
陆行舟脑子乱哄哄的,咬唇不答,抬脚在鹤年大腿上蹭,又哼哼唧唧的哭,听的鹤年心里跟小猫挠一样痒痒的。
真是天生会勾引人的贱胚子。
肛塞被取下,随意丢到地上,手掌重重按在紧绷的腹部,陆行舟瞬间憋不住,清澈的水从后穴中喷射而出,红彤彤的嫩肉被残留的水珠包围,泛着亮晶晶的光。
灌进去的东西不少,过了半天他屁股里还在往外流水,鹤年伸手
往他屁眼里捅了捅,又把手指塞到陆行舟嘴里,笑着问他怎么这么骚,流这么多水。
催情的药物控制着陆行舟的大脑,此时他已经不剩多少羞耻心了,见有东西伸过来,还讨好的舔了舔。
吸血鬼的体温低于人类,此刻陆行舟欲火焚身,正难受的紧,这样一个冰凉舒适的物体贴过来自然不肯放过,甚至还伸出两只手抓住鹤年的手腕,不让他收回手。
纵使只是药物原因,可小宠物第一次这么主动,依旧叫鹤年心情大悦,看见一边的篮子里放着草莓,抓了一颗往陆行舟的嘴里塞。
陆行舟乖乖张开嘴,艳红的舌尖卷着草莓,一口咬下,汁水四溅,唇瓣被沾染成鲜红的颜色,勾着人咬上去。
拇指重重按在他的嘴唇上,替他抹去上边的污渍,随后,鹤年俯身吻了下去。
往常都是鹤年主动,陆行舟被动接受,这次倒是反了过来,陆行舟见人形降温袋贴过来,也不客气,双腿双臂紧紧环住他,微微抬头,对着鹤年的唇瓣就啃。
这个吻激烈而缠绵,双方犹如相爱中的恋人一般,毫不羞怯的伸出舌头进入对方的口腔中乱扫。
鹤年尖利的牙齿重重咬在陆行舟的舌头上,血液混合着唾液流入他的口中,味道甜美而纯净,是他从前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眼看陆行舟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呼吸愈发急促,鹤年总算放过他,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不知是在回味那鲜血的味道,还是在回味刚才激烈的拥吻。
简单的亲吻根本无法缓和身体内的欲火,陆行舟不安的扭动身体,感觉身后的洞穴愈发空虚,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插入进来,他把手伸向后穴,在那里浅浅抽插几下,可惜不得要领,引得身体更加瘙痒。
鹤年看的有些呆,他还没见过陆行舟这幅骚样,从前表现的再怎么乖眼神中都藏着几分怨怼,看来早就该给他喂药了。
陆行舟眼角红彤彤的,身子在桌子上乱扭,穴口一收一缩,祈求有什么东西能快些进去,“快进来…我不行了……”
鹤年目光沉了几分,感觉下体发硬,但他还没玩够,从篮子里抓出草莓葡萄,胡乱往陆行舟屁股里塞。
水果一直被冰镇着,冰冰冷冷的,陆行舟被那触感激的发抖,还以为身体里被塞进了冰块,尖声叫嚷着让鹤年帮他把东西拿出去。
鹤年就喜欢欺负他,又抓了几颗草莓塞进去,见他屁股里要被塞满,最外边的草莓要被挤出来,还伸手帮他往里边推了推。
陆行舟感觉下身冷的发麻,哭着求他,“不可以……不要那个,你快操进来,主人…求求你…”
小宠物盛情邀请,做主人的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鹤年解开腰带,掏出巨物,直直朝陆行舟窄小的后穴捅了进去。
明明已经被不分日夜的玩弄了一个月,那处却依旧紧致有弹性,鹤年被他锢的有些发痛,狠狠在他大腿的嫩肉上掐了两下,“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被操烂吗。”
疼痛传来,陆行舟啊了一声,本能的收紧后穴,夹的鹤年差点交代在这。
鹤年低低骂了一声,狠狠冲撞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糜乱的声音充斥在餐厅之中,听的人面红耳赤。
陆行舟也爽的不行,被操的合不拢嘴,一小节舌头吐出唇外,嘴里随着鹤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浪叫,小腿肌肉紧绷,脚趾蜷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舒爽。
鹤年低声骂了句骚货,深埋心中的暴虐因子瞬间被激活,指尖掐着他胸前的小点,又搓又捏,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乳头渐渐充血,肿胀成野樱桃般大小,红彤彤的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奶油蛋糕上最好吃的那块草莓。
这么想着,鹤年低头衔住了那块软肉,湿软温热的舌头卷过那早已被揉搓的硬挺的乳粒,惹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
舔了几下感觉不够尽兴,有用牙齿细细的摩擦他的乳头,尖锐的痛感从敏感的部位传来,陆行舟尖叫着喊痛,一只手手无力的搭在鹤年的肩膀上,似拒还迎。
陆行舟被他操得感觉身下发麻,乳头又遭受这么大的刺激,下身早已硬的不行,透明的液体从细小的缝隙中渗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淌,加上双腿被向上折着,膀胱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让他觉得随时都要炸开。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哭着求鹤年帮他把尿道棒拿出去。
鹤年操得爽了,很好说话,当即便把那根尿道棒抽了出来,以插入的状态把人掉了个个,又把人从桌子上抱起来,捧着他的腿朝他耳边吹气,“尿吧,就在这里,让人看看,你多么骚,随地撒尿。”
金属摩擦内壁,巨大的爽感让陆行舟瞬间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弄得桌子上脏兮兮的。
陆行舟大腿根发颤,愣了几秒,才从射精后的迷茫中回过神来,死命往鹤年身上钻,柔软的黑发蹭在他颈间,毛绒绒的触感像是一只小动物。
射了一次,药效缓解几分,陆行舟努力收缩肌肉,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
“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鹤年一手托着他,一手去摸他的下体,恶劣的威胁他,“不是憋的很难受吗?要是不尿就接着堵上,明天这个时候才准撒尿。”
明天这个时候……陆行舟知道他不是在说笑,赶紧收缩小腹,试图将膀胱内的水排出去。
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堵的时间太久,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将里边的液体尿出去分毫。
陆行舟崩溃的大哭,抓着鹤年的袖子求他再等一等,说自己马上就尿出来,又求他帮帮自己。
“帮你?”鹤年沉思片刻,把他按在桌子上,重重顶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在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大掌揉在陆行舟的屁股上,笑着告诉他,“可以啊,我把你操尿好不好?”
虽说是疑问句,鹤年却是根本没有真去问他的打算,自顾自的顶弄着,深入浅出,粗长的的鸡巴把人重重钉在桌子上,每冲撞一下都能听见身下人破碎的呻吟声。
很快,陆行舟便受不了了,下体淅淅沥沥的往外淌水,尿道因为之前的摩擦生出细小的伤痕,被水流冲击,刺痛感传来,他又哭了,“慢点,慢点,我要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鹤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动作依旧不停,顶的陆行舟向前爬,他捉住陆行舟的脚腕把人往回拉,“骚货,都这样了还能爽,你说我要不要找人轮了你。”
听了这话,陆行舟也不求他操慢点了,被吓唬的直摇头,还配合的扭起屁股,嘴里骚话连篇,“不要主人,我只给主人操,主人操烂我吧……”
鹤年低低咒骂一句,抬手重重扇在陆行舟的屁股上,一掌接着一掌,啪啪声不绝于耳,接连打了二十几下,陆行舟的屁股已经肿起一指高了,红彤彤的色泽,仿若成熟的果实,任人采撷。
陆行舟哭的几乎喘不上气,磕磕绊绊的问,声音好像小奶猫,“你干什么打我……”
鹤年又给他补了两下,“主人打狗还需要理由吗?”
说完,以连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陆行舟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埋在体内的阴茎上,忽然觉得这个姿势进入的实在是太深了,加上一开始被塞进去的草莓,让他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随着鹤年的步伐来回起伏,感觉每前进一步他都会被进入的更深一点,很快就会被捅穿肠子。
陆行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后穴不算收缩,竟直接将鹤年夹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深入甬道,打在肠壁之上,激的陆行舟直打颤。
鹤年脸色发沉,停住脚步,“小东西,这么会夹。”
疲软的性器并没有第一时间被抽出来,反而堵在通道的出口处,精液和被挤烂的草莓也被堵在里边,动作起来发出黏腻的声响。
药物还没有被完全分解,欲望支配神经,陆行舟觉得阴茎又硬了起来,后穴也是瘙痒难耐,圆润的屁股不安的扭动,很快便让埋在其中的性器硬了起来,从内而外的撑着穴口,挤的陆行舟直拖舌头。
鹤年没动,目光不善的盯着陆行舟的后颈。
陆行舟催他,“快点……主人,动一动……”
鹤年没理他,抽出阴茎,精液混合着草莓的汁水立马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流,鹤年伸出三根手指在里边捅了一下,“夹不紧屁股了?再往外流就接着灌水,灌到能夹住东西为止。”
陆行舟立即夹紧屁股,可这几天被操的狠了,昨晚还被塞了一晚上巨大的东西,根本没法合拢穴口,里边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显得他整个人淫靡又浪荡。
鹤年啧了一声,笑话他,“还真夹不住了?那以后得天天用东西堵着了,真可怜。”
陆行舟急得想哭,手指伸向穴口往里边塞,试图阻止里边的东西往外流,滑腻腻的精液让他一下子便将手指捅了进去,无意间划过敏感点,他被自己的手指操得淫叫连连。
鹤年笑看他狼狈的模样,把他按在墙上,拽着他的手强迫他继续动作,“被自己操的感觉怎么样,嗯?爽不爽?”
纤细的手指在他人的帮助下接连顶到敏感点,身下传来黏腻的水声,陆行舟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晕头转向,嘤咛着答他,“爽……”
单薄的身体没有什么重量,鹤年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看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乱蹭,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紧了紧手臂,快步将人抱回房间。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鹤年并不着急操他,把陆行舟放在铺着厚重毛毯的地上,自己则坐到沙发上,看他在那扭着屁股求操。
被喂了药的陆行舟异常主动,手脚并用的爬到鹤年脚边,抓着他的裤腿求他,“好痒,后边好痒,你操操我……”
没被填满的小穴不满的收缩,一开一合,诱人深入。
鹤年朝他勾勾手指,“坐上来,自己动。”
陆行舟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艰难的爬到鹤年身上,动作间摩擦到他的敏感部位,叫人又硬了几分。
鹤年心中不耐,恨不得立马就把人压在地上狠狠操干。
陆行舟动作迟缓,跨坐在鹤年身上,趴在他的肩头喘气。
鹤年催他,“不准偷懒,赶紧坐进去。”
“哦。”
歇息片刻,总算积攒了些力气,陆行舟喉结动了动,看着那涨红的性器吞了吞口水,双臂圈着鹤年的脖子,直直坐了下去。
“啊……”
修长的脖子勾出优美的弧线,只坐进去一半,陆行舟便觉得有些受不住,嘴里忍不住控诉,“做的太多……后边现在都肿着,好痛……说不定会裂开……”
刚才还在求操,现在反倒开始责怪起别人,鹤年被他整笑了,压着他的肩膀,叫人一口气坐到底。
陆行舟口中发出闷哼,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他捂着肚子,“好深,太深了,会坏掉的……”
“不会,你很耐操。”
说着,鹤年又往上顶了两下。
陆行舟弓起背,头埋在鹤年胸前,穴肉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
“别动,还很痛,我还没适应好……”
明明被操了一个早晨,还要说这种话。
鹤年不管,掐着他的乳头叫他快点动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人掐着,快感似浪潮般一波波冲击大脑,陆行舟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刚刚射出精液的阴茎疲软着,鹤年有些不满,“主人都没射,小宠物就先射了?”
陆行舟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空白期内,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人拿在手里,灵巧的揉搓。
“别碰!”
刚刚射精的阴茎十分敏感,根本无法经受这般折磨,快感与痛苦交织,让他的后穴一缩一缩,弄得鹤年十分舒适。
小巧的物件很快重新硬了起来,陆行舟低喘着享受鹤年带给他的服务,可惜好景不长,它忽然觉得顶端一阵刺痛,睁开眼,才发现鹤年正拿着一个比早上那个大一倍的马眼棒往里塞。
未经润滑,半指粗的东西进的十分费力,陆行舟疼的双腿颤抖,推拒着,“好痛,快拿出去……我要不行了……”
鹤年语气坚定,不容拒绝,“你今天都射两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金属破开合拢的小孔,一寸寸向内深入。
陆行舟呜呜的哭,控诉他,“你不也射很多吗,昨晚都把我里面射满了……”
听着他说的话,鹤年觉得喉头发紧,快速将剩下的一段推进去,掐着陆行舟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太快了……不可以这样……我,我自己来……”
鹤年咬他的耳垂,“什么嘛,刚才叫你自己动那么多事,现在我帮你,还不满意,真难伺候。”
鹤年停下动作,扬扬下巴,实意他自己来。
陆行舟趴在他身上喘息,激烈的情事消耗他大半体力,他感觉身上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
可喂不饱的小穴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又变得瘙痒起来,陆行舟艰难的挺起腰背,又重重落下。
这种动作根本无法让他的境况得到缓解,甚至让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盛,陆行舟又动了几下,有些崩溃的坐在鹤年的鸡巴上,“不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鹤年双手交叉的从背后抱着他,发凉的手掌挤压绵软的臀肉,“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