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低声骂了句骚货,深埋心中的暴虐因子瞬间被激活,指尖掐着他胸前的小点,又搓又捏,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乳头渐渐充血,肿胀成野樱桃般大小,红彤彤的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奶油蛋糕上最好吃的那块草莓。
这么想着,鹤年低头衔住了那块软肉,湿软温热的舌头卷过那早已被揉搓的硬挺的乳粒,惹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
舔了几下感觉不够尽兴,有用牙齿细细的摩擦他的乳头,尖锐的痛感从敏感的部位传来,陆行舟尖叫着喊痛,一只手手无力的搭在鹤年的肩膀上,似拒还迎。
陆行舟被他操得感觉身下发麻,乳头又遭受这么大的刺激,下身早已硬的不行,透明的液体从细小的缝隙中渗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淌,加上双腿被向上折着,膀胱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让他觉得随时都要炸开。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哭着求鹤年帮他把尿道棒拿出去。
鹤年操得爽了,很好说话,当即便把那根尿道棒抽了出来,以插入的状态把人掉了个个,又把人从桌子上抱起来,捧着他的腿朝他耳边吹气,“尿吧,就在这里,让人看看,你多么骚,随地撒尿。”
金属摩擦内壁,巨大的爽感让陆行舟瞬间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弄得桌子上脏兮兮的。
陆行舟大腿根发颤,愣了几秒,才从射精后的迷茫中回过神来,死命往鹤年身上钻,柔软的黑发蹭在他颈间,毛绒绒的触感像是一只小动物。
射了一次,药效缓解几分,陆行舟努力收缩肌肉,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
“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鹤年一手托着他,一手去摸他的下体,恶劣的威胁他,“不是憋的很难受吗?要是不尿就接着堵上,明天这个时候才准撒尿。”
明天这个时候……陆行舟知道他不是在说笑,赶紧收缩小腹,试图将膀胱内的水排出去。
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堵的时间太久,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将里边的液体尿出去分毫。
陆行舟崩溃的大哭,抓着鹤年的袖子求他再等一等,说自己马上就尿出来,又求他帮帮自己。
“帮你?”鹤年沉思片刻,把他按在桌子上,重重顶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在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大掌揉在陆行舟的屁股上,笑着告诉他,“可以啊,我把你操尿好不好?”
虽说是疑问句,鹤年却是根本没有真去问他的打算,自顾自的顶弄着,深入浅出,粗长的的鸡巴把人重重钉在桌子上,每冲撞一下都能听见身下人破碎的呻吟声。
很快,陆行舟便受不了了,下体淅淅沥沥的往外淌水,尿道因为之前的摩擦生出细小的伤痕,被水流冲击,刺痛感传来,他又哭了,“慢点,慢点,我要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鹤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动作依旧不停,顶的陆行舟向前爬,他捉住陆行舟的脚腕把人往回拉,“骚货,都这样了还能爽,你说我要不要找人轮了你。”
听了这话,陆行舟也不求他操慢点了,被吓唬的直摇头,还配合的扭起屁股,嘴里骚话连篇,“不要主人,我只给主人操,主人操烂我吧……”
鹤年低低咒骂一句,抬手重重扇在陆行舟的屁股上,一掌接着一掌,啪啪声不绝于耳,接连打了二十几下,陆行舟的屁股已经肿起一指高了,红彤彤的色泽,仿若成熟的果实,任人采撷。
陆行舟哭的几乎喘不上气,磕磕绊绊的问,声音好像小奶猫,“你干什么打我……”
鹤年又给他补了两下,“主人打狗还需要理由吗?”
说完,以连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陆行舟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埋在体内的阴茎上,忽然觉得这个姿势进入的实在是太深了,加上一开始被塞进去的草莓,让他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随着鹤年的步伐来回起伏,感觉每前进一步他都会被进入的更深一点,很快就会被捅穿肠子。
陆行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后穴不算收缩,竟直接将鹤年夹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深入甬道,打在肠壁之上,激的陆行舟直打颤。
鹤年脸色发沉,停住脚步,“小东西,这么会夹。”
疲软的性器并没有第一时间被抽出来,反而堵在通道的出口处,精液和被挤烂的草莓也被堵在里边,动作起来发出黏腻的声响。
药物还没有被完全分解,欲望支配神经,陆行舟觉得阴茎又硬了起来,后穴也是瘙痒难耐,圆润的屁股不安的扭动,很快便让埋在其中的性器硬了起来,从内而外的撑着穴口,挤的陆行舟直拖舌头。
鹤年没动,目光不善的盯着陆行舟的后颈。
陆行舟催他,“快点……主人,动一动……”
鹤年没理他,抽出阴茎,精液混合着草莓的汁水立马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流,鹤年伸出三根手指在里边捅了一下,“夹不紧屁股了?再往外流就接着灌水,灌到能夹住东西为止。”
陆行舟立即夹紧屁股,可这几天被操的狠了,昨晚还被塞了一晚上巨大的东西,根本没法合拢穴口,里边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显得他整个人淫靡又浪荡。
鹤年啧了一声,笑话他,“还真夹不住了?那以后得天天用东西堵着了,真可怜。”
陆行舟急得想哭,手指伸向穴口往里边塞,试图阻止里边的东西往外流,滑腻腻的精液让他一下子便将手指捅了进去,无意间划过敏感点,他被自己的手指操得淫叫连连。
鹤年笑看他狼狈的模样,把他按在墙上,拽着他的手强迫他继续动作,“被自己操的感觉怎么样,嗯?爽不爽?”
纤细的手指在他人的帮助下接连顶到敏感点,身下传来黏腻的水声,陆行舟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晕头转向,嘤咛着答他,“爽……”
单薄的身体没有什么重量,鹤年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看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乱蹭,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紧了紧手臂,快步将人抱回房间。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鹤年并不着急操他,把陆行舟放在铺着厚重毛毯的地上,自己则坐到沙发上,看他在那扭着屁股求操。
被喂了药的陆行舟异常主动,手脚并用的爬到鹤年脚边,抓着他的裤腿求他,“好痒,后边好痒,你操操我……”
没被填满的小穴不满的收缩,一开一合,诱人深入。
鹤年朝他勾勾手指,“坐上来,自己动。”
陆行舟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艰难的爬到鹤年身上,动作间摩擦到他的敏感部位,叫人又硬了几分。
鹤年心中不耐,恨不得立马就把人压在地上狠狠操干。
陆行舟动作迟缓,跨坐在鹤年身上,趴在他的肩头喘气。
鹤年催他,“不准偷懒,赶紧坐进去。”
“哦。”
歇息片刻,总算积攒了些力气,陆行舟喉结动了动,看着那涨红的性器吞了吞口水,双臂圈着鹤年的脖子,直直坐了下去。
“啊……”
修长的脖子勾出优美的弧线,只坐进去一半,陆行舟便觉得有些受不住,嘴里忍不住控诉,“做的太多……后边现在都肿着,好痛……说不定会裂开……”
刚才还在求操,现在反倒开始责怪起别人,鹤年被他整笑了,压着他的肩膀,叫人一口气坐到底。
陆行舟口中发出闷哼,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他捂着肚子,“好深,太深了,会坏掉的……”
“不会,你很耐操。”
说着,鹤年又往上顶了两下。
陆行舟弓起背,头埋在鹤年胸前,穴肉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
“别动,还很痛,我还没适应好……”
明明被操了一个早晨,还要说这种话。
鹤年不管,掐着他的乳头叫他快点动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人掐着,快感似浪潮般一波波冲击大脑,陆行舟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刚刚射出精液的阴茎疲软着,鹤年有些不满,“主人都没射,小宠物就先射了?”
陆行舟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空白期内,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人拿在手里,灵巧的揉搓。
“别碰!”
刚刚射精的阴茎十分敏感,根本无法经受这般折磨,快感与痛苦交织,让他的后穴一缩一缩,弄得鹤年十分舒适。
小巧的物件很快重新硬了起来,陆行舟低喘着享受鹤年带给他的服务,可惜好景不长,它忽然觉得顶端一阵刺痛,睁开眼,才发现鹤年正拿着一个比早上那个大一倍的马眼棒往里塞。
未经润滑,半指粗的东西进的十分费力,陆行舟疼的双腿颤抖,推拒着,“好痛,快拿出去……我要不行了……”
鹤年语气坚定,不容拒绝,“你今天都射两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金属破开合拢的小孔,一寸寸向内深入。
陆行舟呜呜的哭,控诉他,“你不也射很多吗,昨晚都把我里面射满了……”
听着他说的话,鹤年觉得喉头发紧,快速将剩下的一段推进去,掐着陆行舟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太快了……不可以这样……我,我自己来……”
鹤年咬他的耳垂,“什么嘛,刚才叫你自己动那么多事,现在我帮你,还不满意,真难伺候。”
鹤年停下动作,扬扬下巴,实意他自己来。
陆行舟趴在他身上喘息,激烈的情事消耗他大半体力,他感觉身上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
可喂不饱的小穴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又变得瘙痒起来,陆行舟艰难的挺起腰背,又重重落下。
这种动作根本无法让他的境况得到缓解,甚至让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盛,陆行舟又动了几下,有些崩溃的坐在鹤年的鸡巴上,“不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鹤年双手交叉的从背后抱着他,发凉的手掌挤压绵软的臀肉,“怎么帮你?”
“操我。”
“很累诶,每次都是我动。”
陆行舟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怎么办……后面很痒,想被操……”
软肉搅着灼热的铁棍,陆行舟小幅度的扭动屁股,闭眼感受着肉体间的摩擦。
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激烈的性爱,想要被狠狠进入。
脑内闪过从前与鹤年激烈的情事,身体更加炙热。
陆行舟扯着鹤年的领结,勾住他的脖子在上边落下吻痕。
他想与人进行直接的肢体接触,而不是搁着布料。
衣领被扯的乱七八糟,陆行舟把脸贴在吸血鬼冰凉的胸膛上,汲取他身上的寒意,舌头伸出半截,口水胡乱往外流,沾的胸前黏腻一片。
“操操我,受不了了……好痒,想被你射在里面,想被填满……”
鹤年总算把持不住,声音沙哑,“那我满足你。”
纤细的腰肢被人掐出指痕,红白交织,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鹤年的动作愈发狠辣,操得陆行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
鹤年幽绿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柔情似水,就像在看深爱的恋人,他在陆行舟红润润的嘴唇上吻了吻,“你好紧,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果真应该天天塞着东西,帮你松松屁眼。”
语言被撞击的近乎破碎,断断续续从陆行舟嘴里吐出,“好……那就,那就一直塞着……”
听了他的话,鹤年觉得自己又有要射精的趋势。
“这可是你说的。”鹤年已经想好,定制几个和自己阴茎一样大的按摩棒,以后出门了就用那些东西把他塞起来。
屁眼要帮他塞着,嘴里也要塞一个,永远被填的满满当当。
想想那副香艳的画面鹤年就觉得心里痒痒,陆行舟还火上浇油,“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
鹤年忽然觉得塞一个不够。陆行舟的屁眼这么能吃,下次应该叫他塞着按摩棒操他。
陆行舟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昨日的疯狂一幕幕在他脑中闪回。
药物的力量实在是可怕,明明是恨之入骨的人,自己却因为药物的力量臣服于他,在他身下毫不知耻的求欢。
身体上的疼痛感一遍遍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陆行舟伸手捂住眼睛,内心痛苦万分。
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祈求自己能早些从这场噩梦中清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陆行舟没有理会,把头缩进被子里,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幅凄惨的模样。
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边。
“吃点东西吧。”少女的声音清澈透亮,仿若山间溪流,让人分外舒心。
熟悉的声音让陆行舟瞬间僵住,他感觉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似乎震动的更加欢快,羞耻感让他不敢与故人相认。
来人是赵千芊,从前在组织的医疗部工作,陆行舟出任务时经常受伤,一来二去两人便熟了,无事时经常一起吃饭,甚至陆行舟还在心底偷偷喜欢着她。
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陆行舟感觉眼泪又要流出来,连忙深呼吸调整情绪,尽量语气平和的答她,“我不饿。”
内心的焦虑不安让他无法考虑太多,按摩棒还在身体里不知疲倦的转动着,他怕让赵千芊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只想把她快点赶出去。
赵千芊对于他的反应并不奇怪,奉组织的命令潜入这个古堡做女仆几天,她早就从其他女仆口中打听出了鹤年对陆行舟做的那点破事。
她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推来架在床边的小桌板,“南瓜小米粥和凉拌小黄瓜,多少吃点吧。”
声音透过被子有些发闷,陆行舟抓着被角摇头,“你先出去吧。”
“嗯。”
离开前,她意味深长的叮嘱,“小米粥是现熬的,一定要喝哦。”
关门的声音响起,陆行舟掀开被子坐起来,抱着腿呜呜的哭了一阵。
陆行舟从前还算坚强,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是那次猎杀吸血鬼意外断了几根肋骨,都没掉一滴眼泪。
可自看着同伴惨死面前,而后被鹤年抓回古堡后,便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没流的泪都补回来一般。
烦闷的情愫随着落泪远去,陆行舟重重呼了口气,忽然间有些疑惑,赵千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行舟忽然反应过来,也许她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激动溢于言表,陆行舟想起她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四处翻找,最终从小米粥的碗底找到一张小纸条。
字迹娟秀工整,是赵千芊写上去的。
她说,‘不要灰心,组织正在找办法救你出去。’
短短一行字,却带给陆行舟无尽力量。
他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里,激动的嘴唇发颤。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媚的太阳,闻到了奶奶种在门前的白兰花的芬芳……
陆行舟不顾腰腿酸痛,扯着拴在脚踝上的铁链跳下床去,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发,和赵千芊一起,永远逃离这个魔窟。
这张字条会让两人都处在危险中,陆行舟将字条扔进嘴里,咀嚼着咽下。
他扯着锁链走到门口,他偷偷打开一条缝隙往外张望,想看看能不能碰到赵千芊回来取餐具,他还想再跟她聊聊,交换一下信息,说不定能更快的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