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绿茶皇帝的报复(1/2)

他们这些人虽为皇室血脉,又是慕容韬的亲生子,可更深知帝王江山来之不易,既然决定作为藩王拱卫皇廷,便不可能再自寻si路生出异心。

当年慕容韬在g0ng中前朝胡作非为,与臣子离心,更差点儿动摇了皇室的根基,危及国本,现下他这个太上皇又想重新复位,为保江山国祚万年,藩王们也不得不劝谏太上皇。

见皇兄们如此配合,慕容玦倒也十分满意,又见慕容韬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男人只冷冷一笑,“父皇,你有杀子之心,便不能怪皇兄们如此作为,难不成您真的要亲手断送了慕容家百年的基业么?”

“逆子!逆子……你们这些逆子!都给朕滚出去!”看着自己的亲生子们竟然如此羞辱自己,b着自己去si,慕容韬只觉一口气在心里堵得慌上不来又下不去,更是心口一阵紧缩,一边骂着他们,脑海里又回忆起从前臣工们跪在乾元殿前一个个异口同声地说着请陛下退位让贤,越想越是气恼,一口老血便这么喷了出来,不多一会儿太上皇便昏厥了。

见父皇都被气吐血了,藩王们心情很是复杂,不过很庆幸的是,这会子他们兄弟齐心倒也保住了江山稳固,否则真让太上皇复位,这天下怕又要是大乱了。

“实在是多谢皇兄们!”很是感激地同藩王们说着话儿,见有些慌乱地侍从怯怯地立在一旁,慕容玦只冷冷地吩咐道:“去传太医来,务必不能叫他现在si了……”朕要他生不如si!有些话确实不好宣之于众,慕容玦只在心中如此想着。

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待自己幽幽转醒,慕容韬发现自己仍旧被困在抱月楼,瞧着很是惊恐地跪在床边的稚儿,男人很想坐起来,却觉着似乎没什么力气,他只闷闷地想开口,却见慕容玦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父皇,您醒了……方才让您受惊了,快把这药喝了……否则耽误了身子可不好。”在林馥儿面前,慕容玦从来温柔多情,可这会子,那小妇人并不在,男人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伪装出一副伪善的模样。

“你……”很是气恼地盯着慕容玦,此时此刻慕容韬才觉着自己从头到尾都低估他了,原以为自己这个儿子不过是文臣们扶上来的傀儡,这会子他才终于看清了,自己被迫退位不过是他同皇太后在幕后c纵罢了。

接过慕容玦递过来的药,慕容韬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可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力气,也只得重新倒回床上,好一会儿才道:“现如今成王败寇,萧家怕是保不住了,孤以后会安分地呆在凌月台,只是萧家是孤的母族……你是孤的亲儿子,身上也淌着萧家的几分血,你到底得给萧家留个后,哪怕一个也好……”

“这是自然,朕从来赏罚恩怨分明,父皇放心好了。”他有的是法子解决那些对自己有异心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见慕容韬还有心思想这些,慕容玦只觉他病的还不够重,于是坐在床边y恻恻地道:“皇兄们并不能在上京久留,朕念及太妃们在后g0ng中孤单便让皇兄们各自领着生母往封地去了。”

“嗯……”能生出那些逆子的nv人,慕容韬自然一个也不想再见到她们,带走也好!

“殷王也要往封地就藩,可是他生母早不在了,他的养母贵太妃也畏罪自裁……他便求着朕让他带走徐太妃,徐太妃于殷王并无教养之恩,难得皇兄孝心可嘉,便也允了……”

“徐太妃?!你是说徐氏?她b那畜牲还小三岁!”原先他是怎么也想不通慕容珩为何会临阵倒戈,可现在听见慕容玦这么说他竟也明白了……畜牲啊!那个畜牲!居然惦记着那贱妇!“贱人!畜牲!”

原本慕容韬便有中风的迹象,才吃了些猛药,这会子又被慕容玦这么刺激一时只觉x口一阵剧痛,竟又吐出来一口血。“你们这两个禽兽!徐氏可是孤的妃妾,你们的庶母,竟然如此折辱庶母……你们……”

“父皇你那么气恼做甚?徐太妃可是自愿的。”

似乎生怕慕容韬能好起来,慕容玦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末了又示意g0ng人入内,将一道披着龙袍的架子放置于不远处。

“这龙袍华丽繁复、做工也不差,朕觉着同父皇很是相称,既然父皇那么喜欢龙袍,从今天起便放在这儿,虽不能再穿上,倒也可以让您日日瞧着不是?好了,朕还有政务要忙,便先走了。”说完,慕容玦便噙着冷笑很是得意地离开了。

一时间殿中只余下一班胆战心惊的g0ng人,还有那静静地立在架子上的龙袍,以及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半si不活的太上皇。

原本这些话,是要皇太后去说的,曲氏希望自己的儿子在此次风波里手上gg净净的,可慕容玦自从知晓玉簪花的事儿,便明白了母亲心里的哭,再不愿意委屈母亲去面对她憎恶的人,所以慕容玦才会在这时候来凌月台刺激慕容韬,反正萧家势力已经被彻底剪除了,慕容韬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了,他si不si已经不重要了。

慕容玦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慕容韬现在就si了,他很想亲眼看着那个男人半si不活、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样子,才可bsi了有意思多了。

忙完这些之后,慕容玦并没有回乾元殿去,而是让人准备g0ng车,自己要亲自去把馥儿给接进g0ng里来,虽然现在就这么接她入g0ng,没有册封礼,没有婚仪实在是委屈她了,可慕容玦真的一刻也等不及了,他想好好见见那美人儿,也好叫她不过于担忧自己!

与此同时,行g0ng那边早已接到了g0ng里头的消息,徐太妃正陪着馥儿在烛光下看书,美妇见她这一日似乎早已放下心来,可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带着笑瞧着她:“只怕这几日陛下便会忙着接你入g0ng的事儿,你也不预备着些,嗯?”

“娘娘~”虽然馥儿已经知道这两日g0ng中发生的事儿了,也晓得慕容玦是装病,人也平安了,可越是这样她反而越是不安,总觉得自己往后会更加迷茫毕竟她无论怎么说都是嫁过人的妇人,如何有资格成为陛下的g0ng妃呢?想到这儿,这小妇人总会很是忧愁,不知所措。

“你别怕臊,这些都是正经事儿,我是太妃,如今慕容韬彻底倒台了,我便是请旨留在行g0ng也无妨,你却不同,正是青春年华,同陛下又是两情相悦,你该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才是。”抓着这小妇人的手儿,徐太妃只温温柔柔地劝说着她。

“可……可是……”有些为难地看着徐太妃,虽然徐太妃脸上还带着浅浅的伤疤,却仍旧难掩姿se,这样美的人,这样聪慧的人,却也躲不过老si深g0ng的命运,何况自己这样的人呢?思及此,馥儿又觉得有些难受了,可是她现在也无处可去了,听得g0ng人所说,徐家那边已经给她办了丧事,户籍也销了……他们倒是g脆利落,想到这儿,馥儿又觉着心头发酸。

她确实不守妇道,同陛下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没替夫君守住身子,可她也罪不至si呀,为何他们要这样狠心呢?越想越难过,她又差点儿想哭了,而这时候,侍nv忙急匆匆地入内。

“太妃娘娘、林娘子……陛下陛下同殷王过来了。如今g0ng车已经到了寝殿前。”

“殷王怎么也过来了?”徐太妃大约猜到这几日慕容玦会来接人,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便连夜过来了,不由有些意外,更叫她意外的是,慕容珩也着急地过来了,不免叫她有些手足无措。有些闷闷地抚了抚自己脸颊上淡了许多的疤痕,美妇又道:“来,咱们到外头去迎陛下。”

“我……我……”很是不安地瞧着徐太妃,馥儿虽然听到陛下过来了却仍旧很是忐忑,总觉得自己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也没有想好该如何应对陛下,陛下却已经急不可耐地过来了。

“走吧……别害怕,你什么样子陛下没见过呢?”

有些焦急地同慕容珩一齐下了g0ng车,慕容玦已经快两个月不见那小妇人了,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瘦了,那小妇人总ai哭,这些日子莫不是偷偷儿躲在行g0ng里哭吧?想到这儿,男人更是心中一紧,急切地走到玉清殿的台阶前,却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妇人已经被徐太妃搀扶着走了出来。

有些昏h的灯笼下,寂静的g0ng门前,那娇娇软软的美人儿就这么静静地立在g0ng门边上,那原本便清瘦的身子似乎又清减了许多,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美眸此刻更噙着水汽,眼泪要掉不掉的模样更衬得她如盛了夜露的娇花一般,盈盈又出尘绝se,竟b从前还要媚三分。

“陛下……陛下……”

“馥儿……”

虽然馥儿觉着自己该矜持一些,可是他们许久未见了,自己一直牵挂着陛下,现在看着他全须全尾地站在自己面前,哪有前些日子的病态?美妇不由很是欣慰,忙走过去,主动扑到了男人的怀抱里。“陛下……陛下……你可算好了,妾一直很担心您……”

这小妇人的头脑从来简单,她自然不会去疑心慕容玦到底是不是装病,而是在意男人是不是真的病重,现下见他应是大好了,这小妇人更是激动得很,可她心里头却有些不安,眼泪更是不住往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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