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床边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v型的道具。
把开口的一端合拢伸进他的穴口,然后慢慢松开,他的穴口也就这样被撑开,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拂尘现在还在他的穴里,我可以看见嫣红的穴肉吞吐着黑色的杖杆,一点点往里吸。
我把拂尘拿出来,趁着他穴肉尚未合拢之际去看他的小穴,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紧闭的宫口。
有点奇怪,显得我好变态。
抛开脑子里的念头,我从暗格里拿出一只和拂尘粗细差不多的玉势,又塞进他的穴里。
然后我又往挖了些药膏,细细的抹在我的分身上。
道具把谢迟的小穴撑的很大,我可以看见里面除了容纳玉势之外还有空间。
我把分身对准他的小穴,忍不住的想。
谢迟不在乎肉身。
但他真的不在乎吗?
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
随后我的分身慢慢的,不容拒绝的,插入容有玉势的小穴里。
……
这位陛下今天兴致似乎格外的好。。
谢迟躺在这位陛下的怀里,回忆了一下过往他们上床的时间。
包括试验易孕丹那次在内,没有哪一次的时间那么长过。
拂尘在身体里的感觉,有些奇怪,但并不难接受。
而且拂尘进的再怎么深,也不会到更里面。
“哈……”
他没忍住露出一声喘息,身体随之颤抖。
但是,那里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这让他对他的身体感到……陌生。
陛下不会放过他的,他平静的想。
果然,随后拂尘就开始往他哪一处,冲锋,研磨,肆无忌惮的摩擦。
摩擦,带起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感觉,有那么一会儿,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让他想起炼丹的时候丹炉下的火光。
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喘的不像样。
陛下很坏,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他看着那位皇帝翻出一个新的以前没用过的工具,然后缓缓的撑开他的小穴。
新的工具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并不难以忍受,不过穴口被从内到外撑起来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些什么。
玉势入穴,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
然后他的身体被皇帝放在了床边,腰下被垫了软垫,腿垂在床外。
下一刻,皇帝的分身,缓慢,但又不容拒绝的进入他的穴口。
刹那间,他的眼前爆发出一片的亮光。
“哈,啊!”
他的手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眼前,想要遮挡那刺目的白光,但随后,他的双手都被抓住,被按在他的头顶。
皇帝停顿了片刻,然后低下头咬起他的胸口,一边从下面进入他,一边吮吸起他的乳汁。
哺乳的感觉,很陌生,很奇怪。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通过他的乳头送进皇帝的口中,在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剩下的就是酥酥麻麻的痒意。
很奇怪。
但是这份感觉和正在被进入的感觉叠加起来。
他合理的怀疑自己要死了。
或许可以直接略过求仙的过程直接飞升。
他忍不住冷漠的想,或许他今天真的要被干死在床上。
……
处于某些不存在的良心,我分身进入谢迟小穴进的比较缓慢。
他的手忍不住去遮他的眼睛,又被我按在他的头顶。
他的眼睛睁开了,但是瞳孔却是涣散的,里面映不出我的身影。
过了一会,我的分身终于进入了他的小穴,和玉势一起。
谢迟喘的很厉害,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我好奇的摸了摸他的肚子,不出意料的话里面孕育着我的第一个孩子。
不,是谢迟的孩子。
我给了谢迟一些时间适应,然后把他整个人抱起,坐在我的腿上,分身抽动起来。
唔,和玉势一起果然有些挤,换成小一些的可能更好,但是感觉会少了些刺激。
谢迟的小穴是热的,玉势是凉的,我的分身被二者包围,又热又凉的。
扩阴器被我拿掉了,但谢迟的小穴还是被撑到了极限,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分身和玉势,再找不出半点空隙来。
挺有意思的,我决定继续下去。
我要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我的分身带着玉势开始在他的穴里转动。
他的喘息不再克制,抑制不住的从他口中吐出,像珠玉一样掉落在地上。
喘的怪好听的。
我的分身在他的小穴里驰骋,他小穴的每个缝隙都被撑开,被迫去迎接我的横冲乱撞。
幸好他老早就被我草成了熟夫,不然可能真的承受不住。
伴随着我的动作,他的乳房又一次肿胀起来,这次我没有去管,于是那些乳汁就淅淅沥沥都自己滴落下来,沿着他的腰腹流下来,一直流到我们交合处。
“谢迟。”
我喊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
“谢迟?”
第二声,依然没有回应。
他的眼神是涣散的,似乎已经神游到了天外,他的嘴微微张着,摄取着空气,整个人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去喊他。
接下来他就像个玩偶,任我怎么在他小穴里驰骋,除了喘息,再没有半点动静。
看来这就是谢迟的极限了。
两根。
所以,再多一根他会不会哭?
下次试试。
等他生完孩子就试试。
最后,我在他的穴里射了,没有把玉势拿出去。
等我射完,又把那根拂尘插了进去,让他的小穴保持着两根的状态。
毕竟是我好不容易操开的,不要浪费。
我招来人,让他们打扫下凌乱都现场,避开那根拂尘,给他换了身衣袍。
然后我再看谢迟。
他已经昏过去了。
“照顾好他。”
“穴里的东西,让他自己拿出来。”
我心情颇好,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间。
……
谢迟醒的时候,皇帝已经走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是某截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了他的身体。
“哈!”
他没忍住喘息出声,然后保持这个姿势,慢慢掀起衣袍。
他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腿间。
他的拂尘现在正插在他的穴里,有水液和白浊沿着黑色的木杆慢慢的往外淌。
他腿间的床单早就泥泞不堪。
这是个很尴尬的姿势,他想要起身,拂尘就势必会往他穴里挤,但他又必须起来,去看他新炼的那炉药。
孕期身子沉,他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轻松的移动自己的身体。
是皇帝一贯的恶趣味。
感受着下腹的肿胀感,谢迟没忍住皱了皱眉。
随后他另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去摸那根他原本挺喜欢的拂尘。
然后,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哈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忍不住的喘息。
怎么回事?
这次他放慢了动作,一点点的直起身子,然后抓住了杖杆,拔了出去。
拔出拂尘的时候带起一阵水花,温热的液体混着白浊流到床单上。
胸前沉甸甸的,但他来不及多想。
窗外的天色昭示着那炉他炼了许久的丹药即将出炉,如果他不赶紧过去把最后一味药材投入炉中,那么他一个月的心血都降化为一炉子焦炭。
他可以忍受跟皇帝上床,甚至怀上皇帝的孩子,但他唯独受不了这个。
连鞋也没有穿,也不在乎自己怀孕的身子,谢迟光着脚往丹房跑。
紧赶慢赶,好歹是赶上了。
丹炉前,他把最后一味药材丢进丹炉,熄了丹火,抹了把自己脸上的薄汗,坐在一旁的蒲团上。
但是汗水没有随着丹火的逐渐熄灭而停止,他的体温还在不断升高。
感觉像是,在皇帝的床上。
腹部有东西动了一下,是胎动。
是怀孕的缘故吗?
他刚想站起来,却发现穴里有东西动了一下。
他的穴里还有东西。
谢迟伸手探进自己的小穴,终于在甬道里面找到那根遗留的玉势。
刚刚他的跑动,让玉势抵到了宫口。
难怪孩子会动。
他把穴里的玉势扣出来,丢到了一边,马上白浊混着液体流到他的腿上,有种失禁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终于有时间去检查自己的胸口,从刚刚开始胸前沉甸甸就不大对劲。
他解开自己的外袍,鼓胀的胸口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乳尖还在慢慢渗着乳。
谢迟捏了把自己的胸口,得到了一手的乳汁。
然后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陷入了沉思,随后找了个罐子把剩余的乳汁都挤了进去。
新鲜的人乳,可以入药。
等做完这一切,他脚步虚浮的回了卧房,然后两眼一黑倒在榻上。
他的身体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