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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好,他的广泠还爱他。

他这样想着,到底开心了些。

没辙,广泠只好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广川过于玩味的目光引起广泠的不适,不满地瞪了广川一眼,“哥哥别看。”

“不看我的小泠看谁?”广川这样说着,却移开视线,饶有兴致地把玩起羊皮鞭。

密室阴冷干燥,广泠羊脂玉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广川百无聊赖地抖弄鞭子,“啪”的一声,在空气中炸开一声响,吓得广泠微微战栗。

“哥哥,我好了。”广泠抱着衣服,小声地开口。

青年身形单薄,肉紧紧地贴在骨头上,瘦但是并不虚弱。两粒浅粉色的乳珠羞答答地藏在乳晕里,不肯出来。

广川觉得有趣,用鞭柄戳了戳,惹得广泠一声羞怒地唤了一声“哥哥”。

“跪下,”广川拍了拍广泠的后背,“用霍家跪礼跪正。”

广泠从善如流,霍家的人犯了错,大都是在跪在霍氏的宗祠里,让族里的长辈抽鞭子。每次有人受这样的惩戒,霍氏的小辈都被要求在旁围观,以儆效尤。

“小泠小时候没挨过父亲的鞭子?”还不等广泠回答,就自顾自地说,“小泠从小就听话,父亲怎么舍得教训小泠。”

广泠乖乖地跪正,看着广川在他面前扬着鞭子,却还偏偏慢悠悠地唠着家常,心情像待宰的肥羊一样忐忑。

广川却还忘我地继续回忆,“有时候还蛮想念小时候,鞭子明明抽在我身上,你倒是一直哭,不知道到底是谁挨鞭子。每次刚挨完一顿抽,你就钻到我怀里哭,抱我的时候还每次都碰着伤口,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我不知道”广泠头回知道还有这种事,老老实实道歉。

“我没有怪小泠的意思。”广川被惹得一笑,“小泠这么可爱,谁舍得怪小泠。”

话音未落,就抖了鞭绳,从背后给了广泠一鞭子。

“啪!”

一道红色的鞭痕出现在广泠背后,几乎同时,广泠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圈也霎时被泪染红。

广川本身力气就大,这一鞭还灌上内力,不可小觑。但他偏偏还不满意,恶意满满地补充,“报数,不然抽过的不作数。”

说着,又从身后给了广泠一鞭。两道鞭痕一撇一捺,像是一个大红叉。

“嗯啊!好痛”这一鞭的力道甚至比上一鞭还要重,广泠吃疼,整个人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却不得不报数,“二!”

广川不太满意广泠的跪姿不稳,踱到广泠的身前,“啪”地一鞭落在广泠的腰腹,落下一道缠绵的红印。

广泠紧咬着下唇,仰起头把泪水憋回去,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缓了好久才开口数了一句“三”。

“太慢。”广川不满意,接下来的一鞭精确地落在广泠的乳珠上。

他鞭法好,这一鞭的力道比其他都轻了很多,生怕把宝贝弟弟打坏,但却抽得广泠浑身发抖,原来埋在乳晕中的乳珠也探出头,充血泛起莹润的色泽。

“啊啊——!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哥哥我真得知道错了”

广川却不顾他的求饶,对准另一颗乳珠又是精准的一鞭,语气强硬地说着,“报数!”

“五—!哥哥我真得错了你别打了好不好”广泠痛哭着求饶,甚至不管不顾地抱住前胸,不想前边再受哪怕一点刺激,“我给你肏好不好我不要挨鞭子了好痛”

广川玩味地笑,“小泠说的是真的?”

说完,又在广泠的背后落下一鞭。

广泠疼得又是浑身一抖,哭着拼命点头,“千真万确!我好想要哥哥哥哥别抽我了好不好”

“那继续脱!”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

广泠哆哆嗦嗦,颤抖着解开下裈,褪下亵裤。

广川对他磨磨蹭蹭地动作不满意,抬手又是一鞭,力度和方向都堪称刁钻,一鞭自下而上,落在腰腹,但鞭尾偏偏扫过乳粒,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感。

疼痛的感觉排山倒海,这点微末的欢愉像最后一片雪花,彻底压垮他的理智。他哭得喘不上气,紧紧地抱着前胸,头紧紧地贴着密室的石板,生怕再挨上一鞭,唯独双丘勾引一样地高高翘起。

经过五天的休养,广川曾经留下的红痕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片纯然的白,像是瀑布飞流直下卷起的浮沫,又白又软,随着他的呜咽抖动。臀缝的阴影中,还有个小玩意儿冒出了头,是被要求日日含在后面开穴的玉势。

广川却不为所动,手里的羊皮鞭卷起气流,“啪”地一声朝臀缝抽去。

玉势埋得更深,顶得广泠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挂在一半的亵裤彻底落在地上。

但他不敢抬起身子。

他混沌的意识分不清这种令三魂七魄都震颤的感觉究竟是疼还是爽,但他并不抗拒,甚至渴望更多。他已经不能准确地把握身体的变化,不知道自己的雪臀甚至小幅度地晃了晃,既像是欲求不满又像是乞尾摇怜。

广川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把慢慢往外缩的玉势往里钉。鞭尾扫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霍家的祠堂,挂得最高的一副牌匾,就是’顶天立地’。”

“啪!”

“宁折不弯谓之顶天,行以躬亲谓之立地。”

“啪!”

“父亲刚正一生,这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奴颜婢膝的玩意儿。”

“啪!”

“长兄如父,今日我便代父亲,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啪!”

每说一句,广川就狠狠地往广泠的臀缝抽上这么一鞭。

但广泠的理智早就被抽得支离破碎,他哭着叫着“要坏掉了”,其间还凄惨地夹杂着几声“哥哥”,直到最后一记,他的脊背突然绷直,大腿的肌肉不住地痉挛,而后彻底往旁边栽了下去。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但广川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他甩下鞭子,一把抱起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广泠,将他抵在墙上。

广泠的背后有鞭伤,挨着墙壁就倒抽一口凉气。看见广川解腰带的动作,他的理智回了神,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跪麻了的腿使不上劲,刚尝试往旁边挪动一步,就被广川扣住手腕,被迫抬起一条腿,而后玉势被拔了出来。

他的穴口被抽得红艳艳的,玉势被拔下,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小洞,但迅速又被四周肿起来穴肉堵上。

广川随手扩张两下,便挺身进入其中。

粗粝的墙壁摩擦着广泠光洁的后背,广川又每次都肏到底,撞上被抽肿的穴口。他疼得直哭,拼命想要推开眼前的哥哥,却被一次次更深入地贯穿。

最后,像是被广泠无意识地抵抗激怒,广川抄起广泠的另一条腿,握住广泠的腿根,将广泠恶狠狠地掼在墙上。

“哥哥我好痛”广泠徒劳地流着泪,像是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广川动作轻微地上下起伏。

广川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性器,最后射精时捅到了最深处,狠狠咬上了广泠的脖子。

“知道疼了吧。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帮人顶罪。”广川抱着昏睡过去的广泠,舔舐着自己啃出来的伤口,走出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