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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莉伸手遮住雫的嘴,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但很显然是来不及了,所以ai莉很快地就放下了自己的手。
「ai莉,你们刚才见到まふゆ了吗?」
「其实也算不上刚才。我们遇到的时间是在上个行程中间的休息时间,那时雫说好像看到认识的人才会上前打招呼的。」
「嗯,那时朝b奈学姊正从饰品店走出来,而那间饰品店对於特别定制的商品会用不同花纹的纸袋装着,所以我就问了一下,朝b奈学姊就说是要送给绘名ちゃん。」
「看你完全没头绪的样子,看来我猜得没错,那个礼物应该是个惊喜,没想到雫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了。」
绘名无法想像まふゆ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去取那份礼物的。
当然可能只是因为东西做好了才去取,但是如果她已经无心要送给自己就不会这样回答雫,因为那是很不必要的谎言。她只要笑着说些模糊的话一定可以安全解决,可她却不知为何回答的明确。
虽然不能明白,但绘名感受到在听到这件事时原本悬着心变得踏实,因为填入些什麽而有了重量。
身为初中认识到现在的好友,ai莉怎麽会没看出绘名此刻的若有所思是基於怎样心情。当然不是完全晓得,但还是能知道这并非她们该多嘴的事。
「我们差不该走了,可不能让经纪人等太久。」
ai莉牵起雫的手这麽对绘名说着,另一只手则指了指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的一位身穿连帽衣的nvx。
互相挥手告别时,绘名听到ai莉又对着自己补充了这麽一句话。
「若是有想说的话,就要记得说,不然就会变得什麽都不是了。」
在校门口与正在巡逻的警卫对上眼时,绘名仅是简单的点了个头便继续加速前行。
虽说这个时间来很奇怪,但绘名有听住校舍的同学说过,有些日夜颠倒的人会在这个时间段起床,出门买饭和或画材,然後凌晨的时候做画,所以警卫对於任何时间进出的学生都不会太感意外。
独自行走在夜晚的艺大并不会让绘名感到不安。高中在夜间部待了三年当然也是原因,但她觉得果然还是因为就算接近深夜,艺大仍旧有许多人为了呈现自己的作品而努力吧。
虽然不多,但几乎每栋楼都有几个窗口亮着灯,也能听到他人的交谈声混杂在虫鸣之中。
素描、水彩、油画、雕塑……无论是用哪种方式都一样,画作始终都会是画家的镜子,是想法的具t化,是交流情感的方式,必须耗费许多jg力才能将自己想传达给他人的事物表现出来,这一直都是画家乐此不疲,但也让人感到劳累的事──表达自己是需要消耗身心的。
拐个弯绕过主校舍,绘名来到自己工作室所在的大楼。
因为自己的工作室离电梯很近,为了不打草惊蛇,绘名选择走楼梯上去。
一步一步踏着阶梯的同时,她暗自庆幸自己的工作室是在三楼。如果楼层再往上一两个,她感觉自己到达时的换气声一定会被听见。
来到三楼,绘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是幸运,居然没有一间工作室有亮灯。虽然这样的话应该就不用担心交谈时会被人听到,但连自己的工作室也是昏暗实在是很令她感到不安。
也许她不在这里?
可既然都来了,也不能因为一点不安的猜测就掉头离开。绘名这麽想着,伸手握住自己的工作室的门把。
转动的时候并没有阻碍,门板只需轻轻一推就远离了她。
与走廊上相b更为明显的化工颜料气味飘散过来,看上去b自己的房间稍大的空间里,画布和绘画工具的摆放位子都没有任何改变,与绘名连假前的记忆相符。不同之处只有一个。有个人正坐在她画图时常用的圆板凳上,月光从敞开的窗户洒落到她身上,鲜明了轮廓和se彩,特别是那带着迷茫眼神的侧颜。
画家的习惯和自己的私心融合再一起,使绘名的脑袋冒出了想要立刻就拿纸笔画下眼前这景象的冲动。还好理智仍是在线的,阻止了她去实行。
其实对於まふゆ可能会去的地方,绘名一直有把自己的工作室当作选项之一,更直接一点的说,其实这个选项就排在瑞希家和seaki後面。她有自己工作室的备份钥匙,平时大学上完课也常常会来这里接绘名,所以当然能当作其中一个选择。
可每当她想要过来找里找人时总会忍不住转向去别的地方,因为相b起前两个地方,要认为まふゆ会在与自己发生争执後来到这里的理由根本没有。
唯一有的,就只是承认後肯定会让自己害臊到不行的那份对她的确信。
如果没有从ai莉和雫口中得知有关礼物的事,绘名觉得她今天大概都不会踏进这里。
「まふゆ。」
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まふゆ没有表现出一点惊吓,只是缓缓的转头与绘名对视。因为背光的关系,她的身影完全被y影覆盖,所以即便是抬起头的状态,双瞳中的幽暗也与今天上午回来时低着头的样子相似。
「怎麽什麽都没说就跑来这里?」
「……因为待在这里会觉得安心一点。」
「安心?」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和房间里的味道很像。」
应该是颜料吧,绘名立刻就猜想到了まふゆ所说的气味是从何而来。虽然绘名大部分的作品都是工作室完成,但还是会为了练习不时在房内作画,这也导致即便摆了些扩香瓶,她们的房间里还是一直都有些许颜料的味道。
可这还是不构成まふゆ离开家,决定待在这里的原因。
既然残留的相似事物成了她选择的理由,那麽这两处只有其中一边所留下的某物大概就是她不想选择的原因。
「你那时说的那句话……我不是说醒来後会再和你谈吗?」
「……因为不能再谈了。」
「不能再谈是什麽意思?」
「必须要结束才行。」
结束什麽?结果到头来真的是分手的意思吗?与まふゆ对话简直像是在猜谜,让绘名觉得有些头痛。
她不清楚自己该怎麽问,感觉只是无脑的发问会被对方迂回开。毕竟无论从哪一方面去看,绘名都不觉得まふゆ有想直面和她说的意思,就像是在顾虑着什麽。
明明两人的双眼正确实对视着,她却好像又看到了什麽令自己畏惧的存在,所以不敢发言。
──「若是有想说的话,就要记得说,不然就会变得什麽都不是了。」
ai莉是这麽和她说的,绘名也觉得自己只能这样了。
虽然说了是否能解决什麽、推动什麽都不得而知,但最少自己有努力将因对方的言行而产生的情感传达出去,而不是放在深处,直至某日腐烂发酵成悔恨。
「まふゆ,你认为我为什麽会选择和你再一起。」
绘名走到まふゆ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到脚尖都要贴在一起。因为坐在椅子上产生的高度差距,まふゆ必须要抬头才能继续与绘名对视。
茫然不安的双眼和有些缩起的肩膀,都让绘名感觉她就像是个小孩,而她正以这样的年幼去面对一个未知的怪物,而且是被迫的。
「……我不知道。」
「是啊,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老实说,连我也不知道。」
まふゆ困惑的歪了歪头。
「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什麽地方,是从什麽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你的,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麽会上升到这种程度,我甚至──连这样能不能简单地称为恋ai都不知道。」
毕竟我曾经很讨厌你,而且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明白怎样和你相处,会这样怀疑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是说自己一定要得到确切的言语,也不说自己一定要看到什麽决定x的瞬间。毕竟恋ai本来就没有定式,若觉得一定要去追求这种东西好像也有点怪怪的,但在双方都还迷惘着,抓不到太多形t的当下,直接这样称呼似乎过於鲁莽。
不过也许正因为是这样,才会更单纯的去跟随着此刻的想法,因为自己也想要去了解。
「不论我所感受到的是恋ai也好,是其他任何情感也可以,我只是单纯觉得只有待在你身边、更加靠近你才可以让我厘清这些因为你而拥有的心情,即便就连这种想法也是其中需要ga0清楚的一部分。」
绘名伸出双臂抱住まふゆ,怀中的动静让她知道对方的身t正在放松下来。是因为自己的言语,还是行动似乎都不是太重要了,只要知道是因为自己就能感到开心。
在查觉到怀中的人也回抱住自己时,绘名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肯定又是在没ga0懂的状况下断定事情,所以和我说说看吧。如果对你来说,我是产生那份感情的原因和解决方法的话。」
まふゆ回到老家住的那几天,确实如绘名所想,她没有一天是不感到厌恶的。
吃晚饭时总是会提及以前在校的奖项和老师们的评价,问起近况也只在乎有关学业的事。若是听闻获得什麽教授的赞赏,便会开心的说「当初有选择医学部真是太好了,对吧?」之类的话,而她则会挂上笑容给予肯定。可他们口中所谓的「好」指的到底是什麽,まふゆ无法理解,也觉得自己应该一辈子都不会理解。
另外,如果在交谈中提到与他人出游的经历,通常不是被简单带过,就是会在最後多加一句对於地点或陪同对象好坏的质疑。因为这样,まふゆ从不会提及与ニーゴ中的人外出的事。
回去g0ngnv时的状况基本上与在家中差不多,对於过去和现在的赞赏不断向她抛来,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把她此刻所走的道路补强,让它更难以破坏。
可说到底,其实都还是些以前经历过的事,顶多就是内容和时间被稍微置换。
上了大学的まふゆ身边仍是有不少这种人,只不过是因为她有了会来找她的人和脱身的藉口,所以才会b以前有了更多能摘下面具呼x1的时间。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包括未来,那些话的本质都是相同的,所以不会无法忍受,而且──
「──再忍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和说出口时脑中浮现的画面,成了まふゆ住在老家这几天安定自己的魔法。
但是,当自己以为一切都会如自己所想时,意外通常都会没礼貌的一脚踏进来。
就在留宿於老家的最後一天上午,まふゆ和自己的父母坐在客厅闲聊。
内容对まふゆ来说当然是怎麽样都无所谓,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感到後悔,因为她知道如果那时自己有认真听,是绝对有办法可以避免她的母亲说出那句话。
「如果まふゆ以後能和一位温柔又可靠的人结婚,妈妈这辈子就能够放心了。」
t内的血ye好似全部被瞬间ch0u离,身t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感到寒冷。
为了让自己重回温暖,まふゆ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从这里拔腿狂奔出去,但她的脚却无法动弹,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まふゆ很肯定,在母亲说完这句话後父亲说了些什麽来把这个话题带过,而自己也顺着回应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可那句话还是顽固的留在她身边,在她耳畔绕着圈进行重复播放。她的思绪不禁跟着那句话一起在脑中打转,一圈又一圈的,令她晕眩想吐。
就在感觉快要受不了时,まふゆ找了个理由提早离开老家。
一秒钟也好,一分钟也行,一瞬间的话更是求之不得,まふゆ只希望能尽快远离自己过往的家,回到她现在视为栖身之所的那个地方。
虽然现在仍是连假期间,可并不代表不会遇到大学中认识的人,更何况住在校区附近的人并不少,所以まふゆ让自己尽可能表现得像平常一样,但逐渐加快到接近奔跑的脚程还是暴露出她此时的心情。
如同有人会从背後追赶上那样,まふゆ慌乱的拿出公寓钥匙打开大门。
进入屋内的当下她能感觉到t内残存的力气几乎全数尽失,仅剩双脚为了不让自己跌坐在地在勉强维持。
まふゆ不能明白,自己确实入所想的那样在回到公寓时感受到难受的心绪正慢慢平定,但为什麽心底又会萌生出另一种不安和抗拒。她想要离开这里,但并不是像刚才那样基於逃跑的冲动。
而她的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
「まふゆ,欢迎回来。」
呼唤自己的声音没有盖过母亲的那句话,反而缠绕在一起,勒住了脖颈,这让まふゆ理解自己为什麽会想要离开这里。
不能让绘名知道,更不能让她也感受到。仅次於本能的呼喊在她的脑中炸开,把思考和逻辑等一切理x的东西粉碎,碎片扎的她疼痛不已,难以平复的持续颤抖,所以那句话就是她最真实的感受。
──我已经不想去明白恋ai这种感情了。
她确实不想再去更深入的了解,但b起自己,她更不想要让绘名透过她描绘出自身的恋ai。
母亲说的话是总有一天要面临的事,几年後的自己是否能做出反抗、拥有自己的选择,根本无法得知,所以必须早点结束才行,这样才能减少未来造访自己悲痛。
更重要的,是要避免绘名也会因此拥有同样的感受。
「我不知道自己会这麽想是基於什麽,只不过是因为隐瞒绘名的想法很强烈,才会在脑袋还混乱着的时候直接离开。原本想说如果去找瑞希或跑去seaki你应该会马上知道,所以才去别的地方,但回过神来就跑来这──」
话还未说完,视线就被无预警置於双颊的手带着向上移,因为深埋於对方肩上而灰暗的视野充满了光芒,那双褐se的眼眸更是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本来环绕着自身的温暖因对方动作所拉开的距离而开始消散,但又快速的贴了回来。
只不过,这次给予温度的地方是嘴唇。
まふゆ在接吻的时候没有闭上眼睛的习惯,这次事发突然更是让她又把双眼睁开了些许。虽然因为彼此相距过近导致所见之物都是模糊的,但まふゆ仍能用se彩去辨别。
这次,总会反sx闭眼的绘名选择与她直视。
没有更加深入,彼此的唇瓣只是短暂的接触了几秒就分开。
唇虽然分开了,距离却未被拉开太多,只要稍微偏过头鼻尖就会碰到对方的脸。
「明明连自己的感情都还ga0不懂,别擅自认定我的。」
说出口的话语带着细小微弱的暖风,轻搔着まふゆ的面颊和心。
「在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很难受了。况且──」
「──你说的那些我早就想过了。」
没错,她已经想过了,而且不只一次。
到底是不是巧合呢,绘名思考两人之间未来一事的时间就是まふゆ住在老家的那几天。
可能是因为眼看毕业那天就离自己不远,也可能是因为躺在床上时就会意识到一如往常会在自己身侧的人并不在这。不管理由为何,绘名对於自己和まふゆ是否拥有共同的未来确实感到焦躁不安。
现在まふゆ正因为父母的话走在从医的道路上。虽然自己和奏他们还在为了她努力,而状况也是明显的出现了不少的改变,但面对这种事她会不会又依着双亲的话做出决定。绘名无法断定,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和前例,也不知道要怎麽询问对方。
怀揣着这样的心绪入睡会被想不起内容的梦给惊醒,倘若一直醒着则会更加心烦意乱,绘名就是这样促成了不上不下的jg神状况和不安定的怪异想法。
对於まふゆ的话,绘名其实不是「想到」对方是因为受不了自己才分手,而是「希望」。
因为,如果这是出於まふゆ自己的想法所做出的选择,那她相信自己无论如何都可以放手,可倘若原因是她的父母与其他人的期望,绘名便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麽。毕竟绘名对於自己往後的道路也充满迷惘。
但是,这真的是有必要b着自己现在就思考和下决定的事吗?
「まふゆ,你高中的时候有想过之後要和别人,还是要和我交往吗?」
「没有。」
「那麽为什麽你现在会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因为想要待在绘名身边,所以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了。」
吐息连带着思绪交缠在一起,相触到的肌肤传递着温度与感受。
两人现在的样子与今天上午有些类似,感觉却完全不同。那时的她们都独断的用自己的想法为彼此写下定论,但现在像这样直面交谈,似乎才感觉自己是真正触及到了对方,而非那个恐惧形塑的空想。
「既然这样,那继续顺其自然不行吗?」
绘名的声音震荡着まふゆ的耳膜,也动摇着她的内心。
「未来的事就等未来再说,你只要明白自己现在想怎麽做就够了,不用强迫着做自己能力范围外的事。」
这句话,绘名其实也是在对着自己说。
如同两人关系的开始,就让有可能会到来的结束也如此发生好了。
对自己说「分手也不会怎麽样」、「是必须经历的事」这样明显的谎言到底有什麽意义?明明我们根本就不用装的从容不迫,因为我们不是大人,仅是个为了把「现在」活好都会筋疲力尽的小孩而已。
考虑未来确实重要,但并不是一定要牺牲此刻的自己。
反正年轻,所以还有时间,那就再沉溺於那些被旁人视为不确定和不理解的温柔与乐趣更久一点吧,甚至大胆一点,放手去赌一把看能否在其中找出意义。因为,若是现在就选择了他人口中的平稳安定或听信了某人给出的否定,自己的心肯定就不会再跳动,只能显示出si亡般的平直。
「我们回去吧,まふゆ。」
一阵风悄然无息地吹过,似乎不只是带走了些许的温度,还安抚了まふゆ脑中如杂讯般刺耳的众多言语,让她能够听清楚自己想听到的那个声音。
「话说,你买了什麽礼物?」
在回去的路上绘名不禁这麽对まふゆ提问。
「礼物?」
「我在找你的时候碰到了雫,她说见到你时你正从饰品店里走出来,还说……你买了礼物给我。」
即便绘名相信雫所说的话,但在询问まふゆ时她还是因为不自信出现了停顿。
まふゆ并没有多在意绘名那不自然的断句。原本还不明白绘名所问的礼物为何物的她,在听到了熟人的名字和饰品店後便开始在自己斜肩包内翻找。
过不了多久,まふゆ拿出两个米se且略扁的小方盒。
まふゆ伸手将其中一个盒子递给绘名,虽然有点疑惑,但绘名还是在对方的眼神催促下打开了盒盖。盒子里面放着一条银项链,心型挂件的中间有一颗琥珀se的小宝石,另一个挂件则是一个挖空出「」字的方型小铁片。
「是上周在外面遇到瑞希时他建议并带我去订的,他说既然我们都不善於用说的或不知道该怎麽说,那就先暂时用个实质的东西来代替应该会在需要时b较安心。」
说的同时まふゆ打开另一个盒子并把它的内侧转向绘名那边。可想而知,里面放的是同款的项链,只不过宝石的颜se变成了带点蓝的深紫,方型小铁片挖空出的字母则变成了「e」。
如果这是在今天之前收到,绘名觉得自己就算听到瑞希的说明估计也不能明白,现在倒是不用多说就会懂了。
时间无法倒转,也没人能预知未来,况且有人能帮她们想到这一点已经很好了。所以绘名不打算再去多想那些毫无意义的如果,仅是悄声道了句「这样啊」。
接收到回应的まふゆ从绘名手中拿回项链盒,不发一语的绕至她的背後。
绘名还未来得及反应颈部就传来一条线的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头发挡到所以项链的挂扣不好弄上,她感觉背後传来的气息有些过於贴近。
等まふゆ回到自己眼前,绘名0了0刚好位在锁骨的项链,然後也伸手拿走对方手里的项链盒。不过まふゆ早就猜想到对方的行动,所以先一步转过身并伸手将自己的马尾撩至旁边。
为彼此戴好项链的两人在相互检视了短暂几秒後再次踏出脚步。
「等下去趟便利商店吧,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走在路上,绘名隔着衣物0着自己的肚子说着。虽然熬夜时也多少会感受到饥饿感,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t内部有了「空荡」这种程度的想法。
まふゆ闻言便点了点头,偏头看着绘名侧脸的双眼慢慢向下,停在了空无一物的掌心。
就在她还在犹豫时,两人手之间距离却忽然拉近,まふゆ茫然的g上绘名伸出的指尖然後顺势牵起她的手,而对方回握住自己的动作并不像是因此而做出的回应,有种习惯般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