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掩住了一室的春色,水雾蒸腾,时不时能从缝隙中窥探到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具身量修长,浑身透露出发粉的欲色,四肢绵软地靠在另一个人身上,手紧紧地抓住那人宽厚的肩膀。
若从后面看,便只能看到一双细白的长腿缠住那人的腰腹,圆润的脚趾时因快感而蜷缩,时而又因姿势一抖一抖的,煞是撩人。
而另一人则结实许多,身量也比另一人要高,肤色微深。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弄,他背部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而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将他怀里的那人完全挡住,不让人窥见爱人一丝一毫的媚态。
言逍只觉得后穴里那根肉茎更加火热粗壮,但台面与肌肤相触的地方却有些冰冷,不由得让人有些瑟缩,只能更加害羞地分开双腿,挂在晏初的身上。
晏初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细微的变化,扯下一旁的浴巾将人一整个包裹住,随后托着那手感极佳的屁股便往床上走。
短短几步路,言逍只觉得那东西随着步伐入得更深,次次都顶在酸麻的敏感区,顶得他眼前发黑,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刚刚在浴室里,晏初已经射过一次。因而,第二次的做爱显得时间格外漫长和磨人。不得不说,晏初是个完美的伴侣,在床上虽然有些难以控制的粗暴,但却在细节处十分温柔,格外照顾恋人的感受。
言逍爱极了他的这种极致反差感,生活中温和有礼的英俊青年,只有在面对他时,才隐隐显露出野兽的内里。
做的时候,晏初偏爱用手掌紧紧箍住他的腰肢,用力捣干,力度有些微痛。若是后入的姿势,便喜欢一只手抵在他的后颈,一只手掐住他的腰,迫使他不得不高高翘起臀瓣,接受他的鞭挞。
但晏初又极爱亲吻,仿佛永远亲不够似的,吻他的眉眼和嘴唇,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温柔的亲吻与粗暴的操干,成为了每一场性爱中,言逍高潮的来源。
言逍沉溺在这场久别重逢的亲热中。
晏初将人放在柔软的床铺中,分开他的双腿抗在肩上,随即又用力插入,腰腹的肌肉随着动作而鲜明起来。
“呜,不行了,你快射。”
言逍被这深入的动作操干得更加可怜,他眼眸含水,巴巴地看着他,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揪住床单,留下几条明显的褶皱。
晏初见他求饶,心里已软得一塌糊涂,爱怜和欢喜交织在一起,恨不得将攒钱的人揉进骨血里。他将言逍的腿放下,弯折至胸口,露出那朵被蹂躏得不像话的小花。
交接处淫靡得要命,清液和润滑剂捣成白沫,打湿了毛发,黏成一绺一绺的。他们最亲密的器官此时正以一种最羞耻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彰显着爱与欲。
他低头去含他的乳头,淡色的乳头此时已经被揉捏得肿大了一圈,被唾液舔过后,又显现出淋漓的水光,很是性感。
言逍按捺不住地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却又哭唧唧地求他用力一点,快射出来,娇气地不像话。
“喊我的名字,说你爱我,说了我就给你。”
晏初将人整个拢在怀里,那吻从乳头向上划至锁骨,又来到敏感的耳垂,最后轻声说道。
“晏初,呜,我爱你。唔……”
名字被言逍低低地喊出来,加上那三个字的威力,晏初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脏涌出,流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