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眼眶微微湿润,其实他也是在强迫她不是吗?可是痛苦太多了,有了前面几个人的对比,她就觉得江浔这一丁点儿的怜悯,难能可贵。
长吉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这间偌大的房子里,她是那么的孤独,痛苦,她内心燃起一丝丝的希望,抓着他衣角的力度增大了许多,她怕极了,怕他把自己丢给江为,如果自己又落在他的手里,下场会有多惨,她不敢想。
什么意思?
他这个亲弟弟,因为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女人,在质问他。
江浔眯着眼,心里的怒火在一点一点地翻滚燃烧,他开始愤怒了,甚至是有些癫狂的,血压在那一瞬间狂飙上来,他与江为之间流着同样的血,流着的都是江家的血,他们是江家人,要同荣辱共进退。
可是如今,这个和他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好弟弟,因为一个来历不明,说白了就是为了找乐子的女人,来质问他?
谁都可以质问他,唯独家人不可以,在他心中,家人,家族,家族荣誉大过一切,大过他的生命,他不会背叛家人,不会背叛家族,誓死扞卫家族荣誉,但是,他也绝对不容许家族和家人背叛他,责问他,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在侮辱他,鞭挞他。
江浔抬着漆黑瘆人,可以吞噬一切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目光冰寒,语气也透着森森的寒意:“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
江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一丝懊悔,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被家里宠坏了,肆无忌惮久了,同时今天一堆杂乱的,烦躁的事情通通向他涌来,所以气糊涂了。
但是他拉不下脸,更在长吉面前拉不下脸,视线一瞥,他看着自己养的“小宠物”对别人乖顺的模样,反而对自己呢?她看都不敢看一眼,他的心里涌起一种嫉妒,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嫉妒了。
嫉妒什么?他不明白,他就想让她依附于他,被自己支配。而不是现在这样,她可以依附任何人,而唯独排斥自己,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无非是自己一开始让她怕了,但是江为始终相信,在绝对的威压面前,任何人都会服从。
他嗤笑一声,瞥了一眼长吉那鹌鹑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讽刺道:“我的“小宠物”怎么跟你在一起?哥你平时不是最厌恶女的触碰你了吗?更何况这个小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是不是她勾引你了,也是,她惯会勾引人。”
长吉眼眶酸涩,心口好像细密地针扎一样疼,回想起自己认错人叫主人的样子,她就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她也有些惊讶,江浔他讨厌女人的吗?那为什么还和她做了那么久,长吉将手慢慢抽回,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像个木偶一样,杵在那里。
江为死死地盯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地上惩罚她,他当然知道以长吉胆小的性格不会勾引他,多半是她认错人了,想到这点,他更气了,除了模样,他和江浔哪里像?习惯,性格和打扮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怎么能认错?
越想越气,气得江为直接上前准备夺回她。
那是一只怎样的手,即使它洁白无瑕,修长如葱,骨指分明的如精雕细琢的白玉,可是在那只大掌伸过来的那一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缩到江浔的身后,江为直接暴怒,漆黑深邃的瞳孔里倒映出愤怒的火焰,就在他大掌要落在长吉的胳膊上时,江浔握住了他的胳膊,有力的,不容挣脱的,显而易见,他在阻止他。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双漆黑没有杂质的眼睛对视着,与江为的暴怒相比,江浔浓黑的眼睛显得更镇定一些。
“陈伯,把她送回家。”江浔淡淡地吩咐道。
“凭什么?”他拧着眉,凌厉的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剜在长吉的身上,她若是今天敢走,他保证,让她剩余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可偏偏,长吉急切地一瘸一拐地向管家走去,甚至是跑的,她没有回头,背影是那么的决绝,坚决地要逃离这个地方。
“哥,你干什么唔!”
重重地一拳,打得江为猝不及防,血腥味儿弥漫在他的口腔,江为怒不可遏地抬起头看向江浔,大声咒骂道:“你他妈疯了!”
阴翳森冷的眉眼,怒火在他的眼底越烧越旺,他轻张着唇,声音冰冷至极,似乎在警告,又像是在威胁:“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江家的长幼尊卑达到了癫狂的地步,下意识地,江为不敢反驳什么。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是对江浔身份的一种怜悯,怜悯那种被枷锁控制,没有自己思想的傀儡。
“是啊,你是哥哥,我何尝不是在庆幸,你是哥哥呢?”
看似尊敬,实则是一种挑衅。
江浔阴寒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仇恨看着他,声音平静:“滚回去。”
回去就回去,江为将血咽了回去,深深地看了一眼长吉离去的背影,随后不甘心地上了楼。
总归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陪她玩。
长吉从江家出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想起江为的眼神,她就怕得浑身哆嗦,她背过身,看着那座豪华奢侈的囚笼离自己远去,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时,车子猛然地停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一个把持不住,头磕在了前面的靠座上。
“抱歉,小姐。”司机声音冷冷的,长吉揉着头,还没起来,只听见巨大的踢门声,吓得她一哆嗦。
“开门!”
周驰简兴奋地踹着门,自从那次分别,他就日思夜想,想着那张疯狂吮吸她鸡巴的小穴,想着少女在他身下哭泣媚叫的模样,反正哪哪儿都想。
之前他给江为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被那王八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这次倒好,听陆衍说这小娼妓今天去了江家,他立刻离开为他接风洗尘的酒局,开着车就来了江家,庆幸的是还好他赶上了,否则又让她跑了。
“给老子开门!”周驰简踹着门,长吉看着那个浑身肌肉,曾经把她操得尿了床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扒着门,冲着司机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别开门,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可是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机,他又能做什么主呢?
但是身后的少女哭得太惨,仿佛看到了什么恶魔一样,再加上主人让他把她送回去,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周驰简怒了。
他本就是易怒的性格,看里面的人不配合,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猛踩油门就是冲她们撞了过来。
“啊!”长吉受到惊吓,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见这么疯狂的人,她紧紧扒着车门,可还是被撞得左摇右晃,头也是重重地磕在车门上,车头被撞得微微变形,前方的司机更惨,腿被卡在了里面,他哭着求饶,直接打开了车门。
周驰简看见车门打开了,他笑得有些癫狂,透过车窗看着那个惊惶失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他快步下车,一步顶两步地向她逼近。
长吉害怕地失声,周驰简兴奋地甩开车门,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用力地往出扯。
“不要,我要回家!唔!”
长吉被蛮力拽出来的那瞬间,她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长吉被他紧紧抱着,紧实坚硬的肌肉勒得她喘不过气,周驰简呼吸渐沉,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大掌隔着衣服就蹂躏她的翘臀。
“回家?”他淡淡一笑,眼神闪过一丝狠戾:“你他妈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吗?”
——
周驰简身体过于壮硕,车内空间在他的侵占下略显逼仄,长吉后背靠在车门上,屁股被他抬起来,两条腿被他强行打得大开,一条腿抵在前方的玻璃上,另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哆嗦。
长吉双手捂着想要溢出声的唇,浑身因快感而不停地颤栗。
她身上白色的裙子被压的皱巴巴的,两对儿乳因为紧张轻轻颤动,周驰简没时间陪她的奶子玩儿,相比奶子,下面的那张流水的小嘴儿更吸引她。
此刻的他正专心致志地用鼻尖蹭她硬起来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又红又硬,不屈服地立着,好像憋着一股劲儿,就是与他对着干,挑衅他。
周驰简微眯眼,故意哈气,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逼上,他的头发扎的长吉阴阜,腿根痒痒的,长吉拼尽全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周驰简心里得意极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少女努力胆怯的模样,笑了,随后使坏一样伸出手,两指触碰在那坚硬的阴蒂头上,重重一掐,长吉呜咽一声,两腿蹬直颤栗,从穴口直直地喷出一股水,透明的,发着淫香的水。
周驰简想都没想,直接张嘴接住,淫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淫水被吞入腹中,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粗热的舌头舔得长吉呜呜哭叫,像极了受欺负迷路的小兽。
一切结束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喝了什么。
“操!”
周驰简脸唰地红了,他什么身份地位?从来都是女的吃他的鸡巴,自己哪有舔过女人的逼?更别说喝逼水了,他又羞又恼,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小逼一巴掌。
“啪!”
力度不大,奈何逼又滑又湿,声音在车内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像是打得十分用力的样子,长吉“啊”了一声,那种刺痛钻痒的感觉让她想合拢腿,可偏偏周驰简用大掌卡在她的腿心处,动弹不得。
“小娼妓,爽不爽?你是水做的吧,怎么这么能喷水?”
长吉不敢说话,濡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骚逼肿成什么样了,江为那臭小子操得很爽吧。”他一边说一边解裤子,粗长骇人的鸡巴弹了出来,抵在她的腿心。
长吉吓得挣扎,双手胡乱地推他,奈何自己的反应就像是在欲拒还迎,调情,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给周驰简增添了一份情趣。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两只大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胯,他挺了挺腰,炙热的龟头磨着她软腻的穴,一边动一边打趣道:“江为那王八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爽完了就把你丢出来了,要是我,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什么都不用烦心,不用想,就乖乖地张开腿儿让我操,喷水就好。”
这和一个性奴有什么区别?长吉被他的话吓得头皮发麻,终于,她说话了,说的话又是不要,放开我。
声音娇滴滴的,婉转又哀泣,听得周驰简心里直发痒,他伸出长指填入她的口中搅动,这次他倒是认真的,兴奋地吞咽了下口水,身子一边往前挺,一边眸色沉沉犀利地看着她:“要不这样,明天就带你去德国,怎么样?”
原本已经湿濡濡的穴口被他的龟头撑开,在那一瞬,因为害怕,长吉的小穴猛然收缩,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鸡巴。
周驰简低吼一声,然后一挺,粗长的性器贯穿小穴,瞬间插得长吉身体僵直,重重地咬了他的手指,恨不得将它咬断。
“操!”周驰简被咬得猝不及防,他快速地将手指抽出,还没缓过来,长吉就像疯了一样,用手抓挠着他的背,他的脸,周驰简皱眉仰起头,长吉快速地用手划了他的脖颈,很快,三道白痕渗出深红色血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离了家来到这种地方,都会让她感到不安,惶恐,更别说出国了,出了国,她没有认识的人,语言也不通,自己的身体也有小残疾,长吉不敢想,她一脚踹在周驰简的胸膛上,翻过身就要跑。
周驰简不可思议地望着长吉那慌乱的背影,很快,这种不可思议被怒火燃尽。
周驰简这十八年,有十三年都在军营里生活。
这一巴掌三道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不受人待见的记忆。
他是混血,他的母亲,外祖父以及祖辈都是纯种的德国人,而他的母亲,爱上了一个华裔男人,从而有了他。
但是在他们的家族里,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极为傲慢的偏见,是那种天生的,对血统,对纯种的血统的一种狂热的执念,瞧不起甚至痛恨任何混血。
而周驰简他身体里流着其他种族的血,甚至他的母亲还给他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姓氏还是跟着那个华裔男人姓。
所以,家族人瞧不起他,外祖父更是看他不顺眼,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直接把他丢进军营里,说什么多多锻炼,磨砺磨砺,没少吃苦。
可偏偏周驰简他从小就对枪,军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再加上他这人又十分的聪明,残忍,果断,心狠手辣。所以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在小小年纪干出了一番事业,渐渐令家族刮目相看。
他习惯了别人对他恭敬,点头哈腰,就算是他和那些兄弟相处,他们也知道彼此的红线在哪儿,不会轻易冒犯。可以说是从来没有人冲过他,更别说有人打他。
血痕不算什么,这点儿伤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沈长吉一个下位者,冒犯了他这个上位者,这让他感到屈辱,暴怒。
长吉背对着他,双手抓住车门,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周驰简一个大掌扯住她的头发,强行往自己身边拽。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他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他妈怎么敢的?”
长吉热泪盈盈地看着他,他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倒映出自己那张惊恐的脸,长吉脑海中莫名想起她的长命锁,如果自己戴了长命锁,是不是父亲就会保佑她了,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这些糟心事儿了。
长吉悲哀流着眼泪,她捂着阵痛的头皮一边哭一边张大嘴呼吸,脑子飞速旋转,可还是想不出一个逃离的办法,她没钱,没势,没爸爸只有一个温暖柔弱的母亲,甚至自己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长吉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遭他们这么欺负。
“哭?你还有脸哭?”周驰简眯着眼,看着她哭得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莫名地觉得她很漂亮,她的确漂亮,无论多惨,怎么哭,都漂亮。
就在他要撕开她的裙子,用强的时候,手机响了。
周驰简不理,强行撬开长吉的牙冠,啧啧啧地吮吸着她的舌,可是手机依旧持续地响着。
“操,谁啊!”他愤怒地冲着那头吼着,只听见对方声音平淡:“阿野回来了,要不要送他一份礼物。”
“回来就回来呗,礼物什么的等会儿再说。”他刚要挂电话,对方又接着道了一句,声音带着玩味:“江为说要送他一份开荤礼,人在你那里吧。”
两人一顿。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驰简忽然咯咯咯大笑了起来,目光阴森森地看着哭得绝望,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
即使那个“游戏”听起来很好玩,但是此刻对于周驰简来说,鸡巴已经插逼里了,算是箭在弦上,哪有退缩的道理?
陆衍说要给她留点儿精力明天玩儿。
精力有没有是她的事儿,自己爽不爽是自己的事儿,他这个人,从来不委屈自己。
更何况,刚才沈长吉打了自己,就单单凭这一点,他就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侧颈丝丝痛意提醒着他刚刚有多狼狈,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微微抬眸,浓密漆黑的睫毛在他的眼睛凿成一圈,遮着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磷光,看的长吉毛骨悚然。
她的嘴巴被他的大掌捂着,自己怎么挣扎,用手怎么掰也掰不动,既无力又无助。
周驰简胡乱地糊弄过去,挂了电话直接将手机丢到后车座那里,看着长吉六神无主的模样,粗暴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是喜欢咬吗?”
周驰简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反压在冰凉的车窗上,长吉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奈何他的身形高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车窗反射着他那张英俊狂热的脸,长吉只觉得他就是一只野兽,一只要将自己撕碎活剐的野兽。
“这次没带,下次给你带好东西,让你爽的好东西,你好好咬。”
语落,衣服爆发了“刺啦刺啦”剧烈撕扯声,白色的衣裙瞬间变成了一张张薄薄的碎片,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瘦峋的背上,猛然地一个硬挺,长吉混着口水呜咽一声,牙齿磕碰到玻璃,她痛苦的脸部微微抽搐,上半身更是直接贴压在上面,冰凉的感觉不断地提醒她,告诉她现在的经历是真实的,此时此刻她正在被强奸。
长吉几乎接近绝望的眼泪流了下来。
周驰简快速地抽插,发泄欲望,淫欲充斥他的全身,他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只在乎包裹吞吃自己鸡巴的那张小逼,明明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可它还在不停的分泌淫液,继续湿热,温暖,熟练地吮吸讨好他的鸡巴。
小逼的主人是害怕的,而它却是兴奋的,热情的,卖力地吸着他粗长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最深处,阴蒂又倔强的挺立起来了,甬道湿滑黏腻,鸡巴抽插的更顺利了,周驰简兴奋的掐着她的后颈,一口一个“荡妇”骂着她。
水声,肉体的冲撞声清脆响亮,少女的体温晕热在玻璃上,染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剧烈的快感像涨潮一样阵阵地向她涌来,她张着嘴大声淫叫,这次她迷茫了,她在怀疑自己了,难不成她真的变成一个荡妇?喜欢吃别人鸡巴的荡妇?
长吉的皮肤太白太嫩了,背后浮现出无数道轻轻紫紫的抓痕,相比第一次,他其实并没有用蛮力,但是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凌虐的一样,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已经不会反抗了,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奶头却坚硬了起来,即使筋疲力尽,她的屁股,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配合晃着,周驰简看着她发骚发浪的样子,双手重重地拍着她的屁股,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的臀肉发颤。
“不是不要吗?不是要跑吗?现在这是做什么?看看你的骚穴,咬死我了!”
他刚说完,猛然,周驰简撩起她后面被汗水濡湿的发,冲着她的后颈凸起的瘦骨重重地咬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欲望,现在的他只有欲望,周驰简将她翻过来,彼此面对面看着,此刻的长吉就像一个充气娃娃,除了淫媚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她说不出其他的字眼。
两瓣肿胀的大阴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发颤抖动,周驰简喜欢深深的嵌入,然后猝不及防地猛抽,软腻的穴肉瞬间被扯的大展,在它们来不及反应恢复的时候再次插入,如此反复,深入骨髓的感受,强硬的刺激包裹着她的全身。
长吉张开嘴,瞳孔涣散着看着那张泛红愉悦的脸,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麻木地紧绷着双脚,最后泄了。
滚滚热液从她子宫冲出来,淋湿了那根坚硬的鸡巴。
可惜男人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放过她,反而骑在她上面加速抽插,看着她潮红的身体,晃荡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啪啪啪地扇她乳房,欣喜地观赏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自己的分身,他觉得神奇,即使身下的女人被操得高潮无数次,可是那层层逼肉就是紧紧咬着,扭曲的容纳着他。
“老子明天就把你带回德国。”
真的好棒,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能和他这么合拍,能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好想把她绑起来,就岔开她的大腿然后牢牢地绑起来,等他一回来,掏出鸡巴就操她。
一个人而已,一个没权没势,受人厌恶,激不起任何风浪的人而已,对于周驰简来说,她甚至不是人,就是一件任他摆布的小玩意儿。
回了德国,她就会彻底俯首在他脚下,毕竟她语言不通,没有钱,哪里都去不了不是吗?现在她虽然痛苦绝望,但是被奴化久了,再硬的骨头都会变软不是吗?就算她骨头真硬,就是倔,只要把骨头打碎了就好了。
他太邪恶了,所有的邪恶心思都暴露在脸上,长吉痛不欲生地看着他,仿佛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带出国了,带出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家。
长吉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几点了?她的母亲下班了吗?今天晚上吃什么饭?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做饭,打扫家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见面不到三次的男人压在这里侵犯。
长吉开始激动了,她摇着头大喊着“不要,不要,回家,回家……”
她的母亲找不到她一定会吓坏了,她那个柔弱的母亲,为了养她,让她接受高等的教育,每天起早贪黑,不顾别人的嘲讽,努力地工作,上班,挣钱,可是曾经,她也是被爸爸爱着的,护着的。
热泪汩汩地从她眼角接连不断地涌出,一个柔弱的女人,因为做了母亲,因为对女儿的那份爱,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强大。
可是她被这个人拐卖到国外,她会怎么样?她一定会疯的,一定会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甚至会有轻生的念头。
长吉痛苦的哀嚎一声,身体的快感被心中的痛苦完全冲散,她猛力地一抬腿,重重地踢在了周驰简的小腹,力道几乎用尽,力度很大,大到连周驰简都闷哼一声,大到带着下体都有些阵痛。
在极度舒爽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被踹了一脚,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震惊,周驰简抬起头,暴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沉,他的手直直地掐在长吉的脖子上,重重往门上一撞:“想死是吧,好,来啊,我让你死!”
“哐!”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长吉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头上溢下来,味道不太好闻。
“哐哐哐”又是连续的巨响,整个车都在颤抖,长吉的脸色青白,整个人头晕眼花,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想,要怎么逃,可怎么逃呢?就算是她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来反抗他,但也如同羔羊抵抗恶狼,根本没有胜算的可能。
考大学,找工作,带母亲旅游……
这些愿望逐渐化成泡沫,泡沫的终点是两张脸,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周驰简的,长吉痛恨地看着他,牙冠紧紧咬着,可能是吓得,也可能是生理本能在防御,浑身不正常地颤抖。
长吉身体虽然柔弱,但是她的心强大起来了,强大到什么程度?强大到不顾疼痛,不顾后果,在那双原本懦弱,胆怯的眼睛里,此刻充满怒火,那种恨是从心底里爆发出来的。
可是归根结底,她只能恨罢了,现实中,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周驰简被看得很不舒服,他在国外杀过不少人,见过无数双将死之人痛恨的眼睛,可唯独像长吉这样的,他没见过。
恨中带着悲悯,绝望中又渴求着希望,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对一个女孩儿动粗。
可是他又好生气,妈的,江为操了一天也没见她这么要死要活,他操得能比自己操得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