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坐在了哥哥的身上,肉棒尽数吞没在朝云的身体里,乍一看仿佛只是亲密的兄弟俩在叠坐,谁能想到哥哥的肉棒正塞在弟弟的身体里肆意顶弄呢。
“啊、哥哥,嗯…太深了,好难受…”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仿佛下一秒会连内脏都被顶破,诸伏朝云小心翼翼的喘息着,生怕牵动一点体内的性器,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他低低地小声求饶着。
但是诸伏高明很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他一边叼着弟弟后颈的皮肉,一边含糊不清地安抚他,虽然比不上其他同僚,但是现役警察的身体素质可以让他像抱着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肏着自己的弟弟。
他从后托起朝云的大腿,狠狠地冲撞着,把人肏到差点撞上池壁,又被身后贴近的肉体硬生生逼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只能被桎梏着狠肏。
水液被拍打的啪啪作响,阵阵水声哗啦啦的,要是有外人路过,一下子就能听听出来里面的人交媾地有多激烈,承受方一定被肏的很惨。
胸前的红缨被挤压在硬邦邦的池壁反复磨蹭,逐渐变得红肿充血起来,却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无人爱抚,肚子里水声晃荡,热水把小腹撑得微鼓,难受极了。
诸伏朝云难耐地承受着身后的猛烈撞击,喘息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手指蜷缩着按在壁沿上,试图靠抓取什么来缓解汹涌而来的快感,指腹用力到都在发白,但是最后还是被身后人拉过来用力地向后扯,力的作用下他趔趄了一下直接跌在了性器上。
这下他终于崩溃地哭喊着求饶了。
“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
“我受不了了!!”
“救命,高明哥救我呜呜”
身后的人态度太过强硬,恐怖的快感和攻势让他因为喝酒而不灵光的大脑一时忘了他是谁,只觉得这人好陌生好可怕,自己被他玩成这个不受控制的可怜样子,条件反射地哭喊着最亲近的大哥的名字求救。
却不知道施暴者就是自己最亲近的大哥。
诸伏高明脑仁都在发胀,弟弟哭着喊自己的名字求救,却不知道哥哥就在面前,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律动,实在是让人卑劣的占有欲和性欲都得到了满足。
身体被淫糜的话语刺激地尾椎发麻,性器也胀得生疼,他一边安抚着弟弟一边加快着冲撞的频率,终于在某一次深顶中,他死死咬住朝云的后颈,大股大股地向弟弟的肚子里喷精。
而朝云僵硬着浑身不敢动弹,只能簌簌地掉着眼泪,任由身后野兽般标记猎物的男人射在他身体里,而自己的性器也被刺激的射精了,但精液却是如同失禁一般的淌着,顺着柱身落入了温泉水里,又浮上水面晃悠着。
持续射精让他的快感被拉长到一个极其绵长的状态中,他潮红着脸难耐地喘息,穴内绞紧了还未拔出去的肉棒,浑身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陷入高潮余韵的朝云浑身发软地倚在身后人的怀里,因为太过刺激半晌发不出声音,突然间,他感受到体内重新变得坚硬的物体,僵硬着身体转过头,惶恐的眼神打在身后人的脸上。
“不,我不要……呜”
“抱歉,朝云。”
诸伏高明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最终的审判一样毫不留情,他拉着脸色煞白的诸伏朝云又一次进入了快感的乐园。
从后入到正肏,从温泉到屋内,好几轮的交媾让诸伏朝云疲惫不堪有苦难言。男人粗壮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了半夜,才慢慢平息下来。
朝云在酒气和剧烈运动的双重因素下,已经昏睡过去了,而身体却看着格外的惨不忍睹。
软臀上全是红红的巴掌印,大腿根部也全是暧昧的红痕和指印,穴口被做到红肿合不拢,黏腻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色情极了。
诸伏高明出走多时的理智终于缓缓回笼,他静默了一会,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诸伏朝云浑身清爽,但是肌肉酸痛。
他疑惑地试图回想昨晚的记忆,却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是以为自己酒品不好,昨晚闹腾了很久,才会浑身酸痛。
他双手合十向自己的哥哥道歉,可怜巴巴的望着对方祈求原谅。
诸伏高明沉默地望着他低头露出的蝴蝶骨,上面有他吻出来的红痕,眸色暗沉下来。
“朝云你,下次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喝醉了。”
果然是自己昨晚发了酒疯,给别人添了麻烦吧!
诸伏朝云愧疚地点了点头,又讪讪地说:“是因为高明哥在这,我才会肆无忌惮地喝酒的,反正高明哥会帮我的嘛~我不会在别人那喝醉的。”
诸伏高明更沉默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腾升起一股变态的兴奋。
喜爱的胞弟因为信任兄长喝醉,却被兄长强奸欺辱了大半夜,被内射到小腹鼓起来,却一无所知,像个完全没有警惕性的猎物,还向强奸犯亲密地撒娇。
真是色情啊。
你要我怎么办啊,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