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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被人看到的,我不要……唔”
唇瓣又被吻住,对方紫色的眼眸眯起,闪过一丝危险的阴影,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不会的,这个酒吧就是这么设计的,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性癖,灯光调暗了是不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就是只会让被肏的人产生一种在被人注视的感觉罢了。
这点对于脸皮薄的人简直是特攻,比如朝云哥。
两个性癖同样糟糕的人,早在换衣间看见穿着性感裙子的朝云“姐姐”,就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刚刚在代号成员面前演戏的时候,要不是朝云哥太紧张,他肯定能发现他们两个人早就硬到不行的下半身了。
“不,我不要,换,换个地方好不好……”
事到如今,朝云也不祈求两个弟弟今天能在床上放过他了,但是这种露天的地方怎么能行,就算再昏暗那也是当众做爱啊!
可是两个毫无下限的变态怎么会听他的,诸伏景光把哥哥的双腿捞起,裙摆的布料丝滑的像水一般,顺着弧度攒在私密的地方,遮住了下体,只露出半个洁白的臀瓣,看上去更像是肤白貌美浑身如玉的女人了。
诸伏景光微微施力,朝云就被抱了起来,湿软的穴口抵住了性器的龟头,降谷零眼睛不带眨地盯着好友把哥哥慢慢地放下来,伴随着些许低低的哭噎声,粗黑的性器逐渐淹没于纤细的腰肢里,朝云哥哥整个人都坐在了hiro的胯骨上,白软的臀肉贴上了饱满的睾丸。
这条裙子布料丝滑,又格外贴身,景光的性器一插进去,就突出一个弧度慢慢地从底往肚脐眼上面延伸,明眼人都可以看到对方吃下了一根分量颇重的鸡巴,肚子都被肏的凸起来了,画面看起来分外色情,配合着昏暗暧昧的灯光,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淫靡。
朝云轻轻地吸着气,肚子里的那根存在感格外鲜明的肉棒,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内脏,穴口被撑到发麻,被撑开的肉壁也透着阵阵酸痛,好久没做过爱的身体好不容易尝到肉味了,竟然透着一股仿若处女般的生涩意味。
“哥哥,你含的好紧啊。”
调笑的话语在脑后响起,朝云看不见景光的表情,水蒙蒙的眼睛只能迷茫地看向面前隐忍的金发青年,轻轻眨了眨眼睛,泪珠就凝结下来顺着脸颊滚落,降谷零觉得那滴眼泪仿佛滴在了自己心上。
“为什么,还喊我,哥哥,不怕……啊,轻点。”
朝云被身后人撞到呼吸不稳,只能揪着降谷零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胸前,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脑海里又在担心弟弟们会因为口癖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景光倏地狠狠撞了一下,把哥哥肏到浑身一抖,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凑过去叼着白皙的后颈研磨着,又松开轻轻地舔舐着。
“哥哥,不要对我们太好了,我们会得寸进尺的。”
自从那年暑假他们和高明哥一起侵犯了朝云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关系破裂,哥哥对他们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但也不反抗,之后大学四年和警校假期的时候,他们也会拉着他缠绵,直到两个人被派去卧底。
弟弟的身份让他们不会被哥哥狠心拒绝,但也不会再进一步了。
就算是被他们压在酒吧露天的沙发里侵犯着,诸伏朝云第一反应还是担心喊出哥哥的话,会不会让人察觉到他是男性,从而对弟弟们的身份造成威胁。
虽然被哥哥担心是很开心啦,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因为哥哥太注重血脉联系,不愿意伤害到他们之间的亲情,还是存在其他感情呢?
他不知道。
……
酒吧里的音响震天动地,舞台上各式各样性感的女人和男人妖娆地展示着风姿,那几块布料要掉不掉的,台下的人都疯狂地挥舞着手上的钞票,试图把钱塞进对方饱满的胸脯里和内裤边里,甚至还有人把手摸进了穿着小裙摆的男娘的腿根里,得到了对方娇嗔的一眼。
而在角落的卡座里,同样穿着性感裙子的朝云,被弟弟们按在沙发上后入,男人壮硕的身形几乎完全掩盖住了白皙纤瘦的人影,只能看见白皙的小腿随着每次狠狠撞进去,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地跳动一下。
朝云整个人几乎要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了,降谷零跪在他身后,趴在他身上,借着重力狠狠把性器往他肚子深处压,他哭噎地颤抖两下,手指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在沙发皮上抓挠,留下浅浅的白印。
存满浓精的囊球一下又一下拍打在他白软的臀瓣上,而腿根早就被淫液和精液糊的混乱不堪,仿佛真的是女人被肏到潮吹喷水一般,颤抖泛粉的身体仿佛已经做好了接受男人精液的准备。
“姐姐,朝云姐姐,你里面好暖和啊。”
“不,啊,轻一点,太快了呜呜……”
两个公安警察的体力堪比大猩猩,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开始麻木了,他眼神涣散地喘息着,眼泪随着冲击的幅度不自觉地往下滚落着,仿佛被肏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
“姐姐腰好细啊。”
诸伏景光一边用性器随意地在哥哥身上滑动着,留下狎昵的水痕,一边用手比划着哥哥的腰,甚至还坏心眼的伸到底下去按压,把人玩到浑身一个激灵,哭泣的声音倏地变大。
此时正好在音响放歌的间歇里,哭声吸引来了另外卡座的人,那人抱着怀里的女人骑乘着,虽然看不清那边点的小姐长什么样,但是看身形听哭声就知道绝对是极品,他抬高了点声音问道:
“哥们,你们点的哪位啊,多少钱啊?这哭声太得劲了!换换呗!”
女人瞥了他一眼,竟也不说话阻止他,只是默默地眯起了眼睛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脸色一沉,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还是条件反射用外套遮住了哥哥的身体。
啧,有点后悔在卡座这边做了,哥哥的哭声都被对方听见了。
降谷零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和突然绞的死紧的穴道,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头,肃着声音拒绝了对方,甚至明里暗里还带着威胁的意味。
那人讪讪地挠挠头:“真是,不换就不换嘛,大不了下次我再点她。”
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好,甚至显得有点垂头丧气,早就被扔到一边的道德感又姗姗来迟,为他们脑子一热强拉着哥哥做他不愿意的事情而懊悔。
诸伏朝云泪眼朦胧地看到弟弟们失落的表情,颤抖着腰肢转了个方向,红着脸用腿缠住了降谷零的腰,把人拉近,性器又自然而然地顺着淫液滑进了体内。
他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假发黏在脸颊上,整个人水淋淋的,长发顺着在沙发上弥漫出大大一片,看起来仿佛昭和时期的贵女一般,上挑的眼尾满是蒸出的红晕,宝蓝色的眼睛被泪水洗刷过,显得亮莹莹的,整个人漂亮的出奇,仿佛夜晚的幽昙一般,清冷中又透着媚意。
“你,继续,别管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