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选妃了(2/2)

只见太子低吼了一声,挺腰硬生生两个冲刺之后哆嗦了一下,被收紧的阴部吸吮着泄了元阳,卸力趴在少年身上粗喘着不动了。

陈元钧不敢再看,连忙跑走了,直到跑出院子,心还咚咚直跳。

回宫也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跟谁也没提起。

他没有再去问太子娶妻好不好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不苟言笑的正经皇兄如此激动失态。

那天夜里十二岁的陈元钧第一次夹着被褥遗了精。

原身的记忆对当皇帝这一工作的用处,可以说是聊胜于无。毕竟虽然昭贵妃和先帝都极为宠爱原身,却未寄予厚望,全然只当个富贵闲散王爷来培养,通些诗书,却不懂朝政。

好在我穿越的朝代不是什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的乱世,此时已权分六部,呈中央集权之势,百姓亦休生养息,称得上一派欣欣向荣。

朝中肱股之臣多为能臣,政事由内阁大学士各司其职,我的老师梅清砚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太后兄长,也是我的舅舅杨撰任领侍卫内大臣。

大选后面几日,用完早膳梅清砚便在乾清宫侯着,下午又要轮番召见六部尚书,以助我了解时事,熟悉政务。

说起来,我才知道见这些老男人居然也要翻牌子,王公为红头签,大臣为绿头签。每日用了早膳,请求召见的大臣的牌子便会被端到我面前,由我决定“宠幸”谁。

一切逐步走上正轨,皇帝的生活也远比我想象的充实,只有睡前安静下来,会想到愈来愈近的嫔妃进宫吉日,心中揣测会如何进行。

我以为会等到奶妈来教导我如何行房,虽然以我前世的理论知识并不需要。或者像当初太子一样,塞给我哪个。

却没想到宋不疑跟我说,太后为我选了陶叶进宫服侍。

陶叶,这个名字唤起了原身的记忆,脑海浮现出一个总爱穿一身蒹葭青绿,眼睛亮晶晶对我腼腆笑着的清秀少年。

陶叶本家并不算名门,只是和昭贵妃本家杨家攀了远亲,杨家给陶叶父亲寻了个工部的清闲差事。陶叶父亲是个寡言木讷的男人,一门心思专研工部的制造差事,不善于。倒是陶妻更谙世故,常带着陶叶在杨家老夫人座前服侍。老夫人倒很喜欢这个温和懂事的陶叶,因此没有推拒。

幼时原身每年会回杨家住上一段时间,算出宫休假,也算陪在外祖父外祖母膝下尽孝。于是遇见了年纪相仿的陶叶,陶叶和他父亲一样不爱说话,总笑着,还有一对酒窝。

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便没怎么见面了。

我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原身的童年玩伴,又不是我的,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真见到人脱光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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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如常沐浴完,摒退了下人,往寝殿走去。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缭绕,还未穿过珠帘,就隐约见到一抹粉白的身影端坐在床上。

我暗暗算了算时日,猜到该是原身的竹马陶叶进宫了。

“陶哥哥?”其实原身从没这么喊过他,不知怎的,看他柔弱无助的模样,我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我其实比原身恶趣味多了,我明白让他叫我元钧哥哥,他只会顺从地叫了。而我叫他哥哥,会有不同的效果。

果然,隔着珠帘的人影微微颤抖了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无措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怜惜起来,想他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宫里等着我,不知多害怕无措,怕将人欺负狠了,拨开珠帘走上前去,在离他三尺处站定。

“几时来的?可是等久了?”我问着,心思却在打量着面前的人——清秀白皙的少年,只着云纱轻裳,似遮非遮,胸前两点微微内陷着,腰肢纤细,看似只堪盈盈一握,却又有少年的韧,只叫人想看其受不住后仰折断的样子。纤指紧紧攥着铺在臀下的被褥,腿紧紧并着,可腿间肉粉色的性器却半挺着露出来,吐出了一滴清液,从肉缝出溢出来,摇摇欲坠。肉棒不大却很标致,颜色嫩粉,很干净的模样,根部竟绑了一根丝带,缀着一颗金铃铛,随着身子的颤抖微微作响。

这个世界的哥儿分为檀奴和玉奴,只有男性特征的檀奴还可以通过刺激前面就立起来。可有两性特征的玉奴哥儿,前端是自己立不起来的,必得是女穴或者后穴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挺立着。想来是提前清洗扩张过了。

“后穴是自己清理的?”

“回,回皇上的话,奴刚到。是…是司寝的嬷嬷,拿了羊皮管,让奴清理干净,好让皇上…享用。”陶叶羞耻地闭了闭眼,几次险些说不下去,犹豫之间还是用了原话。

我心里知道这是正常的侍寝规矩,嘴上却哄着说:“这些刁奴,竟敢如此欺辱陶哥哥,朕一会罚了他们去慎刑司。”

我只随口一说,陶叶却信了,急得眼角更显潮红:“别…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司寝嬷嬷还教你什么了?”他好欺负的样子,让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陶叶闻言抿起唇,面色绯红,低头不敢看我,却微微后仰着身子,几乎要靠在明黄色的被褥上,更衬得肌肤白的发光。他伸手揽着腿弯,将大腿分开了,私处一览无余地向我显示着,明亮的烛光下我看到没有毛发的私处,整个肉蚌被拉得微微开合着,露出如豆子一般的阴蒂,花穴微微湿润地闭缩着。后穴居然塞了白玉制成的缅铃,一部分白玉露出来,穴口不适应得收缩着,却挤不出这入侵玉石,无力地被撑成薄薄的肉皮圈。

“…求皇上垂怜。”声音细若蚊蝇。

这句话说得倒是顺,我怀疑他在心中默默练许多次了。喉咙不自觉地滑动,得益于前世的教育,我竟还记得先确认一下对方的意愿。

“你愿意的吗,切勿勉强,这是一辈子的事。如若不愿,朕便回了太后,让宋不疑悄悄将你送出宫去,下人都会守口如瓶,必不会误了你的名声。”

“不…奴愿意的!”陶叶听到后面,急出了泪花,连忙说道。

我这才靠近,鼻间顿时萦绕着栀子香气,俯身将他压在榻上,伸进纱衣中轻轻揽住莹韧腰侧,触手温润细滑,却微微抖冻着。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含住了他赤红的耳尖吸吮,蹭过他脸颊的绒毛,与他的唇厮磨了一会,轻啄了下他露出的舌尖,而后细细碎碎地向下吻去。

当从颈侧缠绵亲吻到胸口时,我注意到他已经敏感得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原本平缓的胸前奶包竟微微涨起,嫩粉色的乳头也发硬地挺立着,像是在邀人品尝。我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拨弄得肉球东倒西歪,觉得口感又弹又软,和我想象中一样令人满意。

张嘴将肉粒卷入口中,一会用舌尖轻戳奶孔,一会包住整个奶包吸得啧啧有声。手顺着腰侧滑下,捏过圆润的屁股,探进两腿之间抚摸肉棒,肉棒这会已经软了,手感微凉,软软的,触感又格外细腻特别。我喜爱地把玩了一会,继续往下去,肉蚌间层层叠叠,我故意揉弄着周围,却不碰到这已经凸起的阴蒂豆子,刚刚引得身下少年轻喘,便继续向下滑去,握住了袒露在外的缅铃。

这枚缅铃并不大,但对于处子已经有些难捱,不知放进去的时候陶叶有没有哭。我想着,低头吻了吻陶叶已经有些潮气的眼角,他的脸也烫烫的。

“朕先将缅铃取出来。”

说罢我捏着白玉尾端往外慢慢拽了一下。他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被我按着重新掰开。

“放松些,不然朕可要叫太医来取了。”我故意吓他,果然他又将腿扒开了些,努力放松着括约肌,却不得其法,紧张地又将缅铃吞进去了些。

他怯怯地抬头看我,生怕我不耐地走开叫太医来处理。我意识到他怕,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腿根,一只手揉弄他被撑开的穴口,一只手缓缓夹住缅铃外侧,晃动着往外抽动。

这下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听“啵”的一声,缅铃才掉了下来,滑落到地上。

陶叶被这声音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大有一种“只要我闭着眼,就没人知道这声音是我发出来的”的掩耳盗铃感。我却一错不错地盯着空了下来的穴口,该是放缅铃也用了香膏,在温热的穴内化成了水,随着缅铃脱落,这点水也被带了出来,将穴口的粉肉打湿了,亮莹莹的。空了的穴口还不适应,随着陶叶的呼吸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不可待地等着投喂。

我呼吸也不由粗重了些,取过床侧的香膏,抹了一大块,用手融化成滑腻温和的润油,才向他身下探去。

两指并拢,先耐心在穴口打着圈揉软了,才继续往里挤进。虽然之前用缅铃扩张过,却进去的并不顺利,穴口的肉紧紧勒着我的手指,让我进去或者出来都有些艰难,内里又滑又热,刺激我的神经,我的肉棒早就难耐地挺立着,感受到手指的湿润,龟头吐出液体打湿了我的亵裤。

毕竟我也是处男头一回,只是不愿在人前露怯,强撑着用两世的理论知识支撑着。

我不用问便知道他感觉涨涨的,因为我通过手指的触觉便知道把他撑开了。停了一会,等感觉他穴口稍送了一些,我才试探着继续动作起来,回忆着试图找到他甬道内的敏感点。

凸起的那点并不如书上说的明显,至少对我一个处男而言,我细致得从浅到深摸寻了两次,才发现按到某处时身下的酮体抖得更加明显。

陶叶紧紧抿着嘴不肯出声,似乎有些害怕的,怯生生地伸手,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顺着他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继续在他体内扩张,感受他紧促的呼吸和越来越紧的拥抱,感受他的依赖和亲昵,我低下头贴着他的脸侧,温柔地回应着,然后突然坏心眼地往甬道内某处凸起按了按。

陶叶几乎立刻顿住了呼吸,急促的喘息了一下,接着带出难以抑制地破碎的呻吟,如困住的小兽般低声呜咽。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无措皱起的眉头,和溢出水光的绯红眼角,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紧挨着那个地方动了动。

陶叶上半身陡然蜷缩起来,脸侧着偏头躲避我的视线,原本抱着我腰侧的手攥住了我背后的寝衣布料,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寄希望于这样就能抵御陌生可怕的情潮。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他“什么感觉,说给朕听听。”

“不…不知道。”陶叶紧挨着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我心想可能是感觉不够明显,于是手指变了角度,在凸起处来回顶弄。陶叶叫起来,腰身离开了床榻向上腾空躲避着,脚跟胡乱瞪着被褥。这会我却没再停下,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胯,寻着那一点快速搅动,每一次都正正刺激在一个位置上,甬道内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陶叶的双腿紧绷了一下,旋即承受不住地扑腾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失控声音,嘴无意识地打开,流出了一丝未及吞下的津液,顺着脸侧流入榻中。

挣扎间他摸到了我狠狠按在他跨间的手,想要紧紧握住却没有力气,只得虚握住,似乎想让我停下。

我只当不明白也看不见,手下的动作更快了起来,精准有力地抽插着,里面的淫水混合着润滑都被我的手指带了出来。又狠狠抽插了几下,甬道突然抽动着,紧紧绞在了一起,我的手指被含在里面动弹不得,只感觉有一股热流汹涌打湿了穴道,被我的手堵在里面。

陶叶的惊呼声却停了,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身前的肉棒也抽搐着射出了一道清液,落在两人之间。随即在空中无目的地蹬了一下腿,失力得落了下来,砸在被褥上,齿缝中挤出几声哭腔,就这样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待到甬道放松,才将手指拔出。陶叶整个人像被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泪水和口水横盈,一边胸前肉粒红肿着,前面的性器已经软下来,歪在腿间,丝带和铃铛已经被打湿透了。花穴默默流着骚水,会阴连着屁眼收缩着吐出混合的液体,好不可怜。

我低头轻柔地将他流出的泪水和津液亲吻掉,将人揽在怀里,抚着背,等人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陶叶才缓过神来,只是依旧红着脸不肯看我,眼神飘忽着往上看去,像是在研究紫檀床架挂檐上雕的螭龙瑞兽。

我紧了紧手臂,示意他回神。他不得不看向我,亮晶晶的眸子倒映出我的样子,像眼里只有我一人,和我的记忆重合到了一起。

我以为我分的清是原主的记忆或是我的,这会却又觉得分不清了。幼时我和他玩耍的场景历历在目,我记得牵着他的手一起放风筝,风筝挂到书上他焦急地快出来的样子,也记得他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说着跟小厨房学了什么糕点的得意样子,也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好奇与喜悦……记忆好像在这时候融在了一起,像水滴落在了水中,再也难分彼此。

我低头再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一腔柔情,少年时的情意在此刻尽有了交代。陶叶亦一如我记忆中柔软有干净的样子。我一时情难自制,不带情欲地吻住他,一会舔舐他的唇边,一会含弄他的唇珠。

他对我突然的温柔有些惊讶,却柔顺地迎合着我,仰头承受我的缠绵,直到涎液含不住从嘴角流下,双手才无力地推了推我。

我笑着低头看他,觉得愈发怜爱,嘴中却调笑着:“还学了些什么?可教你如何侍寝了?”。

陶叶点点头,径直起身下了榻,跪在地上,仰头柔声道:“请皇上准奴用口舌服侍陛下。”

我的处男鸡巴早就硬了许久,陶叶跪在我腿间为我脱下寝衣亵裤时,肉棒像失去束缚似的直接弹在了他脸蛋上,还为这一触碰激动跳动了两下,甚至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溅射到陶叶脸上,荒淫无比。

我没眼看地闭上了眼,为我鸡巴的没出息感到几分难为情。好在陶叶也出于紧张无措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他右手轻柔地抓握住柱身,粉嫩的小舌探出,用舌尖慢慢勾勒龟头的轮廓,又顺着系带而上,戳弄着尿孔。我前面耗费了太大的忍耐力,若不是咬住牙龈,只怕一时没忍住便要射出来。

榻侧的烛光晃动,我发热的脸上明暗交错一瞬,伸手摸了摸跨间少年的后脑,轻声道:“含住它。”

少年乖顺地张开,容着我的鸡巴挤了进去,龟头蹭到了粗糙的舌苔,我没忍住往里顶了顶,直到戳进狭窄滑腻的喉咙,紧致的包裹感让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叹,舒爽的声音激励了少年,努力打开喉腔像容纳我到更深处。

我低头看他,他的耳朵红到似乎能透出光来,嘴巴撑到最大,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唯独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他一双含情的眼睛静静仰视着我,已经被激出泪光,却不挣扎,满目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仰慕与依赖,仿佛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样的认识刺激到了我,一瞬间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脊髓中游走,酥了半边身子,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交代在了他嘴里,射得又快又急,一连射了几股,才打了个摆子停了下来。

我伪装的游刃有余被打破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赶忙拿了帕子让他吐出精液,却见他喉咙滑动已经咽了下去。

见我盯着他,眼睫忽闪了几下才解释道:“嬷嬷说要咽下去一滴不能浪费,说这个对哥儿身体好。”

我前世的科学知识告诉我这纯属扯淡,却被他舔唇角溢出的精液的画面色得吱不了声。

长夜漫漫,时辰还早,我决心要为我的第一次赚回尊严。伸手将他拉回床上,揽住他的腰与他贴在一起。

我压着他,一边上面与他接吻,手滑下去揉弄他湿透的阴户。陶叶身上没什么肉,下面的肉瓣却肥厚润盈,在他清瘦的身体上这样的格格不入的肉逼显得尤为色情。

我先将整个手掌覆在阴部,上下揉动,又湿又滑的淫液随着动作打湿了我的手,于是我立起两根手指,轻轻在阴缝中扫动起来。

因为刚刚情动过一次的原因,原本藏在粉肉中的阴蒂也涨大地冒出头来,划蹭之间顶弄着我的手,却又音太湿滑,总是从我指尖溜走。我试图抓了几次,豆子没捏住,却引得对方低低的喘息声,如同长了绒毛一般勾的我心直痒痒。

我感觉到下身逐渐充血,心想处男怎么了,处男硬的快啊。

便换了鸡巴来磨这颗狡猾的豆子,龟头和阴蒂触碰的一瞬间,我和陶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挺起腰,淦他的骚点。

“舒服吗?”我啄了一下他的唇。

陶叶张口要回答,龟头随即在敏感处连续蹭动,摩擦的快感让未出口的话语碎成一声声喘息,很快两道喘息声交混在一起,声调混着湿润的情欲。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朕准备草你了,陶叶哥哥。”我笑着逗他。

果然,陶叶听不得这直白粗俗的话语,身子僵了一下,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脸。我笑的更欢,抬起鸡巴换了位置,对准花穴戳了上去。但是我错估了力道,也没想到穴口那么滑,竟戳进去半个龟头。进入得太突然,陶叶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我也被紧致地穴口勒得难受,额头都见了汗,再顾不了许多,双手便箍着少年窄瘦的腰,挺了进去,才发觉甬道内壁不如后穴光滑,层层叠叠的肉瓣包裹着我,如同一个个吸吮的小嘴,让我又爽又痛。

咬牙推进到底,直到龟头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阻碍,我才想起低头看陶叶。少年的表情不全是痛苦,更多的是迷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了,又像是已经被操傻了。

我试探地动了动,却不知无意间戳到了哪里,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又立刻害羞地咬住胳膊堵住声音。

“别咬,你叫的好听,朕很喜欢。”我拉开他咬出牙痕的手臂,让他搂住我的背。声音失去了阻碍,他又嗯嗯啊啊地低喘了起来。

声音像是钻过了云层又穿出来,柔软的不行。

我心中的怜爱刚升起就被情欲转化成了冲动。下身顶弄得愈发凶狠,龟头残忍地抵着敏感的软肉碾压,逼着人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陶叶被这样激烈的抽插折磨得几乎失神,隐约带了点哭声,失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机智席卷一空,透着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软的手臂从我背上掉落,虚握在我胳膊上,不知是无声地请求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我捋了捋他额头汗湿的几缕头发,身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

“啊”这一下进的太深,陶叶张着嘴就要尖叫出声,舌尖却突然被我勾住亲咬,闭不上的嘴很快蓄满了无法下咽的津液,随着我一下下的深顶,从他嘴角留下来。

身下的阴穴也在次次深凿中痉挛紧缩,然后又被下一次狠狠顶撞开。呻吟全被我的亲吻堵在口中,呼吸也渐渐稀薄了起来,缺氧的眩晕感让快感更加不可控,酸麻从尾骨扩散到脊柱然后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失去了控制,剧烈晃动起来,奶头颤颤巍巍像奶油蛋糕上的腌渍樱桃。

我看的眼热,转而往下舔弄他殷红的乳首,裹在嘴里轻咬着,上下齐发的快感似乎要把他逼疯了,再也顾不得廉耻,只知道胡言乱语地大喊着:

“不要…啊…要被吸走了,啊,哈…坏掉了…”

清纯的哥儿仿佛变成了吸人精魄的妖精,我激动地挺胯,一下比一下深,不知淦了几百次,里面被我凿开了口,里面的肉壁被撞开,不知顶进了哪,只是比刚刚更深。

“这是你的宫口吗?”我粗喘着问他。

陶叶无法回答我,双眼直直的,几乎要翻出眼白来,只知道呆傻地发出嗬嗬声,腿也绷直了,似乎再忍受着什么难以抵御的感受。我就着淦出的汁水,铆足了劲往里顶了几下,陶叶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继而甬道抽搐痉挛起来,紧紧绞着我不能动弹,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溅在敏感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滚热的水儿仿佛浇在了我的灵魂上,一时不知身处何方,只想随着欲望将身下的穴干穿了。却抵不住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地吸吮按摩着肉棒,龟头也被裹住,一时精关大开,甚至能感觉到中间的小孔难耐的张合了几下。

我知道这下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肉刃在收紧的阴道内疯狂抽捣了几下,抵死最深处喷射了出来。我的脑袋一片发空,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在他乳尖狠狠吮了一下。

像被精液烫到一般,陶叶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骤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腔,而后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越来越急的哭声倾泄出来。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我骇了一跳,射精后的余韵被打断,连忙问道。他实在哭的太厉害,吓得我一时又忘记自称“朕”。

陶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将脑袋埋在凌乱的被褥里不敢看我,过了一会瓮声瓮气地小声说:“不疼的…奴是,太高兴了。”

我心知怕是这一天都紧张压抑极了,不知怎么胡思乱想,现在总算结束,一时心绪放松跟着身体的刺激一同发泄出来了。便不再问,肉棒还在温柔乡内没有抽出,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挖出来圈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抱着他坐了一会,待他平静了些,我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怎么来的?”

陶叶知道我在问什么,细声细语地跟我讲述:“是太后身边的孟姑姑传话来问的。我娘说,前几日孟姑姑来了府上,传话说太后看在我与皇上自小认识,想传我入宫侍奉皇上,我娘就答应了。后来来了宫里司寝的姑姑教我规矩,今儿一早便有马车来接我进了宫。”

我当下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深究。只继续抱着他轻声问道:“那你可愿意留在宫中陪朕。”

“奴…自然是愿意的。奴从小陛下一起度过的时日是奴最开心的时候…奴还以为再也无福见到陛下了,听娘亲说可以服侍陛下,虽然不好意思说,可心里可高兴了。”

“朕也高兴。以后别自称奴了,该改口臣妾了。”我抱他起身去沐浴。

第二天传令封陶叶为常在,先送回叶府,吉日再和其他妃嫔一同入宫。

事后我派宋不疑打听过,是陶叶的娘亲求了杨老夫人,说陶叶从小与皇上情笃,只求一个机会进宫侍奉,杨老夫人怜爱陶叶,便责人传话入了宫给太后。

不过陶叶如何入的宫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陶叶娘亲出于什么要隐瞒也不重要。这些我也未曾告诉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