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胸口的装饰是驯养牲畜的金属牌~
一场静止的旅行,在小小房间的窗边。这片天地像是原地回旋的河流。一墙之隔,还是那块巨大的碎石板,被电线杆包围的巢穴,它们统统堆叠在这片一成不变的坚硬的黄土上。
躺的有些闷,我想做点什么,无法理解的,用左手用力敲击玻璃。猛然回神是自己被紧紧抱住:“打的碎吗?”罗兰从背后扭动肩关节,冷硬的金属挤压皮肉,扣上身为人类的那只手,单手抓着。“…。”我就这样,不知道说些什么,沿着客观的判断,慢慢摇头,这样否定了。他笑了一下,脸朝这边贴的更近,一边揉捏我的左手一边说:“你呀…是不可能打过它的,嗯?”
我扭身揽着他的脖子。罗兰表示无法理解我莫名其妙的微笑。
回想起来,当初独自在废弃工厂遇上,被摁在墙上强暴,一边忍住抽涕手忙脚乱的掐掉定位麦,跟他真是莫名其妙扯上的关系。所谓立场不同。
前些日子的夜晚,我趁无人驻守基地,趴在地板上啜泣,哭上好大一会。消沉的时候躺地板上有助于缓解疲劳,重点是追求心态上的洒脱。然后库洛姆,去搂我的腰,像夹枕头那样从地上提起来,抱着肏了一顿。真过分。回头我要把摄像头挡住,萌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又发觉披上床单再躺地板似乎起不到掩盖效果,经过思考后认为掩耳盗铃没有意义而放弃了。
阿丘,,着,着凉了,嗓子红肿所以记录,缺失,总之大概是之前喊得太用力,喉咙黏膜有细小裂痕,免疫力下降时感染而充血。
这个时代,能搞来维生素补剂真的很厉害,是被挖掘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人类的遗产。
我睡了18个小时,清醒时罗兰正撑着身子摸我的额头。中途闭着眼睛被谁扶起来喂了几次水,中途一次眯眼看到马桶,耳边的声音催促我排泄。多亏了库洛姆没让我直接尿床上。按理说不会病的这么严重,浑身难受的动不了,逼近死亡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恐惧。随后脑子里突然有一下清醒了的感觉,像是思考死亡后思维才去注意到这个词汇了,奇怪的啊嘞,我在胡言乱语什么,今天先_
库洛姆搂着我对我说,不许我擅自死掉,把他一个人丢下之类的。就算这样要求我也无法保证
他压在我身上,下体插在穴里就这些抱着耸动。罗兰从背后攥紧我的脖子,用小臂抵着下巴抬高头颅。“小心窒息。”我被他厮磨的意识涣散,大脑闷的发懵。因为无意识的正脸趴在枕头上,肺部因缺氧而憋的生疼,继续下去,我会把自己憋晕。双唇被两根手指撬开,捅到喉咙深处翻搅,嘴巴无法闭拢而微微张开,溢出的唾液随着颠簸前后甩动撒在布料上,晕出一个个圈。感受到我在他身下剧烈的抽动,罗兰并没有停下抠磨的动作,一直恒定持续的撞击宫颈,撵着的小嘴画圈,于是抽搐一直延续下去。
已经上午九点了,库洛姆却躺在床上,处于休眠状态,任凭我怎么呼喊都不为所动。膀胱已经涨满了,不得已小心扒开扣在我腰上的胳膊,爬下床罗兰不在,于是用手一点一点往厕所挪身体——突然被提着腰抓起来,我猛地腾空,双手下意识胡乱挥了几下。
“去哪?”我扭头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他便装作不懂的样子垂目打哈欠,刻意抱回床铺上,有意无意挤压小腹的动作,酸痛让我很快丢盔弃甲。双手抓住库洛姆的脸,他任由我捧着他的下颚骨,用舌头轻舔下巴,含吮喉结。在我小心翼翼的讨好下,库洛姆才装作理解的样子。他今天是不是不开心。怎么总是情绪不稳定呢,有时会反应不过来。提醒排尿的事还是不方便。
我被调逗的浑身发软瘫在地上,他像挠猫下巴一样,手指插进穴壁褶皱里抓挠。淫水顺着肌肉的蠕动,一下一又一下的淋上高速颤动的指节,库洛姆维持插入的姿势站起来,然后像牵牛一样勾着小穴开始走动。重力把肚皮顶出显眼的突起,我脊背腾空,肩颈擦着地面地面移动。水出的有点多,他钩着打滑,便转动虎口摁住阴蒂,抓着小穴将人往浴室拖去。
一只手从松软的肛门插进去,胡乱摁压,终于找到了目标,隔着肠壁抓住了子宫往形状怪异的外接鸡巴上套。龟头部分被软毛刷子替代,马眼和柱身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孔可以分泌液体,内部装上马达和储液胶囊,连接人造胶管与外挂的两个储蓄仓…不就是人造生殖器官嘛,但也可以说是为了特定事物而做出的工具。似乎是之前意识到上药不太方便,所以做出来的特化版,嗯,之前插到子宫里含了这玩意几天,现在这刷头反复撑开宫颈,被背后的手摁在宫顶肌上摩擦。“对…都吃进去,乖孩子。”清洁…阿,经常刺激太大然后做到一半晕过去了。腰带上锁了脱不掉,唔,刷头又开始转了啊啊…库洛姆设定好程序后就丢下我走了,我只能,被绑在柱子上,重复着颤动痉挛,怎么还不回来?
罗兰回来带来了点稀罕的药品,生活用品和几个轻工业产物,他从哪搞来的?注射丙泊酚产生欣快感,好像做了一个美梦。
醒来时还是,嗯,飘飘的。
我躺在库洛姆手上,他单手拖住脊背正中,我仰着头,罗兰一边捅弄喉咙,库洛姆一边亲我的肚腩,手指扣穴,大拇指摁在阴蒂
上碾压。左手记录高潮次数。这种反射训练持续了一晚上。
墙上被刻意地挂满了他的图像,小机器人会重复播放他的语音。库洛姆的身影无时无刻地挤占了视野。不管是清醒还是入睡,无论睁着眼睛又闭紧双眼,视觉听觉意识大脑全方位被侵占着。我用力摩擦皮肤,用触觉填
补饥渴。那唯一缺乏的实际刺激,在灵魂上开了个黑漆漆的洞,生命力便从中徐徐流出,像止不住的烂疮。破碎的心逐渐空洞,浸泡在这片意识之中,便不自觉的被倒灌,被动填充了库洛姆的一切。
我觉得有些烦,又闭着眼企图什么都不想。总是容易走神,因为害怕寂寞,黄金时代有过冥想的相关信息也无法拙劣模仿。
索性起来找点事做。
住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这里在北半球,温带。现在春暖花开时,风吹着还有些凉。
库洛姆把我抱在身上,单手给我拉了拉领子。
我们要去一个荒废的森林公园,罗兰没跟过来,现在正在赶路。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无人的大型机床生产载具,我们正徒步飞驰,库洛姆速度很快。旁边杂草攀枝有点多,难免刮蹭到脸上,有点刺痒。
啊啊,这个叫踏青呢。春季温差大,但今天挑的天气不错,只是阳光刺眼了些,早花树已经败完了,枝头已挂满绿叶,还有一些早期遗存下来的人为培育植物,但不太明显,数量不多。桃花和梨花见的最多,我趁库洛姆不注意拽了片花瓣塞嘴里,不太好吃。野菜太低够不到。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他怀里扑腾,见我挺兴奋,库洛姆自己也放松不少。进入一片荒坡,因为我吵着要薅大自然羊毛,库洛姆托着我在各个粗桃树下挪动,装满两大袋,是蓄谋已久的袋子。看着我可劲捋树枝,库洛姆抱着我来溪边洗手,看到黑泥褪去漏出的嫩红色划痕时他有点生气,但好像又很快稳下来了,啰啰嗦嗦的说着关心我的话,叫不允许我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只得讪讪答应。事到如今会发生这种事吗?
罗兰是不是被赶走的,,我不敢问。
他把我压在床上,从上而下掐着我的脖子…咳咳,又来了。库洛姆面无表情的收紧双手,稀薄的空气逐布被挤出喉管,压迫让我忍不住的想咳嗽,疼痛,像是要慢慢捏碎脖颈的加重力道。这样下去…会死,会死的,我得做点什么。
身体下意识的用双手拍打他的手臂,企图扒开限制呼吸的罪魁祸首,生理性的泪水逐渐溢出眼眶。“库…洛……姆、”拼劲全力挤出这几个字符,大脑早已无法思考,眼前一片黑暗,我面容扭曲嘴巴大张,舌头无力的从嘴角滑落。啊啊……
库洛姆的面容好像怔了一下。
不知是何时,或许是立刻,也可能是停了一会,眼前一切放慢的感官都在向前追赶现实,限制脖颈的手掌消失了。我猛的瞪眼,每吸一口气都要咳嗽几下,撕心裂肺。
我也没问什么,爬到厕所洗脸去了,库洛姆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背后的视线没有离开片刻的打算。
直到下午,库洛姆抱着我睡在躺椅上,阳光正好。他忽然悄悄凑到我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情话:“指挥官,你知道吗?我之前差一点,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就那样掐死你”他蹭了蹭我的耳廓:“可是,好狡猾阿,指挥官”在舔…唔“突然用那么可爱的声音喊我的名字。”“以后听不到会觉得很遗憾…不舍得让你死掉了。太狡猾了…为了活命,竟然这样诱惑我”
“……”我一时有些失语,可爱?当时耳鸣的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门侧的花盆有被动过的痕迹,罗兰已经成功把字条送至渡边手中。无非就是简略交代一下自己的现状,和一个坐标。也不知道这几年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信息来源有限,能重新联络起故人就好了。
时隔几日终于能好好和罗兰说说话,我是很珍惜这个机会的。
我看着放在眼前的这把枪。很久没摸了,磨蹭的手指微微颤动,然后紧握。
装弹,拉动保险,抬手——“砰”对准门锁。
准头稍稍有些下滑,我连续射击,直到射空,再次填装…
这里为什么会放着一把枪和几盒子弹,和一件外置保护装置。
我竟然犹豫了一下,不顾多想,踹碎一直封锁我的大门。
得快点和渡边他们联系起来。
我沿着路上留下的标记,往他们的据点奔驰。
“绿洲”的规模不复以往,“文明”似乎在这里留下了最后一点痕迹。
几顶临时搭建起来的灰褐色帐篷,简陋的铁皮屋,建立在河堤旁。渡边亲自出来接我,他还是老样子,只是形态更为沧桑。
我们在铁皮屋子里聊过了很久,他带我参观了地球最后的一个人类聚集地…也不过几十人罢了,终归会逐渐消亡。
他说他会守在地球上,直到最后一刻。
夜晚,他把我安排在一件帐篷内,大约有十来个人居住在一起。我和他们讨论我的由来与现状。
他们从月球下来后找到了一座还可以运转的水电站,以此为基础发展。还说,开辟荒田,启动工厂。我只是默默听,时不时交流着。
我看着渡边给我的对讲机。
深夜,我独自潜入临时搭建的厂房,然后咬着手电筒打开配电箱。
“总之…破坏基础元件让其无法工作就好了吧,那么开始干活吧。”
根据提前规划好的逃跑路线,拐到主厂顺手往发电机控制箱上补了几枪。
很不走运,已经有人来追了。弄出来的动静还不小。
我抬手掐掉滴滴作响的通讯设备。
…嘶……呼…呼,不是自己的腿跑起来不方便。只能开枪了。
“砰”
对方没有贸然上前,余光处瞟到大约有两到三人。
[抬手,再补一枪,迅速跑到拐角后]
前面就是出口,后方开始有所行动,我快速往前奔跑。
斜方50米进入树林,再往东深入200米穿过边界线。按照原计划,巡逻队有5分钟的交接空档,可以从营地旁悄悄摸过去。但如今计划已经用不上了吧。我快速换弹夹,为什么没人出来拦截呢?
不对,到现在为止,太安静了。
我放缓奔跑的速度,后方无人,前方也没有动静。我抬头看向上空。——一片漆黑。
突然感到一阵背脊发凉,自觉不妙。猛的匍匐寻找掩体。
有什么东西擦着头皮飞了过去。
整张脸被摁在草丛中,一只大手从背后卡住脖颈,上半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腘窝压死。我赶忙侧头,向后肘击。抵在了什么坚硬的面上。
脑后传来库洛姆有些压抑的声音——
“终于抓到你了,指挥官”
“罗兰!!”
罗兰站在背光处,耀眼的白光晃得我睁不开双眼。“哎,”“轻点。”
我的眉头皱的更深。
“嗯~先回去吧?”罗兰调暗亮度,声音带着几丝无奈。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捏了两下,整个人被松开,我没有动作,也不敢看他们的脸,低着头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指把进到鼻腔和嘴巴里的泥土、草屑扣出来。
“呸”我抹了抹鼻子。
库洛姆把我打横抱起来。
没有语言交流,我心情复杂又盖棺定论,在有规律的颠簸中渐生困倦,于是便睡了一会儿。
……希望驻守边界的人平安无事。
“阿…对不起…阿唔…对不起…嗯嗯嗯…”我骑坐在库洛姆身上,用手撑着耸动身体。库洛姆只是偶尔在高潮的时候看我一眼,说一句“重新计数”便低头看书。
“这是法的一通肏干,他的…很大,每次都全部抽出再快速捅进去。简单粗暴不需要技巧,他的每次抽插,都能碾过腔道内全部的位置。
而神威抓着我的头发,把人造生殖器“啪”地摔到我脸上:“帮我舔舔呗?指挥官。”
我顺从的放松喉管让神威进来,他也知道分寸,每次我快要窒息时他都会抽出来停一会再肏进去。
“…你是不是去勾引队长了,之前叫你来的信息你没回复。”卡穆的声音有些沉闷。神威又接着话往下说:“最近队长好像在躲着你,和灰鸦的任务报告都是派我送的。”
他们都知道了。
没来得及锁住的门,在我高潮痉挛时缓缓开启。
库洛姆眼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之前对自己费尽心机讨好示爱的指挥官,明明已经完全相信的指挥官…在和自己的队友3p,而万事明显并不惊讶,早已习惯。先是震惊,然后一股细微的悲伤流过心头,后转化为浓浓的愤怒。
“这就是灰鸦指挥官的真面目…哈欠,你们动静小一点”万事捂嘴打了个哈欠,侧身用后背对着库洛姆。
库洛姆的电子脑在这几秒内飞速运算,他…缓步上前。
我翻着白眼还在抽搐,小穴一阵阵挛缩停不下来。卡穆一把将他的东西抽出来,带出不少水珠,肉壁就只能咗弄着空气,小嘴一张一合。库洛姆探入两根手指,便感受到热情似火的吮吸与讨好。
“……”库洛姆无言,他难以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
然后,他也抽出腰带,将他的,将他的指挥官的手绑在一起,他选择加入这场狂欢。
“共犯”这是库洛姆清醒后脑子里出现的法的抓挠,诺安加深了这个拥抱,并为此举动感到愉悦。
之前一点点褪去她的衣服,就像剥开甜甜水果的外皮,露出柔软的芯,然后用力揉出汁水。
“没关系吧?你现在应该感觉很晕,身体使不上力气,所以最好不要乱动,闭上眼睛。”
诺安感到夹着自己的穴道一阵收缩,他便加速挺腰,同时用手安慰性的顺着脊背向下抚摸,从而把人更深的摁在怀里。
“又去了吗?……抱歉,这个不能帮你摘下来,我怕…会弄出太大声音。”人类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随着不停歇的动作越来越快。诺安感到颈窝湿漉漉的,好听的叫声也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渐渐被逼出来。
“阿……指挥官,对不起,只是一些镇定类药物。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很难受吗,好吧,好吧,还是摘下来…答应我不要大声喊好吗,忍一下”
诺安两手捧着眼前人的脸,一副沉迷于快感的样子,感到舒适脸上透着艳红。好像有点缺氧。由于拉开了点距离,乳头不再被一直摩擦,但下体还紧紧吮吸着诺安的东西,所以身体也随着动作一颠一颠的。
诺安低头看了一会儿,也可能是愣了愣神,腾出一只手将扣在脸上的皮带解开。
皮带上缝着的是一个普通的黑色胶球,至少刚刚露出来一点的时候只能看到它填满了口腔。随着向后拉扯的动作,露出埋在咽喉口巨大的软棒,形状怪异,当这面具锁到脸上,缺口部位正好对上舌根,又向后延伸一段距离,保证呼吸的同时撑满整个食道。软棒上螺旋的细纹,挂上大量透明口水,随着重力拉出银丝。
每吸上一口气,她就要剧烈咳嗽一会儿,诺安只是浅握着软乎乎的腰肢,在此期间并没有停止折磨套在自己仿生肉棒上的蠕动的穴肉和微微嘟嘴的子宫口,像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器,不停撞击。显而易见的,神志不清的怀中人,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忍不住的呻吟再次,一点点泄出来。她忘记了呼吸,背直挺挺的——她仰着头,舌头不自觉的吐出来,口水倒流食管,她的身体就要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诺安的手托住了她,将她稳稳扣在自己身上。诺安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他感受对方热情似火的招待,感受那软舌在一下又一下吸舔着颈窝。
她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自己。还在轻轻颤抖着,诺安想,下次用嘴的话似乎,也会很舒服。…啊,又睡着了,药量下的有点多?
嘶……好晕,啊……
我被诺安肏了一顿?
头好疼。
他在背后托着你,你被他架起一条腿像狗撒尿的姿势,歪着头,被他入侵口腔。库洛姆一手揪住你的乳头,用三根手指扣挖你的小穴。于是你的穴肉只能不断抽搐着,收缩的生疼,然后突然绞紧抽插的手指。
大量腺液从腔道涌出,肉壁收缩着将它们全都排出来。
潮吹了。
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他却还是不停挑逗着,不紧不慢,像是在等待什么。
库洛姆把我摁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脸。
滴滴,谁的终端响了几声。
库洛姆不再压在我身上,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这是,什么,……嘶,晕的好恶心。
就在晃神的那刻,库洛姆一插到底。
要去了
“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拜托你,至少不要在诺安面前
“想泄出来吗…要去了吗?”
诺安,求求你不要看
“去吧”
我的眼前闪烁着白光,不受控制的上翻,而大脑一片空白。库洛姆迅速堵上我的嘴,不受控的呻吟被搅得断断续续,一直放在阴蒂上玩弄的手指像镊子一样将这个小东西夹着拽起来,于是高潮时间被迫延长了片刻。
诺安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呢,他就那样蹲在小穴面前,潮水喷了他一脸,他舔了舔,有点咸味。
我被库洛姆,用婴儿把尿的姿势肏到高潮了。
门户大开的,串在他身上
我仰着头向他索吻。
肏开宫颈口,反复进出
抽插十几分钟。
诺安的唇贴覆上还在抽搐流水的小穴。
“他肏的你还舒服吗?”
什么?
诺安似乎说了什么
震动传过来有点痒。
诺安去扒还在含吮着仿生生殖器的穴口,那里在激烈摩擦下有点红肿。湿溜溜滑唧唧,还咕叽咕叽冒水的软肉像活体的贝类贴在他手指上。
“……”诺安吸了一口气。
“现在该换我来了,对吧。”
……
我明天得出任务来着,还有调休吗?
脑子里还有许多抽象的情绪,类比死掉的灰色大象踹着象征海洋的东西要去餐厅吃牛排。被突如其来的手掐断。
阿,被诺安拔起来了。呕……头动一下都晃的天旋地转,好恶心。
你只能闭上眼睛。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想吐
诺安将生殖器捅进这位指挥官的喉咙里,非常柔软,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嗯,这颗脑袋的确挣扎的很厉害——他几乎将人摁在他的睾丸上。有什么反涌上来泼到他的龟头部位,不过所幸,堵的严严实实。
太难受了。
库洛姆的龟头则一直泡在子宫里,泡在一团黏糊糊的液体里。宫颈口被迫撑开吮着他的冠状沟。他没有一刻再离开这具身体。
抽插,射出什么,再次勃起,这是一个循环。
现在你知道了,这是一场惩罚。
他们在你身上发疯。
里怔怔的看着这张邀请函
他本不应该收到任何邀请,特别是以这种隆重的方式。里不明白,自己的指挥官今天下午偷偷将信塞到自己口袋的举动,但也什么都没说的默许了。
她坐在那批文件。
忍不住又平扫了一遍。
体态健康。
里垂下目光。
今天,身上也带了什么。
什么时候提比较好?
你很高兴,难得的假期,空出自己一人和里约会。明明邀请只是发段通讯打个报备就能办好的事,却用了相对有仪式感的纸质邀请
得感谢一下艾拉的建议。
你扭头看向一身西装的里,莫里安。
他早已等候多时,远远的便向你招手。
昨晚库洛姆装的阴蒂套电量充足,想到今天也不会“孤独”,稍微有点…破坏约会的好心情。虽然早在很久之前开会时就规定除指挥官命令,没有意识时,可以做深入检查,日常只能停留到平扫,检测呼吸血压脉搏。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人造日光缺少遮盖,借着风的轨迹均匀涂抹着街道。
“那么,来简述一下这次任务详情。”
你:“里,不用这么严肃”“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
“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你要吃冰激凌吗?”
“嗯?”里有些晃神,人类明亮的瞳孔里印的是自己的影子,他也回望:“理论上构造体不需要进食…”他从对话中回神,才有了切实的感受,今天是个需要好好珍惜的一天。“…你喜欢什么我就要什么吧”
你肯跟我,两个人一起约会,我很害怕你不愿意接受邀约。
里看着平时自信开朗的指挥官,抱着自己的手臂,将其埋进胸口。他有点慌,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突然亲密的举动。脑子一热刚想一把推开,紧贴的人便松手离开了。里举在半空中的手抓了抓,有些失落。
“一起买东西才想起来,你从来没具体跟我说过你喜欢什么,我们总是猜测着去选择你的喜好”
“给,草莓味的”
真甜。多年未进食的口腔,味觉变得更加敏感。浓郁扑鼻的奶香,混着凉凉的口感划过食道。里开始一口一口舔舐冰激凌
……?
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嘤咛。指挥官?
你摇着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让别人看见。“阿…我没事…我没事…”“只是太激动了”
你被突然划过的电流逼的失神了几秒。
“真的没事?”
“真没事”“继续走吧”
“比起法奥斯学院的训练,这个还是太舒适了”从过山车上下来,我伸了伸懒腰,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里站在背光处,看不清表情。
“指挥官,你对今天我的表现还满意吗?”里顿了顿,“我也没怎么说话,你带着一个构造体,在街上大摇大摆的乱晃,已经很引人注目了”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是我自愿想和你待在一起,而你也答应了我”
“不需多言,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今天”
夜风吹动我的鬓角,又回到安静的状态。
“指挥…”“里…”我和里突然异口同声的叫对方的名字。里他像是被噎到了的表情示意我先说。
“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一件事,想做一件事,但一直不确定你是否能接受”
信封里放着酒店房卡。这就是里一直心神不定的原因。于是他选择待在她身边一整天,观察试探她的意愿。真的要跨出这一步吗?里仔细斟酌,那从此之后那便是家人了,而指挥官就如同亲人一样,该捅破这个纸窗户了。只有这样才能和自己的指挥官建立更亲密的关系。
“不…抱歉,指挥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如和我一起去基地训练。”
里他攥着信封,头也不回的走了。像逃跑一样。
我现在坐在宾馆的床上,双腿大开,两根手指没入缝中扣挖,下体正对大门。
里打开房门,却没想到会看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卖力的给自己做扩张的她。
“?…指挥官?你、你你在干什么!”
“做做前戏而已,你迟到了半个小时,肠子已经洗干净了”你翻下身露出股缝中的小眼儿,圆滑的玻璃顶随着蠕动若隐若现。
先前藏在床单下,在自慰的颠簸中不小心把血清瓶全坐进去了,正好堵住直肠,那灌进去的两升水便不担心流出来了。
“……”不用自我检测,里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很热。只要摸一下便知道——
里看着伸向自己越来越近的手,没有后退。
“呀,好烫”
你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清瓶随着动作带来了更多瘙痒与异物感。强烈的闷堵感。
“里哥,帮帮我里哥,血清瓶好像滑进去了,拿不出来,你摸摸…”里既然肯赴约,那么便是有这个想法的。自己也不偷着藏着,这似乎是里的初次体验。
“别动。”里把脸从手上挪开,虽然还是很红,但开始冒气散热了。
肛口自主收缩,浸出来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掉落一部分在里的掌心,其余的沁湿床单。
“…和我去厕所弄干净”里用手扣了肛口,触及一片黏湿,指尖在肉缝里转着圈儿打滑,那瓶子进的深,肌肉死咬着不放,肠道因为刺激而反复收缩。看来不能简简单单的就拔出来了。
“屁股抬高,让我看看你的后穴”
“嗯哼?你认为清洗干净了?你最好是。再洗一次”
“别动”
“又提前排出来了,怎么指挥官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需要我给你带尿不湿吗?”
里他拿着一根塑料管,偏硬,有些韧性,顶头那端接上水龙头,另一头插在我的肠道里。随着爱液分泌的越来越多,现在这根细管子进去并没有费太大劲,却给撑到极限的肛口开了一条缝。于是随着肠壁收缩,如失禁般淌水也堵不住那漏缝的小眼儿。
“你…你不要再洗了,已经干净了,快做吧”
“你叫我做我就做了?”
“不想吗?”“!!”
说话间小穴被贯穿了,称大穴口的黏膜,划过尿道和肛门壁,一口气通到底,再大力抽出。
里从我的后背掐住我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巨大的仿生龟头,随着抽插的动作碾压肠壁,将玻璃瓶越捅越深。随着每一次抽插,仿生植系统碾过尿道壁,宫颈口,反复磨蹭。
“阿…哈阿…唔”很舒服,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忍不住发出饱足的声音。
身后人的腰顶的飞快,憋着脸不出声,但如果仔细听呼吸也变的渐渐沉重。
“走,去床上,就这样夹着,别掉出来了”他从背后掐着我的腰,一顶一顶仿佛马鞭一样扇的屁股啪啪作响。“很好,有乖乖夹紧呢”
“里”里的手收紧了一下,一只手抓着左胸,另一只手摁在后脖颈上。
“指挥官,,我的指挥官”
不只是你的
房间里没有人声交谈,只有时不时加重的喘息与忍不住泄出的声音,交织成淫糜的白噪音。
血清瓶最终在你的结肠卡住,待了一天一夜。隔着肚皮就能抚摸到的情况,里的眼神有点心疼。
这种状况是绝对不可以去医院留下底子,好在身边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忙做一个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