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是终端的特别提醒。“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
一如往常的迅速回复,这套对话不知是讲了几次,行云流水。
“指挥官抱起来软乎乎的,一起睡觉很舒服”
我面色一红,想到了一些事情
“回见”发送完这句话,随手关掉通讯,嘴凑近杯口,小口小口的抿着咖啡。从这里望去,有几个构造体正朝这边走,应该是要穿过这片空地。我回过头,身型被影子遮住——是神威啊,不小心和他对上了眼神。他冲我憨笑了一下:“指挥官!”我摆摆手,示意他跟上队伍。
“嗯。。。”万事的脸凑到小穴面前,说话间的吐息吹拂让花瓣凉凉的。
忍不住缩了缩肌肉。
阴唇有点湿润。
我坐在靠背椅上,双手反绑,两腿间撑了钢条,被迫分开绑在椅柱上。这椅子前端好像内凹了一点。
万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看,沉默许久,专注的眼神让我有些胆怯。
像是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有两根手指插入,在里面来回翻搅,去揉捏抠挖敏感点。
“。。。。。。”我忍住没有出声,眼里看着他动作。房间里只能听到啾咕的水声,旋绕房梁,钻进耳蜗,仿佛在隔着头皮舔舐着大脑皮层。
万事用大拇指和食指向下压拨开包皮,反复重复这个动作,看着我肌肉绷紧的力度,手抚感受,总是在快去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手指再次挤压阴蒂,上下揉搓,在我不断挺腰时立即停下,转过身去,留我一人奔跑在快感的山坡上不断下滑,离终点越来越远。
他手上拿着一个跳蛋。不大,约么着4厘米长2厘米宽。
万事弯下腰,眼前的这张总是困倦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最终停在耳边——“指挥官,让我看看你潮吹的样子,好吗?”随即打开开关用力摁在充血的阴蒂海绵体上。这是猝不及防的,电流贯穿全身,混乱的意识在大脑里暴走,小穴快速蠕缩,从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体液。
“嗯嗯嗯。。啊。。。呃唔,嗯嗯嗯啊啊”我眼球上翻,全身的肌肉在不受意识控制的痉挛,腿窝小腹一下又一下的激烈抽动着。
模糊间听到谁的一声轻笑,淡得仿如幻听。
“太好了,你喜欢这个,对么?”
万事把跳蛋塞进小穴,抵着g点。他的手指粘上了一层透明的黏液,抓着跳蛋的手指,滑溜溜的,总是在施加压力的过程中从指尖溜走。他解开被桎梏的我,搂着我的腰,把我提溜起来摁在床上。我躺着的头努力向上抬:“。。。喂,跳蛋还没拿出”
“。。。?!”我的穴肉一阵紧缩,身体颤了一下。
“哈。。。”
万事的叹息就在耳边。他开始挺腰抽插。万事舔吸我的嘴唇,示意其松懈,带点哄骗的意味咗弄舌尖,让嘴巴的主人张开嘴,然后被带着与其纠缠。身体逐渐适应过量的刺激,不断分泌出液体保护自己,好让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者不要弄疼自己。跳蛋随前顶的仿生生殖器越捅越深,偶尔也有戳歪的时候,在黏液的帮助下狡猾的滑开,抵的肉壁突出一块儿。
“万事。。。万事。。。拔出来,跳蛋进去。。呜呜嗯先把它排出来。。。呃”
顶到宫口了
顶到宫口了
啊。。。
我紧紧地拥抱着他
下腹绷紧,上下摇头,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沿着下巴沁湿颈窝,肉壁猛吸,侵犯身体之物的轮廓在脑内尤为清晰。
“嗷呜。。。嗯咿咿咿!”
快感。
一下一下的撞击紧闭的大门,反复恒定的,跳蛋被戳到最深处顶着宫口,一下又一下的带来毁灭般的刺激。
“指挥官,我也差不多,”万事加快抽送的动作。“唔,哈。。。哈。。。指挥官。。”
万事射出循环液,在我身上趴了一会儿,期间吮吸着我的嘴唇,吻闭,缓缓退出。
回神,我下腹用力,想要把跳蛋排出来,但它近的太深,贴着宫口被牢牢吸附在穴肉中。
为什么。。。“万事,先让它停止震动,呜”
万事莞尔一笑,伸出手隔着肚皮抚摸子宫,指尖画圈:“别担心,我会拿出来。不要乱动哦。”
有什么抵在了穴口。是万事的手。
“!!”一口气进来了,啊
身体像是才反应过来,抽搐。反复的抽搐。
那只在身体里作恶的手,拱起手指,用指尖反复抠挖泡的滑溜溜,剧烈蠕动的穴肉,就像泡在一团温水里,摊开手掌撇去还在震动的跳蛋,指肚摁在宫颈口揉搓,又去反复多次地戳宫颈中间的小眼儿。
“不要再戳了。。。进,咿,进不去的”“啊。。。啊。。。”
“进的去哦。”
哎?
“用宫颈扩张棒慢慢锻炼的话。。。可以进去,嘛,来日方长”万事语闭,手握拳一把抽出,带着湿漉漉的透明液体,一枚跳蛋躺在掌心。
“今天,就这样吧,。。。指挥官”
下半身似乎止不住的抽搐,巨量的快感占领了大脑的一切空间。
“呼。。。有些困了。”
万事的手轻揉肚子,缓解我痉挛的肌肉,过了一会儿,他抱起还在喘息的我去清洗身体。
“。。。万事”我大字躺在床上“嗯?,想说什么,指挥官?”“可不可以不要扩张宫颈?疼”“不行,”万事贴着我的耳朵轻轻说:“你要全天夹着扩张棒,定期来找我更换和维护,不许擅自取下来。”
我感到一股股寒意爬上脊髓。
“我想进来。。。指挥官”
“让我进去。”
我躺在万事怀里,被子暖暖的盖在身上,在一答一答的闲聊中,意识逐渐被动从大脑抽离,模模糊糊间,下意识的去依偎身边的那个人。
万事盘侧躺在休整舱里,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
“。。。”
怀里空空的,万事低下头,握紧手,再松开。
没能抱到记忆中的影子。
床头摆放着一个塑料小盒子。
过了许久,万事起身将手伸向它。
万事单手握紧喝完的空盒,“我不太喜欢和别人抢东西,”万事眉头紧皱,舌尖还留有些许腥咸:“但。。。稍微有点嫉妒阿,每天都急匆匆的跑来跑去。你的身边总是簇拥着这么多友人。”
“真想把你藏起来,该多好?”
法奥斯军事学院首席毕业生
指挥官/库洛姆
互相看到对方的神态举止便很有默契的达成了共识。作为突击鹰小队的队长,库洛姆对灰鸦的指挥官有一种莫名的天然信任。彼此心照不宣的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目标。
消灭帕弥什,收复地球,实现人与构造体的平等与尊重。
这位特别的指挥官在构造体被当做工具,隐约受到歧视的大环境下,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对人基本的善意,并身体力行的去执行和实践。
她的身上闪耀着人类的光辉,让人忍不住去贴近,沐浴在这片阳光下。
我一直认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总是拼命的去做好每一件事,废寝忘食的学习,工作。
从一开始自己的内心就有了答案,善意美好和平尊重平等的世界,才是能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才是应该开辟的道路。或许只是偶尔一次善意得到了友善的回报,而后并坚定不移地强化这种想法。书本上教导我,人类之所以能发展到现在,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创造了许多璀璨的文明,那些或悲或喜的历史,神奇的造物,都有团结一心的人出现在故事之中。我们的一砖一瓦都是由无数双手堆砌而成。
也正是生在这不平凡的年代,看过了许多悲剧,便更加珍惜自己能保护到的东西。仇恨只能换来仇恨,一场谋杀会由另一场谋杀终结。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是人类的孩子,便想要自己热爱的一切,人类所包含的美好品质,传承下去,更久的闪耀,正因我来过。那么,自己究竟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应该成为怎么样的人?我是怎样的人?
一开始的自己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只是希望幸福快乐的活下去,活着罢了。
环境塑造了一个人的为人处事。那些挣扎在饥饿苦痛中的同伴,被破坏的家园,一无所有的人类,渲染了一场悲剧。他们无法作出选择。
我很幸运,自己的学生时代只是拼命学习,安稳的过渡到了就职期,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能力,成为首席,成为指挥官。我很想为现在的人类做点什么,希望回荡在世界之中的哭泣少一点,再少一点,那么贴近前线的指挥官就是我毕业时最好的求职诉求。
当时自己的想法很单纯,也很专一,成为一个好人。很幸运,我组建的法的啃噬吮吸。
里不停吮吸你的舌头,像蜻蜓点水,但吸吮的力道很大,不断把你的舌头吸出嘴外,再立马啃上去。
“等,等下,别扒我的上衣、唔”
“嘘,别动。”
“你不希望我弄疼你吧,我不舍得你受伤,当然,也不允许自己伤害你。”
你渐渐减弱了挣扎,在里不断吃着你的舌头的过程中,你的全身一丝不挂了。
衣服裤子皱巴巴的踢在床脚,可怜兮兮的。
里终于停止执着于你的舌头,贴着你的脸去舔舐鼻子,舔过眼皮,当他轻轻舔着你双眼的皮肤,你便微微垂眼,脖子僵硬。因为里的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你的后颈。
里的双唇摩擦着你的皮肤,舌头带着泽液从脸上划到你的脖颈,嘴唇上下张和,一下,又一下的轻咬。同时一只手托着你的脖颈与头颅,另一只手划过肚皮,掠过大腿伸向你的下体。
你的小穴开始溢出淫液,小腹微微抽搐,里听到了你微弱的喘息。
他的手指轻扒开闭合的两个肉瓣,从花穴中精准捏到了你的阴蒂。
里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阴蒂根部,两指向下摁着发力,两个指头的距离不断分开再合并,你也随着里的动作一颤,一颤。
不过多久,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粘在里的手指上,再浸润到指肚,有了黏液的润滑让他的手指捏揉的速度更加顺畅。
拨弄揉捏阴蒂的速度渐渐加快,你也开始大腿发抖,喘息加重。
里一口咬上你的乳头,开始大口吮吸咀嚼你的乳房,同时手指变换姿势,食指和中指猛的探进小穴快速扣挖,大拇指狠狠摁在阴蒂上揉搓。
“嗯嗯嗯…!”
你的小穴快速收缩,身子一抖、又一抖,表情不受控制的露出阿嘿颜,眼球无法控制的上翻露出大部分眼白。
里托着你头颈的手猛的用力,让你和他的距离极速缩减。他在亲吻你,与之前的啃咬不同,这次是黏糊糊舔舐的温柔,带着浓浓的怡倦。
“…指挥官?”
“嗯…嗯?”
里不再接话,似乎只是在确认你是否清醒。
你看着天花板不断晃动,里在你身上不停耸动着。
你的小穴肉壁紧紧的夹着体内不断进犯的仿生肉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随着抽插捅弄的动作被带出来,沾湿了双方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
子宫的小嘴一刻不停地吞吃进巨大的仿生肉棒再吐出来,宫内壁随着操弄的动作被反复撑开。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粗爆的动作让小穴拼了命的分泌淫水,就像吃饭时的嘴吧一样渴望分泌足够多的口水来吞吃物体。
里重复着抽插的机械动作,喘息声却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额…额额…嗯、哈”里射出了循环液。
完全的内射。
里紧紧地抱着你,你被他夹在他的胸口,因为高潮而抽搐的身体幅度被死死限制住,只能延长时间的小幅度抽动。你的小穴收缩的仿佛不愿漏吃任何一点来自里的循环液,恍惚间你有种错觉,你真的吃掉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哈…再来一次,指挥官。”仿佛不是询问的口气,而是一句通知,里的双手再次掐上了你的腰。
里要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你只能体力不支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忍受着他再次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