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急,萨菲罗脑子里就冒出曾在部队里看过的情景。那是一对雌虫在相互纾解蓬勃的性欲,他们趴在草地上呈69式给对方嗦着鸡巴。
他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这段尴尬的回忆了,没想到这时候想起来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清晰的让萨菲罗差点再一次破功,没把持住表面的沉稳淡然。
冰蓝色的眼眸低垂,注视着星星那根被他一撸,将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抹的整根油亮的鸡巴。
真的要这么干嘛?
心底原本歇下去的羞耻感重新冒出了头。
这次即便是麦色的皮肤也无法遮挡他涌上脸庞的红晕。
萨菲罗这么多年头一次痛恨起自己不需要雄虫抚慰,不受雄虫精神力影响的体质。
不然被星星发情状态下躁动的精神力给包围,他根本不用思考这么多,理智会被雄虫的精神力给彻底掐断,他只需要尊崇雄虫的意愿,让自己的欲望被操控,彻底沦为雄虫胯下毫无尊严的泄欲便器就行了。
偏偏他现在保持着清醒,他清楚的知道,一旦选择了最妥协的办法,跨过父与子的界线,他与星星的未来将面目全非。
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星星受罪而什么都不做,萨菲罗狠不下这个心。
战场上,他对敌人从不手软,手染鲜血冷酷无情,被敌人咒骂是没有心的战争机器。但是在家里,在孩子面前,他永远做不到冷眼旁观不管不顾。
萨菲罗叹了口气,最终在星星求助的目光中选择了妥协。
他单膝跪地,跪在了星星的床边,捞过星星精瘦的腰,让小雄虫在床边坐下。
冰蓝色的眼眸微抬,望向星星的粼粼眸光中漾着消冰化雪般的温柔,一句话没有说,这位向来成熟稳重镇定淡然的帝国元帅,张开厚薄适中的唇瓣,低垂下不曾对任何人示弱的头颅,将他孩子的性器小心的含入了嘴中。
“唔嗯——”
突突胀痛的鸡巴被含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发颤的舌尖试探着笨拙的,无处安放的在茎身底下来回打转,带给星星的是从未体会过,脑子瞬间空白的强烈快感。
星星茫然的仰头,望向吊在头顶天花板正中间,散发出柔和光晕的水晶灯,灯光打在他那双没有聚焦水雾朦胧的湖绿色眼眸里,荡漾出万花筒般繁丽炫彩的华影。
第一次体会到雄性快感的星星,除了微张开薄红的唇瓣伴随沉闷的鼻息,断断续续的哼唧出舒爽绵长的呻吟与叹息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有些被爽懵了。
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太过美妙,刹那勾起星星记忆深处的美好。
让他想起院长妈妈将他捡回家后,做给他喝的那碗蛋花汤。
有关食物的记忆在当下淫靡的场景里,似乎不那么合时宜,但星星脑子里确实在爽到的那刻,重新忆起那碗蛋花汤的味道。
院长妈妈的手艺说不上出挑,由鸡蛋和些许葱段这些太过朴素的食材,添入水和适量细盐调味出来的汤水,味道其实很难出彩。
但星星一直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喝到的最好喝的东西。
毕竟是自被至亲抛弃以来,他第一次吃到温热的新鲜的熟食。
星星想,他一直对那碗蛋花汤念念不忘,或许不是因为它的味道,而是它带给他的感觉。
那种温暖的,带着关怀的,从此以后会有人对他给予包容与疼爱的感觉……
这些正是经历过一段颠沛流离几近濒死的流浪经历后,星星最为渴望最为珍惜也最为痴迷的。
正如此时此刻萨菲罗用口腔吞含着他的鸡巴时,行为举止间带出来的小心翼翼、宽宥和容纳。
即使理智没有回归,可对这种感觉本能的沉醉,却让星星视线低垂,抬起右手抚上萨菲罗埋在他胯间的头。
白净修长指甲修整得圆润,指尖还透着粉的手指插入了萨菲罗的发丝间,轻柔的顺着那一缕缕在灯光下仿若月下湖泊般闪烁出凌凌波光的银发。
被小雄虫爱抚般的用手指轻梳着头发,萨菲罗浑身一震,冒出发丝外的耳朵尖透红,彰显着这位元帅大人的内心远不如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之前左边乳头被星星无意识的用口鼻撩拨搓弄的时候,萨菲罗的胯间就起了鼓包。如今张口艰难的含吞小雄虫的鸡巴,他自己胯下的这根也彻底抬起了头。
可小雄虫的这根东西一点也不像美丽的外表那般秀气,它粗壮蛮长与主人的容貌和平时的性情都呈现极大的反差。
萨菲罗才吃进去一半,就已经犯了难。
换作正常体检他肯定会欣慰孩子的健康成长,可亲自用嘴巴去丈量,听着小雄虫因为自己无处安放的舌尖不小心刮舔过茎身上鼓胀狰狞的淫筋,而发出急促深重的喘息,令本就暧昧至极的氛围越发淫靡放荡,这可比隔着裤子用屁股去感应星星的雄伟更令萨菲罗羞耻到头昏脑涨。
他只能闭上眼睛选择不看,企图无视这般令虫可耻,却又让心脏飞速蹦跳,父给子口,违逆伦常的旖旎画面。
可即使主动关闭视觉,属于星星的味道正充斥鼻端,舌尖还品尝到小雄虫从马眼口泌出,咸腥的前列腺液……
这些都实实在在的影响到了萨菲罗,让这只雌虫无可避免的在含着自己孩子半截鸡巴的情况下发了情。
他是不需雄虫的精神抚慰也能生存下去没错,可常年积累在体内的性欲却没因此消散。不然,要不是他有所需要,房间里怎会置备那些纾解性欲的道具呢?
只是萨菲罗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一边口里含着孩子的鸡巴,一边还胯下硬着自己的鸡巴,将自己发情时不堪的摸样给展现到了孩子的面前。
这让他无地自容,羞耻到浑身发颤,但不可否认,他的身体却正因这乱伦的刺激而越发亢奋敏感。
他已经能感觉到裤裆湿黏的贴在皮肤上所带来的不适,那是他胯间空虚饥渴不曾示外的肉逼在发骚发浪,汩汩黏热丰沛的淫水正从不住翕合的穴口处推挤而出。
要不了多久,萨菲罗都觉得自己会在小雄虫诱虫的气味包围中直接假性高潮,喷出来的潮水会顺着打湿的裤腿撒到地上,留下一片令虫难堪的痕迹。
这可真是糟糕至极。
大抵上位的年长者都习惯了掌控,随年岁渐长的阅历、眼界与见识,都已沉淀为遇事镇定淡然不为所动的涵养,也成了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底气。
自然而然,也就培养出不论什么事或困难自己都能处理以及顺利解决的自信。
但他们终究不是神,总有些意外是要超脱他们掌控之中的。
便如此时此刻将拉莫斯拒之门外,骑虎难下不得不亲身上阵的萨菲罗一样。
可即便出于对星星的疼爱,他选择了妥协,萨菲罗心底还是觉得自己能处理好这次的事情的。
只要能尽快让小雄虫射出来,将汹涌上头的情欲纾解一些,不至于那般难受恢复些许理智,他就能保持住最后的颜面。
可他误算了自己。
久旷的身体,受小雄虫的气味撩拨,让基因中对性的追逐、对繁衍的强烈渴望觉醒,本能掀动起体内积压许久的欲望,顷刻便将他尽力自持的身体搅个天翻地覆。
更微妙的是,这也让萨菲罗不得不去直面内心一直被刻意回避的问题——
为什么他在看到拉莫斯抱着小雄虫时内心会刺痛而愤怒?
为什么他在发现小雄虫发情时将拉莫斯拒之门外?
为什么……他在做着违背伦常,用自己的嘴去嗦小雄虫的鸡巴时,一边感到羞耻尴尬难堪,一边还会如此激动亢奋性欲勃发?
局面的大幅失控让萨菲罗失了从容的心境,直面内心的拷问也让萨菲罗无法再保持镇静淡然,这让他越发心急,想尽快将小雄虫给口出来的想法越发强烈,令本就生疏不已替小雄虫口交抚慰性器的动作更加鲁莽。
他竟然将口腔张到最大,不管不顾的扶着星星的柱根就将卡在喉头的鸡巴往深处含!
“呃唔!”
猝不及防被紧致湿热的食道给兜住敏感的龟头,会厌软骨因异物的进入而不停的进行吞咽运动所带来的压迫感,爽的星星不由发出猫儿般娇媚的哼吟。
而随着萨菲罗即使觉得难受到发出一连“呃哦”的干呕声仍旧一股脑的埋头往里吞含的动作,一路让星星的整根鸡巴,从龟头到茎身都遭受到了萨菲罗还在做着吞咽动作,而不断蠕动缩含的喉头食道轮番的碾压。
星星爽的脊背都倏的挺直了!
小腹不自主的抽抽,屁股都给他一下子绷紧了。
歪了头,眼含迷离的看向胯间满头浓密银发的脑袋,他看不见萨菲罗因为吞吃了严重不符合新手上嘴规范的粗长鸡巴而涨至通红的脸,他只觉得好舒服好爽好刺激!
不止是被蠕动不休又湿又热的紧窄食道紧箍着按摩着时,敏感性器传递至尾椎直窜头顶爆开的快感,还有萨菲罗生疏之下牙齿难免磕碰到的些微刺痛,也让星星感觉刺激非凡。
他还没醒过神呢,萨菲罗就已经在尝试第一次深喉将整根鸡巴都吞吃到底后,受不了的想把嘴里这根粗长得过分的玩意儿给吐出来了。
一感觉到温热的甬道正在脱离鸡巴表面,因温差使率先露出的柱根敏锐感受到空气中丝丝的凉意让星星当时一个哆嗦,就慌张的将搭在对方头上,原本是在给雌虫轻柔梳着发丝的手一个用力就攒紧了萨菲罗的发根!在雌虫吃痛的哼叫出声时,猛的又将才把口中的鸡巴给退出一小截的萨菲罗给摁了回去!
鼻尖重重撞在小雄虫覆盖着粗硬耻毛的小腹上时,萨菲罗都懵了,他眼睛都不闭了,睁大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在窒息的痛苦下双手把住小雄虫的胯骨,拼命把头往后仰!
星星这时候可是被小头给硬控得稳稳当当,又占据了有力的位置,即使雌虫比他高大壮硕,力量级数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可占着居高临下的施力便利,以及还保有理智的雌虫不想伤害他而没有用全力的便宜,他一只手就让萨菲罗即便使尽了力气也抬不起头来。
隔着衬衫都能看到雌虫有力且极具爆发力的肌肉是如何在那徒劳的律动,黑色的衬衫都被汗水泅出片片更深的湿痕了,萨菲罗也没能将嘴里的鸡巴给拔出来一点。
星星却在萨菲罗的挣扎中,感受到湿热紧致的甬道在鸡巴表面摩擦时所产生的更大乐趣。
他像个完全沉浸到欲望中的小魔头,一边歪着头带着无辜而茫然的神情,潮红着脸削薄的唇吐出潮热的喘息,一边拽住萨菲罗的头发将雌虫的脑袋拖出一截,在萨菲罗刚得到喘息机会正鼻翼翕动努力呼吸的空挡,又将雌虫的头往胯间用力摁!重新又用自个的鸡巴堵住了萨菲罗的食道,压迫住雌虫用以呼吸的气管。
来来回回,越发顺畅越发得趣,星星不停发出连绵的“嗯唔”声,来表达自己有被爽到的快乐,像极了一只好似吃到最爱的小黄鱼而“喵喵”叫个不停的爱娇猫猫。可怜萨菲罗被小雄虫这般毫无逼数的折腾,空有一副力量强大的身躯也只能在屡次窒息的痛苦中沦为无力颤抖观赏性极佳的废物肌肉。一双平时锐利深沉的冰蓝色眼眸,都泛出淡薄的雾气,显然是再不能如一开始般清明透彻了。
他那平时抱起小雄虫毫不费力的精壮臂膀,此时连星星的胯骨都握不住了,瘫软的搭在了星星的大腿两侧。一双健美修长,在战场上一踢便能将敌人踹成两截的大腿都颤巍巍的好似有些跪不住了。
高大健壮的帝国元帅,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眼下却完全沦为自己孩子胯间下贱的口便器,任由美丽娇弱的小雄虫抓着他的脑袋用性器在口中随意冲刺抽插,除了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吟已经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反抗。
甚至在小雄虫终于尽兴,摁着他的脑袋,在他喉中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时,萨菲罗因过长的窒息还不雅的翻出了白眼,吞咽不及引发的剧烈呛咳,甚至让丝缕的精液从他鼻腔中喷涌而出。
雌虫浑身上下还在抽搐个不停,而沉浸在射精高潮里,脑中还在噼里啪啦放着烟花的星星就听到了“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他愣了下,拽着雌虫的脑袋将自己射精后已经开始软下来的鸡巴给抽了出来,刚松开指间银色的发丝,“砰”的一声,萨菲罗便朝一侧歪倒在了地上。
高大健壮的雌虫瘫倒在大床旁的地板上,抽颤着筋肉精悍的躯体,半阖了眼皮,一双冰蓝色眼眸毫无神光的注视着半空中的一点,鼻腔与微张着嘴角显露轻微撕裂伤痕而发红的嘴唇中都缓缓流出浊白的浓精,大开的胸口处,肥厚丰软的麦色胸肌被汗水湿淋的呈现出一股色情油光。
这些都没被星星所注意,他茫然的盯着萨菲罗大开的胯间显然湿的一塌糊涂,呈现一片带着水渍亮色的黑色布料,以及正渗透出布料滴落到了地板上,已经积出一小片还在往外蔓延的水痕。
星星歪了头,理智还没完全回笼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直接疑惑出声:“咦?这是……尿裤子了么?”
尿不尿的,星星最后这个疑问他没有得到答案,他也根本无心答案。
头一波性欲纾解完后,高潮的余韵彻底从身体里消弭,头脑终于清醒的星星,一低头看到萨菲罗满嘴精液“横尸”当场的景象就被吓了一跳。
刚想把雌虫扶起来,那些被惊吓和着急的情绪给压后的记忆才一股脑的涌了上来,登时就让星星朝萨菲罗伸去的手给僵在了半空。
他都干了什么?
瞳仁在不住发颤,星星一张漂亮的脸蛋瞬间煞白。
他竟然把疼爱自己的爹咪当做泄欲便器一般粗暴的使用了?
深觉自己混账的星星,连裤子都顾不得提,神情慌张害怕的跪坐在了萨菲罗的大腿旁,一只手握住雌虫的大掌一只手捧住了对方面上红晕未消的脸庞。
擦净萨菲罗溢出唇瓣的精液,拇指轻柔的摩挲因为裂伤而红肿的嘴角,星星哆嗦着唇瓣张口便是一连串的“对不起”。
语气中带着明显做错事后的慌乱无措和内疚紧张。
萨菲罗早在星星跪下来握住他手掌的时候,就因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清醒。当时小雄虫抓着他脑袋只顾自己一味享受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时,萨菲罗数次窒息频繁缺氧令他浑身使不上劲,现在呼吸畅通后他才感觉力量又重新回归了身体。
捏了捏星星握住他的手,听着小雄虫还在一连声的道歉,萨菲罗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干净利落的将溢出口鼻的精液给一擦了事,吞掉嘴里残留的精液便坐起身来。
反正被小雄虫摁着脑袋朝喉咙里射精的时候就已经吃了不少,也不在意最后这一点半点的了。
倒是星星现在的状态更令萨菲罗在意。
老实说,刚给小雄虫口交过就要面对清醒过来的星星,萨菲罗的羞耻尴尬根本下不去。但他敏锐的留意到星星此刻的状态不对,只得强行压下所有不该这时冒出头的情绪,神情恢复往常面对小雄虫时才独有的沉稳温和,倾身过去拥住面前的星星。
一边轻轻拍着小雄虫的脊背,一边扯着经受粗暴口交后变得嘶哑许多的嗓子,萨菲罗放柔了语气哄道:“没事的星星,我没事,不用担心,别害怕……”
他的声音柔和安定,怀抱包容而温暖,好似再大的错误他都能原谅,再大的事也有他来承担。这让星星原本慌得不行,在胸腔里蹦跳不休的心脏逐渐恢复往常的平稳。
星星试探着伸出双手环抱住萨菲罗健壮的腰,整张脸都埋进了雌虫的肩窝,他依赖的蹭了蹭对方的颈侧,闷闷的道,“爹,我错了……”
“没有,不是星星的错。”
萨菲罗直接打断了星星的话,将缩在怀里的小雄虫给抱的更紧,一双冰蓝色的眸子透出认真的神色正声道,“是我开的头,星星,是我自愿替你口交的。你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作所为都不是你的本意,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嘛?”
“这件事真要归咎对错的话,那也是我的错。”萨菲罗神情笃定一锤定音的说。
多少有些霸道了,但他不想星星把这件事的责任往自个身上揽。是他一开始就做错了决定,所以活该经历这一遭。他的错误他的责任,不能让孩子替他去承担。
星星一听自个爹咪这么直白的把“口交”给说了出来,原本觉得自己犯错而发白的小脸腾的又红了起来。他不可避免的联想到萨菲罗给自己口的时候,从容尽失,红霞飞面,一双平日里镇静淡然的冰蓝色眸子水雾迷离,眼尾飞红的模样……
爹咪那副不同以往的脆弱样子,让星星觉得真的超色!内心霎时冒出想要更加欺负对方的想法,让他胯间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一个轻跳差点又要抬头,吓的星星赶忙推开萨菲罗,狠狠地夹起双腿背过身去。
“爹……我、我申请回校住宿一段时间吧……”星星有些磕绊的说。
他脑子乱糟糟的,不明白这都清醒过来了,他怎么还像精虫上脑似的,竟然……觉得萨菲罗色而想入非非满脑子都是更加过分的黄色废料……这可是他敬爱的爹咪啊!
他觉得自己多少是有些不正常了。
星星很怕。
怕一看到萨菲罗自己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各种淫乱画面瞎飞,然后他又会当着自个爹咪的面硬起鸡巴。
这次的事还能说是他吃错了东西,要是后面他又对着萨菲罗立起来了,他还能怎么解释?萨菲罗真的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而讨厌他吗?
回想自己还小的时候,由于院长妈妈的照顾,他吃的好穿的也不差,脸上有了肉看着也可爱,所以也曾有过一对想要领养孩子的夫妻将他给领养回家。
起初养父母对他也很好,什么都会紧着他,直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注意力不再只放到他身上。
星星也没有抱怨,他还会帮着养父母带新出生的弟弟。他喜欢这个刚出生的小生命,因为弟弟,让接他回家的养父母脸上多了许多欢欣笑颜。
但星星想不到,养父母原本也只是小康之家,多了个孩子意味着海量的婴幼儿用品的花销,养父母逐渐觉得他是个累赘,不再对他有好脸色,缩减他的吃穿。
星星不敢抱怨,他只是更加的听话,让自己显得更懂事,不让养父母替他操心。直到混迹街头的小恶霸爬墙来家里偷钱,被放学回家的他给抓到了,小恶霸却反打一耙,把钱塞他兜里大声的喊叫他才是小偷。
事后任凭他如何解释,说的口舌干燥喉咙都冒出了血丝,养父母依旧冷冰着一张脸,固执的认定他是贼他有错,将他给遣返回了福利院。
他哑着嗓子将事情讲给院长妈妈听,一直忍着的眼泪再也耐不住颗颗往下掉,他哭着问院长妈妈他真的错了吗?
院长妈妈只是怜爱的抱着他,温暖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脑说:“没有血缘关系是最大的错。”
他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院长妈妈这句话的真意。
当年那对养父母或许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选择了不信。小恶霸臭名远扬,连附近的邻居都不信星星偷了钱而上来帮着说话,可那对养父母却坚信不疑。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有借口和理由将他送回福利院,他们的家已经承担不起再赡养一个小孩的花销。
不是血缘至亲,因此即使曾有过一段感情也能轻易舍弃。
他并不是萨菲罗亲生的孩子。
所以当星星发现自己竟然与萨菲罗做了这般乱伦的事后,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害怕。星星觉得这是忌讳是不可饶恕的,他怕极了小时候被抛弃的悲剧再一次重演。
他一声接一声的道歉就是在本能的希望获得萨菲罗的原谅,压根没想着这件事本身就错不在他。
星星也忘了这是虫族社会,宪法规定除非雄虫想自立,不然即使啃老一辈子雌父也得养着他。
大抵是来到这陌生的世界,萨菲罗不加掩饰的关怀与疼爱让他想起院长妈妈,从而在星星的眼中成了不一样的存在,萨菲罗也因此成了星星能安稳在这个陌生世界继续没心没肺活下去的锚准。
爹咪对他的意义终究是不一样的,星星不想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对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他才提出与萨菲罗分开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可他的这些想法,在他背后的雌虫都不知道。
萨菲罗想,他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早在选择妥协的时候,就有了与小雄虫以后的生活会面目全非的心理准备,可真听到星星说要住宿离开这个家,他还是感到心脏揪疼。
没有吭声,萨菲罗望着小雄虫的背影,冰蓝色的眸子忽明忽暗,连带瞳眸的色泽都变得忽深忽浅,抬手想搭在小雄虫的肩膀上,刚抬至半空,他又握了拳,手臂垂至身侧。
半晌,他站了起来朝房门处走去,语气一如既往低沉宽和的答道,“好,星星要住宿就先跟学府申请吧,到时候我会派属下将你需要用到的生活物品送过去。”
带着一身狼狈的痕迹,萨菲罗走的却笔正而洒落,这让他看起来好似也没表面呈现出的那般不堪。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偏头垂下视线看向还夹着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他的星星。
萨菲罗露出个温软柔和的笑,又折返过身,单膝跪在了星星的面前,在对方怔怔望着他的视线里,向前倾身双掌捧住小雄虫的脸,在星星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不管如何,我永远爱你,我最亲爱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