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小雄虫终于尽兴,摁着他的脑袋,在他喉中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时,萨菲罗因过长的窒息还不雅的翻出了白眼,吞咽不及引发的剧烈呛咳,甚至让丝缕的精液从他鼻腔中喷涌而出。
雌虫浑身上下还在抽搐个不停,而沉浸在射精高潮里,脑中还在噼里啪啦放着烟花的星星就听到了“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他愣了下,拽着雌虫的脑袋将自己射精后已经开始软下来的鸡巴给抽了出来,刚松开指间银色的发丝,“砰”的一声,萨菲罗便朝一侧歪倒在了地上。
高大健壮的雌虫瘫倒在大床旁的地板上,抽颤着筋肉精悍的躯体,半阖了眼皮,一双冰蓝色眼眸毫无神光的注视着半空中的一点,鼻腔与微张着嘴角显露轻微撕裂伤痕而发红的嘴唇中都缓缓流出浊白的浓精,大开的胸口处,肥厚丰软的麦色胸肌被汗水湿淋的呈现出一股色情油光。
这些都没被星星所注意,他茫然的盯着萨菲罗大开的胯间显然湿的一塌糊涂,呈现一片带着水渍亮色的黑色布料,以及正渗透出布料滴落到了地板上,已经积出一小片还在往外蔓延的水痕。
星星歪了头,理智还没完全回笼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直接疑惑出声:“咦?这是……尿裤子了么?”
尿不尿的,星星最后这个疑问他没有得到答案,他也根本无心答案。
头一波性欲纾解完后,高潮的余韵彻底从身体里消弭,头脑终于清醒的星星,一低头看到萨菲罗满嘴精液“横尸”当场的景象就被吓了一跳。
刚想把雌虫扶起来,那些被惊吓和着急的情绪给压后的记忆才一股脑的涌了上来,登时就让星星朝萨菲罗伸去的手给僵在了半空。
他都干了什么?
瞳仁在不住发颤,星星一张漂亮的脸蛋瞬间煞白。
他竟然把疼爱自己的爹咪当做泄欲便器一般粗暴的使用了?
深觉自己混账的星星,连裤子都顾不得提,神情慌张害怕的跪坐在了萨菲罗的大腿旁,一只手握住雌虫的大掌一只手捧住了对方面上红晕未消的脸庞。
擦净萨菲罗溢出唇瓣的精液,拇指轻柔的摩挲因为裂伤而红肿的嘴角,星星哆嗦着唇瓣张口便是一连串的“对不起”。
语气中带着明显做错事后的慌乱无措和内疚紧张。
萨菲罗早在星星跪下来握住他手掌的时候,就因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清醒。当时小雄虫抓着他脑袋只顾自己一味享受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时,萨菲罗数次窒息频繁缺氧令他浑身使不上劲,现在呼吸畅通后他才感觉力量又重新回归了身体。
捏了捏星星握住他的手,听着小雄虫还在一连声的道歉,萨菲罗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干净利落的将溢出口鼻的精液给一擦了事,吞掉嘴里残留的精液便坐起身来。
反正被小雄虫摁着脑袋朝喉咙里射精的时候就已经吃了不少,也不在意最后这一点半点的了。
倒是星星现在的状态更令萨菲罗在意。
老实说,刚给小雄虫口交过就要面对清醒过来的星星,萨菲罗的羞耻尴尬根本下不去。但他敏锐的留意到星星此刻的状态不对,只得强行压下所有不该这时冒出头的情绪,神情恢复往常面对小雄虫时才独有的沉稳温和,倾身过去拥住面前的星星。
一边轻轻拍着小雄虫的脊背,一边扯着经受粗暴口交后变得嘶哑许多的嗓子,萨菲罗放柔了语气哄道:“没事的星星,我没事,不用担心,别害怕……”
他的声音柔和安定,怀抱包容而温暖,好似再大的错误他都能原谅,再大的事也有他来承担。这让星星原本慌得不行,在胸腔里蹦跳不休的心脏逐渐恢复往常的平稳。
星星试探着伸出双手环抱住萨菲罗健壮的腰,整张脸都埋进了雌虫的肩窝,他依赖的蹭了蹭对方的颈侧,闷闷的道,“爹,我错了……”
“没有,不是星星的错。”
萨菲罗直接打断了星星的话,将缩在怀里的小雄虫给抱的更紧,一双冰蓝色的眸子透出认真的神色正声道,“是我开的头,星星,是我自愿替你口交的。你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作所为都不是你的本意,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嘛?”
“这件事真要归咎对错的话,那也是我的错。”萨菲罗神情笃定一锤定音的说。
多少有些霸道了,但他不想星星把这件事的责任往自个身上揽。是他一开始就做错了决定,所以活该经历这一遭。他的错误他的责任,不能让孩子替他去承担。
星星一听自个爹咪这么直白的把“口交”给说了出来,原本觉得自己犯错而发白的小脸腾的又红了起来。他不可避免的联想到萨菲罗给自己口的时候,从容尽失,红霞飞面,一双平日里镇静淡然的冰蓝色眸子水雾迷离,眼尾飞红的模样……
爹咪那副不同以往的脆弱样子,让星星觉得真的超色!内心霎时冒出想要更加欺负对方的想法,让他胯间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一个轻跳差点又要抬头,吓的星星赶忙推开萨菲罗,狠狠地夹起双腿背过身去。
“爹……我、我申请回校住宿一段时间吧……”星星有些磕绊的说。
他脑子乱糟糟的,不明白这都清醒过来了,他怎么还像精虫上脑似的,竟然……觉得萨菲罗色而想入非非满脑子都是更加过分的黄色废料……这可是他敬爱的爹咪啊!
他觉得自己多少是有些不正常了。
星星很怕。
怕一看到萨菲罗自己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各种淫乱画面瞎飞,然后他又会当着自个爹咪的面硬起鸡巴。
这次的事还能说是他吃错了东西,要是后面他又对着萨菲罗立起来了,他还能怎么解释?萨菲罗真的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而讨厌他吗?
回想自己还小的时候,由于院长妈妈的照顾,他吃的好穿的也不差,脸上有了肉看着也可爱,所以也曾有过一对想要领养孩子的夫妻将他给领养回家。
起初养父母对他也很好,什么都会紧着他,直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注意力不再只放到他身上。
星星也没有抱怨,他还会帮着养父母带新出生的弟弟。他喜欢这个刚出生的小生命,因为弟弟,让接他回家的养父母脸上多了许多欢欣笑颜。
但星星想不到,养父母原本也只是小康之家,多了个孩子意味着海量的婴幼儿用品的花销,养父母逐渐觉得他是个累赘,不再对他有好脸色,缩减他的吃穿。
星星不敢抱怨,他只是更加的听话,让自己显得更懂事,不让养父母替他操心。直到混迹街头的小恶霸爬墙来家里偷钱,被放学回家的他给抓到了,小恶霸却反打一耙,把钱塞他兜里大声的喊叫他才是小偷。
事后任凭他如何解释,说的口舌干燥喉咙都冒出了血丝,养父母依旧冷冰着一张脸,固执的认定他是贼他有错,将他给遣返回了福利院。
他哑着嗓子将事情讲给院长妈妈听,一直忍着的眼泪再也耐不住颗颗往下掉,他哭着问院长妈妈他真的错了吗?
院长妈妈只是怜爱的抱着他,温暖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脑说:“没有血缘关系是最大的错。”
他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院长妈妈这句话的真意。
当年那对养父母或许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选择了不信。小恶霸臭名远扬,连附近的邻居都不信星星偷了钱而上来帮着说话,可那对养父母却坚信不疑。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有借口和理由将他送回福利院,他们的家已经承担不起再赡养一个小孩的花销。
不是血缘至亲,因此即使曾有过一段感情也能轻易舍弃。
他并不是萨菲罗亲生的孩子。
所以当星星发现自己竟然与萨菲罗做了这般乱伦的事后,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害怕。星星觉得这是忌讳是不可饶恕的,他怕极了小时候被抛弃的悲剧再一次重演。
他一声接一声的道歉就是在本能的希望获得萨菲罗的原谅,压根没想着这件事本身就错不在他。
星星也忘了这是虫族社会,宪法规定除非雄虫想自立,不然即使啃老一辈子雌父也得养着他。
大抵是来到这陌生的世界,萨菲罗不加掩饰的关怀与疼爱让他想起院长妈妈,从而在星星的眼中成了不一样的存在,萨菲罗也因此成了星星能安稳在这个陌生世界继续没心没肺活下去的锚准。
爹咪对他的意义终究是不一样的,星星不想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对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他才提出与萨菲罗分开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可他的这些想法,在他背后的雌虫都不知道。
萨菲罗想,他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早在选择妥协的时候,就有了与小雄虫以后的生活会面目全非的心理准备,可真听到星星说要住宿离开这个家,他还是感到心脏揪疼。
没有吭声,萨菲罗望着小雄虫的背影,冰蓝色的眸子忽明忽暗,连带瞳眸的色泽都变得忽深忽浅,抬手想搭在小雄虫的肩膀上,刚抬至半空,他又握了拳,手臂垂至身侧。
半晌,他站了起来朝房门处走去,语气一如既往低沉宽和的答道,“好,星星要住宿就先跟学府申请吧,到时候我会派属下将你需要用到的生活物品送过去。”
带着一身狼狈的痕迹,萨菲罗走的却笔正而洒落,这让他看起来好似也没表面呈现出的那般不堪。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偏头垂下视线看向还夹着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他的星星。
萨菲罗露出个温软柔和的笑,又折返过身,单膝跪在了星星的面前,在对方怔怔望着他的视线里,向前倾身双掌捧住小雄虫的脸,在星星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不管如何,我永远爱你,我最亲爱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