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照片威胁硬控,星星浑身僵硬的被诺伊尔给拥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到了书桌前的凳子上。
红发金眼的雄虫热辣而奔放的坐上了星星的大腿,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喘息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星星的面焉。
诺伊尔目光专注痴迷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猛的低下头来急切的亲吻他。
皱着眉被迫承接对方的吻,星星其实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那什么简单粗暴的黄油里的主角,刚过完新手教程,忽如其来的突发事件就砸上了脸,没有一点讲述前因后果的剧情铺垫,就要他把面前的帅比给干爆,纯粹为黄而黄。
当然如果真的只是玩游戏,他还是很乐意少了那些前情提要的,毕竟他玩黄油不就是为了吃肉?
可放到现实就很不对劲了。
你一直当好朋友好哥们的室友,忽然跟你表白,这种我把你当兄弟,结果你馋我身子的情节……他在蓝星上经常看乐子看的津津有味,可真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才真切的体会到事件主人的抓狂。
星星并不是会自然而然毫无芥蒂的接受情感转变的那类,不然他不会在连日来的春梦折腾下,也没有就屈服的接受了自己对萨菲罗的臆想,打算改变他们父子关系的念头。
现在兄弟想要成为他的情人,星星法显得越发无措而粗暴的动作,也让诺伊尔瞧出了不对劲。
他赶忙伸手制止了星星,认真的看向星星惶恐到瞳仁发颤的湖绿色眼眸,忽然松了口气般眉眼松懈下来,“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是觉得恶心和讨厌才硬不起来的,我是真的有被你伤到。”
“还好,你不是……”
诺伊尔跪到星星大开的双腿间,仰起头看着苍白美丽无措慌神的雄虫,他那张浓颜系帅的很有攻击性的脸上露出柔和动人的安抚笑容,一边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头,将星星那被包在内裤里的软鸡巴给掏了出来。
原本粉白柔嫩的一根,都被主人惶搓的揉搓出大片红色的印子,没勃起的时候也能看出资本的雄厚。
“我……我之前明明是能硬的……”星星盯着自己胯间软趴趴的一根,眉眼间的不敢置信还是那般鲜明。
听了这话,诺伊尔蹙了眉头还是没忍住内心的醋意问了出来:“你之前硬过?对谁?是之前在门口亲过你的雌虫吗?”
摇了摇头星星张了张嘴差点把爹咪的名字叫出口,还好话到嘴边他从自己阳痿的震惊中清醒了些,又咬紧了嘴唇将萨菲罗三个字给吞了下去,神色有些颓丧的解释了句,“不是……我、我自慰能硬……”
掂了掂手里软趴趴的玩意儿,诺伊尔在粉嫩的龟头顶端马眼口处发现一点溢出的晶亮的前列腺液,他挑了挑眉,“我也知道你能硬,毕竟你每晚做春梦被子都能给你撑个金字塔出来。”
听了这话,星星脸红了红,瞪了面前混不吝似的雄虫一眼,下一秒却睁大了双眼,惊诧的看着对方低下头去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他敏感的马眼——
“嗯!”
尾椎瞬间一麻令星星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听到雄虫的闷哼,诺伊尔朝上斜飞了一眼,发现星星面色有些发红,但手里的鸡巴还是没有半点硬的迹象,他也有些脾气来了,嘀咕道,“什么鬼,有感觉却硬不起来?”
“你说什么?”
没听清诺伊尔说了啥的星星蹙着眉问了句,却只见诺伊尔摇了摇头随即低下脑袋张嘴就将他那根软鸡巴给含进了嘴里,一边笨拙的用手去抚弄星星沉甸甸圆鼓鼓的卵蛋,一边轻轻捏住其柔软的根部舌头在口腔里生疏的拨弄着无法硬立的软肉,再小心的吞吐,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牙齿要咬伤嘴里的软肉。
诺伊尔真是多虑了,即使他忐忑自己的不熟练,牙齿好似不小心对口中的软鸡巴剐蹭了好几下,而心虚的抬眼去看星星,星星也没觉着痛的。
他只觉得自己的软鸡巴被塞进了一处潮热湿软的所在,与萨菲罗那次给他口的感觉完全不同。由于没有硬,也伸不进那么深,他感觉不到食道对鸡巴不断蠕动压迫的紧致感,只觉得鸡巴在对方湿湿热热的口腔里泡着,好像在温泉里游泳一般舒泰。
他不自禁的喟叹出声,觉着虽然没有与萨菲罗那次那般刺激非凡,但是这种有个湿软的地方含着鸡巴把整个快感都给拉的绵长的感觉也还不错。
随即又十分的忧虑焦躁起来,因为都觉得这样舒服了,他的软鸡巴还没有硬!
星星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出什么问题了,甚至已经有些焦虑的想这趴过去后就去私下里预约个雄虫科的医生来检查下了。
还因为过于关注自身,反而对现下被强制爱的恼怒都淡了很多。满脑子都只有,玛德,穿到虫族世界成为雄虫,还他妈的阳痿了,他不会是花市第一个阳痿雄虫吧?这种操蛋的想法。
诺伊尔是不知道星星想了啥,但他向上瞥时刻留意着星星的鎏金色眼睛倒是将雄虫因为舒服而松开的眉头,以及那双明显只是随意盯着半空中的一点在泛痴的湖绿色眼眸给看在了眼里。
他低垂下视线,鎏金色的瞳眸有些暗淡,即使对方感觉到舒服也依旧没分出半点心神给他。
放下身段和雄虫的自尊,努力的去取悦,没有夸赞和鼓励,甚至嘴里的软鸡巴也一点都没硬,鸡巴的主人甚至还神飞物外……
虽然在胁迫对方的时候,诺伊尔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冷嘲热讽,或者蔑视和侮辱等等,他都觉得自己能承受,可就是没想到自己在这下贱的嘴里含着雄虫的鸡巴在侍弄的时候,对方会无视他。
不行的。
这样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