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姿势~~嗯~~~啊~~入的太深了~~媛儿受不住~~~”楚媛带着哭腔嘤嘤啼啼道。
抱着软枕,高高撅起小屁股,被师父贯穿的身子直颤,整个木床晃的吱呀吱呀似要榻了一般。
四个师兄在院外听的面色难看,拳头紧握,却又不敢进屋阻止师父。
“小淫妇,我后入她时,她也是这般说的!!”赵凛扯了扯领口,听着木床晃动和小妮子的娇喘声,隻觉身子燥热难忍,却无处释放。
“谁又不是。”莫兮低斥道。
肏楚媛次数最少的凌君墨,心里听着实在窝火,便道:“我若在来青鸾山的路上早早要了她,将她带回家门,如今你们谁也讨不到甜头。”
“可要了她第一次的是我,犹记得小妮子初夜,被我抱着狠入了大半宿,翌日一早在冰窖里还被我入的失禁,敬给师父的那盏茶,便是我后入她时弄的。”萧子焱常日最稳重,此刻也隻得说这些气话,才能稳住自己心绪,不衝进师父屋内逾矩。
赵凛更是不甘示弱,跟着道:“我同小师妹的第一次,弄的情趣客栈里那般结实的木床都榻了,我同四师弟带她回青鸾山的路上,一起狠要了她三日三夜,入的她连声喊救命。”
向来不争强好胜的莫兮,此刻却也逞强道:“可回了青鸾山养伤的日子,媛儿日日都要被我入好几回,就连夜里也都是含着我的精水入睡,这般待遇你们可都没享过。”
“哪里便没享过,当初宿在我院子,夜夜可都含着我肉根睡的。”萧子焱反驳道。
却听师父屋内,小师妹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带着浓重的哭腔,应是被师父给肏狠了。
“呜呜~~啊~~嗯~~~师父轻一些~~顶到媛儿宫口了~~嗯~~啊~~太大了~~师父出去一点~~好撑~~好难受~~~”
院子里几位师兄争风吃醋说的话,她自是一个字听不到,可师父耳根锐利,却是听的一字不差。
身下正入着的女人,竟被几位徒弟尝过那么多甜头,就连拜师当日敬的茶,都是被大徒儿边入边做的,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沉烨怎能不生气,自是越插越狠,加上一上午要了她那么多回,蕊芯早已肏的酥软不堪,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直接衝了过去,直接顶在宫口上,肏的楚媛欲仙欲死,却又宫口酸麻不已。
“太大了?难道为师的四位徒儿不大吗?媛儿不依旧能吃的进去。”沉烨故意开口询问。
楚媛自是知道师父这是在吃醋,男人在问这话的时候,想听的回答显而易见,她又不傻自然是捡好听的给师父说。
“唔~~几位师兄都很大~~~啊~~师父我~~嗯~~没说完~~~啊~~轻一点~~~”
刚说完师兄们很大,便被师父一个狠入,大龟头顶在宫颈口狠狠研磨,插的楚媛浑身发颤。
“但师父的最大~~~啊~~媛儿快受不住了~~~呜呜呜~~师父好坏~~非要这般欺负~~媛儿~~嗯~~啊~~轻~~~轻点~~”楚媛哆哆嗦嗦的连声娇喘,才将话说完。
却不想师父仍是入的一次比一次深,隻将她宫口撞的发麻,紧窄娇嫩的蕊芯口几乎快含不住师父硕大的蘑菇头了,每次生生被他撞开,虽爽到头皮发麻,可也难耐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