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会觉得我想活活关死他,其实不是,我只是想独自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少爷生来就是尊贵的,他的父亲早就为他铺好了一条光明大道,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他现在应该早就成为了一呼百应的人生赢家。是我毁了他的人生。
他应该狠我,骂我,反抗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乖的像个受够了教训的宠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逆来顺受的待在笼子里,等待着我心血来潮的“临幸”。
所以是为什么呢?
其实答案早就不言而喻了。
我去楼下端了碗粥回来,再次打开了那个笼子。
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些,左手一直紧紧的按着胃部,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按出一个洞来,人也像昏迷了似的软软的靠着笼子,知道听见我来了才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粥是我半蹲在笼子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粘稠的液体渐渐滋润了他干裂的唇,倒是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一碗粥见底,我起身准备去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他突然抬手,像是想要抓住我的裤脚,却又不知是什么原因,尴尬的僵在了半空,徒劳的在空气中抓了一下,眼里的哀求几乎要溢了出来。
看来无所不能的少爷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一边感慨着一边将碗放在了桌上。
“少爷,看在你对我不错的分上,我可以送你出国。”我还是不忍心这么践踏他的真心,但我也做不到完全的信任他,离开,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发了狠般的握住了铁柱,又在一瞬间颓唐的跪坐了回去,双手也脱力般的撑在了地上,“阿言,就把我关在这里好不好,你想泄火了就来玩我一下,我平时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
哎,何苦呢?
我摸着他微微发颤的脸颊,一时间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我赢了,又好像输的彻底。
“好”
我不知道我在和谁赌气,唯一可能惹我生气的人早就逆来顺受到了极点,但我仍旧感觉心里有口又酸又涨的气上不来。
这种感觉在我发现他是故意把顾家让给我时上升到了极点。
我就说为什么会这么顺利,顺利的摧毁了他的关系网络,顺利的蚕食掉了他的势力,顺利的将他关在了那个狭小的笼子里,上到公司高层,下到老宅管家,几乎没有人对我的掌权提出异议。
原来是他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结局。
用自己的一切换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吗?我怎么会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他被关在笼子里已经快两天了,期间除了一碗粥,没有吃也没有喝任何东西。
“顾尘,帮我舔。”我没有再叫他“少爷”,没必要了。
他的动作远不及往日灵活,却仍旧算的上是尽心尽力,小心的收着牙齿,用吞吐和唇舌间的舔弄来给我带来快感。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前到后,再猛的把他往胯下一按,强制他给我来了一次深喉。
柔软干涩的喉道被破开,缠绵的平滑肌开始反射性的收缩,细细密密的把我包裹住了。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挣开,畅快的从他的窒息中汲取快感。
直到他的瞳孔慢慢散大,才慢慢将手撑在了一旁的扶手上,给他留了点喘息的时间。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渐渐恢复了神智,若无其事的继续为我口交,除了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很难看出他刚刚被我压着头做了什么。
我没有再强迫他给我深喉,只是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这下我们的相处倒有几分往日的样子了——顾尘跪在地上竭尽全力的讨好我,而我“半推半就”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不过也有些不一样,这次我没有射在地上,而是掐着他的下巴射进了他的嘴里。
我就是在侮辱他!
他被呛到了,侧着头咳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拒绝了。
他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而后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勉强的笑,“阿言,能不能让我方便一下?”
都说男人的下面硬了,心就软了,其实在他刚刚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关着他了,自然也没想过控制他的排泄。
不过顾尘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确实激起了我心中隐蔽的欲望,我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踩了他的小腹。
说实话,就算他现在毫无防备的跪在我的身下,我还是会想起着三年里他在顾家说一不二的样子,当然我不是怕他,只是忽然想通了,其实何必在感情的事上争个输赢呢,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能用真心换到真心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他的手已经轻轻扶上了我的脚腕,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阿言”他要忍不住了。
“去吧。”
———
我基本上算是给了他自由。
顾家的家主任然是我,而他,曾经的少主,现在如愿以偿的成了家主夫人。
凑字数的作话:
这是我给那个视频想的结局,虽然剧情不太一样,但我觉得受自愿折断羽翼,做攻的笼中鸟,挺好的。
凑字数的其他梗:
师弟今天做实验不太顺利,一直做到很晚,师兄来给他送饭,被压抑着怒火的师弟按在实验台上,拿粗劣的试管刷捅他的后穴。
师兄其实已经被调教的足够敏感了,但这种又粗糙又硬的东西真的很难产生快感,他又不敢拒绝师弟,就只能撑着桌子撅着屁股让他捅。
一边忍受着肠道内尖利的摩擦,一边还要小心不要碰到桌子上的仪器。
等师弟差不多消气了,他才被允许含着冰凉的试管给师弟补课。
双性人生性淫荡,若丈夫新丧,未亡人则应在花穴纳入五月胎儿大小的阳具,全身赤裸的跪趴在棺材前,竹笳封口,麻绳束手,只留臀肉高高翘起,接受管教嬷嬷的杖责,直到雪臀上遍布紫青方可停手。
慕家有世袭的公爵之位,又统领着新都近半的军士,家主新丧,云礼身为慕家家主慕云的继室,理应守着这套规矩。
慕言赶到丧礼现场时已经是傍晚了。
肃穆的灵堂中央是一口黑棺,棺材两侧站满了慕家的嫡系,灵堂周围是慕家的亲卫值守,他们见了慕言纷纷鞠躬问好。
慕言此刻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他敬仰的父亲如今正悄无声息的躺在这棺材之中,他不敢相信,他刚到不惑之年的父亲竟就这样去了。
慕言勉强按耐住悲痛的心情,环视四周,就见一男子站在灵堂的中央,那男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袍,腰间系着一根绣着金丝的腰带,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明明穿的这般朴素,却让人丝毫不敢轻视。
他再仔细一看,发现现场的侍卫都隐隐以这黑袍人为尊,而负责管教双性人的嬷嬷尴尬的却拿着教具,瑟缩在一旁不敢上前,全然没有平时管教双性人的嚣张气焰。
他这才意识到,这黑袍人,多半就是他所谓的小妈——云礼。
若不是环境不允许,慕言简直想对着棺材破口大骂,父亲英明一世,到头来还是中了这贱人的诡计,死的不明不白。
亏得他之前还相信那些市井传言,说什么云礼皇子为爱下嫁,甘愿放弃摄政王的权势,只为嫁给父亲做这后宅之人。
现在看来不过是皇家的计谋罢了,定是那皇族忌惮慕家手握大半军权,才派了这么个放荡的双性人来分裂慕家,现在好了,几乎全部产业都名正言顺的到了云礼手中。
就算他是家族独子,也没有把握能钳制云礼,现在唯一能约束他的,也许就只有这双性人的身份了。
慕言定了定心神,直直的盯着那黑袍人的背影,朗声质问:“小妈不愿意接受嬷嬷们的管教,是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慕家放在眼里呢?”
他终于回来了,云礼心中欣喜不已,一声“阿言”在嘴边绕了又绕,最后化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他放下了手中的悼词,快步走到慕言身前,俯身跪拜:“奴是害怕家主不在,丧礼之事无人主持,这才暂领了府中事务,僭越之处,还请家主重罚。”说完后也不抬头,就静静的看着慕言身前的地面,眼中的思念几乎要化为实质。
慕言环顾四周,侍卫们看似规矩恭敬,其实都隐隐做出了攻击的姿态,似乎只要云礼一声令下,他们就敢把他这名义上的家主拿下。
他在皇家军事学院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但手无寸铁的以一当十还是过于困难,于是他又垂眸打量那乖顺跪伏的男人,问道:“小妈这样说是甘愿认罚了?”
“是,云礼听凭家主处罚。”云礼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人,男人身型健壮,神情冰冷,看上去在学院里应该过的不错。
云礼放下心来,又恭敬的垂头,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
云礼愿意顺从他那是再好不过,慕言轻咳一声,示意嬷嬷们为云礼穿戴束具。
松松系着的腰带被轻松解开,一身黑色锦缎落地,露出白皙的身体,云礼虽不如寻常男子健壮,但也和一般娇弱的双性不同,俯身时更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寸薄肌都充满力量。
如今这匹猎豹自愿放弃抵抗,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嬷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阳具,那阳具通体漆黑,长近八尺,顶部有一个球状的隆起,在插入子宫后可以根据家主的要求充气,最大可以到达五月胎儿的大小,不管那双性人是否孕育过子嗣,那种仿佛要被撑爆的痛感足够他们铭记一生。
新家主没有婚配,那云礼就还算是慕家的主母,更何况大半的慕家都在云礼的掌控之下,嬷嬷们不敢大意,只能小心的请示慕言:“家主,您看这阳具充到多大合适?”,一边问还一边怯怯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人,显然是畏惧到了极点。
“充满。”见嬷嬷们这般畏惧云礼,慕言心里更是愤怒,迫不及待的想看他那所谓的小妈痛苦哀嚎的模样。
从他被封为摄政王到自愿嫁入慕家,云礼有近八年没受过这类调教了,未经人事的雏穴紧致异常,未曾开拓过的粉嫩如同娇花般惹人怜惜。
如今这娇嫩之处却被冰冷的器具捅开,下体撕裂般的痛感瞬间卷席全身,云礼不敢在慕言面前表现的过于娇气,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发抖的身子,努力放松花穴,好让那阳具进取的更顺利些。
众人见平时说一不二的主母这般凄惨,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整个灵堂就只能听见云礼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阳具始终进不去,嬷嬷急的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又抹了些润滑液,小心的打着转往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反复的看向慕言,那表情为难的不行。
慕言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这屋里的人是真的害怕云礼,他烦躁的挥手让嬷嬷们退开,亲自上前握住了那阳具的尾部。
“劳烦小妈再把腿分开一点了。”慕言阴阳怪气的命令他。
云礼顺从的塌腰,修长得到双腿分开到了极致。慕言可不像那些嬷嬷一样瞻前顾后,握着阳具的尾部就是狠狠一怼。
狭小的宫口被暴力的捅开,冰冷的圆头捣进了娇嫩的子宫,几乎是瞬间,粘稠的血迹顺着阳具流出,甚至沾到了慕言的手上。
“啊!”云礼失控的哀嚎出声,又在瞬间死死咬住了下唇,撑在地上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失了血色,修长的脖颈拼命上仰,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眼神涣散,全靠意志力撑着才能控制着身体让慕言插的顺手。
慕言见状只是轻蔑一笑,又看见手上沾染的血迹,冷声道:“脏了。”
云礼挣扎着爬起,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他毫不在意,反而讨好的捧起慕言的指尖,将那几滴献血舔舐干净。
慕言剑眉紧紧蹙,反手甩了他一掌,他手劲大,又没留情,毫无防备的云礼被他扇倒在地,鲜红的血迹从嘴角流出。
侍卫们控制不住齐刷刷的上前,又被趴在地上的云礼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多谢家主,有劳家主亲赐教具。”道谢的话语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哼,装模作样。
慕言冷眼看他艰难的恢复跪趴,也不嫌脏,握着那阳具的尾部狠狠抽插,几乎每一下都捅在那娇嫩的宫壁上,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生生捅穿,淫水染着血迹断断续续的从花穴间涌出。
“阿言…阿…阿言…”云礼本就是强弩之末,这是更是几乎痛的失了神智,在心中默念了千遍的称呼终于不受控制的出了口。
慕言愣了愣,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过分亲密的称呼,“小妈还是叫我家主的好”慕言说着松开了手,指挥嬷嬷们上前,“把教具充到最大。”
嬷嬷再没眼力劲,这时也意识到该听谁的了,于是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大力的往阳具里充着气。
云礼当年为了习武,伤了根基,每次来月事时都是腹痛难忍,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每月一次的痛完全比不过这子宫被活活撑开的痛楚,他觉得有一千只手齐齐塞进了他的子宫,将那脆弱的内里反复击打是撕扯,纵使他心神坚定,这时也痛的冷汗淋漓。
他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捂着逐渐涨大的小腹蜷缩在地,失神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太痛了,他甚至无法简单的陷入昏迷,只能被迫清醒的忍受疼痛。他模糊的盯着慕言的方向,感受到对方冷淡又愉悦的气场,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终于有侍卫看不下去了,强行抢过那充气的管子,跪在两人之间:“家主,您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慕言打断:“不能怎么样?云礼是我父亲的妻子,现在父亲去世了,他自然由我来管教。”
慕言现在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意,云礼对慕家的掌控太深,远不是他一个匆忙上任的家主可以比拟的。
还好这双性人甘愿受未亡人的管教,他也可趁此机会重掌慕家,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
这时云礼也缓过来一些了,他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爬向慕言,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到被撑快速撑大的子宫,痛的他不得不歇了几次,才颤巍巍的爬到慕言脚下。
他忽视了那为他求情的侍卫,不顾被迫撑大的腹部,自虐般的跪伏在地,细致的舔去慕言鞋面的灰尘,直到那鞋干净的只剩水迹了,才斟酌着开口:“家主说的对,您是家主,自然有资格管教云礼。”
云礼向来位高权重,挺直的腰肢在他面前却轻而易举地摧折,丢盔弃甲地将尊严和颜面放在地上,渴盼他施舍一点青睐,无论是收下还是碾碎。
自慕言回来,云礼就有意将权力奉还给他,可手下人或许是不认可这位新家主,或许是忌惮他掌权已久,有意无意地阳奉阴违。慕言只以为他贪恋权位,对他猜忌更深,纵使他伏首百般讨好,也求不来一点信爱。
正如眼下,他给自己上了器具,又将掌控他的钥匙奉给慕言,慕言却只是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心里又在揣摩,他有多少装模作样的成分在。
云礼特意给自己倒灌了一肚子水,将小腹灌得像是怀孕般拱起,才堵上了尿道塞,跪到慕言面前来。此刻他被尿意和腹中疼痛堵得发汗,又要高举着钥匙,额头冷汗淋淋。
半晌,慕言才施舍地接过钥匙,在他暗自松了口气时,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小腹。
疼痛蓦地炸开,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又强行将扰人的杂音咽下喉咙,顺从地打开身体,任由慕言施虐,神色痛苦中隐含依恋。
实在痛得很了,他交缠反握在身后的手绞在一起,几乎掐出血印来,云礼却还抬起头,虚弱地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谢谢家主……”
慕言听得嗤笑一声,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逼出一点痛苦的鼻音,好整以暇地发问:“谢?谢我什么?”
“谢谢您……愿意管教云礼……”云礼疼得蹙眉,强迫自己舒展开,依旧冲着慕言温婉地笑。
云礼肚子上已经是紫红一片了,慕言放下脚,却没有放过他,只看起来漫不经心地吩咐:“我累了。你自己来,好、好、管、教。”
云礼温顺地应是,刚刚抬了半天、有些发麻酸痛的手握成拳,砸向自己的肚子,力道不比慕言脚踢的轻,肚皮可怜地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他不敢出声,下唇被他咬出一圈血印,慕言的手却不怀好意地探了过来。云礼顺从启齿,仍由慕言的手在嘴巴里作恶。舌头讨好地舔弄,手上也不敢停,仍一下一下地凌虐自己的肚子。他无处借力,浑身发颤。
慕言夹了夹他的舌头,又往喉口探,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抽搐,看着人狼狈可怜的模样,却还要恶意刁难:“小妈动作这么轻,是对我的管教不满吗?”
云礼自然是慌乱地道歉,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不敢,手下了狠劲地拳击自己伤痕累累的肚子。膀胱满涨着水却一直被压迫,除了痛以外,尿意也很高涨,云礼几乎是有些无助地发尿颤,如果不是下面死死地堵起来了,他可能就要忍不住失禁了。
他打到最后,几乎有些脱力,整个人像是从汗里捞出来的,慕言才施施然叫了停,看起来很勉强地认可了他的动作。
云礼立时感激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