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入假阳杖责T(提前释出版)(1/2)

双性人生性淫荡,若丈夫新丧,未亡人则应在花穴纳入五月胎儿大小的阳具,全身赤裸的跪趴在棺材前,竹笳封口,麻绳束手,只留臀肉高高翘起,接受管教嬷嬷的杖责,直到雪臀上遍布紫青方可停手。

慕家有世袭的公爵之位,又统领着新都近半的军士,家主新丧,云礼身为慕家家主慕云的继室,理应守着这套规矩。

慕言赶到丧礼现场时已经是傍晚了。

肃穆的灵堂中央是一口黑棺,棺材两侧站满了慕家的嫡系,灵堂周围是慕家的亲卫值守,他们见了慕言纷纷鞠躬问好。

慕言此刻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他敬仰的父亲如今正悄无声息的躺在这棺材之中,他不敢相信,他刚到不惑之年的父亲竟就这样去了。

慕言勉强按耐住悲痛的心情,环视四周,就见一男子站在灵堂的中央,那男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袍,腰间系着一根绣着金丝的腰带,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明明穿的这般朴素,却让人丝毫不敢轻视。

他再仔细一看,发现现场的侍卫都隐隐以这黑袍人为尊,而负责管教双性人的嬷嬷尴尬的却拿着教具,瑟缩在一旁不敢上前,全然没有平时管教双性人的嚣张气焰。

他这才意识到,这黑袍人,多半就是他所谓的小妈——云礼。

若不是环境不允许,慕言简直想对着棺材破口大骂,父亲英明一世,到头来还是中了这贱人的诡计,死的不明不白。

亏得他之前还相信那些市井传言,说什么云礼皇子为爱下嫁,甘愿放弃摄政王的权势,只为嫁给父亲做这后宅之人。

现在看来不过是皇家的计谋罢了,定是那皇族忌惮慕家手握大半军权,才派了这么个放荡的双性人来分裂慕家,现在好了,几乎全部产业都名正言顺的到了云礼手中。

就算他是家族独子,也没有把握能钳制云礼,现在唯一能约束他的,也许就只有这双性人的身份了。

慕言定了定心神,直直的盯着那黑袍人的背影,朗声质问:“小妈不愿意接受嬷嬷们的管教,是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慕家放在眼里呢?”

他终于回来了,云礼心中欣喜不已,一声“阿言”在嘴边绕了又绕,最后化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他放下了手中的悼词,快步走到慕言身前,俯身跪拜:“奴是害怕家主不在,丧礼之事无人主持,这才暂领了府中事务,僭越之处,还请家主重罚。”说完后也不抬头,就静静的看着慕言身前的地面,眼中的思念几乎要化为实质。

慕言环顾四周,侍卫们看似规矩恭敬,其实都隐隐做出了攻击的姿态,似乎只要云礼一声令下,他们就敢把他这名义上的家主拿下。

他在皇家军事学院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但手无寸铁的以一当十还是过于困难,于是他又垂眸打量那乖顺跪伏的男人,问道:“小妈这样说是甘愿认罚了?”

“是,云礼听凭家主处罚。”云礼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人,男人身型健壮,神情冰冷,看上去在学院里应该过的不错。

云礼放下心来,又恭敬的垂头,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

云礼愿意顺从他那是再好不过,慕言轻咳一声,示意嬷嬷们为云礼穿戴束具。

松松系着的腰带被轻松解开,一身黑色锦缎落地,露出白皙的身体,云礼虽不如寻常男子健壮,但也和一般娇弱的双性不同,俯身时更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寸薄肌都充满力量。

如今这匹猎豹自愿放弃抵抗,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嬷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阳具,那阳具通体漆黑,长近八尺,顶部有一个球状的隆起,在插入子宫后可以根据家主的要求充气,最大可以到达五月胎儿的大小,不管那双性人是否孕育过子嗣,那种仿佛要被撑爆的痛感足够他们铭记一生。

新家主没有婚配,那云礼就还算是慕家的主母,更何况大半的慕家都在云礼的掌控之下,嬷嬷们不敢大意,只能小心的请示慕言:“家主,您看这阳具充到多大合适?”,一边问还一边怯怯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人,显然是畏惧到了极点。

“充满。”见嬷嬷们这般畏惧云礼,慕言心里更是愤怒,迫不及待的想看他那所谓的小妈痛苦哀嚎的模样。

从他被封为摄政王到自愿嫁入慕家,云礼有近八年没受过这类调教了,未经人事的雏穴紧致异常,未曾开拓过的粉嫩如同娇花般惹人怜惜。

如今这娇嫩之处却被冰冷的器具捅开,下体撕裂般的痛感瞬间卷席全身,云礼不敢在慕言面前表现的过于娇气,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发抖的身子,努力放松花穴,好让那阳具进取的更顺利些。

众人见平时说一不二的主母这般凄惨,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整个灵堂就只能听见云礼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阳具始终进不去,嬷嬷急的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又抹了些润滑液,小心的打着转往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反复的看向慕言,那表情为难的不行。

慕言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这屋里的人是真的害怕云礼,他烦躁的挥手让嬷嬷们退开,亲自上前握住了那阳具的尾部。

“劳烦小妈再把腿分开一点了。”慕言阴阳怪气的命令他。

云礼顺从的塌腰,修长得到双腿分开到了极致。慕言可不像那些嬷嬷一样瞻前顾后,握着阳具的尾部就是狠狠一怼。

狭小的宫口被暴力的捅开,冰冷的圆头捣进了娇嫩的子宫,几乎是瞬间,粘稠的血迹顺着阳具流出,甚至沾到了慕言的手上。

“啊!”云礼失控的哀嚎出声,又在瞬间死死咬住了下唇,撑在地上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失了血色,修长的脖颈拼命上仰,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眼神涣散,全靠意志力撑着才能控制着身体让慕言插的顺手。

慕言见状只是轻蔑一笑,又看见手上沾染的血迹,冷声道:“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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