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法罗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脖子上还挂着王子陛下。陛下尖尖的虎牙正在用力,试图刺破皮肤而未果。
朝气蓬勃的耳朵也处于狩猎状态,蒲扇一样忽扇忽扇,耳尖的绒毛正对着他的脸侧的轮廓,蹭到哪里,痒到哪里。
布法罗赶紧用手托住安哥鲁摩阿,生怕尊贵的王子陛下摔落下去,国王的怒火,他并不想要见识。
可是捕猎不是这样子的……
“不……王子陛下……请您下来。”
恐怖大王完全没有听到布法罗在说些什么,原始的野性让他极其兴奋,仿佛真是草原上的猎手,潜伏在幽深的草丛之中,悄悄地摸到了敌人的要害。终于找到了机会,以小博大,正要给他庞大的猎物致命一击。
布法罗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王子陛下,您先下来。所谓的捕猎,并不是……”
尽管没有规定,但对于这个星球上的人来说,兽形才是战斗的最佳状态。直立行走的形态给了他们更加灵活的前足,同时也是战力的桎梏。
以人形挂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乱咬,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好在是个半大的孩子,好歹还有些亲子乐一般的趣味,否则更加不成体统。
安哥鲁摩阿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哼哧哼哧”地动用了牙关的力量,犬齿深深没入了表皮,然后继续撕扯。他的两腿不断蹬着空气,想要找到绝佳的位置,一举置他的猎物为死地。
“陛下,冷静……冷静!”
设身处地去想,倘若他是幼崽,在第一次学习捕猎的时候,心情也很难平复下来。布法罗一手揽住安哥鲁摩阿的腰,一手轻轻拍着怀中男孩的后背,至少想让王子陛下扭来扭去的动作稍微消停一些。
布法罗突然想到一个地狱笑话:还好他家里人都死光了,否则如果有一堆弟弟妹妹,成天挂在他身上乱啃乱咬,那他还不如和族人一道去了……
恐怖大王的狩猎到了紧要关头,正努力抬头撕扯,想要从猎物的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他忽然感到莫名的饥饿,因此更加急切,缠在猎物的身上,把它当做猫爬架一样,不住向上攀登。
布法罗又想:还好他的原型是皮糙肉厚的野牛,否则没准真要被王子陛下努力咬出伤口。脖子上隐隐传来了痛意,满口瓷白的牙齿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但咬人挺疼。
他继续苦中作乐,异想天开。王子此时的动作还颇有些死亡翻滚的架势,没准原型是条小鳄鱼。
无论布法罗怎样胡思乱想,心底的那点异样越烧越旺。
安哥鲁摩阿的狩猎很不顺利,因此渐渐动了火气,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微弱的响声。
情况很不对劲,布法罗的本能又在发出预警,他听到王子稚嫩的喉咙里不耐烦的躁动,感到莫名恐慌,仿佛真被一头强大无匹的巨兽盯上。他拍打着王子后背的手逐渐停了动作,四肢僵硬,手臂上每一根竖起的汗毛都在提醒,他有危险。
正当安哥鲁摩阿把他的老师当做猫爬架,四肢并用地想要凑在布法罗的脖颈旁时,他的大腿忽然碰到了硬物。
恐怖大王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
他从布法罗的身上跳了下来,舔舔了自己牙齿,牙尖上残留着淡淡的铁锈味。
“这是什么?”
布法罗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白嫩的手掌抚过他因为刚才的摩擦逐渐有了反应的下身。
安哥鲁摩阿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男孩的手指轻轻在他坚硬到胀痛的龟头上点了一下,布法罗听到了从他口中发出的,短促的呼吸声。这一刻时间突然变得好慢,他听到自己隆隆的心跳。男孩的眼睛深不见底,瞳孔黑得纯粹,反射不出一丝光线。
某个瞬间,布法罗简直怀疑自己掉进了水底。他不住地吞咽口水,那种被人盯上的危机感如影随行,他不敢再看向王子,以免被眼底可疑的深色吞噬,因此也错过了恐怖大王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冷静……冷静……他今天第无数次告诉自己,王子陛下只是觉得好奇,怪只怪他血气方刚,定力不行。
他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句不成句:“我……我……那个……下课……下课时间到了……我走了……那个……陛下……尊敬的王子陛下……”
“呃——哦!”
真是有趣的反应,稍微碰一碰就会叫出声,赤裸上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胸口大块大块的红晕。
恐怖大王漫不经意地摩擦着勃起的顶端,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受那根男性器官上传来的炙热温度。巨物被束缚在狭小的空间内,正因为他每一次的触碰激烈地颤抖。
他抬头观察布法罗的反应,而布法罗早已没有了回看他的勇气,眼睛盯着不知何处,既是恐慌,又觉得快活,就连嘴唇都在发抖。安哥鲁摩阿甚至能听到牙齿打颤,咯咋咯咋,令人牙酸的声响。
恐怖大王获得了一种全新的体验,他那发生了变化的身体年轻而极富血性,此刻正前所未有地躁动。他忽然发觉,所谓的“狩猎”,并不非得要头破血流,想要征服,也许还有别的方式。
他对着布法罗眨眨眼睛,瞪大的瞳孔里一片天真,仿佛真是个勤学好问的学生:“快呀,布法罗老师,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布法罗的脑子已经进入了宕机状态,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他血脉贲张,所有血液的流淌都不听使唤,拼命地要往身下兴奋的那一处汇集。
“是……尿尿的地方!”
“哦……”
王子陛下乖乖地应了一声,终于放过了老师兴奋的鸡鸡。可见除了好学,动手能力又强以外,整体是个好学生。
正当布法罗松口气的时候,他的胯下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凉意,有冷风从腿间吹过。
他的裤子滑落到了脚边,勃起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摇摇晃晃,龟头上还残留着些刚才被把玩挑逗出的液体,空气中可疑的腥味弥漫开来。
布法罗尴尬地快要昏死过去,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想要穿上裤子,手脚却像被冻住了,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在空气中继续晃动,直至维持在一个固定的角度,耀武扬威地挺立。
他好像身处在噩梦之中,眼前的一切都离他格外遥远,不受他的控制,只有身体的感受依然真实。
他看到好学的王子陛下按住他的阴茎,向下压到极限的角度,然后突然松开,肉棒“啪”地一声,撞在坚实的腹壁上。
“好硬啊……”
“怎么会这么硬呢?布法罗老师。”
刚才的动作循环往复,他的肉棒始终保持着最兴奋的状态,撞击腹肌的声音又脆又响。
布法罗的舌头都快打了结,羞耻一旦过了度,便只剩下了彻头彻尾的麻木:“因为……”
他的脑子转了又转,努力找到一个近似于正常教学的说法,让自己不那么难堪:“因为这是成年雄性成熟的象征,如果这里会变硬,就说明到了成人的年纪。”
他在心中向祖灵祷告,希望王子不要再追究下去,可惜祖灵果然已经抛弃了他们。
恐怖大王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天真:“哦——我知道,这是要交配了。”
布法罗眼前发黑,此刻只希望自己聋了耳朵,听到王子又问:“可是,交配要怎么做呢?”
“是这样吗?”
他的肉棒被人握住,白嫩细腻的手掌柔若无骨,轻飘飘地覆盖在他最敏感最能感受到快活的部位,套弄了起来。
“呼……”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可惜就连呼出的气都断断续续,难以平复。
布法罗原以为自己完全克服了羞涩的情绪,可现在他还是觉得无比羞耻。
他是野牛一族仅留的血脉,草原上人人知晓的战士,是无可争议的下一任将军人选,几年来帮国王解决了无数纷乱。据说只要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到心安。
这样的战士,此刻正赤条条站在一个少年面前。少年只到他胸口高,就算双手并用,也并不足以覆盖住他傲人的巨根。
而他在少年的把玩套弄之下,兴奋到浑身直颤,健硕的胸肌颤抖。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渐渐感受到了痛快的滋味。少年的动作逐渐加快,他摒住呼吸,俊朗的五官时而皱缩,时而舒展。
他的肉棒正在抽搐,并且继续兴奋地胀大,身体的反应已经无法由他自主。马眼里不断流出粘稠的热液,在掌心与龟头的摩擦之中打成了白浆。
摩擦的水声掩盖住布法罗隐约难耐的喘息,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挺腰摩擦的欲望,理智就要断了弦。
他本能地感受到古怪,自认为绝非是意志薄弱之辈。眼前忽然出现了对视时,在少年眼中看到的那汪深水,他掉入了深不见底的水里,灵魂也被吞噬。
“是不是很舒服?”王子的声音让他无所遁形,无从抗拒。
布法罗的眼神空洞,俨然行尸走肉一般:“是……是。真的很舒服。”
此时他仿佛成了快感的奴隶,又或者是王子陛下的奴隶。全身心地感受王子给他带来的快乐,放任王子对他做出一切。
“还可以更舒服哦。”王子诱哄道,“捏住自己的乳头,往下蹲一些。”
布法罗乖乖照做,拽住自己的奶头,用力向外拉扯,疼痛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点燃了他的神经。
他分开了双腿,以马步一般的滑稽姿势略微降低了重心。这样的姿势很好地弥补了身高差,恰好把他的肉棒送进了少年的手中,让王子的动作更加顺畅。
他立刻体会到了加倍的快感,于是食髓知味地拉扯乳头,偶尔用指甲刮擦。王子稚嫩的掌纹飞快地摩擦着他的龟头,让他再也关不住喘息。
“啊——”布法罗声音在胸腔回荡了几圈,像是低沉悦耳的鼓,说不出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