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伤疤是男人的功勋(2/2)

那双绿葡萄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惶恐与不安,像小狗受到惊吓。

柯卿忍不住想笑,但转念一想,希恩从小没了父亲,母亲也早早离开,自然没机会接受生理教育,不禁怜爱道:“希恩,别害怕,这是再寻常不过的生理现象,证明你长大了。”

“长大?”希恩喃喃重复,“确实变大了。”

“也可以这么说。”柯卿科普,“当你做了激烈运动或者看了刺激画面等行为之后,肾上腺素分泌、海绵体充血,阴茎便会勃起,像你此刻这样。一般冲个冷水澡,它就会软下来。”

“可是……”希恩望向他,眼里流露出浓浓无助,“哥哥,我没办法控制,它好像,更大了。”

柯卿瞥眼过去,终于真切感受到希恩实打实长大了。茂密的淡金鬈毛从胯部蔓延到小腹,将人鱼线衬得更加深邃,两条大腿粗实有力,中间矗立一把不断膨大的勃物,前躯上翘,仿佛锋芒毕露的弯刀,刚淬了火,从粉白涨成深红,数条青筋虬结浮刻其表,灼烈出狰狞肃杀之感,与少年单纯昳丽的脸蛋形成鲜明反差。

酸了……不是!

“别急,还有第二种办法。”柯卿回视希恩,“手冲。”

希恩听从指导握住自己的阴茎,没把控制力道,痛得低吟了声,漂亮的绿瞳瞬间盈满泪意。柯卿一心专注于对方手法是否正确,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而希恩也不愿在哥哥面前丢脸,只想快点结束,便粗鲁地攥住茎身用力挤压。

好痛。

豆大的泪珠从绿瞳中掉了下来,可怜极了。

“不要用蛮力,”柯卿立马纠正,“靠掌心摩擦前端。”

希恩轻轻吸了下鼻子,竭力压制哭腔:“哥哥,我不会……”

柯卿这才看向少年,见他耷拉下脑袋,金发被细汗打湿,黏着脸颊与纤长白皙的颈侧,平添凌乱的美感。

“第一次不顺很正常。”他宽慰道。

希恩听言抬起头,嘴唇被咬成薄红,那白雪般的面皮也泛起红晕,像盛夏沁过冰水的石榴,煞是明艳动人。

“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希恩拨动唇瓣,声音怯怯。

柯卿对上他泪汪汪的眼神,心口不自禁放软:“我帮你,你看着学。”

希恩嘴角按捺不出咧开,露出两颗不太明显的虎牙:“谢谢哥哥。”

“客气什么。”柯卿心里怜惜又多了几分。

将手伸向对方胯部,哪怕沐浴河中,仍是被阴茎表面滚烫的温度惊到。

“希恩,看着我,先用双手握住后半段,慢慢地,上下滑动。”

“嗯……”希恩哑声回应。

他看到哥哥年轻俊朗的脸庞,看到哥哥结实的胸肌上长着两颗娇嫩的粉红果子,看到哥哥胯间垂着与肤色几乎一致的蜂蜜色器官……

底下的棍子越来越涨,希恩不自主前倾身体,看到自己红彤彤的伞冠碾进哥哥宽厚的略显粗糙的掌心。

哥哥的手好烫,好舒服……

好想尿出来……

不行!

希恩着急往后躲,但欲望正被哥哥牢牢紧握,激烈的摩擦崩出酥麻至极的快感沿着尾椎直窜天灵盖,逼得喉咙叫出声音。

“怎么了?”柯卿望了过来,“弄疼你了?”

希恩摇了摇头:“哥哥,好舒服……又想尿出来了……”

柯卿会意,笑了笑,手指绕上敏感的冠状沟:“别忍着,尿出来。”

双手包裹住粗茎加快频率套弄,水花四溅,冰凉的液体溅在皮肤上,希恩却觉得更热了,酸胀的排尿感被无限放大,铃口不受控制地弹跳张开,下一秒,奶白色浊液从前端喷射而出。

“怎么会是白色的?”希恩睁圆了眼睛,惊怕地望向柯卿,“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柯卿“扑哧”乐出声:“傻孩子,这叫精液,里面含有精子,与女人的卵子结合便能孕育出新的生命。”

希恩连着追问了好几个问题,最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声咕哝了句:“可是,第二种办法好像也没用。”

即便射完精,少年腿间的阴茎也没彻底软下,半硬着勃在柯卿手心。

“多冲几次就好了。”柯卿淡定道,接着补充,“你现在长大了,有时候早上起来也会遇到这种情况,不必慌张。”

“哥哥也会吗?”

“当然。”

希恩眉眼微抬,天真而雀跃地望着他:“那下次我帮哥哥手冲!”

“谢谢,大可不必。”

希恩眼里顿时流露出受伤的情绪:“哥哥,你讨厌我吗?”

柯卿仿佛看到他身后耷拉下来的狗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让他想起远在异乡的小怪物,抬手揉了揉希恩的脑袋:“你这么乖,我当然喜欢你啦。”

“我也喜欢哥哥!最喜欢了!”

回去路上,希恩牵住柯卿的手,开心地前后摇摆。

还是个孩子呀。柯卿想。

时小空也回来了,抱着满满一盆果子、肚子也吃成一盆,眼神古怪地在他俩身上左右横跳,然后语出惊人:“你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腥腥的,不好闻。”

“……”柯卿老脸微热。

这强烈的背德感是怎么回事?没有的事,他只是把希恩当弟弟!

等等,这强烈的绿茶感是怎么回事?

希恩不好意思地抓了下颈侧,坦率回答:“我不小心尿出来了。”

“!!!”柯卿瞳孔地震。

“我小时候也老尿床。”时小空感同身受,“不过你还是注意点,别尿别人身上,容易挨揍。”

希恩抬头望向柯卿,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柯卿忽然觉得屁股有点凉,可能是因为没穿内裤吧。

视线撞见挂在胸前的绿眼球项链,柯卿莫名有种被小怪物抓奸的错觉,立即抬起空闲的手,掩耳盗铃地将它捂住。

小怪物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把希恩当弟弟!

另一个世界。

怪物感觉左眼有些潮湿。柯卿的掌心,似乎出汗了。

由于没有面粉,柯卿不确定蛋糕是否能做成功,于是做了两手准备,一个锅用来蒸蛋糕,另一个做舒芙蕾。首先,分开蛋黄与蛋清,然后用麒麟臂将蛋清打发至奶油状。

希恩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

原来哥哥是……神!

柯卿忽然起了玩心,勾了点白霜抹在希恩鼻尖。那双绿瞳下意识朝内对焦,变成可爱的斗鸡眼,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哈哈哈!”柯卿开怀大笑。

希恩一脸茫然,用手指刮下白霜,看了看,好奇地往嘴里塞。

“还不能吃!”柯卿立即阻拦。

但还是慢了一步。

希恩舔了舔唇,乖巧道:“甜甜的。”

一听是甜的,时小空不知从何处冒出,蘸了些许白霜含进嘴里,小脸瞬间垮下:“不好吃!”

柯卿给两小只各赏一个小板:“都给我到外面待着。”

将牛奶倒入蛋黄,搅拌均匀后再与蛋白霜混合,放进锅中隔水蒸热。另一边,柯卿热好锅,把做好的舒芙蕾蛋液全部倒入,不多时,淡淡的蛋香味迅速弥漫开来。

希恩和时小空站在离灶台三米外的空地,眼巴巴地瞅着柯卿,好像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

柯卿良心莫名受到谴责,叹了声气:“都过来吧,别捣乱就行。”

得到允许,两个小家伙顿时跟脱缰野马般冲了过来,分别占据柯卿左右侧,鼻子哼哧哼哧地往锅里吸嗅。

“好香呀!”希恩道。

“对呀!”时小空接应。

柯卿笑了笑,用锅铲将两面煎至焦黄,盛入盘中,再在表面淋上少量蜂蜜,加几颗野果做装饰,一个蓬松柔软的超大舒芙蕾便诞生了。

“开饭了。”柯卿刚发号口令,巨大的舒芙蕾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饿死鬼投胎呢这是?柯卿哭笑不得,“慢点吃,别噎着了。”

“哥哥,你做的生日蛋糕太好吃了!”希恩往嘴里塞舒芙蕾的手没停,含糊不清地说话。

“好吃多吃点。”柯卿去查看另一个锅的情况,揭开锅盖,浓郁的奶香味扑面而来,他猛吸一口仙气,耳边响起两道更为粗重的吸气声。

“吃完了?”柯卿问。

“嗯嗯嗯!”明明嘴里还塞得鼓鼓的,两颗小脑袋却跟小鸡啄米般直点头,就差埋进滚烫的锅里了。

柯卿拨开俩人,将锅翻倒盖在干净的桌案上,掀锅,静候片刻,见蛋糕没怎么收缩,暗自松了一口气。切掉不平整的部分,边角料不会浪费,半秒钟就被两只饿狗消灭干净。

摆满各式各样的野果,再在蛋糕外圈插上15根用杂草和枝条简易制作的蜡烛。

希恩看着仰慕的哥哥用魔法变出火焰,光影绰绰,映在他英俊的脸上,那似夜晚一般浓黑绮丽的眼睛燃着火光看向他,湿艳艳的,诉着说不清的情绪。

“希恩,祝你生日快乐。”柯卿嗓音轻柔,伴着晚霞的风,暖融融送进他耳边。

“还没好吗!”时小空焦急大喊。

希恩听不见,满眼满心只专注于他的柯卿哥哥。

柯卿把蛋糕端到希恩身前,补充道:“吹灭蜡烛可以许下三个愿望。”

希恩微愣,随即“呼”一下吹灭所有火苗,迫不及待道:“我希望哥……”

一根手指轻轻按在唇上,噤住声音。

柯卿垂眼,目光流露出几分对待孩子的宠爱:“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希恩闭上嘴巴,唇瓣擦过柯卿略显粗粝的指腹,还没好好感受,对方便收回了手。

“小王子,闭上眼睛,好好许愿吧。”柯卿低沉的声音含着笑。

希恩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闭上双眼,脑海里也全是哥哥的画面。他一袭黑色长裙出现在洞穴,身形笔挺,像一棵高大俊朗的树;他脱下衣服,显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他做饭时,小臂用力,鼓起分明而漂亮的肌肉……

他说,“这不是你的错。”

他说,“睡吧,宝宝。”

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

如果可以许下三个愿望,

第一个,我希望哥哥可以永远健康快乐;

第二个,我希望哥哥可以陪我过下一个生日;

第三个,我希望哥哥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许好了?”

希恩睁开眼,对上柯卿真挚的目光,不自觉舔了下唇:“嗯。”

时小空立刻伸出手,转眼被柯卿拍落手背。“寿星先吃。”柯卿赋有仪式感地将蛋糕切成六瓣,分到盘里递给希恩,再是时小空。

俩人接过盘子,就像路边的野狗,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柯卿无奈地说。

真想把小怪物介绍给希恩认识,让他俩吃饭速度中和一下。一个太慢,一个太快。

哎,他不在乐园,也不知道小怪物一日三餐有没有着落……

“哥哥,给你。”希恩将最后一块蛋糕献给柯卿,“生日蛋糕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最好吃的东西!”

柯卿捕捉到少年话语里不易察觉的哭腔,心生怜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吃吧,不用给我。”

“不行,这块是哥哥的!”

“哥哥留给你吃。”柯卿道,“吃吧,我去给你们做冰糖葫芦。”

希恩不再推拒,这回放慢了速度,看着柯卿忙碌的背影,一口一口品尝蛋糕。好甜,像哥哥一样。

哥哥的腰好瘦,非常漂亮的蜂蜜色,腰上有两枚深邃的窝,特别适合拿什么戳一戳……

奇怪,下面怎么又烫了?

叫他忍不住想蹭一蹭哥哥紧实赋有弹性的大腿、宽厚布满痕迹的大手,但现在,他更迫切地想将哥哥按倒在地,用抵住兽皮的棍子戳打他腰上的窝……

哥哥不会生气吧?

柯卿后悔了。

他单知道小希恩比五年前更俊俏,雀儿比五年前更健壮,没成想,他的厨艺也比五年前更强了。

一块烤成焦炭灼烧着黑气的猪扒肉。

目光再落向身旁,将近一米八的少年跟个小狗似的乖巧望着他,漂亮的绿葡萄眼睛透露出“哥哥快吃呀快吃呀”的雀跃情绪。

话说,希恩吃这种饭到底怎么长高的?真的不会中途嘎掉吗?

柯卿想起前天两个孩子聊天聊到“不死族”,他当时没当回事,毕竟不死族只是个神话,传言世间有一位不死不灭的存在,既非人也非神,与世同生。

如果希恩是不死族,那倒是不奇怪了。他做的饭,普通人类吃了恐怕得死个千百次永世不得超生。

往好处想,他不过是死一遭罢了。

柯卿眼睛一闭,咬下黑炭。

这一回,他看到了死去的太太太姥姥。

“哥哥!”希恩趴在他身上,悲痛哭泣,仿佛他死了似的。柯卿想摸摸希恩的脑袋,却见整只手穿了过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体呈半透明状。他这是灵魂出窍了?好新奇的体验,够他吹一波了!

柯卿醒来时,天色渐晚,他躺在柔软的小床上,左手被一双手牢牢紧握,便瞧见希恩趴在床边睡着了。他正想轻轻抽回手,希恩惊醒过来,用力抱住他,“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做饭给你吃了!”

太好了!柯卿喜极而泣。

床上的玩偶也比五年前更多了,柯卿一眼注意到孤零零坐在角落的玩偶,漆黑长发拖至脚跟,让他联想到小怪物,初见时,它缩在树丛后,一副怯场模样,不由心生怜爱之情。柯卿抱起玩偶,捏着它修补过漏出几缕棉絮的手臂,模拟童声说话,“小希恩,为什么把我独自放在角落呀?”

因为……这个玩偶就是另一个我。希恩心说,对上哥哥明亮认真的眼神,他把话吞回,“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我们是好朋友。”柯卿举起玩偶的小手,摸了摸希恩的脑袋。

好朋友。希恩无声重复,忽然想起什么,兴奋出声,“哥哥你等我一下!”说着,他急匆匆起身跑开,接着抱着一团白绒绒飞奔回来。

柯卿看清他怀里的东西,是一只兔子,绒毛雪白,像柔软的蒲公英,只是体型跟哺育十崽的母猪差不多,巨硕无比。

这么肥,做麻辣兔头一定很美味。柯卿舔了舔嘴唇。

希恩慌忙抱住兔子背过身,声音充满焦急:“不能吃!这是哥哥送给我的!”

“没想吃,”柯卿心虚地抿唇,“希恩,让我抱一下。”

希恩瞬间转向柯卿,看到对方目光笔直地落在兔子身上,顿时明白自己会错意,小脸窜一下涨红,手上也松了力。小兔子逃也似的挣脱桎梏,蹦蹦跳跳地奔向柯卿。

柯卿一把将兔猪抱进怀里,挼了挼毛茸茸的尾巴:“原来兔子尾巴有这么长啊。”

希恩没搭话,静静地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兔尾,手背迸发清晰的筋脉,但兔子没有躲避,可见他并未用力,而是温柔地,慢条斯理地,顺着绒毛生长的方向轻轻梳理。

希恩眼底闪动森邃的幽光。

他知道这只兔子不喜欢自己,事实上,世间绝大部分生物都会本能地避让他,就连制作的捕猎陷阱也从未抓到过什么。他不清楚缘由,或许他生来就带着诅咒吧。

但除了一人……

哥哥。

只有哥哥愿意落入他的陷阱,慷慨地,给予他无私的温暖。

“我也想被哥哥这样抚摸。”希恩忍不住想,“要是我也有尾巴就好了。”

彼时的希恩尚不明白,有一种情感,名为嫉妒。

晚上,柯卿用剩余的野猪肉将两只小狗喂得饱饱的。时小空挺着气球似的大肚子躺了下来,希恩吃了那么多,身体却毫无变化,只腹肌处微微鼓起了一毫米。

“希恩,你的肚子是无底洞吗?”柯卿吐槽。咦,这句话他好像对小怪物说过。

希恩咧开嘴,露出两颗羞涩的虎牙。

柯卿感觉手指受到轻微的拉扯。

“哥哥,你可不可以多陪我几天?”少年话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柯卿想到自己小时候碰到年长的哥哥,多希望他能带自己玩,然而对方只想尽快赶走他。害,怪他幼时太过顽劣,可小希恩不是呀,谁能拒绝香香软软的漂亮小狗呢?

“当然!”柯卿爽快应下,全然忘记何时滚蛋并不由他掌控。

小木屋得到扩建,但床还是原来那张,三个人肯定挤不下,柯卿再次自荐睡地板,希恩没持反对意见,而是挨着他一块躺下。

柯卿感觉腹部一烫。

“哥哥说的,肚子不能着凉。”希恩望着他,眨了眨眼睛。

“嗯。”柯卿无奈笑了笑,任由那双细腻的没有一点茧子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深夜寂静,柯卿被一股沉重的窒息感逼迫醒来——希恩整个人趴在他胸膛,双手、双腿牢牢绑在他身上,跟个树袋熊似的。

这小粘人精……柯卿费劲喘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希恩的背部,似乎感到舒适,捆在身体的束缚慢慢松开。

假设进度条到达100%就能回现实,现在才过去四分之一,他应该还能陪希恩几天,但相应的……

柯卿拿起挂在胸前的眼球项链,犹如春水凝聚而成,在黑夜中散发淡淡的绿光。

他将唇贴上嵌于虹膜中央的菱形漆黑瞳仁,想象是亲在怪物唇缝上。

“糖糖,再等我两天。”柯卿轻声许诺。

那道与爬行动物几乎无异的冰冷竖瞳颤了颤,随即有两根幼小触苗从眼球光滑的表面伸出,虔诚地捧住柯卿指肚,像荡秋千一般,将沉重的躯体荡了过去,似在回吻。

但这动静实在太过细微,柯卿毫无所觉,把项链放回胸前,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