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有拉窗帘,太阳光直接照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岑寂是被热醒的,梦里有一团火总围着自己,怎么跑都甩不开,心里又着急又生气。
在这种情绪中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程斯行放大的脸,密不透风的距离。
加上太阳一直晒着,不热才怪。
岑寂有点迷糊,不懂死对头的程斯行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床上,还抱着自己。
“老婆。”
听见程斯行呢喃的一声,岑寂可算记起来了昨天的荒唐事。
对,还有今天一天,等自己谈拢了合同,就可以让程斯行滚了。
岑寂黑着脸,拿开自己腰上的手,下了床。
等洗漱好,回来卧室衣柜换衣服,程斯行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婆你要去哪?”看着穿西装的岑寂,程斯行着急的问。老婆要出门了,那他也跟着。
程斯行飞快的爬起来,“等等我,我也要去。”
岑寂听到这句,回头冷冷的看向这个上辈子就抢了自己的合作的程斯行,他还想再去搅浑水。
“你留在这里,不许去。”岑寂开口。
“为什么?”
“我是去工作。”
“我不能跟着吗?”
“不能。”
程斯行不知道岑寂为什么态度这么坚决的不同意自己跟着,他肯定会很乖的,程斯行在心里保证。
“你今天是家庭主妇,这是你的任务。”岑寂逗他,莫名想到了这个身份。
“嗯?任务吗?那我要干什么。”程斯行问。
“洗衣服,拖地,做饭。你能在我回来前做好吗?”
“可以。”
程斯行保证自己肯定会完美完成老婆布置的任务。
岑寂知道这个“离不开老婆”的人不会在想着跟着自己,他走了。有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帮他打扫家里,傻子才不要。
很快就到了和合作商的见面的地方,如果能拉到这次投资,岑氏集团就还能活下去,爷爷给他的家业,也不会毁在他手里,虽然上辈子爷爷并未责怪他,但自己的失败还是让他无法接受。于是想要去用自己的赛车来缓解内心的苦闷,明明以前走了无数遍的赛道,在那天却在一个弯道没刹住整个甩出了山崖。
岑寂想起当时的场景,当时那一刻是怎么想的,是解脱还是害怕。
包厢门被推开,一个有点啤酒肚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套中式黑白大褂。
道貌岸然,看着这个表面清风道骨的alpha,岑寂给出评价。
上辈子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还他狠狠被戏耍了一番。
岑寂站起身迎接,脸上摆出诚意十足的笑,“李总,好久不见啊。”
“可不是,上次见面都不知道啥时候了。小岑总。”
“这次可得好好叙叙旧。”岑寂笑,岑氏现在就他一个老总,小什么小。
“小岑总,怎么我还没来就喝这么多酒?”
“嗯?”
“你现在就像被酒浸了一夜,浑身上下都是酒味。
岑寂抬起胳膊放到鼻子下嗅闻,只有他的沉木香水味,不懂这个李总是怎么闻到自己的酒味的,是想先告知他做好接下来喝足了酒的准备吗?
“哈哈。”岑寂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用笑容来跳过。
和上一世一样,两人在酒桌上谈天谈地,就是不谈合同,不过这次岑寂在来之前先吃了颗醒酒药,不至于像上辈子一样,只能喝的烂醉,全程无法思考。所以也就在这次清醒的听到了李总问道的问题。
“小岑啊,你说我们这些企业家能为社会做点什么吗?我看着那些福利院的孩子实在可怜。”
上辈子是怎么回答的?岑寂回忆。好像只说了一句李总善良,但人各有命,我们也管不了。
再回答完后,李总就借故离开了,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吗?
他也问过程斯行吗?程斯行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岑寂想起了自己表哥说过程斯行是孤儿,他那时想的是自己没了母亲,父亲也是个摆设,谁还不是个孤儿呢。
但自己生活条件优渥,而程斯行在福利院长大,他肯定了解那些小孩的成长环境。
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的人,也会想着别人吗?
“我们这些企业家,也就只剩下钱了,如果能为那些孩子做点贡献,也是我们的荣幸,我爷爷也经常教导我要多行善事,才有善报,李总您信佛,也肯定是菩萨心肠。”
“也只是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造福社会罢了。”
在两人停杯后,李总就打了个电话,半小时他的人就带着合同来了。
岑寂回到公司,这一次在当场签下合同书,岑氏集团就保住了。既然答应合作商肯定是要说到做到,上一世母亲去世太早,父亲又只顾另一个家庭,自己也变得离经叛道,虽然没有做很大坏事,但也确实并未做过什么像样的好事。在别人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只懂享乐的富三代,花花公子,玩着那些烧钱的赛车,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多少人在背地里等看自己落败的笑话呢。
程斯行也一样吧,自己亲耳听到他和表哥说最讨厌的就是自己不学无术的人,绝无可能和自己做朋友。表哥和后面怎么和程斯行劝和的岑寂不知道。
他在听到这些话后转身就走了,当时自己朋友那么多,虽然此前想过要和程斯行结识,但任谁听到对方看不起自己的话,也不会再自作多情的热脸去贴冷屁股。
反思着上辈子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事无成,失败,太失败了。
按下内部电话,叫助理把这几年岑氏的财务报告都拿上来,既然重活一世,也决心要做出成绩来。
助理看着办公室的大门一下午都没有打开,真的很是感到,自己老板终于为公司上心了,他的工作也能减少呢,要知道他只是拿着一个助理的钱却干那么多事,如果不是岑老对自己有恩,他怎么会愿意待在这里。
天色暗沉下来后,岑寂放下了那些报表,想起了还在自己家的程斯行。
回到家后,一开门,可以明显看到了原本有些杂乱的空间,变得干净整洁,一张张相片也有序的摆放着,鞋子也整齐的待在柜子里。
程斯行在厨房里听到了玄关处的声响,就这样穿着围裙就跑了出来。
“老婆你回来了,好晚。我等了你一天。”程斯行的语气中带着委屈。
岑寂早上也只是随口打发着,没想过程斯行真的会做,甚至超出预料。看着自己买来从未使用过的围裙,上面印着动画的小狗图案。
“你会做饭?”以前只觉得程斯行像个只会动脑的人。
“不会,但你的书房有本菜谱,看着不难。”
岑寂想起来了,当初有个oga女友说喜欢会做饭的男人,于是自己就买来一本书准备学习,还没开始就分手了。
程斯行又和岑寂絮絮叨叨说,冰箱里啥也没有,他白天就去找了超市买了一堆菜,甚至还被超市的阿姨夸是个好alpha。
“你怎么开门的?”
“昨天你输密码我看到了。”
岑寂觉得把程斯行赶走了,还要把密码改了。
岑寂走到厨房,台面一堆处理好的食材,等待着下锅。
“老婆你先出去等,马上就好。”程斯行把岑寂推了出去。
厨房的忙碌的身影,让岑寂想起母亲还活着时,她总是做好了饭菜等着放学的自己,多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日子了,偶尔也会想念家里的饭菜,但岑寂的家已经散了。
岑寂每天都是约着不同的朋友在外面度过,回到家,空空荡荡的房间让他感到孤独,清醒的时候尤其,所以他总是喝醉了才回。
吃完这顿,就让程斯行走。
虽然程斯行表现的很好,但岑寂知道这些只是假的,自己只是欺负着程斯行忘记了一切而已。
程斯行并没有做很多,简单的三个家常菜,但卖相很好。
“我总感觉熟悉,可能我以前也会做饭呢,我经常给你做吗老婆?”
“不知道。”
岑寂不知道以前程斯行是在家里自己做饭还是怎么样,不过入口确实还行,不像是真的被睡
程斯行的牙齿把岑寂的下唇咬破,他吸食着那些血液,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脱下岑寂的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耐心失去,直接撕开了那碍事的衣物,扔了出去丢在地上,扣子弹落在地的声音清脆,程斯行双手用力的摩擦着岑寂的腰侧,手指从腰后他顺着岑寂背后那条深沟,探进自己最想进去的地方。
岑寂终于得以喘息,房间的灯光让他看清了程斯行浑身光裸,粗壮的脖子青筋凸显,脸色阴沉,但是双眼通红的,甚至又有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程斯行怎么了。虽然现在他隐隐觉得又更大的事情会发生,但他还是关心程斯行是否好转。
“你还好吗?”
程斯行听不清岑寂说的什么,但岑寂皱起的眉头和推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又想和平常一样拒绝他,不要他。他低头又吻住了岑寂,不想让他再开口。易感期导致程斯行无法控制的眼泪在吻住岑寂那刻已经停下,他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彻底得到岑寂,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程斯行把岑寂带倒在床上,又把岑寂翻了个身,拖高了岑寂的屁股。解开了西装裤上的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雪白丰满圆润的屁股呈现在程斯行的眼前,掰开了他的臀肉,手指连润滑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岑寂红嫩的穴口。
beta的身体结构无法在短时间内提供润液让内壁湿滑,一般他们作为承受方其实都会借助别的来更好的让其进入,但现在程斯行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食指插进干涩的洞内。
岑寂痛嘶一声,现在他才意识到程斯行并没有生病,而是alpha现在正在发情,他要离开这里,一只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整张脸都被压在了床单,他用力的想要挣开,但是毫无效果。
“程斯行,你停下。”岑寂的内部被侵犯着,程斯行的手指在他的肉穴内反复进出,抠挠。
程斯行弯腰捡起了岑寂的领带,在岑寂下一次出声前时绑住了他的嘴,领带在后脑打上死结。
“不停,永远都不会。”他就知道岑寂永远都在拒绝他。
第一根手指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后,程斯行又加了两根进去扩张着,紧实温暖湿热肉腔离开了手指的开拓,又缓慢的收缩闭拢,程斯行硬得发紫的性器抵在了岑寂狭小臀缝中,炙热的、滚烫的、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戳刺在将他抵挡在外的穴口上。
程斯行把岑寂的腿摆的更开,他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插入那红嫩密闭的穴肉里,感受着龟头在内部的温暖,湿润和紧致。
岑寂压在身下的手抓皱了灰色的床单,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想让那声痛呼不被发出,他清醒的知道程斯行在对他做什么。
“呜呜。”停下。岑寂想说,但嘴巴被领带勒住无法准确传达,“呜呜呜。”
程斯行看着身下腰背弯曲的岑寂,他停顿一下后,用力的一挺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人在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程斯行是爽的,岑寂是痛的。
岑寂不停的扭动着,口里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程斯行按下岑寂的腰,胯骨用力的撞着软弹的臀肉,身体的拍打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性器不断的进出着,紧涩的甬道也变得滑腻起来,看着从穴口流出的白色透明液体,程斯行像是不想让它们出来一样,将自己的性器拔出,让自己的顶端蹭上缓慢留下的液体,又狠狠的塞入它们的归属地。
“额嗯。”
听见岑寂变调的声音,程斯行压下身体,咬住了岑寂的耳垂,轻声的笑着问:“爽吗老婆。”
“呜呜呜。”岑寂扭头眼睛湿润的瞪着他。
“我也爽,”程斯行将舌头舔进了岑寂的耳郭中,感受到被自己压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断进出的穴口也猛烈的收缩着,他也无法压抑的喘了一口气“老婆好棒。”
岑寂满脸通红的听着程斯行低哑的声音,他想要反驳,出言制止程斯行现在的行为和话语。他有点庆幸程斯行在一开始就绑住了他的嘴,因为他也无法一直坚定自己那仅剩的理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对程斯行有所贪念,在这辈子也无法例外。等程斯行恢复记忆后,会更加讨厌他吧。
没关系,起码拥有过,岑寂闭上眼睛。
程斯行觉得怎么
做都还差一步,他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岑寂身体里一样的猛烈抽打着,在深处终于碰到了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狭小的,紧闭着的地方,bet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
“我们生个孩子好吗?”程斯行对着呻吟的岑寂说道。
岑寂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尾的淋下,他不觉得他作为一个beta可以生出孩子,还是程斯行的。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就可以了,难道等程斯行走了,自己要和自己母亲一样独自抚养吗。不可以,不能这样。
岑寂呜呜摇头,抓住床头往前爬去,不能让程斯行进去那里。
易感期放大了alpha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看着挪动的岑寂,心里暴躁不已,为什么,岑寂就这样讨厌自己吗,什么作为夫妻连孩子都不愿意给自己生,平时也不让自己碰他。
多么自私的人,他内心觉得无比悲伤,自己的老婆一点的不爱自己,又无比的生气,他偏不要让岑寂如愿,越不要的东西,他越要给。
他双眼冰冷的看着岑寂,眼泪却留个不停,捉住岑寂往前爬的双手,拉起了岑寂的身体,让他只能双膝跪在床上,程斯行从背后把他夹在床头与自己身体之间,无处可逃的地步。
性器强硬的闯入,不断顶开生殖腔的缝隙。
程斯行捂住岑寂不断呻吟的嘴巴,低头咬住了岑寂的后颈,身下更急切更用力的拍打着,性器头部终于可以进入那紧闭的缝隙。
岑寂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疼死了,但是在下一刻,身体内部的疼痛达到了极点,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仰起头,睁眼看着晕眩的灯光,眼泪流上了程斯行的手指。
程斯行在成结的瞬间犬齿就咬进了岑寂的腺体,beta根本无法和alpha完成终生标记,程斯行痛恨为什么岑寂身上不能打下自己的标记。
程斯行不停的进入岑寂的生殖腔,在里面灌满自己的精液,又不停的啃咬在beta不存在的腺体上,让岑寂的整个脖颈都满是犬齿留下的细小血口。在三天内整个卧室只有身体碰撞的声音和岑寂的呻吟声。
彻底清醒后,程斯行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印迹的岑寂,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压在岑寂身上不知疲倦的索取,耳朵里还回荡着岑寂压抑的呻吟。
“对不起,老婆。”程斯行轻轻舔舐岑寂身上被咬破的地方。
岑寂闭着眼睛,三天里程斯行像一只从未开过荤的狼,将他的身体表面甚至内部一寸寸舔舐,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只要自己发出了一点拒绝的信号都会让身上的人加重力气狠狠撞击。
但自己不全然只是痛苦,也体会到了令人上瘾的愉悦。那些自己主动张开双腿,催促程斯行快点的回忆,让岑寂脸颊发烫。
“老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无可避免,岑寂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声音沙哑的说道:“洗澡。”
这样低的声音,要是程斯行下来床都听不清了,好在他离岑寂很近。
程斯行动作轻柔的抱起岑寂,把他放到了浴缸中,手指在岑寂的屁股上方,不出意外的话,里面灌满了他的东西,虽然想让它们一直留在老婆身体里,但现在自己已经清醒,知道这样肯定会让岑寂感到身体不适。
“老婆,我帮你清理可以吗?”
岑寂没有说话,只是瞥了一眼这个让他四肢无力酸痛的罪魁祸首。程斯行无疑是一个体能优秀的alpha,可是他在以前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声细语,万般体贴的对待自己。
小时候无比厌恶alpha,在父母吵架时,父亲对母亲说自己和她一样都是废物的beta。所以呢,作为一个alpha就能对所有的人轻视,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儿子都面露嫌弃厌恶吗。可是他在深夜里,听着母亲悲伤心酸的哭泣中,也难过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是个alpha,父亲就可以不去外面另起家庭,对母亲也能相互尊敬,对自己施以疼爱。
没有用,即使成为了alpha,花心恶劣的父亲也不会留在那个家。随着年龄的长大他明白不是所有的alpha都像他一样。靠着爷爷给他的岑氏集团,他也可以受着别人的尊重、奉承、夸赞。
可是在遇到程斯行后,那种被轻视,被厌恶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只会冷冷的看你一眼,不管是谁,是什么身份。所以又是自己作为一个beta的性别吗。但自己的表哥说程斯行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瞧不起别人。于是他就再次深藏起自己那点无人所知的自卑,去向程斯行示好,都被忽视拒绝。再后来就听到了亲口从程斯行嘴里说的那句话。不学无术,花花公子。确实评价很到位,上一世他就是这样的德行。
岑寂看着单膝跪在浴缸旁的程斯行,这一生自己已经变好了,他会对自己有所改观吗?愿意和他成为朋友吗?
“嗯。”手指碰到内部敏感的地方。岑寂差点忘了,自己都已经骗的让程斯行和他上了床。
程斯行想起一切后,没把他杀了恐怕是最好的结果。
“对不起老婆,里面还有好多。”程斯行愧疚的说着,浴缸里的水都变得有些浑浊。
“你要对我负责。”岑寂没有和以前的人发生关系,不管是谁追他,他在正常的关系期间都会同意,他喜欢别人满眼都是他的感觉,但对那些oga保持尊重,认为可以和每一个都能走向婚姻的殿堂,但是总会在自己拒绝和他们度过他们的发情期后分手,或许是害怕自己成为父亲那样处处留情的人,又或许其实是自己无法对他们产生想要得到对方的欲望。
可是现在被程斯行睡了,要走向另一个结果吗?
“当然,我们不是结婚了吗老婆?”
“没有结婚。”
“什么意思?”程斯行愣住。
“我们没有结婚。”都是我的谎话。
“为,为什么啊?你是我的老婆,我们怎么可能没有结婚呢?”
岑寂不想说了,身体已经差不多清理干净,拉开还在他身体里的手,他自己支撑起来,跨出浴缸,在抬腿时牵扯到了某处酸痛,皱了皱眉,推开想要扶他的人。
“你骗我的对不对,是不是我太过分了你才这样说?对不起老婆,我以后轻点可以吗,你原谅我吧。”
“求你了,你一直是我的老婆。我爱你。”
程斯行跟在岑寂的背后,看着他脚步缓慢的挪动,看着他穿上衣物,在他躺进床上时,他没忍住还是抱住了他,脑袋埋在岑寂的胸口,用额头轻轻蹭着。
“老婆。”
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程斯行,一直失忆就好了,就可以一直拥有他,拥有一个不讨厌甚至爱他的程斯行,岑寂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卑劣,像一个小偷一样,还是一个得逞了,等待不知何时把他抓走的警察,来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多么恶劣。又有一个声音说,自己已经告诉程斯行真相了,他自己不信而已,这不能怪他,是程斯行自愿的。
程斯行在后面一直都介怀这个事情,他每天都会问一遍他们的结婚证件在哪,可是岑寂说是他保管了,要问他自己,可是他失忆,他忘记了自己放在那里。其实他不敢告诉岑寂,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记起了之前商场的那个人,总是跟在自己身边,而且每次回忆起来的片段都是自己面无表情,语气生冷,环境都处在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是老婆笑着看自己,嘴里说着什么,可是自己都没有理他直接就走了,所以以前总是对老婆冷暴力,才导致老婆不喜欢自己吗?
“明天我要出差了。”岑寂看着这几天总是发呆的人。
“去哪?多久啊?”程斯行又像考拉一样抱着岑寂。
“3天。”
岑寂抬手抱住了程斯行的腰腹,alpha体温比他高,岑寂每次被他拥抱时不知为何心里总会有一种安全感。易感期结束后,其实岑寂已经慢慢的回应着程斯行了。虽然知道这是短暂自欺欺人的时光,但他努力的忽视。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