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熟悉的声音,于安初猛地睁开眼,却看见终身难忘的一幕。
神明如同童话里一般降临,救世人于危难。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废工厂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身形高挑修长,低垂的眉眼带着一点狠意。
池鹤凌厉地解决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似乎为于安初报仇一般狠狠地踢了几脚,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你没事吧。”池鹤轻声问,似乎怕吓到怀里的少年。
那双黑亮的眼眸里尽是恐惧与担忧,他看着池鹤,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于安初眼中水雾弥散,泪一滴滴不停落下。
池鹤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乖,没事了。”
尽管如此安慰,但池鹤和于安初还被困在废工厂,底下还有九个绑匪,而于安初还被喂了药浑身虚弱。
池鹤给于安初解开捆绳穿上裤子,他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药片包装,以及没来得及用的毒品和注射工具,心里庆幸来得早。
幸好更严重的还没发生。
于安初浑身无力,池鹤扒下外套,把外套当做绳子将于安初和自己绑在一起,他搂着于安初,带着他跳下楼。
于安初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他只知道他被人紧紧搂着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不,他的鸡巴肿的好疼。
直到两人回到车上,一楼的绑匪都没有发现二楼出事,直到……
工厂外,警笛声响彻天,车灯几乎将废工厂照得灯火通明,伴随着几声慌乱的枪声,装备齐全的特警出动,不消片刻,便将绑匪擒住。
车内,池鹤低头想把于安初放到后座,于安初眼睛水汪汪的,他双手搂着池鹤的脖子,双腿夹着池鹤的腰,不说话不放手,池鹤无奈:“乖,带你去医院,能不能先下来。”
见少年没动静,池鹤以为他没听清正要再复述一遍,没想到已经陷入无意识的少年便压着他的脑袋,啃咬舔舐他的唇。
池鹤瞳孔一颤,他原本捧着于安初屁股的手松开,双手捧着于安初的小脑袋想要拉开他,可于安初死死咬着他的唇,让他吃痛,却没有丝毫松嘴的打算。
池鹤皱眉,他眼神复杂,对视上于安初的盛满了泪水的眸子,他以为他还在害怕,所以放弃抵抗,安抚性地抚摸着少年的脊背,希望于安初不害怕了再赶紧放开他。
只是一个吻罢了,池鹤有些心虚。
于安初湿热的小舌头不停舔着池鹤的唇,顺着唇缝想要勾着舌头磨蹭。池鹤紧闭唇瓣,他已经和沈洋上床了,不能辜负沈洋。
少年舔舔咬咬几分钟,池鹤都不为所动,于安初眼睛里冒出疑惑。
池鹤终于寻到空隙,能张开嘴讲话:“于安初,我……”
底下的少年似乎找到了时机,他赶紧伸出那有些长的舌头狠狠戳进池鹤的嘴里。
池鹤:?!!!
唾液交换,于安初鼻腔里发出舒适的哼哼声,舌头灵巧地勾着池鹤的舌头共舞,腰肢往上紧贴着池鹤,腿间的小鸡巴也不断蹭着池鹤的小腹。
半响,池鹤好不容易和于安初分开,他皱眉擦唇,顾不得许多,将于安初从身上拉扯下来:“于安初,你发什么疯?”
少年微嘟的肉唇异常鲜红,他舌尖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圆眼微眯,好似狐狸吃着肉时流露出满足的神情,一手解开裤子撸着自己的小肉棒,呼吸急促。
该死!
池鹤正要关上门赶紧把少年送到医院,可下一秒,池鹤四肢发软,他半跪在地上,呼吸都有些急促。
【07,怎么回事?】
07犹犹豫豫:【宿主,你刚刚吃了主角受的体液,被药效传染了。】
什么猛药还能唾液传染,该死的!
池鹤眼睛里已经出现重影了……
他挣扎着道:【你帮帮忙啊!】
07急得团团转,它也帮不了啊,进入新部门,以前的权限都被关闭了,现在就是个只会加油鼓劲的废物。
下一秒,07被踢进小黑屋,它欲哭无泪:宿主,你自己努力吧。
于安初摇摇晃晃爬了车,他又一次扯着池鹤深吻,这次池鹤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唾液交换间,池鹤脸颊也逐渐泛起了红,眼中翻涌起情欲。
池鹤的肉棒硬了,他神志不清地嘬咬着于安初的小舌,一边难受地耸动,可他连裤子都没脱,只能难受地杵着肉棒。
月光下,他长相受上帝偏爱,精雕细琢,精美不失英气,此刻眼睛微微眯起,挺拔的鼻尖蹭着于安初的脸,带来一丝痒意。
“好,好难受……嗯……”池鹤哼出声。
他舌尖被另一个小舌勾了出来,另一人偏幼态的脸上丝毫不遮掩地情欲浓厚,他上翘的眼尾泛起红晕,其实也不怎么懂得章法,只知道顺着感觉做。
于安初倒是对得起主角受的名号,他手指摸索着,一挑一拉,就将池鹤的裤子打开,指尖轻轻一勾,与主人精致长相丝毫不符的凶猛的野兽立即弹了出来。
少年眼终于睁圆了,他不可置信地又眨了眨眼,手颤抖地握上握不住的大肉棒,才知道眼前并非幻觉。
于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有了些理智,他咽咽口水,看了看那大肉棒,怀疑自己是被吓得。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于安初脸色通红,他悻悻松舌,舌尖残留着不属于他的温度,很热,很润。
可于安初退出了,池鹤却伸着舌头想要再寻到那潮湿柔软的口腔,他鼻腔哼出声,似乎在催促于安初打开嘴。
“哼嗯……难……难受……”
半天寻不到穴操淦,池鹤松开舌,他跪坐着,腰微微弓起,皱眉潦草地撸着自己的性器。
凶器龟头流下丝丝淫液,修长的手抚摸着,肉棒上的青筋浮现,似乎不满只能被手抚慰。
于安初其实也被情欲折磨着。
他看见这色情的一幕,眼烫得不知道往哪里放。
“池,池同学,”于安初结结巴巴,“你清醒一下。”
但这句话提醒了被欲望控制的人,池鹤混沌的大脑里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他长手一伸,搂过少年,两人紧紧相拥,他舒口气。
于安初羞涩地埋头,却注意到了池鹤脖颈上的牙印,那牙印又圆又深,看起来刚咬不久。
于安初不可置信,他看了眼被药性迷得肉棒挺直,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撩拨的男人。
原来,在救他之前,他一直在和别人颠鸾倒凤吗?
于安初恨得牙痒痒,他一口咬上那个牙印的地方,他要咬得比原来深,比原来更能彰显他的主权。
池鹤被咬得皱眉,但他手终于慢慢脱掉了于安初的裤子,他迟钝地犹豫一会,挺着肉棒不得要领地戳着于安初圆润饱满的臀肉。
“嗯嗯啊……”
于安初松开牙,他淫水泛滥地屁眼被乱捅的池鹤戳中,他爽得呻吟,大脑又一次被色欲占满。
于安初终于意识到他不仅要做标记,他还得占有这个男人。
混乱的大脑只剩下他喜欢的、爱的这个人和情欲二字,于安初三两下脱掉小内裤,一边扒开自己的臀肉。
池鹤仍是双眼失神地乱戳着臀肉,他时不时被淫水带着沿着穴肉滑过,引得于安初尖叫:“唔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
终于,池鹤龟头被骚浪的穴肉吸到,他没有扩张,直接往前一捅,幸好于安初屁眼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又天赋异禀,没有造成撕裂。
池鹤龟头被紧紧咬住,于安初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好胀,好舒爽,舒爽地头皮发麻,于安初几乎快爽得哭出来了。
池鹤也爽地紧,猛药弱化了痛苦强化了快感,于是他抓住于安初的长腿狠狠分开,肉棒进一步捅进去。
好粗!好长!好爽!
大肉棒还完全没进去,于安初就已经射了两遍了,他大腿内侧筋肉抽搐,被快感搞得浑身发痒,嘴里也想咬吸些什么,于是他又啃上池鹤的唇。
池鹤喘息着凶猛地与于安初接吻,他使劲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甜蜜津液,吃得滋滋作响,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发出啪啪地声音,水渍交合声在野外一清二楚。
粗壮的手臂搂着纤细的腰肢,小肉棒淫乱地被甩来甩去,如奶油一般地肌肤丝滑细腻,被男人抚摸捏弄,带起一阵阵战栗。
池鹤觉得舒爽极了,底下的小洞吸得紧,里面的肠肉更是骚浪地绞着肉棒,恨不能马上吞到辛辛苦苦榨出来的精液,可惜它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肉棒,辛苦忙活半天也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
荒野的青草被两人碾压而过,于安初逐渐也丧失了理智,而池鹤从头到尾都没清醒过,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只保持着原始的冲动。
可也正因为两人毫无理智,只进行着最简单的姿势,毫无花样,不过两人均是天资卓越,故而从天黑到天亮,在猛药的作用下,始终没有分开过。
最后,以于安初昏死了不知第几次,他浑身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浑身敏感抽搐着,鸡巴里面什么不剩,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通通被射了出去。
池鹤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池鹤清醒时,他的肉棒死死地埋在于安初体内,而于安初修长纤细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伤口,更多的是池鹤吸咬出来的,有些则是被草地上石子青草磨出来的。
池鹤拔出肉棒,看着于安初后穴惨不忍睹的流出一股股精液,他头疼不已。
他很少这么失控过了……
池鹤的肉棒尽管还硬着,但他射了三回,这是很少有的。池鹤已经习惯不爽快,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射不尽兴,他肉棒大,很多人都羡慕他。
可守战场时,时间紧迫,一些队友可以趁休息的间隙,手淫一把快活。他却总是难以射出,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清心寡欲。
今晚虽然激烈,但池鹤射得还算舒服。不过……
池鹤撑起身体,尽管身体还有些发软。他抱起于安初将他放到车里,然后拾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心里却是心虚:
不知道回去沈洋会怎么闹。
池鹤摇摇头不再想,他穿好衣服,给于安初穿好衣服,然后开车离开。
池鹤先带于安初开房洗澡,没想到于安初身体弱,吹了一夜的风,发烧了,小脸胀得通红,一直昏迷不醒。
池鹤只能急匆匆把于安初穴里的精液洗干净,给他穿上新买的衣服送他去医院。
于安初可怜兮兮地窝在医院病床上,他双眼紧闭,偏幼态的脸看起来乖巧可爱,只是肉唇被咬得惨兮兮的,脸也不正常的红着。
池鹤抱着他来的路上,护士病人们都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池鹤,池鹤内心受到审判。
……烦。
池鹤双手捂脸。
尤其是下一刻,池鹤手机电话响了。
是沈洋的电话,池鹤抿唇,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声音活跃:“阿鹤,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你了。”
池鹤看着凄惨躺床上的于安初,又听着电话里沈洋的询问。
“我……”池鹤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很。
沈洋关心:“阿鹤,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你的事办好了吗?办好了赶紧回家,我想你了。”
池鹤内心挣扎,尤其是被少年这般热烈地想念着,他张张嘴:“……沈洋,我,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沈洋便自顾自叫道:“好了,你今晚回家,我还有事。”
沈洋顿了顿:“今晚一定要回家,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电话挂断。
池鹤:你信不信我有更大的惊喜送给你?
池鹤自小就羡慕那些美满的家庭,一对恩爱的夫妻,一直是他所希望拥有的,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忠诚便是其中一条。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步子迈大了必扯裆,池鹤真的拥有了原本应该恩爱的夫妻。
池鹤:……
而且,他算是强奸了于安初吧。
于安初并未表现出同意的意愿,只是中了药没有神志并不是。
而他又伤害了沈洋,尽管他知道沈洋对他并不是纯粹的爱,但他对沈洋有一次纯粹的心动。
这至少让他甘愿扮演沈洋记忆里,或者说,理想里的伴侣。
现在……池鹤烦闷捂脸。
看着床上和小奶猫一样乖巧的主角受,池鹤手指动了动,他伸手,有些粗粝的手指捏了捏于安初的肉脸。
很软。
池鹤眼神游移,见没人注意,他又捏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
池鹤有些苦恼地想,不知道于安初醒了会不会很生气。
也是,被强上了什么的,只要是男生都接受不了。
池鹤看着小可怜,眼神复杂,叹口气,对于安初负责?沈洋肯定要作妖。
他撑手倚在床上,摸了摸于安初有些湿漉漉的额头,又看了看时间,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真是抱歉。”
真的抱歉,给你带来这么不好的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