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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那个心思和他聊天,也未查觉他满心的期待。

「很抱歉,我明天还要到学校找一下资料。」她的眼光瞄向门,意思是要他离开了。

她客气的语气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表现的如此明显更是让他无地自容。这个举动让他好不容易拾回的信心又被敲灭了。

「是吗?不好意思,打扰了。」他也是很有个性的人,拉了门把就要往外走。

雯婷猛然惊觉自己的口吻,连忙唤住他:「彬宏。」

他背对着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不是想赶你,只是最近比较忙。」

「随便你,我也不是很间的。」他声音的温度马上下降。「至少我哥有关心你就好了。」

上礼拜,他经过她打工的地方,看到明沛和她有说有笑的。

「你哥?」雯婷怔住了。

「不是吗?」彬宏回过头,冷笑着:「他还拿了条紫色的裙子给你。」

雯婷回想着,露出了微笑:「哦~你说那个啊。」

没等她说完,彬宏不客气的说了:「看来你们交往的进度不错嘛,要结婚的时候别忘了我啊。」

原来他们一直背着他交往,他真是自作多情。

「等」雯婷正要辩解,他不给她机会,甩了门就往外走。

她为之傻眼。

为什么他不等她说完?

为什么他要这样自以为是认定她的背叛?

雯婷站了起来,她要追上去对他说清楚。

忽然,外头传来熟悉的摩托车声。

她跑到窗边看着。

彬宏坐在摩托车上面脚踏着踏板,手加着油门,排气管低沉的轰轰作响。

「彬宏!」她大叫。

他抬起头,透着安全帽镜片传出来的眼神很冷漠。她的嘴一张一合着,彷彿在说什么,却被他的引擎声盖过了。

然后,他放开踏板,摩托车很快的往前衝了出去。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敢相信他就这样离她而去。

她把手放窗台上,慢慢的蹲下身子。全身的血液像凝固了,手指头透着冰冷的感觉麻木了她的末稍神经。上帝还要开她多少玩笑?她可是很真心的对待这个特别的人啊。

为什么他们兄弟俩都要试探她所剩无几的信心?

当明沛对她坦诚自己的情感时,她不但没有被迷惑,反而很确定的告诉他不可能跟他有同样的感觉。

这不是表示她坚守自己的立场了吗?

但为何彬宏就是不能信任她?

刚刚说的话,是她最想对他说的话,为何他连听都不听就掉头走人?

天花板上晕黄色的灯光映着亮眼的象牙色浴缸,淡淡的透过茵红色的浴廉衬出了一抹撩人的女性胴体。

蒸气薰人的闷热空间再加上迷人的女人香,加速了安德全身的血液流动速度,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正泡着玫瑰澡的汶琪,听到他的声音。

「不要给我胡思乱想!」一块香皂从浴廉的细缝飞了出来,正中他脑门。

『天哪!』他咬着被口水浸溼的毛巾,靠着墙壁无力的滑下身子。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多久?!』发不出声张不了口,他只能在心里自问。

强行被汶琪掳回后,她就叫保鑣把他用铁鍊紧密的五花大绑,然后锁在她私人的浴室里。

她心情好时,会塞给他几片麵包和半杯水;心情不好时,则拿着藤条鞭打着他,有时还用皮鞭。他身上全是伤,皮绽肉开的大小血痕佈满全身,非常的惨不忍睹。

怕他咬舌自尽,汶琪还费心的扎了条毛巾阻止他自残。

连勃起也不行。

安德悲哀的看着他身上套的钢铁配件,只要他兴奋起来,一旦碰到冰凉又硬绑绑的铁片可就有得瞧了。

那种痛彻心匪的酸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嚐的。

而汶琪一再的挑战他的极限,早晚各洗一次澡已经够过份了,还三不五时进来骂他、刺激他。

这种非人的生活,他还要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