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香味飘来的方向一路前行,越靠近香味散发的地方香味越浓郁越诱人,奥成使劲打了个喷嚏,有些不适应,但闻着却让身体很是舒坦,那股钝痛都有些不明显了。
越来越近,离目的地不远了,奥成刻意放轻自己的步子,顺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到前面有个小山洞,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一窝灰兔的兔子窝?
可是这兔子窝他之前也不是没来过,怎么今晚这个香味突然出现了呢?是里面出了什么事还是来了什么特别的生物?
按下一切思绪,他沿着山洞边找到洞口的位置,硕大的一颗狮子头小心翼翼地往洞里望去,巨大的身体配上他过于谨慎的动作显得有些好笑。
这一看,奥成一惊,居然是个纤瘦的兽人,难不成这是个兔兽人?
明明他白天的时候还没在里面看到兽人的身影啊,奥成疑惑不已。
这个山洞的洞口只能让奥成勉强进去,里面却宽敞许多,奥成缩着身体轻轻走进去,软软的爪垫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进去后,他发现这个兔兽人乖乖躺在草垫上,不远处还有生过的火堆,这里可能是这个兔兽人的窝,之前他看到的灰兔可能只是路过罢了。
没错了,就是这股香味,奥成狠狠地猛吸一口,又凑近躺在地上的黎和,发现香味居然是从地上的兔兽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奥成凑近一闻,鼻子都快贴着黎和的脸了,热乎乎带着微湿的气息喷吐在黎和的脸上,睡梦中的黎和觉得有些痒,微微偏过头去,但由于太累了他并没有醒来。
这兔兽人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他来这么久了还没醒,奥成皱眉,不过看着又乖又白净。
只是兔兽人怎么会散发香味呢?和以前他见过的兔兽人完全不同,奥成有些疑惑。
只是这股异香不允许他思考更多,越靠近黎和香味越发诱人,奥成感觉香味好似把眼前的兽人变成可口的食物,得全部吞下去才能填满莫名而来的渴望。
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看着就白嫩的脸,不过他还是克制了力道,只用了舌尖。
滑滑嫩嫩的!
奥成睁大了眼睛。
舔到的那刻,奥成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涌出了一种奇怪的热意,他不敢用力,只再次用舌尖轻触了下。
不只是脸,奥成看向被陌生衣物包裹着的身体,好像里面更香,奥成舔舔上齿,好想都舔一遍,把这股香味都吃进去。
他偷偷看向地上黎和紧闭的双眼,有些心虚,他知道一旦兔兽人醒来发现他的行为肯定会特别生气。
可他刚刚舔了两下也没醒,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醒吧,奥成理直气壮地想道,他只是舔舔又没做什么其他的。
想着想着,他就脸红了,就算他没有伴侣也知道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做这些。
幽幽的香味萦绕在这个不算大的山洞里,像把小钩子一样钩着奥成对地上兽人做些更过分的事。
奥成一半脑子在阻止他继续下去,一半脑子又在怂恿他狠狠欺负地上的兽人。
而地上兔兽人上身的衣物因为睡姿蹭上去了些,露出白皙的肚皮,他忍不住伸出爪子用爪垫轻轻碰了这看着就白嫩的皮肉,触感比他摸过最柔软的布料还要滑,软嫩得像白荔果的果肉,看上去甜甜的。
奥成凑上前舔了舔黎和的肚皮,他惊喜地发现,虽然不甜,但是香香嫩嫩的,于是他加重力道使劲舔了几口,眼里满是兴奋,舌头上的倒刺几下就把黎和的肚皮舔得通红。
一片雪白的肌肤上大块的红色特别显眼。
黎和在梦境中恍惚地感觉到似乎有个东西在舔他的肚子,还有些刺痛,他不舒服地闷哼一声。
这声闷哼把奥成吓了一跳,他赶紧退开几步。
但什么也没发生,黎和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用手摸了摸肚子,没什么东西啊,他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觉得可能是错觉,又沉沉睡去了。
奥成看他也不轻易醒来,于是更大胆了,他用爪子把上衣扒拉开,顺着肚皮往上,一路舔到了软弹的胸部,胸部上还有两颗微硬的粉红果实。
看到果实的奥成更兴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部位他也有,只是眼前兽人身上的格外诱人。
他张大嘴,用舌头轻轻把果实卷入口中,以极轻的力道用牙齿慢慢研磨,还用舌头摩擦上面的乳孔,时不时还吸吮,嘴里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口水顺着果实沿着胸肉流下,白衬衫被口水打湿紧贴在胸部,印出一小块肉色。
奥成能感受到嘴里小小的果实微微颤动,竟然慢慢在变大,他松开嘴定睛一看,放肆的舔舐把粉红的果实弄得又红又肿,像火红的火焰果一样,引得人上去采撷。此外,这样一弄,香味仿佛都被他吃到了嘴里,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睡梦中的黎和感觉胸部又痛又麻,他清晰地感知到有生物在玩弄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委屈地呜咽出声。他伸出手试图推开眼前的不明生物的侵袭,却摸到一手的毛绒绒,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梦里毛绒绒在欺负自己。
他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呜咽道:“不要,疼,走开。”湿润的眼角沁出一滴泪珠。
可恶的毛绒绒,呜。
睡梦中的黎和似乎格外脆弱,陡然穿到异世界的不安加上长时间赶路的疲惫本就让他心力交瘁,只是白天他强撑着一口气,不在这陌生地界露怯。
而在睡梦中他就无所顾忌了,他的委屈、无助和不安仿佛被无限放大。
此时,黎和平时也不是软弱爱哭的人,只是想到白天的遭遇,晚上睡觉梦里还有一只不明生物欺负自己,这才不由自己地呜咽起来。
听到呜咽声,又看到兔兽人湿润眼角的奥成有些慌乱。作为一个刚成年的兽人,他还不能真切地明白疼惜是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地心里酸酸得难受。
他不想看到眼前兔兽人不开心!
奥成轻轻舔了舔正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感觉也是又软又嫩,伸出爪垫抚摸黎和的脸,凑上前用舌头细致地一下一下舔去眼角的湿润,然后紧紧挨着地上的兔兽人趴下,将整个兔兽人扒拉进自己的怀里。
夜渐渐深了,黎和睡着睡着本感觉有些微凉,忽然感觉旁边多了一处热源,下意识地靠近,手却摸到一手的毛绒绒。
是刚才那只坏毛绒绒!
不要你,黎和皱眉,转了个身试图远离。
而奥成本就沉醉于怀里香香软软的一团,怎么会轻易放开,只用爪子轻轻一拢,黎和就感觉离热源越发近了。
睡梦中的黎和有些娇气又有些迷糊,他生气地用左手抓住毛绒绒长长的毛发,右手则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太热了!
奥成愣愣地看着怀里兽人主动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衣服挂在肩膀上半落不落,白得晃眼的胸脯上红肿的果实颤巍巍地挺立,从胸部到肚皮到处是斑驳的红痕。
那是他舔出来的。
白和红交织在一起,奥成本能地有些口干舌燥,他用舌头舔舔上齿,被扯着毛发的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更香了,让他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他也知道兔兽人脸嫩,不能使劲舔,就低下头从脖子处开始舔舐,怀里兽人的喉结因被舔舐而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奥成一下子来了兴趣,又重重舔了几下,爪子也没有闲着,轻轻按压着软弹的胸部。
他的爪垫本就有着粗糙的厚茧,并不怎么光滑,磨得乳肉上的红樱有些生疼,黎和微皱着眉用手试图拨开这影响他睡眠的东西。
为什么会梦到有生物玩弄他的胸部呢?太奇怪了!
奥成看兔兽人一直没有醒来,胆子更大了,他用爪子灵活地剥去半褪不褪的衣服,这下怀里兽人就整个上身光裸地躺在他怀里。
他知道自己腹部的毛发比较柔软,不会磨疼兔兽人娇嫩的皮肤,要是他腹部的毛发和背部一样,那兔兽人的皮肤就得磨得红彤彤了。
这样也不会着凉。
我可真是个仔细的兽人,奥成满意地想。
不过光着的兔兽人更好看了,温温热热软软香香的,奥成张大嘴巴从修长的脖子舔到纤瘦的腰肢,大大的厚实的舌头灵活得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舌头上的倒刺刮得黎和微微颤抖。
黎和从没被人这样亲密接触过,皮肤自然极其敏感,他像是承受不住地轻喘出声。
“嗯~好痒。”
这声呻吟传入奥成的耳朵,他的耳朵抖了两下,看向兔兽人粉嫩的嘴唇,这小小的嘴正因有些闷热而微微张着,奥成从自上而下的角度还能看到里面晶莹的液体和粉红的舌头。
他不明白这小小的嘴为什么看着这么诱人,声音也甜蜜动人,索性把兔兽人搂起来,一只爪子垫在脖颈下面。
奥成试探性地舔舔他的嘴角,而黎和发觉嘴边有些痒,微微侧过头去,试图躲开扰人的触碰,嘴巴轻轻抿起来。
这让奥成有些沮丧,不过他发现小嘴里隐隐透出幽幽的香味,隐蔽甜蜜,勾得人舔开紧闭的嘴唇,将里面甜蜜的汁液吸吮得一干二净。
这兔兽人太神奇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香喷喷的!
奥成觉得这股浓郁的香味在慢慢燃烧他的理智,他只想把这香味马上占为己有。
遵从心里的渴望,奥成低下头,用舌头向上下嘴唇间的缝隙舔去,睡梦中的黎和毫无抵抗之力,轻而易举地就被舔开了一个缝隙,他难受的张开嘴,却被奥成趁机伸进舌头。
一伸进去,热烫的口腔直把他的舌头包围,以他目前的体型,舌头自然也比兽人时期大得多,进去后把怀里兔兽人的嘴堵了个结结实实。
可里面滚烫的温度让奥成感到十分舒适,水水润润的包裹着他,还有不断乱动的小舌头,奥成快乐地眯起眼睛。
而黎和只感觉一个温热湿滑的软物伸进了自己嘴里,满满的大大的,他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可怎么也推不住。
呜呜呜,太满了!
他口腔酸涩地溢出更多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又被口腔里的不明物体呲溜呲溜地吸食干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试图缓解这被动的处境,可奥成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怎么会让他清晰挣开,只搂着他往自己方向更进一步。
黎和只能仰着头承受嘴里软滑物体放肆的侵袭,奥成肆无忌惮地在嘴里搅动,勾动小舌头和自己一起纠缠,还伸到口腔深处慢慢剐蹭着热乎乎的内壁,连甜蜜的汁液也是一滴不落地全部舔完。
这一切都像是无师自通般,可之前奥成从未对别人做过这些,甚至都没想过!他作为部落最勇猛的兽人,以往最热衷于比试和狩猎,成天想着怎么让自己更有力量,又怎么会想到今日自己会在此处欺负一个兔兽人呢?
嘴里的不明物体越来越过分,黎和的脑子迷迷糊糊,难受得呜呜出声,他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用双手使劲往外推着,却像推到硬硬温热的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动。
舌头被凶狠地吸吮,黎和无力地蹬着双腿,难受的同时他也忽然感受到身体涌出一股奇怪的热,从迷糊的脑袋窜到臀部的隐秘处。
小穴似乎流水了!他惊慌地想从梦里醒来。
而奥成一只爪子揉捏着软嫩的乳肉,爪子灵活又肆意地把小小一团乳肉揉成各种形状,偶尔还从果实上方粗暴地擦过,惹来身体一阵微颤。
揉完一边又揉另外一边,手感真是好极了!
黎和被揉得痛麻中带着微妙的爽,他想出声呼痛,出口的却是一声诱人的呻吟,这呻吟还被嘴里的不明物体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小穴好像真的湿了,黎和能感受到裤子有些黏糊糊的。从没承受过如此刺激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口腔和胸部同时被玩弄,何况是极其敏感的小穴,只能下意识不断地吐出淫水。
“呜呜呜,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