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两粒rt0u还在敏感地挺立着。
“那下次再用也不迟。”
他说。
“嗯。”
结束这场情事消耗不少t力,作为两人间t力的下位者,周婷便分外安心地享受贺胤事后t贴的清理,洗澡穿衣都由他来的结果就是又被他压在浴玻璃门上用腿根给他疏解yu火。
“还是疼吗?”
贺胤走到她跟前,放下手中盛满泡面的雪平锅。
她姿势怪异地坐在沙发角落,眉头皱着,“可能是的。”
刚才他太用力了,roubang磨得她大腿皮肤又红又肿,过了几分钟也仍火辣辣得疼。
“我去背包里翻翻看有没有治擦伤的药,你先吃。”
贺胤自知理亏,走去旁边在背包里翻找半天,总算在背包底部角落翻到一支专治擦伤的药膏。
“找到了吗?”
她咬了口泡面,本来还想继续吃,但大腿根刺刺的疼让她无法分心去做别的事,吃饭这件事只好先放放。
“找到了,要我帮你吗?”
贺胤拿着药膏走到她跟前,怪不好意思地0了两把窜出短短的青se发茬的脑袋。
她脸se一窘,拿过药膏,“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吃。”
“没关系,我等”
“听我的,面泡太久就不好吃了。”
周婷打断他的话,姿势奇怪地钻进洗手间。
她脱掉k子一看,果然啊,大腿根的红还没完全褪下去,甚至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小血痧。
“真像条大狗。”
她嘟囔道,拧开药膏挤出两粒h豆大小的药抹在红肿的皮肤上。
冰凉的药膏在t温的作用下很快晕开,药效出现的也快,刚抹上没多久,刺刺的痛感顿消,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还好吗?”
回到沙发上的周婷坐姿变得正常,贺胤的眼神格外不自然地扫过她热k下的一双长腿。
“好多了。”
她的双腿交叠搭在沙发上,以最舒适的坐姿享用长途跋涉后的第一顿热‘饭’,虽然只是泡面,但她也知足了。
“附近的行尸b较多,待会儿带你出去学习怎么开枪。”
离开之前的那栋民宅前,他聪明地把李家三兄弟后面又找到的两盒子弹也给捎带上了,所以现在他手里将近有百发子弹,充裕的子弹刚好可以教她怎么准确打中丧尸的脑袋。
“好。”
她点点头。
————
“对,胳膊和手腕一定要稳,不然容易偏靶。”
贺胤站在周婷身后,双手稳稳把住她握枪的亲,两人站在树下,漆黑的枪口早早对准公路上那个倒霉的、慢慢靠近的行尸。
“放轻松,不要紧张,越是到这种时候就越不能紧张。”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周婷心动之余,感受更多的则是他带来的巨大安全感,宽厚的x膛将她拢在安全的范围内,给足了她想要的安全感。
“呼”
她紧张地吐出一口气,头顶掉下树叶的瞬息之间,消音管削减子弹脱膛的音量,浓郁的火药味窜进鼻腔。
子弹脱膛所带来的后坐力震得她手心发麻,她放下胳膊甩甩手,看到远处的丧尸被打中肩膀,残破身t的晃了一下后又锲而不舍地朝两人的方向而来。
“准头很不错了,再多开几枪就能找到感觉了。”
贺胤这回没再帮她托住双手,就静静站在她身后,像教官那样指出她错误的地方。
咻—
她紧握枪托,又是一颗子弹脱膛。
这一下,子弹直接穿透行尸的脖子,青灰的yet瞬间喷溅而出。
“没关系,继续。”
贺胤双臂抱x,在旁边为她助威打气。
眼看行尸离两人仅剩几米的距离,周婷再次抬枪,黝黑的瞳仁与枪管齐齐对准行尸的脑袋。
“开枪。”
咻—
砰—
行尸腐烂的身躯应声倒地,后脑上的孔洞冒着热气的同时,青灰se的脑髓与寄生其中的幼小蛆虫齐齐从洞里流出。
“nice!”
还算完美击中行尸眉心的周婷难掩兴奋,扑到贺胤怀里蹦蹦跳跳。
“接下来只要多找几个行尸训练就好了,等晚一点我再教你怎么近身搏斗,以免后面再遇到李家那种人没方法应对。”
他表情认真,显然是真的想让她快些成长。
“好的贺教官。”
她笑着应下。
下午,贺胤在准备晚餐,周婷则在附近寻找‘枪靶’,幸运的是附近丧尸还算挺多,所以她有很多机会训练枪法。
一个、两个、三个
第十一个行尸倒地不起后,周她握着枪的手都已经没有知觉,尤其虎口那儿的皮r0u也在火辣辣的疼。
“我现在是明白你们的手为什么有那么多茧子了。”
看到贺胤走过来,她甩甩发麻的手腕,说。
“对,记得当初刚拿枪s击的时候,手也被枪的后坐力震得发麻。”
他边说边拿出中午找到的药膏,挤出两粒抹在她磨破皮的地方。
“待会儿近身搏斗术会很难吗?”
她想到那些功夫电影里的人打斗时拳拳到r0u的闷响,龇牙咧嘴地倒x1一口冷气。
“不会,我会教你b较基础的,然后再慢慢教你b较难的,这样循序渐进的方式也会更适合你。”
贺胤小心搓r0u她的虎口,西边投落的落日将两人亲密的身影拉得老长。
“谢谢你,贺胤。”
她抱住他,脸在他结实的x膛蹭了两下。
“这都是我该做的。”
他说。
————
“不,我不行了”
“再来两回,你可以的周婷。”
空荡的客厅回荡着周婷急促的喘息,她双手撑膝站在贺胤跟前,短发被汗水浸透,脸也因剧烈运动热得通红,额头遍布的汗水化成数颗绿豆大小的汗珠子不停地从脸上滚落。
“再坚持下,你已经掌握近身搏斗的技巧了。”
相b她的狼狈,贺胤看起来轻松极了,双手缠着跟周婷一样的纱布,避免打斗时手腕与骨节受到伤害。
“贺胤,你好严格”
她实在不行了,t力消耗太大,b跟他za还要累,四肢又疼又酸,再练下去,她的菇头真的要散架了。
“那就休息会儿吧,待会儿再接着练。”
贺胤看她这样总算松了口。
“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瘫在沙发上,身t虽累,但却感叹自己看到了贺胤的另一面。
别说,他认真的时候真是帅得一塌糊涂,浓眉压低长眸,眉心微蹙,绷紧的薄唇与下颌线莫名有种严肃的禁yu感。
“喝点温盐水,补充点水分。”
贺胤不知道她此刻脑子里正在想什么,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盐水。
“明天我们绕远路还是直接通过那片密集的居民区?”
周婷不太喜欢温盐水的口感,浅喝两口就放到茶几上。
“你刚刚出汗太多,喝点盐水可以填补身t里流失的盐分。”
他强y地把水杯塞回她的手里,“不然待会儿继续出汗,你容易猝出事。”
末世之后,贺胤十分讨厌从自己嘴里,或是别人嘴里听到有关si亡的词。
“好。”
无法拒绝的周婷仅好忍着奇怪的口感把水一饮而尽。
“来吧,继续。”
“啊?”
不等周她做会儿缓冲,贺胤就把她从沙发上一把拉起来‘强制ai’。
“救命啊~”
“汪汪汪!”
伴随石头的吠叫声,周婷痛苦的喊声久久不散。
“呃啊”
夜晚,周婷瘫在沙发上懒得动弹,洗完澡的贺胤见状不禁笑出声,把毛巾搭在颈间走过去。
“很疼吗?”
他坐在沙发边上,给她按摩酸痛的身t。
“贺胤,我总感觉你教完这些后和我们会分开。”
周婷侧过脸,迎上摇曳的烛火里,他分外温柔的眼神。
“别瞎想。”
他说。
“啊你帮我r0ur0u腰吧,这两天用腰过度,好疼”
周婷其实也不怎么想继续下去这个沉重的话题,捶捶腰让贺胤再使点劲儿。
“好。”
“今天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热了。”
匀速行驶的轿车里,周婷降下车窗,凉爽的风吹散车厢里的闷热。
这几天的天气很反常,时而热得人难以喘息,时而冷得还要提前穿上冬袜御寒。
现在,天y沉得像是要塌下来,骤起的狂风吹得人要睁不开眼睛。
“天气确实很古怪。”
贺胤不得已将车窗升上去,不然他感觉后座的石头都要被吹走了。
“希望不要下雨,不然雨太大太容易模糊视线。”
她心中隐隐不安,尤其这条公路尽头上空更为y沉的天,好像预示着前方的路并非正确的选择。
“要是下雨的话,我们就先把车停在路边。”
贺胤自然也看到远处滚滚而来的厚重云层。
往往这种天气接踵而来的是雷暴雨,这种程度的大雨的确不适合继续开车,况且附近还存在别的危险,他更不能拿自己和周婷的命来赌接下来的路途是否安全。
“嗯。”
两人本以为这一路不会再遇上什么危险,但,当他把车开到必经的广场路口时,眼前的尸海令二人如置冰窖。
自末世以来,两人从未见过数量如此庞大的尸cha0,它们将空阔的路口挤得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贺胤”
周婷面se苍白严肃,扭头与同样神se严肃的贺胤相视。
“你不是说还有一条路可以抵达目的地吗?趁它们没注意到我们,掉头走那条路。”
贺胤小心打着方向盘,将车头调转。
“好。”
有时候周婷觉得命运真挺会捉弄人的,他们刚掉头驶向另一条路,本以为绕远路能顺利抵达目的地,结果眼前塌陷的公路与停在路上的,密集的报废车辆让人陷入无法抉择的境地。
“天要绝我们吗?”
她烦躁地抓乱头发,眼下这种进退两难的选择让她头大。
假如只是简单的公路塌陷也没什么,大不了弃掉正在开的这辆车,徒步越过塌陷的地方再找一辆可以开的车。
但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塌陷的位置下面是将近几十米高的悬空,根本没有办法徒步过去,除非他跟她长出一对翅膀。
“我还有一个办法,但是”
贺胤突然开口。
“什么办法?”
周婷以为贺胤有合适的办法,快要拧成麻花的眉心慢慢舒展。
“你带着石头躲起来,我随便找一辆车把它们引开。”
“不行,这太冒险了,丧尸的数量太多了。”
她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这个提议。
“周婷,相信我。”
他走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坚定。
“可是”
“你忘了我们做过约定了吗?既然有了约定,那么我们就不会分开太久,周婷,快去找你的父母吧,他们年纪大了,需要你陪在身边。”
贺胤的一番话动摇她原本坚定的想法,她张了张嘴,眼神闪烁不定。
“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下来。”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僵y。
“会的,一定会的。”
贺胤抱住她,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轻蹭两下。
“贺胤。”
周婷把脸埋进怀里,眼眶微微发热。
“你这么坚强勇敢,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在末世生存呢?放心好了,我命y。”
贺胤明白她的不舍,温乎的手掌在她单薄的背脊摩挲抚0。
“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真的不要抛下我。”
“一定。”
————
“这是我父母家的具t地址,如果你躲过了这群尸cha0,那就来找我,如果我不在,那就证明我还在寻找父母,到时候我会在一楼的冰箱里放置一个对讲机,你把信号调到7就能和我对话。”
周婷写了张纸条塞进贺胤手里,见他紧紧收好,又不忘嘱托他躲开尸群后能够找到她的方法。
“嗯,我记住了,你快躲起来吧。”
贺胤点头。
“那你注意安全,不要被咬了。”
她踌躇不定地在贺胤找到的车边来回踱步,他见状,低头重重吻上她没什么血se的嘴唇。
舌尖g绕,唾ye交换间,周婷眼里慢现明亮的泪光。
“之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周婷,希望我教你的搏斗术能够起到作用。”
他松开她的唇,明亮的眼眸里也流露不舍。
“注意安全。”
“嗯。”
短暂地告别后,周婷跟石头躲进废弃的车里,做好完全准备,把每扇窗用半路找来的报纸糊起来,以免丧尸看到车里的活人。
至于石头,她sisi捂住它的嘴巴,害怕它突然出声吠叫引来丧尸。
而贺胤,他找了辆车,像对付李家人那样引走拥挤在路口的尸cha0。
车笛慢慢行远,周婷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尸吼声,她趴在后座,怀里的石头也知道这种情况不能吠叫,乖乖趴在那儿等待尸cha0散去。
贺胤,你要好好活着,一定要,不然的话
贺胤离开前,她给了他两把枪、两百多发子弹和长砍刀,那些都是杀伤力很高的武器,不知道他能不能靠这几个武器好好存活下去。
漫长的等待中,周婷抵不住突如其来的困意,她靠着石头昏睡过去,直到石头用舌头把她t1an醒,她才
听见闷闷的雨声。
尸群散了吗?
周婷扯下报纸一角朝外看去,原先被行尸挤满的马路已经变得空荡,头顶乌云倾泻而下的大雨冲刷着地面g涸的血迹。
大部分尸cha0的确已经散开,仅剩几个行尸还在原处游荡,她发动油门,驶过雨中g尸般的行尸。
副驾空荡,她扫了眼,恍惚间好像看到贺胤还坐在旁边朝她笑得温柔。
虽与贺胤没认识太久,但因由末日降临,她无b渴望有人陪伴,然而,这个人却因为不可控的因素,不得不从她身边离开。
“汪!”
这时,石头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主动走到副驾甩动尾巴。
好像被挖空一角的心脏被石头稍稍填满,周婷伸手抚0它毛茸茸的脑袋,忍住不断涌现的孤寂感,“石头,还好有你陪着我,还有,你也千万别忘了他”
“汪!”
入夜时分,大雨将周婷困在路上,她与石头简单地解决晚餐后相拥而眠,静静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贺胤不在,石头完全充当了她的护卫,在她熟睡后,石头主动跳到驾驶座上警惕车外的动静,但凡外面传来细微的响动,它会立即绷直身t,竖起耳朵发出低吼声。
“怎么了石头?”
她被石头的低吼声闹醒,她r0ur0u酸涩的眼睛,小声问。
“唔汪”
石头朝着车外漆黑的某处龇牙威吓,周婷神se一变,0出背包里的枪,迅速拔下枪栓将子弹上膛。
透过夜se,她发现有三个丧尸在慢慢走过来,方向正是她的位置。
“嘘,石头,安静。”
她低声道。
石头立即听话地收起低吼声,趴在驾驶座上紧盯慢慢靠近的行尸。
车内的灯她并没有打开,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这三个丧尸为什么会突然走过来?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隐入黑夜的行尸忽然趴上车窗,青灰se的眼睛扫视着车里的情况,大张着嘴巴发出嗬嗬声。
周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观察它们了,日渐腐烂的皮r0u下有无数虫卵在踊动,包括大张的嘴里也有许多白se蛆虫在钻来钻去。
她默默举起枪,要是它们趴在车上不走,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它们最好只是好奇,不会多做停留,不然多浪费子弹。
如她所料,这三个行尸大概只是好奇才在她的车边停留,没过多久就默默走远。
行尸离开,周婷长舒一口气,把枪放回背包。
“这场大雨快停吧”
第二天,她一大早开车驶向越来越熟悉的路线。
估0着再开几公里就能到了,沉重的心情总算拨开云雾稍见日光。
“石头,我们就快到了。”
她00石头向她展露的肚皮,心情好像没那么差了。
反正现在也没红绿灯了,路上没车也没人,周婷索x把油门踩到底,把回家的时间与距离加速缩短,平常将近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直接被她生生缩短到几分钟,不多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郊区的房子不像市区那么密集,周婷在车里先看了几圈,没发现行尸的踪迹就带着石头下了车。
踏上熟悉的小路,她握紧手里的枪靠近路边的那栋自建小洋房里,大门敞开,客厅里有些东西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上,但大多数东西都掉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一片。
“爸,妈?”
周婷把石头拴在一楼的客卫里,自己则在房子里寻找父母的踪影,但找了一圈她也没看到父母的影子。
难道爸妈已经不对,如果被行尸发现了,房子里应该会有血迹,但她并没有发现任何血迹,难不成夫妻俩躲起来了?
她又来到二楼父母的房间,拉开柜门发现里面少了很多衣服,像是有谁在离开前急匆匆地拽了几件衣服走。
“爸,妈,你们究竟是生是si?”
她又在房间里环视几圈,目光最后锁定在床头柜的对讲机上,下面似乎压着张纸。
‘囡囡,丧尸爆发,我和你妈和别人去了安全基地,你要是回来找我们,就去这儿,我们在这儿等你。’
看字迹隐约能看出是父亲的笔记,有些潦草,想来也是匆匆离开前留下的。
“安全基地”
周婷拿起被标注记号的城市地图,距离这里几百公里的地方被她爸用红se的油x笔特意圈注,估计这儿就是安全基地了。
知道父母没si,她彻底松了口气,带上父亲留下的对讲机,顺道又从自己的房间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贴身衣物和卫生巾打算前往安全基地与父母汇合。
“贺胤,求你,一定要完完整整地回到我身边”
离开家前,周婷把属于贺胤的那台对讲机按照承诺放进冰箱,留下自己将要前往xx安全基地的事写在纸上。
做完这些,她带上石头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