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诺斯只觉得阴茎像什麽玩具,被瓦伦肆意握在手中揉搓,就像他的心脏也被他玩弄在掌心一样。他的下身微痛,更多的是他所不知道的强烈快感。
阴茎违背了他的意愿兴奋地挺立,握着他弱点的那只手一下一下往上撸动,想把什麽东西往外挤似的,凡诺斯浑身发软,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嘴里发出可耻的嘤咛,不得不伸手摀住自己的嘴。
「叫出来。」瓦伦不悦地掰开他的手,手指伸进他柔软的唇里,找到那条软舌玩弄,凡诺斯闭不上嘴,喉间止不住的哼声泄漏出来,断断续续。
凡诺斯脑中彷佛被搅成一团浆糊,他不理解为什麽莫名其妙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不对——他不是不理解,是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明明那麽温柔的教父为什麽忽然间变了一种模样,他们建立起来的一切,他以为的家,就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十六岁青涩的身体还没经过性爱洗礼,凡诺斯撑不过几分钟,就在瓦伦手里泄了,他因为高潮从喉间挤出来的嘤呜声简直让瓦伦全硬了,凡诺斯半躺在他怀里,他硬挺粗大的东西就戳在他的胯骨上。
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射精,凡诺斯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就发现宽松的睡裤已经被脱到一旁,他下半身赤裸,沾着点点浊白的液体,腿根都在颤抖,放在他性器上的手已经不在了,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下一刻,臀肉上传来异物感。
「教父……?」瓦伦没有回答,动作却很快给他答案,一只沾着黏滑液体的手指碰到後面小口的皱褶,长年握剑磨出茧的手指摸得他一个哆嗦,接着坚定地挤开紧致的穴口,伸了进去。
「不要!那里怎麽能进去!教父,快拔出来……呜,拔出来……!」
後穴传来怪异的挤压感,凡诺斯惊慌无比,他捶着瓦伦的胸膛想阻止他的动作,但所有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泄了大半,他的手脚发软,拳头无力,一点也没能让肠道里作弄的手离开。
「嘘……你会舒服的。」那只手指越进越深,停在离穴口三四公分的地方,一弯一按,凡诺斯惊叫一声,差点弹起来,本来疲软被玩弄发红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瓦伦趁机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微弱的撑胀跟痛感被尖锐的快感掩盖,前列腺被两只指头玩弄、挤压,这比刚才前面被玩还要难以招架,凡诺斯的眼睛都湿了,声音再也止不住,随着肉穴里作乱的两指粗喘呻吟。
「这是什麽?好奇怪……不要了,受不了了……」
「为什麽……呜……」快感混杂着委屈,他眼里缀着的泪终於一滴滴滑落下来,咸涩的泪水像灌进心脏,瓦伦看得心软,又被勾起微弱的施虐欲,他舔乾净凡诺斯眼角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停,他细致又缓慢地亲吻凡诺斯,没有一开始的狂风骤雨,带着安抚的意味,怀里的少年似乎很喜欢这种吻,他逐渐止住眼泪,瓦伦贴着他的唇,哑声低低呓语:「我想这样很久了……」
凡诺斯惊愕地瞪大眼,但他还来不及想什麽,就被肉穴里突兀发起攻击的手指夺去注意力,那两指抽插起来,一会毫不留情辗压前列腺,一会模仿性器交合抽插,他开始惊喘,推拒着的手抓住瓦伦的衣领,脚也被刺激得崩直,脚指尖在床单上胡乱抓,他大喊不要,後穴却从一开始的紧绷逐渐习惯侵犯物,变得有弹性,慢慢洇出一点黏腻的水,瓦伦的眼神暗了暗,第三根手指跟着插进去。
「啊!痛……」才扩张出一点绵软的後穴又变得过於紧致,瓦伦看着凡诺斯难受的表情,转而握住被前列腺折磨得完全挺立的阴茎,冠状沟和脆弱的铃口都被他好好照顾,电流似的刺激转眼就盖过括约肌撑大带来的胀痛,没过多久,前後夹击逐渐让凡诺斯受不了,他扭着腰,分不清逃避还是迎合,哭着朝拿捏着他的弱点的男人求饶:「教父,不要了,饶了我!」
男人一点手软的迹象都没有,凡诺斯被生生逼上高潮,连着两次掌控在别人手中的射精让他疲惫不堪,但即使这样,他的教父也没有饶过他。
「宝贝,你真有天赋。」瓦伦抽出埋在後穴的三指,上面沾满泛白的黏液,少部分是凡诺斯自己的精液,大部分……
他把瘫在床上急促喘息的少年双腿掰开,迎着少年失神的双眼将细白的腿往上压,在这个姿势下私密的股间一览无遗,臀瓣中间的穴眼已经湿滑不堪,被他的手带出不少肠液,沾到两侧的臀肉上,一片晶亮。
他把发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到湿软的穴眼上,凡诺斯也终於在这时从高潮中回过神,慌乱徒劳地遮挡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瓦伦眼前。
「凡尼,这东西是要进去的。」瓦伦刻意朝前顶,硬得如同烙铁的东西就戳在穴口,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的可怕,「我会整个插进去,顶到你的肚子里。」
凡诺斯吓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被情慾晕染得发红的脸颊也褪了色,瓦伦粗喘了一声,终究不忍心让凡诺斯害怕,他抓住凡诺斯的手,放到他的硕大上。
「凡尼,你帮帮教父,帮教父弄出来,今天就不进去,嗯?」
「我……我不会。」
「没关系,」瓦伦解开裤头,把赤红的阳具拿出来,抓着凡诺斯的手握上去,「我教你。」
凡诺斯被瓦伦的东西吓到了,那麽大,经络虯结,粗得他一只手握住都无法握全,这东西要是进到……那里一定会撕裂的。
瓦伦把他拉进怀里,他双手被裹住,瓦伦的手就包在外面,他就这麽被带着撸动手上狰狞可怕的阴茎,无数次被他贴近索吻,男人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在这样被强迫亲密的场景里,凡诺斯近乎荒谬地感受到一种……触碰真实的直觉。
就彷佛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冷静自持、温柔疏离的雕像终於剥掉外壳,裸露他无人得见的内里,尽管它丑陋又野蛮,本能又失控,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贴近他了。
手上的动作持续许久也不见瓦伦射精,凡诺斯被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拉回神,他不由得讨饶,「教父,我的手已经、已经不行了。」
被柔软的手包裹在兴头上的男人不得已停了下来,他把凡诺斯的双手拿起,手心都被他磨红了,他轻轻摸了摸,换来一阵轻颤,「细皮嫩肉。那怎麽办,凡尼,我还没射……」
瓦伦在他腿根逡巡一圈,最终目光落到少年的双足,那双脚白皙清瘦,脚趾圆润泛着血气的红,片刻後凡诺斯双手在身後撑着床,咬着唇羞耻地在内心大骂瓦伦变态,他双腿悬空,光裸的下身在张开的腿间坦露无遗,脚背被男人的大掌按住,包裹着粗硕贲张的肉棒,上下摩娑,连带着他疲软的阴茎也随着动作频率上下晃动。
他在给他足交,给他视为兄长、视为父亲的教父足交。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悖德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上,看见瓦伦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又让他难以言说的欣喜冒头,可他强迫的手段让他害怕。似乎是动作激烈间扯开手臂上的伤,凡诺斯看见血滴了下来,刺痛他的眼,他不由地求瓦伦去包紮,可这麽说只换来他更加凶狠癫狂的眼神。
最後,浓稠浊白的液体全沾上凡诺斯的双脚,连同渗出的血在他脚上留下红和白的痕迹。
凡诺斯松了口气,他以为漫长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下一刻,他的脚腕被握住,双腿被掰开,压到肩上,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他被蹂躏许久的肉穴。
「啊!不要……教父,为什麽!你说今天不会……」後面几个字说不出口,瓦伦转动穴里的手指,听着里面发出的咕啾声,又按到前列腺上,抓准了微小的突起不停按压,欣赏少年摇头挣扎,又被快感俘虏的模样。
「今天不进去,但你得习惯,宝贝。」
区区一次根本不够解渴,瓦伦逆着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显眼又幽深,他俯下身,含住少年有些微抬头的小物件,用力一吸,少年受不住的惊声哀鸣立即从头顶上传来,前後夹击,两边全都毫不留情地玩弄,房里的呻吟声没有停下过,又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少年崩溃求饶的哭喊。
「射不出来了!不要了!教父,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最後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後,凡诺斯几乎陷入昏厥,瓦伦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孩子,抱着他去清洗,等到洗乾净了,又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样东西,长条状的圆柱体,一头是圆的,末端连接着两条带子。
他将凡诺斯翻过身趴着,掰开臀瓣,揉了揉尚且柔软的穴口,睡梦中的少年立即发出不安稳的嘤咛,他就着软穴还湿滑的液体,缓缓地、缓缓地将假阳具插进去,抵到底,梦里的少年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声音,但始终没有醒来,可见累狠了。瓦伦拉起带子,绑在少年的腿根,又细心地帮他穿好裤子,才抱着他睡去。
现在敌暗我明,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情况下做出这麽危险的事,这无异於把自己的软肋明明白白交出去,告诉自己的敌人他有一个很大的弱点;也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既卑劣又悖德,撕破伦理,也把凡诺斯的信任打碎。
但他不後悔,这条阴暗的路他走了太久太久,见不得光,以至於一点微弱的萤火就让他误以为裂开一道能见阳光的缝隙,他是飞蛾扑火,所有的结果也咎由自取。
他亲近了八年的孩子会开始怕他、厌恶他、疏远他,但他不会放开手。
绝不会。
……
凡诺斯是在翻身的时候被身後的异物感弄醒,他睁眼时阳光大亮,只感觉浑身疲惫,被掏空一样乏力。床上已经不见瓦伦的身影,他缓缓坐起身,猝不及防「唔」了一声。
有什麽东西塞在他昨晚被开拓玩弄的地方,那里满满胀胀的,一动就会戳到肉壁的软肉,酥麻刺激着神经,凡诺斯的腰被穴里的玩具弄得发软,他白了脸,迟疑着把裤子脱到膝盖,就见到白皙的腿根上有两条固定用的绑带,像是赤裸地告诉他,昨夜经历的一切荒唐都不是假的。
他发红的掌心、脚心、疲乏无力的身体、还有被咬红的乳尖、遍布胸膛到腿斑斑点点的红痕,无一不让他感到羞耻又恐慌,他气恼地解开腿上的束带,又颤抖着手伸到後面,起先还不敢触碰在他认知里只做排泄用的地方,但想到让他难以忍受的异物感,他又狠下心,摸索着碰到紧致的穴口。
里面果真被塞了东西,凡诺斯气闷,羞恼地想把那根柱状的东西拔出来,他捏住末端,只轻轻往外扯了一公分,就被它带来的刺激弄得腿根发颤。
他咬住下唇,等体内那波浪潮过後,又继续往外拔,每拔一点,他都要停住一阵,细碎的呻吟不时回荡在空旷的卧室,等到那玩意整个拿出来了,他後面都湿透了,这才看清这东西的模样,是一根仿照阴茎做的棒子,凡诺斯生气地将它狠狠扔到地上,砸出砰一声,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找东西把它扫进床下,眼不见为净。
才刚做完,门口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玛莉在门外急急说了声:「少爷,我进来了!」
凡诺斯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戴着眼镜微胖的中年女人开门慌张地朝他看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确认凡诺斯看起来没有受伤才松口气,「刚才听到东西砸下来的声音,还以为出什麽事了。少爷没事就好。」
玛莉眼里的关心跟慈爱不作伪,凡诺斯憋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委屈忽然涌上来,眼睛红了一圈,他扑上去抱住玛莉的腰,啪搭啪搭开始掉眼泪。
「少爷怎麽了!还是受伤了吗?让我看看!」凡诺斯脸贴在她怀里摇了摇头,玛莉见状轻轻把手放在凡诺斯背上,像哄孩子一样轻拍,「我们少爷怎麽了?有什麽事都可以跟玛莉说。」
说什麽?昨晚经历的一切……他怎麽说得出口?即使说了又怎麽样呢?他的教父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说了,如果玛莉去阻止教父被他辞了怎麽办?他不能这麽为难玛莉……
凡诺斯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前所未有地委屈,不是因为瓦伦对他做的事本身,而是无视他的意愿强迫他,把忽然变质的关系赤裸地摆到他眼前,任他面对无所适从的恐慌。瓦伦将他的拒绝置於无处,就好像他的想法并不重要一样。
他们现在算什麽呢?有了这层关系,他们还能是教父教子吗?
凡诺斯静静哭了很久,最後,他把脸从玛莉怀中抬起来,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玛莉……我想去贝特丽庄园,今天就去。」
贝特丽庄园也是科契尔侯爵拥有的庄园之一,玛莉心疼地抱紧凡诺斯,她经历得多,虽然少爷什麽都没说,但从他脖子露出来的痕迹就能猜到发生了什麽,可主人家的事身为下人她没立场置喙,只能安慰凡诺斯,「好,玛莉去准备行李,我们今天就去。」
昨日教皇遇袭的事件已经传遍圣域,在民间引起轩然大波,教皇大怒,科契尔枢机下令彻查,由负责掌管圣卫队的盖勒枢机负责此事,也因此今天街上处处可见圣卫队的身影。
调查很快出来,是外城暗巷组织的袭击,一时之间内城人唏嘘不已。
「艾缇.盖勒向您覆命。」红发刀疤的中年女人以一张严肃的脸行正礼,瓦伦跟卢森一人站在教皇一边,教皇吊着手,脸上还贴着纱布,青着脸点头,盖勒枢机便开始报告:「袭击用的武器没有任何标志,像是走私货,袭击人的衣着也是外城常见的斗篷便衣,参与的成员屍体一一核对过了,没有登记在内城的人口统计里,疑似是外城的人。因此,圣卫队一致判定,此次袭击是由外城反教廷组织发起。」
盖勒枢机话音落下後,大殿一片寂静,艾缇将所有资料上交教皇,教皇脸色阴沉,即使调查的所有证据都显示他被外城那些蝼蚁暗算,但他仍然惊疑不定,脑子里盘桓着一个人选,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生根发芽,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抽枝扩散。
教皇转头斜视瓦伦:「科契尔,你说呢?」
「盖勒枢机,请问有发现任何其他构成可能性的证据吗?」瓦伦被教皇质疑的目光盯着也面不改色,艾缇回:「没有了,卫队的人去外城搜查过了,他们的目光比起前一个月看我们更仇视,地下组织所在的暗巷今天也比往常少许多人,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瓦伦点点头,垂首恭敬回覆教皇:「反教廷组织向来喜欢在游街的日子骚扰教廷,这次可能是一场策划许久的袭击。如无意外,我们除掉了很大一部分的地下组织人手。」
教皇当然找不到证据,也不会发现是他做的,借刀杀人永远最好用,他只是让人在反教廷的组织中煽动仇恨,刺激所有人的情绪,从而让他们走向极端,人在群体里不会有理智,没有人去反驳他们这样做是否稳妥,是不是过於激进,风险与成功率有多大,他们像一点就燃的乾柴,他做的,只不过是轻巧扔进不起眼的火星。教皇的怀疑终究只是怀疑,而这份猜疑,会让他夜不能寐。
教皇沉默地睨他半晌,摆了摆手,不说信,也不说不信,「不够,该让外城的沟鼠看清教廷的权威!盖勒,你带圣卫队围剿暗巷,务必将这次领头的组织消灭!」
「教皇阁下,恕我直言,这样的举动容易败坏教廷在四国的名誉,外城毕竟都是普通人。」
教皇的声音骤然拔高:「你敢质疑我的决定?!」
艾缇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声音沉稳:「不敢,属下只是为教廷考虑。」
教皇眯起眼,这动作让他看起来眼睛被肉挤成一条缝。他阴沉沉地看着她,突然又笑起来:「怕什麽,你只不过是去处决异端而已,捣毁邪神崇拜的愚民,重塑神的慈爱与权威。懂了吗?盖勒枢机。」
艾缇心中咯噔一声,表面上神情不变,恭敬道:「……遵命。圣卫队昨日损失有些重,请容许修整几日再去。」
「哼,给你三日,希望你能早点办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