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终於不再是那副儒雅的笑容,假阳具被抽掉,他抱起少年,让他跨坐在教皇身上,掰开他的穴将教皇又硬起的肉棒吞进去,他自己则跪在後面,无视少年惊慌摇头抗拒,扶着又硬起的肉棒插进肉穴里,两根全进去了,肉穴被撑到极限,少年哭着呻吟求饶,换来後面的卢森无情地抽插。
「真紧……」教皇一拧他乳尖,往外拉扯到极限,他就会尖叫,肉穴跟着缩紧,有时紧到抽插困难,卢森就骂:「小母狗,真骚。」
两人一前一後地干,一根抽出另一根就插入,少年被插得小腹浮起阴茎的形状,又被卢森从後面压住,肉壁被强制刺激,正好压在前列腺上,少年被操得止不住尖叫,被撑到极限胀疼的肉穴被快感取代,在一遍一遍彷佛没有尽头的折磨里不断痉挛。
过不知多久,等到少年乳尖肿得不成样,肚子里的精液多到鼓胀起来,两人才干过瘾,挥挥手就让少年下去。
「拿来吧。」
卢森枢机将密信递到教皇手上,教皇展开,上面只写着寥寥几行字,意思是侯爵府很谨慎,没能探查到有用的消息。
「哈!」教皇愤怒大笑一声,「把昨天那封信拿过来!」
卢森从怀里掏出另一张对半摺叠的纸条交给教皇,两张放在一起对比,一张是关於无异状的内容,一张则写着侯爵府内的状况,凸显出一种诡异的异常。教皇将两张纸甩到床边,「这是怎麽回事!」
卢森神色不变地捡起,一眼扫过,「看来……是我们派过去的人出了问题。」
此话一出,教皇神色阴沉下来,这一句话他们都心知肚明什麽意思,一则科契尔侯爵家拥有一定的武装实力,守卫森严,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并且他已经知道教皇对他起疑;也可能他透过探子掌握教皇动向,或是教皇与卢森的目的,并开始对他们有所防备;再往深入点推测,他说不定对教廷了若指掌,一切动静都在他的掌握中,因此能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的动作。
无论是哪一个,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教皇的脑中想起刚才在纸条上所写,侯爵有一位十分重视的「教子」,沉着脸笑了笑,「还好是你聪明,分了两个人行事才能抓到科契尔的把柄。」
卢森扬起无害的笑容,「教皇阁下想怎麽做?」
「既然他敢这麽挑衅,先给他点惩罚。那个教子不是对他很重要吗?那就把他……作为人质抓过来。」
卢森微不可见地皱眉,「您要跟科契尔阁下撕破脸?他现在没有动作,也许是对您感到忌惮,不敢轻易动手,不如从长……」
「你敢质疑我的决定?!」教皇声音拔高,打断卢森。
卢森话音一停,就听教皇说:「就是要趁他还没反应先下手为强,要是等到他做什麽哪还来得及!卢森,你就是太瞻前顾後,才会错失先机。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好。」
卢森闻言恭恭敬敬鞠躬,「教皇阁下教训的是,谨遵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