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你好好看着,瓦伦.科契尔。」艾缇对他的目光不闪不避,一句话说完,转身面向下方所有人,坦然面对所有人的跪拜与祝贺。
她想起当年养父在任的时候,大权旁落、人心涣散,教皇与权力像是成为两个不相干的名词,他担着教皇的职责,却没拥有他应得的权力。如今,冥冥之中经过洗牌,权力终於落在该握的人手中。
她现今站在同样的位置,会理解他吗?会理解面对她愤怒的质问,却一笑置之,温柔抚摸她头的老人吗?
无论会与不会,她都要走下去,将他所教的东西传承,即使有人嘲笑权力不过是利慾薰心的游戏场,也必定有人相信它该是良善者的武器。
加冕仪式後,瓦伦申请了很长一段假期,接任的事宜早已在仪式前结束了,如今他不在也没有什麽大问题,作为兢兢业业十年的枢机主教,休息一段时日也不为过。
原本预计教皇死後隔日要回到侯爵邸,但因为凡诺斯放心不下重伤的玛莉根史帝夫,两人不宜移动,如果他们回去,医师也理所当然要跟着主人走,於是凡诺斯便央求瓦伦多留几日,直到教廷事情都结束的现在,他们还留在贝特丽庄园,好在两人都醒了,伤也在逐步癒合。
等到凡诺斯终於能放下心的地步,瓦伦就带着他出走了。
刚开始提出要去各地旅行的时候凡诺斯还很惊讶,他问:「教廷呢?我们真的能去旅游吗?」
瓦伦揉了揉他头顶,「我请了长假,教廷没有我一个人也是一样的,不急。你前一阵子不是想去各地看看吗?走吧,我带你去。」
凡诺斯举手欢呼,顿时拉着侍女回去准备行李,瓦伦浅浅笑了,低头又看向桌上摊开的大陆地图,圈出好几个地点,定下行程。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凡诺斯又被瓦伦拐上床,中间好几天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晚上总被凡诺斯逃掉,瓦伦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碰过他,他趁着人在沐浴的时候,脱了衣服直接在浴池堵人。
凡诺斯面红耳赤地看着瓦伦跨进浴池,那根大他许多的东西就这样大剌剌地摆动着,他扭过头,悄悄往远处挪,还没挪几公分,就被瓦伦抓住,「躲什麽?」
凡诺斯不说话,果断摇摇头,男人健壮的身躯他不是没看过,只是在他们之间越来越亲密之後,这是第一次毫无遮掩地看到,男人一点遮挡的意思也没有,反倒眼神炽热,带着侵犯的意味上下扫视他的身体。
他不知怎麽的就想伸手遮住,还没反应,就见瓦伦的阴茎在他面前硬起来,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脸上血色蔓延到脖子,在赤身裸体的状态下,无论有什麽反应都一览无遗,瓦伦的视线慢慢往下移,意味深长一笑,「小色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