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熟悉,我很想要你……亲亲我。”
你搞不清楚他是在逗弄你还是真心的,但是你对自己的催眠术很有自信,他不会撒谎。
好吧,为了赏金,你忍!
你用手挑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
“现在呢?你还想要什么?”
“……我不想说。”他似是难为情地低下头。
……拳头又硬起来了呢!这一定是你催眠史上遇到的最难缠的病人,你又想放蛊虫和毒蛇给他了。
问是问不出结果了,这张嘴说的话没一句你想听的。
几年前是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你难道在他面前要永远处于下风吗?!
看着他那张红润却吐不出什么好话的薄唇,你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对,就是这样,舔我。”
你躺在石床上,踩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花穴。
他冷淡的眉眼粘上了你的淫水,第一次染上色情的意味。昔日孤高冷酷的仇人跪在你身下舔穴,让你的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反正催眠期间的记忆在清醒后都会消失,你也不怕他会找你日后算账。
强有力的修长手指掰开你的腿根,粗厚的舌头搅乱一池春水,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他舔得淫靡至极。
“哈……啊哈……轻点……”
他听不清你断续的指令,用舌头继续在甬道里挑抹。刚开始的青涩试探早已被现在的吸穴和轻咬花蒂取代,要不说是正道翘楚,学什么东西都极快。
亵裤与裙子散落一地,你内里轻薄的小衫被掀到乳尖,露出细白的腰,下身一丝不挂,任他埋头吞吃那最隐秘的小穴。
你受不住他那越来越重的力度,弓起腰欲远离他的舌头,却被他掐着屁股追着舔上来,长指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几个青紫的痕迹。
动作间,衣物的摩擦声,“啧啧”的水声,与你脚链上细碎的银铃声混合在一起,寂静的密室里,天地间好像只剩你们彼此。
突然被他舔到一处微皱的软肉,你止不住的泄意袭来,在他脸上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哆嗦着去了。
“你……全都吃下去了?”
“嗯,都是你的味道……好香。”
幸好这是把他催眠了,不然你想都不敢想慕容肃竟然能从容地吞下你的逼水。
被催眠过后,他的瞳孔一直是灰暗的,被抽空了灵魂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有点乖和稚气,被你喷了一脸水也没什么反应。
与他安分的脸截然相反的是,他胯下的小慕容肃一柱擎天,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你本来打算直接穿戴好衣服,却想起来你在岐黄之书上看到过:男子阳具若是挺立了而得不到释放,以后会很难再行房事——若是慕容肃醒来发现自己不举了,这次恐怕就不是把你扔到水里这么简单了……
你夹着双腿磨了磨腿心,高潮结束后的身体异常空虚……若第一个男人是他,好像也不错。
他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如果忽略那冰冷的死人脸和难以捉摸的性格和动不动就把你扔到水里的粗鲁举动……单凭长相你还是愿意与他春风一度的。
不如……就试试?反正他醒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你跪坐在石床上,解开他衣服的手一直在颤抖,先是银质护腕,再到带着硬甲的极重的外袍,束紧的腰带,最后是黑色的贴身锦衣……裸露在外的花穴被风轻轻吹着,你的淫水从花穴里滴下来,再落到你的脚踝,强烈的空虚感快要淹没你。
带着他胸膛温热的锦衣被你剥下,你先是看到了他紧致如玉块般的腹肌,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泛着月白的光泽感,上面有很多陈年的刀剑旧疤,证明了武林第一剑客的侠勇。
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极具诱惑的人鱼线向下看去,看到了与他高大的身躯极为匹配的、青筋遍布的粗硕鸡巴。它还是青涩干净的肉粉色,似乎忍耐许久,狰狞的马眼怒张着,吐出透明的前液。
这么大?!你被吓得后仰,你的小穴和慕容肃的鸡巴根本就不是一个尺寸的,被他进入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顿时清醒过来,不想和他做那事了,站起来就想要走。
谁知你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向后跌倒,好死不死就跌在了慕容肃的鸡巴上。由于下落的冲击,他瞬间就埋进了半根肉棒,让你疼得尖叫起来。
撕裂感从身下传来,肉贴肉的黏腻,他在身后的闷哼,和死死钉在你身体里的炙热肉棒都让你感到恐惧,手脚并用着想要爬开。
他肉棒上鹅蛋大的肉冠却卡着你的甬道,让你不能拔出,只能深入。
无法,你只得轻轻扭动着,盼着你们的连接处松动些,让肉棒更顺利地拔出来。
“哈……嗯……”
你没有能把肉棒拔出来,骚穴反而在扭动间适应了慕容肃的尺寸,肉棒上的青筋把你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照顾到,没有插得过分深入就已经让你爽到极致。
被催眠后的慕容肃没有你的命令只能无神地坐着,任由你用小穴吃他的大肉棒。
上下摆动着,好像骑着木马摇晃,你眯起了眼睛,身体感到充盈。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腿酸到不行的时候,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出大量浓精,你也一起攀上了顶峰。
此时水液已经足够多足够润滑,你赶紧把他的肉棒拔出体内,相交处发出塞子拔出琉璃瓶口的声音。没有了他肉棒的堵塞,大量白浊顺着你的股沟流到床上,好不淫靡。
云雨过后,你失神地趴在石床上轻轻颤抖,就像一朵待人采撷的桃花。
良久,恢复精神的你把痕迹都仔细清理了,并给他穿戴好衣物,才走出密室。
令你没想到的是,在这次“治疗”过后,慕容肃的身体居然大为好转!
慕容老盟主对你感恩戴德,又给你增加了一倍的赏金,你表面笑着应下,背地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做那事……会让他的病情好转?他求不得的是我,还是那事?
不管了,为了高额的委托金,你不愿深思,硬着头皮继续上。
从此,在慕容肃清醒的时候,你绝不见他。在慕容肃病发时,你便将他催眠,撑着他劲瘦的腰,用湿穴努力吃下他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
你对外严格保密自己对慕容肃的医治过程,谁也不会知道,表面仁心的医者,实则日日都在与自己的病人性器相贴。
只是某日,由于慕容肃太过持久,你便做得晚了些。收拾得匆忙,你没擦干净他手上的你的淫水……
你自觉把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随着每日的治疗,你细算过,如果再做一两次,慕容肃就应该完全好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
烛火通明的密室内,两副身躯密不可分地交叠着,高大俊朗的男子用手扶着肉棒,把它慢慢捅入身下女子白软的小穴内。
见你还要哭,慕容肃用眼神制住你,把你细小的手腕用腰带绕了几圈,绑在床边的石柱上。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只是在今天你如往常一样褪去衣服时,他突然和你对视上,眼神中满是清明和了然,你就知道坏事了。
你转身要跑,却被他压在床上,让你低头看他奸淫你的过程。
“你想吃我的东西,和我说一声便是,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了,嗯?”
慕容肃在你耳边轻喘,清疏的声音染上欲色,惑人心智。身下也一刻不停,在你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你自知事情败露,还要辩解:
“我是为了治你的病才……总之我是不得已的!”
“哼,治病?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么?都这样张开小穴去吃他们的肉棒?!”
他生气地往前用力一捅,肉棒直直顶到宫口,进入一个你从没到过的深度。你又痛又委屈,却听他认真思索道:
“可是明明这几年,接近你的男人都被我派人斩杀了啊……”
“你派人跟踪我?!”怎么会,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剑客,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早在我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锁链把你锁起来的,因为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发誓都不做数……幸好,你又回到我身边,还主动吃我的肉棒……唔,别夹。”
他轻易压下你的所有反抗,粗暴地肏着你,动作间带出大量的淫水。他布满剑茧的大手在你们的交合处摸到一手淫液,将它涂抹在你乱甩的奶子上,让你挺立的小奶尖如同沾露的红梅。
他低头吃奶,你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想要挣扎反而挺着腰把奶子进一步送入他的口中,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随着他的动作软绵绵地摇摆着。
“别……别进去……慕容肃,你敢进去我就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经过上百次的抽送,他将宫口撬开一条小缝,最深处要被侵犯的认知让你本能地感到惧怕。他却将你按向自己,再用蛮力往前一顶,将你的子宫彻底干开。
你不停哭叫着,辱骂着他,他不语,埋头肏进更深处。鸡巴全根抽出,剩肉冠在穴口,再全根插入,一直深入到子宫。大开大合间,似乎连囊袋都要一同进入那个温暖紧致之地。
你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不肯罢休。
觉察到石床将你的后背弄的不舒服,他大发慈悲解开你的手,把你抱起来在密室里继续走动着干,悬空的危机感使你不得不抱紧他。
他却把你轻轻往上一抛,再放手让你直直下坠,肉棒短暂离开小穴后再乘着你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闯进来,濒死般的快感让你不断怀疑你今天就要被他肏死。
当他终于大发慈悲,把浓稠的白精全部射入你的宫苞里时,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你已经昏死过去。
他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让鸡巴堵在宫口,享受着花心承受雨露后的一嗦一嗦,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带你离开了密室。
“求你了……不要再做了,嗯……啊哈……”
深度仅到你腰间的冷泉中,慕容肃抬起你的一条腿,托着你的臀部,把你压在光滑的石壁上狂插猛干。
高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把你严实地裹藏在他的身影下,只在他的腰间露出一条细白的腿,彰显着你的存在。
“不想做了?不是你先催眠我再偷偷吃我的鸡巴的?啊?说话!”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把你激得直颤。
“我真是为了治病,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呜哇哇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呜哇哇哇。”
你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脸上身下水儿齐飞,与之前被他肏哭的眼泪不同,你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呜呜嗯嗯,你还肏!……我讨厌你……你滚,你滚啊!从我身上滚下去!!!”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一刻不停歇地干着你,就连吃饭也是让你坐在他的身上。他用肉棒定住你的小穴,左手大力揉捏着你的乳球,再用右手给你喂饭,恍然间,你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喂你喝药的时候。
只是那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这个冷漠的剑客会用他强悍的肉棒肏开你的小穴,你们的身体像交尾的蛇一般相互缠绕,紧紧贴合,难舍难分。
你原本小小的肚子也被他灌入的浓精撑得高挺,好像三月怀胎的妇人。
他被你的大哭弄得慌乱,好不容易缓下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吻去你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也不该欺负你……看,你现在不也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吗?真的是要弄死我了,小穴快要把我夹死了。”
“……”
你偏过头,就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多么惑人,你现在也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
“从出生起我便背负着正道剿灭魔族的希望,我不需要成为正常人,只需要被他们锻造成一个人形兵器。只要我懈怠于练功,便会被扔到这冷泉中“净心”一夜……当我十岁便能杀尽一伙山贼时,我觉得这个方法效果很好。”
他冷不防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你知道他是在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扔进水中。
你好像看到了幼年的慕容肃,月光下小小的一个人,衣服都湿透了,坐在冷泉中颤抖。
没有童年的人,怪不得会这么冷漠。
“嗯啊……那你也……哈呃……不该扔我……”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
“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但是你是个坏孩子,总想着离开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现在不同了——若是你敢用发簪里的折风翼逃跑,我不介意折断你这双腿,用锁链锁着你,让你在床上度过你的后半生……”
他用手摩挲着你带着银铃的脚踝,似乎在把玩,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你的脚踝折断。
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偷偷把攥在手里的发簪扔远。
他已经知晓了你最后的退路,并一点点折断所有你逃跑的羽翼。
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此刻不再强忍射意,掐着你花户上的小核,迅速捣弄几百下,在你的无声尖叫中又一次把你射满。
期间有不少冰冷的泉水随着他的插入涌进你的身体,与他火热的身躯形成对比,让你犹如置身冰火两重天。
高潮过后,你和他都大汗淋漓,相拥着喘息平复快感。
射过的肉棒不肯出来,还堵在你的子宫里,精液、淫液和泉水都在里面排不出来,涨涨的令你十分难受。
“你出来,我想…溺……”
“溺在我身上。”
他稍稍退出,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看着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
“滚啊!我要去茅房!”
“好。”
他看似非常好说话地抱你出泉水,信步走在林间,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龟头时而轻时而重地戳你脆弱的花蒂。
敏感的花蒂被戳弄,尿意汹涌而至,你憋得肚子酸疼,却强撑着不想在他面前尿出来。
“嗯呃……”
他故意走得很慢,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下体响起,你的下巴撑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视他含笑的眼神。
突然你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你先憋不住了,在他身上尿了出来,他拔出了肉棒,你小肚子里的精液混着淫水也就一齐喷了出来,淋湿他的下身。
你自觉丢脸,他却在你耳边心情好地吹起了口哨,好像在哄孩子。
你肚子里的水太多,流了一会儿还没流尽,他却恶意地就着湿滑的穴口把又挺立的大肉棒塞进去,不顾你的哭叫,堵着水液又肏起来。
行走间你的尿液和被淫水稀释了的精液流了一地,蜿蜒着伸向你最后被他掌控了一切的人生。
当年他终于赶回客栈想带你回家时,却看到意料之中的人去楼空。他恨你的食言,想把你抓回来,却不得不执行剿魔的任务。
早在完成剿魔的第一天,他就让父亲发布了悬赏,他终于等到了最好的和你重逢的时机。
这是你赏金最高的一个委托,也是最后一个委托。
冷漠无情的第一剑客终于还是把明媚的苗疆圣女拥入怀中,随着她走遍了天涯海角。
当事人苗疆圣女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我在床上跌那一跤。不对,我连催眠都不应该催眠他,我连这个委托都不应该接!为了这个委托,我后面所有的委托都没了,还每天要被他压在床上干那事!!!
冷漠剑客慕容肃,哦不,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嘴角时时都是扬起的,再也不见当初的冷漠。只见他微笑着拿出一沓慕容山庄的地契,光一个山头就够你养好几辈子的蛊虫。
你撇撇嘴,好吧,那就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