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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与太子殿下说了些话,那些老臣见折子都递成山了也劝不动他娶妃,便求到我头上……”
“太子殿下年及弱冠,身边也该有个知心人。若是卿卿不嫌,我表家倒是有个幼妹,颇负盛名,或许勉强与太子殿下相配。”
“若是真的彼此看中了,那也是一段良缘,不如择日就办一场宴会,为他们二人相看吧。”
说完,你转头认真地看向周羡瑾如玉般的侧颜:“倒是你,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做下厨这种琐事了。”
“为你,做什么事我都心甘情愿,”他微凉的大手覆上你的柔荑,广袖落下,你们的手在衣袍下十指相扣。
“若我有一天死去了,至少也得有一些东西让你记住我……”
“不许说!”
你捧着他的头,踮脚,以唇封缄,堵住他后面的所有话语。
他似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在廊下与你拥吻。
————
“……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响从你的身下传来,混合着粘稠的水声,暧昧又清晰。
“皇姐,你醒了。”
烛火通明的室内,轻盈的纱幔从塌顶层层垂下,朦胧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
萧克从背后拥住你,虔诚地舔吻你细瘦的颈。
醉后的头疼感让你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你是在做梦吗?你怎么可能会做和亲弟弟的春梦呢?
萧克不知已经肏了你多久,鸡巴都被你的淫水泡得发白。终于能进入日思夜想的皇姐的小穴,这个清醒的认知让他晦暗的灵魂都兴奋得颤抖。
“皇姐的小穴,和我想象的一样紧……奶儿也漂亮,我一手都握不住。”
他像一个最虔敬的信徒对着心中的神女呢喃爱语,身下却毫不停歇地做着亵渎神灵的事。
不够……无论和皇姐多亲近都不够,若是能和皇姐彻底地融为一体,就像双生儿在母体里一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或许他浓重的痴念才能得到缓解。
你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接受到萧克在你身体里的事实,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你和周羡瑾为萧克办宴,你一时高兴,多喝了些酒,然后意识就慢慢模糊了。
周羡瑾去哪里了?他怎么没有送你回房?
但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你回头:
“萧克,若是你现在就从我身体里出来,我们便当此事没发生过。”
“什么事?是皇姐给我办相亲宴的事,还是我肏了皇姐的事?”
萧克眼中划过势在必得的笑意。
“皇姐,如今木已成舟,你休想把此事轻轻揭过。我不娶妃,皇姐来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萧克,你疯了吗?!”你的音量陡然拔高,他却用肉棒在你的花心处转着圈地磨,“我……啊嗯……是你的……亲姐姐……”
“正因为我们是亲姐弟,我们才是这个世上最应该永远在一起的人……”
他将无力的你翻过来跪趴着,加大顶胯的力度,彻底撕下伪装了多年的面具。
“皇姐的乖狗狗,我当得够久了,只因为你想要一个仁善的储君,我便用尽全力去做,可是呢?!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窝囊废周羡瑾!”
“哪怕你养几个面首,我都能说服自己在你心里最特别的是我,可是你没有!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皇姐……明明我们才是彼此独一无二的人……”
他的声音放低,好像趴伏在你脚边哀求的狗。
“阿克,你先停下来好吗……我们慢慢说……”
你想先稳住萧克,现在的他让你太陌生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和善温良的太子,反而像是得了癔症的疯子。
他不回应你的话,抓着你的脚踝,沉默着更深地探索你的身体,昨夜他就已经把你的宫口干开,几乎是坐在你花穴上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深捅穿你的宫苞。
不顾你的挣扎,他将你从背后抱起来,抬着你的腿走下床,边走边抽插着。
“嗯……放手……”
压抑不住一波接一波的情潮,被亲弟弟肏爽的认知让你羞愧地落下泪来,这如何符合纲礼伦常?
萧克蛮横地将你顶在足有一人高的水镜上,任你们交合的液体肆意溅落在光滑的镜面上。
“皇姐,看看你的小穴,其实吃我的鸡巴吃得正欢呢……在床上我一定比那个窝囊废更能让皇姐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