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为了方便战场上或军部的日常训练,军雌通常依赖营养剂来维持身体所需的能量和养分,营养剂通过直接吸收的方式进入体内,保持了身体的清洁和健康。
但饶是如此,雄主,也不该舔的。
肉道异常黏腻,舌头的探入让小穴颤抖着收缩又舒展,帕诺狠狠的吸了一下,似要将里面的软肉吸出来。
“不!”蓝发着抖往前膝行了两步。
帕诺的舌头滑出,不满的又啪的往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雄主,求您!呃啊……用鞭子,用刀子……呃唔……”蓝惶恐,臀尖颤颤的发着抖。
帕诺爬上床去,单膝跪在床上,大腿抵在他双股间的缝上,斜斜的趴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咬他的下唇,手指拉扯揉虐他的乳尖。
好半会才又带了怒气看着他泪水氤氲的眼睛说,“我想怎么惩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决定了。”
大腿一阵湿漉漉的,帕诺感受了一阵,抬腿缓缓的摩挲,“少将这不是很喜欢吗?”
蓝撑着身体的手肘开始发颤,脖颈轻轻地抖着,似是害怕。
帕诺把他往前推了推,另一只腿也爬上了床,一手揉捏蓝的乳首,一手撸动他的性器,用牙齿啃咬蓝的后颈,膝盖模拟着性交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打着穴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蓝身体一抖一抖又出了层薄汗。
指甲扣入马眼,雌虫身体颤了颤,却没发出任何声响。帕诺不满,乳首的手移了上去,叩开咬着下唇的牙齿,搅弄了一番舌头,出声道,“不许咬,叫出来!”
雌虫只从喉咙里溢出哼声来。
不够,帕诺用劲揉捏着他的龟头,覆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你还想回军部上班吗?”
雌虫喘着气,微微睁大了眼睛,“哈~想!想的。”
帕诺往他的龟头掐了一下,同时重重的挺了进去。
蓝便瞳孔骤缩,嘴巴再也合不上,“啊呃~”
帕诺总算如愿听到了想听到的声音,一边心满意足的去舔他身上的伤疤,一边深深浅浅的顶弄。
他记得雄虫的唾液里是有信息素的,能让伤口加速愈合。
刚愈合疤是粉粉的,薄薄的带着麻痒的,帕诺沿着肩胛骨往他的腰侧舔,手上不停的抚慰他的欲望,蓝被他舔的泪眼朦胧,身下深深浅浅被撞得溃不成军,头颅绷紧又痒得无力垂下。
“呃唔唔……”
太痒了,手肘酥麻抖得厉害,支撑不住上半身一下倒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好似草原里雌伏在雄兽身下的雌兽。
帕诺空出一只手来随意揉捏他的臀肉,耐心舔弄腰腹上的伤口。唇舌潮湿柔软一一盖住那些残破的新生。
“哈!嗬嗬嗬……”蓝无力的跪伏喘气,唇角漾出无尽的呻吟。
将雌虫翻了过来,性器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面对面的压在他的身上,雌虫那根狰狞的东西被他压在腰腹之下,精液像被挤压一般一股一股溢出粘满两只交缠的虫的腹部。
帕诺吻过他鼻尖的汗,然后低头与他唇舌交缠。
手指微微抚过胸前的旧伤,带起了雌虫的阵阵颤栗。
吻又逐渐往下,喉结、锁骨、覆盖住胸前密密麻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