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失(1/2)

“主人,我,不是,阿川现在反思明白了!”容川生怕顾行止把自己捆在凳子上不管自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

“说说看。”顾行止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容川面前,大有一副“且听你如何胡言乱语”的样子,大拇指依旧不停地在容川备受马眼棒折磨的龟头上摩挲。

容川深吸了两口气,依旧不能稳定住呼吸,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断断续续地说道:“反思的呃第一点,主人吩咐我的话,啊要做到。”

“比如?”顾行止轻轻抽动手里的马眼棒,模拟性交的姿势,一点一点拔出,又一点一点的顶入。

“啊啊?比如?比如什么呃比如,我知道了!呃我应该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呃听从主人的命令,老老实实的跪在调教室但是我今天没有没有做到。”磕磕绊绊地说完这些话,容川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角溢出,完全打破了说话呼吸的节奏。

“嗯,继续,第二点。”容川在铃口不停淌出的前列腺,已经慢慢浸湿顾行止的手指,容川觉得现在的自己身处于蒸笼之中,顾行止便是那个好死不死往蒸笼下面填柴火的人。

“反呃反思主人,真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容川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被性欲支配的大脑,只想要赶紧射,完全没有剩余的脑子可以思考什么反思,更别说让他说出来个一二三了。

“啊!”顾行止威胁性的狠狠捏了容川的厚实龟头,容川昂着的脖子像个优美的白天鹅,前提是忽略掉脖子上张牙舞爪暴起的血管和青筋的话。

“来,继续,第二点。”顾行止略表遗憾的摇了摇头,见他这幅做派,容川忍不住心里一直骂娘。

“啊~~~”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发射丝丝电流,要不是顾行止的技术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哪怕有一丝捆不结实,此刻容川也要直接蹦起一米多高了。

“第二点是之前没有将全身心交付给主人,比如就今天上午打架的事情,遇到事儿第一反应是靠自己,而不是寻求主人的帮助。”容川的脑子算不上顶级聪明,但也不笨。这里面的道道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论最后能不能被顾行止放过,但此刻对自己最利的是,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把话说完,所以赶紧忍着一阵阵的刺激,屏住呼吸,用平生最快的语气的说道。平复了两秒,继而想到,这种快速回答的方式在顾行止听来,怕不是敷衍的态度,末了又补充了两句:“我我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情,我不是不信任你,但是信任对于我来说是个需要学习的过程!”最后这句话,容川不知道是不是实在难以忍受身体上的刺激,几乎是吼出来的。

调教室亮白的炽光灯的照射下,顾行止清楚地看到了容川眼内的水光,和里面包含的真挚,单是这一个眼神,顾行止就确认容川没有说谎。顾行止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想的,伸手附上了容川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了尚露在外面一小节的马眼棒,轻巧地慢慢向外抽出,仔细地不伤到容川。

“”当顾行止将马眼棒完全抽出的一瞬间,容川感觉自己看到了绚烂的极光,仿若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幅度大到连带着身下的凳子都在晃。

整个过程仿佛一瞬的转瞬即逝,又仿佛一个世纪的亘古漫长,容川沉浸在射精的欢愉中,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没有了马眼棒抵挡之后的铃口,一开始,缓慢的一点点流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混合着粘稠到会拉丝的透明前列腺液。由于被马眼棒堵了太久,一开始的精液几乎是淅淅沥沥的一滴滴淌出,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大股大股地向外迸发。

良久,等容川从失神的状态回过神,先是反应过来顾行止拿开了遮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而后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味混合着骚气,刚刚经历了强烈的高潮之后的大脑反应稍显迟缓,知道腥味是哪里来的,确是半天没搞明白骚气是哪里来了,睁着迷茫的双眼好一会儿,才聚焦到凳子上和地面上的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恍恍惚惚地突然打了个激灵,也明白了骚气到底从何而来——自己失禁了!

就这样愣怔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这篇狼藉良久,两行羞耻的泪顺着眼窝就滑了下来,容川不想自己的狼狈被看到,挣扎着想要抬起小臂捂住眼睛,但无论怎么努力都还是被捆的移动不了分毫。容川先是羞耻,又是无措,而后愤怒,最后彻底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啦啦的往下淌,像是无辜的受害者控诉着顾行止:“你走!别看!你离开这个地方!你把我松开!”

“这没什么丢人的,正常的,可以理解,不用觉得丢人。”顾行止觉得但是开口讲话,怕是抚慰不了容川这幅悲憷的样子,还很贴心的揉了揉容川汗涔涔的头发。

没成想,容川哭的更悲切了:“求求你,你把我松开吧,松开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相处时日太短,顾行止虽说依照自己这么久的处世经验,近乎把容川看透了,但此时容川的样子和行径依旧出乎了他的意料,摸不准容川现在具体是什么心情和情绪,顾行止决定还是先给他解绑再说,一是担心等下容川会会更激动,情急之下挣扎会弄伤自己。二是担心,这次为了防止容川挣扎,捆的异常结实,时间久了会血液运行不畅。

松绑的一瞬间,容川就要从仿佛已经钉入自己身体内部的按摩棒上爬起来,但高潮后的余温还没有消退,一个腿软,要不是顾行止长期锻炼的身体能够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扶了容川一把,容川柔嫩的肠壁怕是都要被这一下直接戳穿。

就着顾行止的胳膊,容川可谓自暴自弃的做派,整个人往顾行止手肘上一搭,跟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顾行止的上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我三岁!三岁我就不尿床了!三岁啊,我今年都二十八了!我上一次哭还是我妈死了!你干什么这么搞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人!我让容山扫地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狼狈!”,结果,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哭嗝先打了出来,“嗝”的一声,让容川和顾行止两个人都愣住了。

容川愣了这一下,情绪被打断,一时间也没法子继续哭了,见缝插针地,顾行止安慰地拍了拍容川的肩头:“行了,对我,哭的作用不太大,好好听话比较管用。”

这一顿折腾,缓过神来的容川浑身乏力,上下眼皮都要粘在一起了,虽然在他心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听话了,但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让他再去反驳顾行止了,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

听着身前瞬间陷入睡眠的呼吸声,顾行止无奈地撇了撇嘴,胳膊上担着100多斤的重量,但见他毫不费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公主抱着容川回了主卧的浴室。把容川放进浴缸里打开水阀之后,顾行止的洁癖已经不允许他等待浴缸放满水的时间,容川粘在他上衣上的眼泪他多少还能多忍受一会儿,但是鼻涕他实在是受不住一秒钟。顾行止甚至觉得,被鼻涕淌上的衣服,简直没有一个能下手拿起的地方,最后,思索良久,顾行止皱着眉头,一副要被恶心吐了的表情,慎重地用两根手指把全身脱光,仔细地不让上衣触碰到自己的其他手指,脱光后赶紧冲到了淋浴头下面。

站在淋浴头下面,顾行止的神色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敢回忆起的记忆。

“止哥儿,咱们应该已经安全了。”黑暗中,夜莺的脸在密林中晦暗不明,他已经尽力在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线,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稳定,但是早慧的顾行止还是在他努力维持的冷静面容下,听到了他发紧颤抖的声音。

那时候的顾行止还太小了,他只有9岁,虽说生在顾家的每一个人,从能蹒跚学步开始,就已经在学习武术练习格斗,但这幅能够吊打同龄人的身体,在成年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更别说在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面前。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记忆里的细节,顾行止已经丢失。此时的他,只能记得,那一夜,足够漫长,也足够黑。长到,顾家安排在顾行止身边保护的人:夜歌、夜宴、夜禅、夜勤都已经死在了掩护顾行止逃亡的路上。

顾行止没有悲哀,一是这一路的逃亡让他应接不暇,先是坐着车里被偷袭,后又在街头小巷里被追击,直至最后逃到了,现在“folstreet”坐落的这座山上,那时候的山还有郁郁葱葱的密林,而现在,密林消失了,山,变成了荒山,那些自小陪自己长大的,如同密友一般的保护者们,也消失了,人,变成了自己一个人。

二是,夜组里的人,他们之间共战多年的经验和默契,每一次雇佣兵的进一步追击,都会有一个人沉默的停止前进,整个过程没有一个手势也没有一句话。但是脚步不停继续前进的每一个夜组的人,都知道,自己队友的转身,意味着什么。顾行止甚至都不能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边只有夜莺一个人了,夜莺是夜组里身手最高的人,夜组里自杀式的牺牲将夜莺放在最后,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将最后能不能逃离的宝压在身手最好的夜莺身上。

“你受伤了?我好像闻到了血味。”顾行止皱着眉头,夜色如墨,他的眼力还不足够看清夜莺的眼睛,更别说在夜莺玄色西装下的伤口,但顾行止还是很敏锐的闻到了飘荡在空气里的血腥味,但是这一路上充斥着的全是生血的铁锈味,顾行止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闻到了,还是说,只是脑海里关于挥之不去的味道的印象。

夜莺苦涩的笑了笑,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感受到了肢体的冰凉感:“嗯,止哥儿,这正是我想说的。我怕是只能陪你走到这儿了。”

顾行止抬头看了看茂密的树叶遮挡住的缝隙里,露出来的天色:“夜莺,快天亮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止哥儿,这是霰弹枪打出来的伤口,”夜莺掀起自己的黑色衬衣,整个右侧胸膛已经被血染红,在昏暗的夜色里这片鲜血呈现出了一种近乎浓墨的黑色。

“这已经是因为距离远,伤口都不深,我才能陪您走到这儿,但是创伤面积太大了,如果距离近点儿,我现在已经是个筛子了。再陪您走远点儿,我对于您来说,就只是负担了。”夜莺苦涩道。

“夜莺,我们已经走到这儿了,最难的时候我们都过来了,就当是为了我,我现在这一身血腥味,哪怕雇佣兵找不到我,这山林里的野兽都能把我吃了。”顾行止倒不是怕死,他想给夜莺一点活下去的求生欲。

“止哥儿,现在你听我说,一个字也别落下。按照这个山脉的走向,这附近一公里处大概率会有山洞之类的,你找到就躲好,尽量找深一点的,贴近墙壁,尽量用天然掩体,不要做掩体,这群雇佣兵很有经验,掩体的痕迹会被发现。这一路走来,我已经确定了,他们没有夜视仪设备,止哥儿你只要在山洞里保持屏息,不会被发现。”长途奔逃消耗的体力,已经血液流逝带来的精力不济,夜莺说出这长长一段话,已经忍不住大喘气,又不敢耽误宝贵的时间,缓了两口气又紧赶慢赶的说:“遇到偷袭的时候,我便已经跟家主汇报过了,进山之前的大概位置也已经发送过去了,可惜的是,进山之后已经没有信号了。止哥儿你只要耐心,我知道你能辨认出家主的声音,除非家主亲临,你不要出来。我会继续向前,能走多远走多远,这样他们会继续向前追,反而脚下的这片区域不会仔细搜索,灯下黑,你会是安全的。”说罢,夜莺就要转身离开,却发现顾行止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胳膊。想来也是,眼前这个半大的小子,虽然平常总是一副克制冷静又沉稳的模样,但说到底,他也是个孩子,这个时候肯定会害怕。

“别怕,止哥儿,你一定会很安全的,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对不对。”夜莺把顾行止的小脑袋拦到自己的怀里,安抚地揉了揉,顾行止的鼻尖充斥着土味混杂着汗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夜莺,我知道为什么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了。我虽然不知道夜组的人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我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我不是怕死,但是我不能接受你们都死了,我还活着。在你看来,你是从小被父亲培养好要来保护我的人,但是在我看来,你们是与我同吃同住,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我的哥哥们,为了我的活,一个个前赴后继地去赴死,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没办法阻止。但是你,夜莺,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止哥儿,你要明白,夜组的人离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你活!如果我现在拖累着你,那他们的牺牲都毫无意义了。”

“夜莺,现在已经过去大约5个小时了,父亲之所以还没来,一个是进山没有咱们的位置,所以需要布置人手搜罗。另外一个原因是,很有可能父亲已经与他们交手了。父亲找不到咱们,那他们也找不到咱们,否则父亲早就顺着他们来了。他们比咱们更急迫,更急迫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搜寻起来就会更加的疏忽,这是咱们能藏匿下去的机会。对我而言,最主要的是,如果我的哥哥们都为了我主动暴露去送死,那你们最后留我一个人,是想让我在一辈子的阴影中度过余生吗?夜莺,没有你,也许我能活,也许不能,但是如果我活了也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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