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摸到江屿的小逼时,越修璟被那柔软湿腻的触感迷的险些昏了头,指尖上还裹满了江屿流出的淫水,他差点就忍不住插进江屿的逼口了。
好在越修璟还残留有人性,真的只是对着江屿亲亲抱抱,还摸遍了他全身。
到最后也没有突破最后那一线,肏进江屿嫩生的小逼里。
这一晚,江屿睡得有点不安稳,像是被魇住了,翻来覆去做了好些乱七八糟的梦,其中有些内容还极致荒唐。
说实话,过往二十来年,江屿那方面的欲望真不强,他平日也甚少自己发泄,没想到竟然也开始做起春梦来了。
就在越修璟的床上,春梦对象也是……越修璟。
就离谱。
他揉着眼睛醒来,刚醒来的江屿意识还有些朦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缩在越修璟怀里,被他满满的抱着。
他们四肢交缠着,是一个相当亲密无间的姿势。
也不知道怎么睡成这样的。
凌乱一阵后,江屿又发现自己的嘴巴肿了,一抿就有些疼。
再看越修璟,他的嘴巴也有些不自然的红,唇角还被磕破了。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出的口子,反正江屿睡前还是没有的。
嗯?这……难道……?
一个令人震惊的想法突然炸现在脑海中。
江屿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圆溜溜的猫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
掀开越修璟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江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脚掌胡乱蹬进拖鞋里,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了洗手间。
躲进浴室里,江屿的脸几乎贴到镜子上,他打量着镜子里那两瓣明显艳得不正常的殷红嘴唇,再烦躁不过的抓了抓头发。
“啊啊啊,靠靠靠靠靠!”
这一连声的“靠”,特别真情实感。
不仅为他可能被越修璟偷袭了的事实,还有……昨晚他做的那个荒诞的梦。
他梦见越修璟像饿疯了的狼狗一样,扑到他身上,咬他的嘴巴,舔他的脖子,还用力掰开他两条大腿,狂乱的吮吸他身下那道多出来的柔软裂缝。
事实上,江屿的身体里,代表两性的性器官都有发育,他是罕见的不同于普通男生或女生的双性人。
这是江屿本该死守的秘密,于越修璟来说,他却早已见识过那处迤逦的风光。
在他们并未生出明显的性别意识时,江屿也是有跟越修璟赤裸相见过的。
更早熟一些的越修璟,目光死死粘在江屿下身多出来的柔软裂缝,神情震惊到失语。
那之后,江屿被越修璟灌输了“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的强大理念,他也一直执行得很好。
越修璟也就成了除家人外,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
所以江屿梦到越修璟舔他那里,也不算毫无根据,可这个事本身就足够离谱了好吗!
多年未见的儿时玩伴,阴差阳错同床共枕就算了,他还在人间的床上意淫对方,若非江屿清楚自己绝对不是重欲的人,他都要怀疑他馋越修璟的身子了。
而且,现实甚至比做梦还离谱,越修璟是真的有可能,对他做了那些不可言说的涩涩之事啊!
回想昨天见面以来的种种交流和肢体接触,江屿很难说越修璟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执着的让自己叫他哥哥、他会的拿手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让自己穿他的睡衣睡他的床、醒来还被那样紧紧的抱着、嘴巴上明显的痕迹……
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次数多了再说是巧合,傻子都不信。
越修璟这家伙也是,就不能稍稍掩饰一下吗,这样江屿就可以装作不知道了。
可惜,现实不允许他拥有这个选项。
江屿对着镜子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红着耳尖,掀起了睡衣。
越修璟比他还高点半个头,是以他的睡衣穿在自己身上就宽松的就有点过分了。
露了一大片锁骨不说,轻轻一掀,哪哪就都露出来了。
江屿扭身,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在后腰的位置发现了两枚淡红指印。
他伸手比了一下,发这两枚手指印很像是长时间掐着他的腰弄出来的。
靠,越修璟这么会玩的吗?!
这家伙不作妖的时候,气质更偏向温和优雅,江屿实在想象不出,他掐着自己的腰猛亲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个晃神,江屿看见镜子里自己带着畅往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脑海里演练越修璟可能会有的表情和神色。
不是,他想那家伙干什么啊!
他就是个坏蛋、混球、大色批、老流氓!
江屿接了一捧凉水,猛地扑到自己发烫的脸上。
再不降降温,他就要热得冒烟了。
江屿扯着睡衣领口扇风,却又在锁骨之下、胸口往上一点的位置,发现了一颗淡粉色的草莓。
再把领口下拉,他的右边乳肉之上,居然也有一枚吻痕,而且颜色明显更加艳丽,晕开的痕迹也更重。
就像是,在同一个位置,反反复复吮吸、厮磨数遍,最后才形成了这么个稠艳的吻痕。
“……草!”
此时,江屿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疑问:这一晚上越修璟到底对他做了多少事,他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嘴巴和上半身都被碰了,江屿不确定越修璟有没有碰他下面。
虽然江屿很清楚越修璟早就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但他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骤然可能被别人触碰过了,江屿也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复杂的滋味。
他不安地蹭了蹭双腿,立马感觉到双腿间穴心处的一阵濡湿。
但是,除了湿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怪异的感觉。
所以,这里变成这样,是因为做了奇怪的梦,还是,真的有被越修璟碰过?
江屿咬了咬牙,弯腰褪下睡裤,扯开被淫水濡湿的内裤,他岔开腿,弯腰去碰那个他鲜少触及到的生涩区域。
柔软的外阴微鼓,两瓣紧紧闭合着,尽职地护卫着内里生嫩的穴肉。
江屿抖着手,自己掰开两瓣外阴,指尖探着摸向了逼口。
那里潮湿、温热,却紧致无比,即便是手指也要极度小心才能缓慢进入。
所以,无论如何,越修璟都没可能插进去过。
除非他是金针菇——不过,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被越修璟抱着的时候,他也是有蹭到越修璟那个地方的,那里的规模绝对不小,说句傲视群雄也不为过。
江屿的阴茎发育地不比一般男生好,只是适中的大小,跟越修璟的一比,就是个弟弟,弟中弟。
一想到越修璟这个老流氓竟然有如此雄厚的资本,江屿顿时就哀怨起来了。
今晚就魂穿越修璟。
确保自己最后一丝纯洁还在,江屿顿时放心了许多。
只是内裤湿成这样,肯定没法继续穿了,他不得不再换一条。
趁着越修璟还没醒,江屿轻手轻脚的换了新的内裤,又准备把脏掉的内裤拿去搓洗了。
他一个人蹲在洗手间,吭哧吭哧的洗小裤裤,连越修璟是什么时候醒的他都没发现。
直到这人顶着一头乱发,嘴角却挂着极度恶劣的笑,蹲在他旁边出声:“哟,大早上洗内裤呢?”
“靠啊!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屿搓泡泡的手一顿,下意识把内裤往水盆深处一压。
越修璟不赞同的摇摇头,他都看完了,还遮什么。
“看来,小屿是偷偷干了坏事,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偷偷洗内裤?”
江屿牙根发酸,真想一口咬死越修璟。
他到底为什么洗内裤,这个家伙会不知道吗?他就是罪魁祸首好吗!
江屿憋着一口火气,对着越修璟怒目而视。
越修璟却没有任何自觉,还在不知好歹的继续说浑话打趣江屿:“难道小屿尿裤子了?”
“你才尿裤子!”
江屿额头青筋直跳,差点被这家伙气笑了。
终于,他忍无可忍,一把把内裤甩在了越修璟的脸上。
越修璟被江屿的小裤裤拍脸,有瞬间的怔愣,然后他就欣然的接下了江屿的内裤。
“哦,原来小屿想让我帮忙洗内裤?早说嘛。”
他挤到水盆旁边,极其自然的继续搓洗起来。
江屿:“……”
好好的赌气惩罚,被他说得特别暧昧。关键是,这件事本身还真就很暧昧。
江屿红着脸从越修璟手上抢过内裤,气鼓鼓:“哼!不要你洗,我自己洗。”
越修璟却又抽手将内裤夺回来,装出满脸的严肃正经:“还是我来洗吧,小屿你就别跟我抢了。”
江屿:“我的内裤,我自己洗!”
越修璟:“诶,跟我还分什么你我,别客气,我来洗就行了。”
江屿:“……”
草啊,真是够了!
他们为什么要在大清早争抢谁来洗他的内裤啊!
扔掉!扔掉好吗!这破内裤他不要了!
江屿最后也没抢过越修璟,他只能吊着双死鱼眼,呆板的看着越修璟极其细致的搓洗他的内裤。
换了几遍水后,内裤也差不多洗干净了。
越修璟拧干内裤上的大部分水分,将内裤一扬,鼻端往前一凑,他的鼻尖就嗅到了内裤上清新的味道。
“嗯,洗干净了。”越修璟满意地点点头。
“?!!!”
江屿的死鱼眼瞪成了金鱼眼。
妈妈,这里有变态啊!
江屿转身自闭去了,越修璟做好早饭后,满屋飘香的饭菜都没能勾回他的魂。
越修璟在沙发一角发现了窝成一团自闭的江屿,不由自主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该吃饭了,小屿。怎么还在这坐着?”
江屿将下巴磕在膝盖上,他微微抬起头,用丧丧的金鱼眼瞪了一下越修璟。
他无声控诉着,指望越修璟能良心发现,主动承认错误。
然而越修璟还在摸他的头,且渐渐有从脑袋摸到后颈处揉捏的架势。
像是撸猫一样。
江屿不耐烦了,哼哼呼噜两声,冷酷地质问越修璟:“说吧,你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我劝你现在就投案自首,速速交代!”
“我……”越修璟大手微顿,却佯装镇静,“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放屁!”
一听就知道越修璟没说实话,江屿才不信他。
江屿抱着臂,神色睥睨:“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现在就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气轰轰的,两颊上有淡淡的红晕,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还晶晶亮。
在越修璟眼里,一切跟可爱有关的形容词都是在描述现在的江屿。
简直可爱到爆炸。
想硬。
但越修璟很快就收拾好了表情,面上一派平静无辜:“小屿是不是还没睡醒?都开始说胡话了。”
江屿愤愤咬着牙:“……靠!”
这厮居然还敢颠倒黑白,抵死不认,简直是目无法纪,不是个好人!
气死个屿了。
气得他大吃了两碗饭。
——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江屿就准备去医院看望一下越修璟的妈妈了。
昨天他是迷迷糊糊就被越修璟带回家了,没去成,今天也不去,就太没礼貌了。
江屿把自己收拾得精神抖擞,他也没刻意打扮,但是他本身底子好,长的不赖,盘条靓顺的,只要穿得干净整洁,看着观感就很不错了。
越修璟看着江屿今天这身格外朝气的穿搭,默默磨了磨牙。
“啧,真好看……什么时候穿这身给我……”
江屿抬手整理衣领,偏头疑惑的望着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些什么的越修璟。
难道是在嫉妒他的帅气?
可这也不对啊,越修璟才是自恋界的大爷。
“昂?你嘀嘀咕咕的说啥呢?帮我理一下领子呗。”
“好。”
越修璟就帮江屿理了理衣领,从衣领到腰腹,还有塞进裤腰里的衬衫下摆,都被越修璟轻轻抚平了上面的褶皱。
温热的手掌贴着江屿的腰身动作,让他不禁僵住了大半个身体。
“嗯……你……啊,好了!快走吧……”
耳朵尖尖染上红晕,江屿有些落荒而逃的错开步子,先一步踏出了房门。
越修璟捻了捻手指,呼吸有瞬间的粗沉:“好细。”
宝宝的腰这么细,真适合被他抱着肏。
之后两人就开车去了医院,越修璟知道病房号,便没有提前跟二老打招呼。
可到了病房时,两人却扑了个空,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打电话一问,才知道越妈妈和江妈妈两位陈年老闺蜜正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呢。
两个大小伙子也没贸然跑上去,扰了两位老母亲散步聊天的兴致,只是不远不近的缀在二老后面,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江屿还惦记着越修璟对他做的那些不可描述的涩涩之事,现在越修璟单是站在他身边,他都有些不自在。
在越修璟眼皮子底下,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正裸着被他视奸。
靠,老色批!
眼神就不能收敛点吗。
江屿抬眼向四下一扫,看着没什么人在注意他们这边,便迅速伸出两指,在越修璟的腰上掐了一把。
越修璟按住江屿的手,很委屈:“小屿干嘛掐我?”
“呵呵……”
江屿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可只有这样他才能忍住不给这个装模作样的狗男人一个大逼兜,“当然是因为你欠掐!”
“我不欠。”
越修璟隐晦的摸了一把江屿的手背,江屿立马抽回手。
他还在衣服上蹭了蹭手背,好像要蹭掉什么脏东西似的。
越修璟眉梢挑了挑,也是瞧着没人往这边看,便伸手往江屿的屁股上来了一下。
江屿屁股一紧,顿时浑身警惕地盯着越修璟,防止他做出更过分的动作。
只听越修璟幽幽道:“这才叫欠。”
江屿:“……”
呵呵,你比这还欠一百倍。
半个小时后,散步四人组陆续回到了病房。
江屿这才上前,正式跟越妈妈问了好。
这是位气质温婉优雅的女士,即使眉眼间刻下了皱纹的沟壑,仍然可以窥见其年轻时的风貌,跟越修璟至少有六成像。
越妈妈亲切的拍拍江屿的手:“哎呀,小屿都长这么俊了,快坐下,让姨姨好好瞧瞧。”
江屿略显拘谨的坐下,被越妈妈拉着手细瞧,他无措的连耳根都泛起了红。
越妈妈眼中的赞赏都快溢出来了,见此,江妈妈挺了挺胸,语气不乏骄傲:“我生的,不错吧。”
“嗯嗯,不错,真不错,又乖又俊。”越妈妈欣喜的连连点头,又用下巴点了点站在床尾的越修璟,“我生的,也还行吧,就是跟小屿比不了……”
江屿:“……”
越修璟:“……”
您真是我亲妈。
越妈妈生的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身体底子不好,换季时染了风寒,一直没怎么见好,这才住到医院好生修养一阵。
两人看望了越妈妈,中午一起在医院食堂吃了清淡营养的病号餐,越修璟也就带着江屿回去了。
不是他们不想多陪陪二老,实在是两位老闺蜜的密谈太过热络,根本没有容纳他们两个插话的余地。
越妈妈知道他们待在病房也无聊,就挥挥手赶他们走了。
江屿想说,他之后和他妈一起住就好,至少要远离越修璟这个变态,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越修璟抓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江屿坐在车里,抱着手臂,全程一言不发。
等红灯的间隙,越修璟偏头看向江屿:“小屿不开心?怎么都不说话。”
江屿睨他一眼,跟变态没什么好说的。
绿灯亮起,越修璟转头认真开车,默默将车开到了一家奶茶店的外面。
车子停稳后,越修璟径直下车,去买了两个抹茶口味的冰淇淋,并将其中一个递给江屿。
江屿下巴昂着,姿态不屑。
越修璟不会以为一个冰淇淋就能讨好他吧?
然后……江屿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唔唔好甜!”
越修璟在一旁,吃着同一个口味的冰淇淋,嘴角微勾。
这么多年了,江屿的口味基本没怎么变过,那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冰淇淋肯定也还喜欢,这一试就发现果真如此。
还是这么好哄。
吃完一整只冰淇淋,江屿意犹未尽,唇齿间都是抹茶的甜香。
只是他手上有些黏黏的,不太舒服。
越修璟拿出湿巾,偏头想要给江屿擦拭手心。
恰巧,江屿也在这个时候偏头,两个人的唇角轻轻一碰,接了个还带着凉气的吻。
越修璟就笑了。
这可不是他故意的啊,是小屿自己撞上来的。
江屿耳尖一红,眼神飘忽着转过头,又被越修璟抓住了手腕,动作轻柔的给他擦拭掌心和手指。
一股奇怪的氛围开始在车厢里蔓延,江屿的手心越来越烫,他有些坐立难安,缩着指尖想要抽回手。
越修璟把他的手腕握得很紧,江屿当然没抽动。
“别动。”越修璟道,细细擦干净江屿粉白的指尖,才慢条斯理的松开他。
江屿飞快缩回手,这只爪子明明被越修璟仔仔细细擦干净了,他却觉得更不干净了。
手心还烫烫的,要命。
越修璟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时间还早,小屿想去哪儿玩?还是,直接回家?”
江屿神经一震,立刻开始翻找s市游玩景点地图。
“呐,这边有座海洋生态馆,对面就是环球影城,就去这儿吧……”
“好。”
两人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江屿有心避免越修璟过分暧昧的触碰,却还是时不时的被他吃点嫩豆腐。
偏偏这人还不掩饰,摸一下江屿的小手、擦一下江屿的唇角就乐得不行,像是偷到腥的猫。
比小学生还幼稚。
好在江屿也玩得也挺开心的,就不跟他计较了。
从环球影城出来后,江屿松了松因为久坐有些僵硬的肩膀,不经意间扯着身上的衬衣更加贴合曲线,将他一把弧度细韧的腰完全勾勒出来了。
越修璟盯着江屿那截勾魂夺魄的腰肢,面上不动声色:“晚上是在外面吃还是在家吃?”
江屿自然是选择:“在家吃吧。”
能奴役越修璟给他做饭欸,不吃白不吃。
江屿金口一张,库库点菜。
而且他只管点菜,买菜和做饭都是越修璟的活儿,他几乎可以说是个甩手大爷了,舒舒服服的等着被伺候就行。
越修璟带着满足的笑容,尽心的投喂江屿。
心里却想着,白天他把小屿喂饱了,晚上就该轮到小屿把他喂饱了。
他可是很期待呢。
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来到该就寝的点了。
越修璟仍旧不打算将客卧收拾出来给江屿住,今天的借口是里面杂物太多,不好搬弄。
又说什么里面灰尘太厚,除尘除螨都是费时费力的大工程,棉被也没有备用的,只睡床垫会很硌人……
江屿就听他叽里呱啦讲了一通,最后两眼蚊香圈的瘫到了越修璟床上。
师傅,别念了,我投降还不行吗!
鉴于越修璟昨晚的行径,江屿提起了十足的警惕之心,誓要等到越修璟睡着之后,他才会放心去睡。
他就不信了,越修璟还能真的一晚上都不睡觉,就专门等着对他行不轨之事。